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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新上热文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作者“蹒跚行”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裴琰姜姝仪,其中内容简介: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09 0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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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新上热文》,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作者“蹒跚行”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裴琰姜姝仪,其中内容简介: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新上热文》精彩片段

苗望舒这才缓步走向温瑶,直视着她,沉声下令:“来人,把温贵人拉出去,掌嘴二十,再在宫道上跪两个时辰,好好反思今日的过错。”
温瑶浑身发凉发抖,不可置信:“你敢!”
满殿人也惊了,今日这一个个的都疯了不成......
这惩罚倒与姜姝仪想的无甚差别,她正要喊汪顺照做,苗望舒已经使唤了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
抱琴着急地想护住温瑶,被推搡到了地上,温瑶被几个宫人抓住,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冷淡,挣扎间鬓发散乱,声嘶力竭地怒吼:“放开我!我要见姑母,我要见陛下,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柔嫔啧了声:“现在还口出狂言,不知悔改,快快拉出去打吧。”
沈皇后高坐上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直到温瑶喊叫着被拉出去。
“你威风吧,横竖本宫也管不了你,最后落得什么结果,也与本宫无关。”
没有指名道姓,但姜姝仪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她与沈皇后并不是一开始就交恶的。
皇后比裴琰还年长四岁,在东宫时对她很是关照,衣食起居都插手安排,姜姝仪也把她当成了半个娘,很是仰赖。
后来裴琰登基,姜姝仪初承宠便盛宠,一个月内除了她,其它嫔妃连陛下的面都没见过,沈皇后有一日在请安时把她留下,严肃地告诫她要劝陛下雨露均沾。
彼时姜姝仪才得了乐趣,怎么愿意,沈皇后便忽然一改先前宽和模样,呵斥她去偏殿跪着抄女训,姜姝仪哭闹不从,皇后就下令让掌事宫女用戒尺打她。
从上午到深夜,她一直不停地抄书,停下来就会挨打,等被放出坤宁宫时,已然双手颤抖,胳膊上后背上满是伤痕了。
是夜大雪,裴琰因政务繁忙独宿乾清宫,姜姝仪不顾金珠玉珠阻拦,哭着朝那边奔去,路上摔倒在雪地里好几次,等到殿外时,整个人衣发不整,被侍卫拦着,凄厉地哭喊陛下。
御前的程守忠出来了,说陛下已然就寝,请她回宫,有事明日再来。
姜姝仪就不信自己哭得这么惨,裴琰还能睡得着,她委屈又崩溃,干脆直接喊了裴琰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吓得所有宫人色变。
乾清宫终是亮起了烛火,殿门被小太监躬身打开,身着玄色寝袍的裴琰立于玉阶之上,凤眸与夜色一般漆黑深邃,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她。
姜姝仪看见他就像看见了君和父,径直扑过去,抱着他哭诉自己挨了皇后的打,膝盖疼,手疼,身上哪哪都疼,末了才注意到裴琰只穿着一层单薄寝袍,又赶紧从他怀里撤离,抽噎着问自己身上的雪是不是冻着他了?
裴琰垂眸看了她许久,才将她打横抱起,带回了寝殿。
翌日,裴琰下旨申斥沈皇后善妒失德,用辞严厉,让程守忠在晨会时当着满宫嫔妃宣读,沈皇后颜面尽丧,立刻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几乎晕厥。
不止如此,圣意还要杖毙那日责打姜姝仪的宫婢,令皇后亲自观刑。
那名宫婢是皇后心腹,沈素贞眼见她奄奄一息,终是扑上去以身相护,生生受了十杖才保下宫女一条命。
姜姝仪再见沈皇后时,她冷若冰霜,讥笑道:“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宫大可以不管你,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为了你好,你却到陛下面前告本宫的状,害本宫到如此田地,既如此,本宫以后再不会管你,你是死是活都与本宫无关。”
姜姝仪犹豫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最后还是觉得没有。
为她好应该护着她,不让她被害,而不是不让她受宠,还那样狠的责打她。
从那后,两人彻底决裂,针尖对麦芒到如今。
坤宁宫外的宫道上,清脆的巴掌声终于停下。
抱琴才一被松开桎梏,便哭着奔向温瑶,想要扶起她:“贵人,咱们去见太后娘娘吧!”"



“好。”

裴琰语气温和地答应了她。

姜姝仪这才彻底安心了,颤抖着潮湿的睫羽闭上眼。

难得的一夜好梦。

睡梦之中,她隐约感觉到被从温暖的怀里挪开,不安地哼了声,耳畔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朕没走,胳膊被你枕麻了,躺下抱你。”

姜姝仪这才放松意识,继续睡下。

翌日,姜姝仪醒来时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后立刻惊醒。

唯恐昨日的一切是梦,她慌乱地坐起来,看到外侧的绣枕上放着一个青玉雕龙佩。

不是梦。

“玉珠!玉珠!”

玉珠听到娘娘急促的呼唤,赶紧从外间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姜姝仪问她:“陛下呢?”

