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书房。
我们一边天天起争执放松他的警惕又让他忙的不可开交,一边趁他不在溜进他的书房。
原本只想找到他打压合作合作伙伴的证据,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
他这些年一直升职是由于买通了一些高管,这可就不能怪我们了。
直到最后一天,我们就只剩最后一步,便可彻底将他拉入悬崖。
那天早上沈静芝刻意装作生他的气一路上没有和他说话,回来也没等他。
我们算定他回来的时间,故意争吵,让他听了个全部。
他舒爽的听着我们俩为了争夺他的爱吵得不可开交,看着我们扭打在一块,才施施然的出来劝架。
我们俩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两巴掌,疏解心中的郁火。再趁他火气上头,套出收买拐卖妇女儿童的证词。
一步一步将他套死,他一步一步的上钩。
可惜没想到这样只能送走我的养父母,还没法将他彻底搬倒,我自然是不愿善罢甘休。
故意透露了自己的消息,等着他上门找我。
那时的他已经被公司的事弄的焦头烂额,理智一点一点崩盘。
他想也没想的只身前来报复我,因为在他的心里,我还是那个乖乖听话,不懂反抗的提线木偶,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沈静芝搞的鬼。
可惜啊,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况且我原本也不是兔子。
一年后,飞机场。
“意知呀,快点,赶不上飞机了。”老师在前面催促。
“来啦,老师。”我快走几步跟上。
傅景鹤的案子判了之后,我就去找了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