“陛下上朝去了,嘱咐奴婢等不用叫醒娘娘。”

玉珠看到娘娘手里的青玉佩,面上带了笑:“陛下说了,娘娘拿着这玉佩,什么时候想面君都可以,再不用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

姜姝仪眸光轻颤,摩挲着手中的青龙玉佩,只觉得笼罩在心口许多日的沉闷终于如窗外被晨光晞干的露水一样,彻底消散了。

*

今日晨会有些热闹。

姜姝仪去的晚,正好看见林常在捂着脸,跪在地上哭泣。

而她面前,是面色冷如寒霜的温瑶。

“这是闹什么呢?”

姜姝仪心情好时就乐意管闲事,尤其是温瑶也参与其中的闲事。

她一进来,殿内众人除了吴贵妃薛淑妃,其余皆起身见礼。

姜姝仪也向吴薛二人敷衍地见了个礼,目光扫过林常在红肿的左脸,惊诧地“呀”了声:“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又罚人了吗?”

皇后根本就没出来,薛淑妃笑了笑,接话:“姜妃妹妹来得巧,今日这事端可是因你而起呢,还不快去劝和劝和温贵人和林常在?”

姜姝仪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瑶:“哦,这么说是温贵人打的了。”

温瑶抬起冷冰冰的双眸,与姜姝仪对视:“林常在出言不逊,竟敢妄言揣测圣意,妾身教训一二也是为了皇家体面。”

她的眼神像是要咬姜姝仪一口。

姜姝仪两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冒犯过,顿时气笑了:“温贵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连个主位还没混上呢,区区一个贵人,就在后宫当家做主,教训起人来了。”

温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主位算什么,她若愿意,以贵妃之位进宫也是轻而易举。

林常在这时哭着开口:“姜妃娘娘明鉴!妾身没有揣测圣意!是温贵人在昨日晨会时,说陛下还会继续召她侍寝,结果昨夜是娘娘您侍寝,妾身,妾身也只是好奇,方才问温贵人陛下为何会忽然改变圣意,不去她那儿了,就被温贵人打了一巴掌!”

“你还敢胡言乱语。”

温瑶冷淡地睥睨着林常在:“我何曾说过陛下会召我侍寝?你凭空捏造无法无天,我今天定要把你拉到姑母面前,让你受惩处。”

林常在吓得膝行爬向姜姝仪,边磕头边哭嚎:“妾身真的没有胡说,昨日皇后娘娘让温贵人劝谏陛下疏远娘娘您,温贵人答应夜里就劝,这可不就是说自己会侍寝的意思吗?所有人都听见了,妾身无半字虚言啊!”

沈皇后才出来就听见林常在这番话,眼皮跳了跳。

姜姝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

得亏她昨日把裴琰霸占住了,不然温瑶就和皇后合谋,指不定在裴琰面前说她什么坏话呢。



黄昏,乾清宫传出消息,陛下翻了温贵人的牌子。

姜姝仪正坐在窗边看春燕归巢,闻言呆怔片刻,闭了闭眼,抬袖狠狠擦去那颗不争气掉出眼眶的泪珠。

*

不同于昭阳宫的寂静,长乐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敬事房的太监来报喜,温瑶带入宫的两个婢女抓着金瓜子给他们打赏,出手阔绰,一人一把。

太监们笑得脸都快抽了,好听话不要钱似的成筐往外倒,两个婢女笑盈盈地替主子应承着。

而温瑶却眉头微皱,仿佛要侍寝对她而言是件麻烦事。

本朝嫔妃侍寝原本是要沐浴过后,裹着锦被由太监抬进乾清宫的,以防身藏利器刺杀,然而先帝觉得嫔妃们全都光溜溜的一个样没意思极了,倒乐意让她们打扮打扮,想方设法取悦自己。

至于刺杀,先帝并不觉得从小养尊处优的后妃们闲的没事想送个九族玩玩儿。

所以自那时起,嫔妃侍寝的规矩便改了,是自个儿打扮好,乘坐七香车的接入乾清宫。

司寝嬷嬷过来教温贵人规矩时,提起了此事,孰料温贵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之色:“即便先帝未改规矩,我出身高贵,清清白白,也断不会一丝不挂的被阉人抬到床上去。”

侍寝嬷嬷一时语噎。

这话什么意思,先帝爷没改规矩前的嫔妃们都不高贵,不清白了吗?

她看了看另一个嬷嬷,对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多事。

有太后做姑母,有大将军做爹,惹她干什么。

*

夜色渐深。

温瑶乘坐七香车到乾清宫,进入寝殿时,见到裴琰正在看书。

是一本诗经,应当是被翻阅过很多次,封皮已然有些褶皱。

她觉得奇怪,四书五经这种筑基之书陛下不应该早就烂熟于心了吗,怎么如今还看?

温瑶没有表露出来,在三步之外恭恭敬敬地跪下,行叩拜大礼,声线清淡:“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裴琰像是这才注意到她进来,合起书,抬眸看向她。

温瑶今日打扮依旧素雅,浅粉色的襦裙,头上玉簪换了支羊脂玉的,同样价值连城,在烛火下愈发莹润剔透。

裴琰道:“免礼吧。”

温瑶便站起身,而后低头不语。

殿内陷入了静寂。

裴琰摩挲着手中的书卷,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出声:“你不必紧张,朕今夜不会临幸你。”

温瑶身子一僵,惊诧地抬起头来。

裴琰端坐在上首,与在姑母那里见到的一样,气度温润,如圭如璋,此刻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更像寻常人家如磋如琢的谦谦君子。

他看着她问:“你不愿侍寝,对吗?”

温瑶面上惶然一瞬,立刻跪下:“妾身不敢!”

“不敢。”裴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微笑:“那朕便是说对了。”

不等温瑶再辩,他摩挲着手中的书卷,语气有些疑惑地问:“温贵人,你既然对朕避之不及,为何要选秀入宫呢?

温瑶自知无可辩驳,咬了咬唇,干脆望着裴琰直言:“回陛下,妾身并非对陛下避之不及,只是妾身心中,是想要个一心一意,对妾身专情的夫婿。”

裴琰仿佛没看出她眼中暗含的几分希冀,故作不解:“你父亲视你如掌珠,若知你如此想,是定然不会让你参选的,难不成你不曾对家中人言说?”

温瑶重新低下头。

哪里是不曾言说,父亲为他找了许多发誓这辈子绝不纳妾的世家子弟,可那些凡俗之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不要想着讨好朕就能蒙混过关,好好陈情。”

裴琰虽这么说,却也没抽走衣袖。

姜姝仪略失望地“哦”了声,很快就又激愤起来了:“今日最是恼人,她嫉恨陛下昨夜宿在臣妾宫里,就去拿人家林常在出气,一个贵人而已啊,竟然就那么对林常在又打又罚跪的,臣妾仗义执言,向皇后娘娘告发,她就恼羞成怒,骂臣妾是小人!”

提起这茬,她便气得脸色涨红:“臣妾两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被一个贵人踩到头上,若不狠狠责罚,臣妾以后就没脸在后宫见人了!”

裴琰听到了两辈子,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她气急乱说一气。

他看着姜姝仪,等她情绪稍微平复,才慢条斯理道:“你既然这么理直气壮,想必母后明日召见你,不用朕庇护,你也是能应付的。”

姜姝仪惊得蓦然睁大了眼,磕巴道:“太,太后娘娘明日要召见臣妾?”

裴琰:“也或许是今日。”

姜姝仪吓了一大跳,连忙蹲在裴琰面前,仰头眼巴巴地望着他:“臣妾要陛下庇护的!温贵人定然是告了臣妾的状,太后娘娘发起怒来,还不知要怎么责罚臣妾呢!”

裴琰垂眸看着她:“你不是没有错处吗?不是朕偏听偏信吗?到了母后面前也这么说就是了。”

姜姝仪真害怕他不管,抓住他的白玉腰带,带着央求之意声声呼唤:“陛下,陛下......”

裴琰静静注视了她一会儿,才抬手,捏起她的下颌:“现在知道怕了?”

姜姝仪被裴琰捏着下颌,也没法子抱他撒娇了,只能像个犯了错的稚子一样,在他手中神情可怜地央求:“知道怕了,陛下别不管臣妾......”

“怎么管你。”裴琰仿佛爱莫能助:“太后是朕的母亲,她便是罚朕,朕都没有躲避的道理,如今你胆子大,敢惹下这种祸,朕也不知该怎么护你。”

姜姝仪刚才还不是十分害怕,只是担心裴琰扔下自己不管,如今得知他也没办法管,顿时有些胆颤了。

是啊,怎么忘了裴琰是个以孝治天下的仁君,从来不忤逆太后,以往太后朝自己发难时,他也只是温和调解,可这次温瑶一事,只怕不论怎么调解,太后都不会轻易罢休。

她有些着急,胡乱出主意:“那,那要不陛下就向太后娘娘说臣妾病重了?”

裴琰“嗯”了声,松开手往后靠在椅背上,不冷不热道:“是个让你罪加一等的好法子。”

姜姝仪快为难哭了。

她抱住裴琰的腰,把脸埋进他小腹里,哭腔道:“那怎么办嘛,陛下真要看臣妾挨打吗?您不疼臣妾了吗?”

裴琰拍拍她的后脑,语气平静:“起来,朕想想怎么办。”

孰料姜姝仪抱得更紧了,还摇头:“不要,臣妾怕一离开陛下,就被太后娘娘抓走了!”

裴琰深深叹出一口气,把手放在她的后脖颈揉捏了两下,嗓音有些许低沉:“跟谁学的耍无赖?”

姜姝仪不管那么多,裴琰如今是她唯一的倚仗了,而且听他这口气,肯定能想出法子护自己周全!

她继续哼哼唧唧地唤:“陛下,陛下,陛下......”

裴琰面色如常,仿佛这娇缠对他而言无半分用处,冷静自持道:“自今日起,你禁足昭阳宫,朕会去告诉母后,已训斥责罚过你,如果母后还不能平息怒气,朕会降你的位分。”

姜姝仪猛地抬起头,呆愣地问:“禁足?降位?”

裴琰:“你若不愿意,就自己去见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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