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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落在书房的时光机全文

小刀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亲那时刚进剧团,是最年轻的花旦。父亲是机械厂的技术员,为了见母亲一面,硬是自学了所有昆曲的曲牌。他给母亲写情诗,歪歪扭扭的字里,满是工科生的执拗:“台上唱着牡丹亭,不及你眉眼一分真。”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在县城的小公园。父亲提前一天就去踩点,算好了哪个长椅能看到最美的月色。但到了晚上,他紧张得只会讲电机原理,把月亮的浪漫都讲成了物理公式。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下午。楼下老王家的狗还在叫,水果店老板在吆喝着芒果特价。时间开始倒流。我忽然明白,人生没有对错,只有抉择。就像母亲的戏腔,像父亲的沉默。第五章:再见了,回不去的时光原本的照片总在变化,父亲教我骑自行车的场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在医院拍的全家福。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

主角:陶陶老李   更新:2025-01-23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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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陶老李的其他类型小说《遗落在书房的时光机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刀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那时刚进剧团,是最年轻的花旦。父亲是机械厂的技术员,为了见母亲一面,硬是自学了所有昆曲的曲牌。他给母亲写情诗,歪歪扭扭的字里,满是工科生的执拗:“台上唱着牡丹亭,不及你眉眼一分真。”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在县城的小公园。父亲提前一天就去踩点,算好了哪个长椅能看到最美的月色。但到了晚上,他紧张得只会讲电机原理,把月亮的浪漫都讲成了物理公式。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下午。楼下老王家的狗还在叫,水果店老板在吆喝着芒果特价。时间开始倒流。我忽然明白,人生没有对错,只有抉择。就像母亲的戏腔,像父亲的沉默。第五章:再见了,回不去的时光原本的照片总在变化,父亲教我骑自行车的场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在医院拍的全家福。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

《遗落在书房的时光机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那时刚进剧团,是最年轻的花旦。父亲是机械厂的技术员,为了见母亲一面,硬是自学了所有昆曲的曲牌。他给母亲写情诗,歪歪扭扭的字里,满是工科生的执拗:“台上唱着牡丹亭,不及你眉眼一分真。”

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在县城的小公园。父亲提前一天就去踩点,算好了哪个长椅能看到最美的月色。但到了晚上,他紧张得只会讲电机原理,把月亮的浪漫都讲成了物理公式。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下午。楼下老王家的狗还在叫,水果店老板在吆喝着芒果特价。

时间开始倒流。我忽然明白,人生没有对错,只有抉择。就像母亲的戏腔,像父亲的沉默。

第五章:再见了,回不去的时光

原本的照片总在变化,父亲教我骑自行车的场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在医院拍的全家福。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像打翻的水彩,所有色块都混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那间书房,父亲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摆弄他的零件。我坐在他对面的圈椅上。

“爸,你为什么要做这台时光机?”

父亲放下手里的螺丝刀:“想看看能不能改变一些事。”

“比如什么?”

“比如你妈妈最后一场戏的时候,我在台下睡着了。”父亲笑了笑,“那天她台上的水袖翻得特别好。”

“就为这个?”

“也想看看你小时候。那会儿总忙着工作,错过了很多。”

我看着父亲的侧脸:“爸,你恨妈妈吗?”

“怎么会。”他摘下老花镜,“你妈妈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继续唱戏。我一直想补偿她,可惜……我不懂戏。”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镜子里的我越来越模糊,像隔着毛玻璃。

我翻开日记本,发现字迹也变得模糊。有些内容完全陌生:十八岁生日那天,父亲带我去看了场昆曲;高考结束后,母亲在
摆,指甲是淡粉色的。一个微小的细节,却让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也曾这样爱美,也渴望被人珍惜。

空气里飘来一丝栀子花香。是剧团老班主最爱用的那款香水。记得小时候,每次去看母亲演出,后台总是弥漫着这个味道。

忽然,身后传来纸张散落的声音。父亲站在走廊中央,检查报告洒了一地。他的嘴唇发白,目光却异常平静。

母亲和王叔被惊动,迅速分开。但那一丝熟悉的栀子花香依然在空气中萦绕。

父亲一言不发,弯腰捡起报告。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给母亲一个解释的机会。但母亲只是站在那里,咬着嘴唇。

“老陈!”母亲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父亲没有回头,拖着脚步离开。经过护士站时,他对小赵说:“不用复查了。”

我跟着父亲回家。路过小区门口的水果店,他停了一下。以前买水果,他总要挑很久,生怕母亲吃到不够甜的。但这次他只是站在店门口,看着橱窗里的水蜜桃。

进了书房,父亲从抽屉里找出速效救心丸,含在嘴里,颓然躺在圈椅上。

书房角落有个一直锁着的木箱。

父亲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木匣子。匣子上积了厚厚的灰,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摞戏单和剧照。最上面是张1982年的票根,背面写着日期和场次。

戏单下面压着几十封信,信封都已经发黄,但从未拆封过。那是父亲写给母亲的情书,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开始,一直写到上个月。

最新的那封信里说,他最近总是胸口疼,但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除了信,匣子底部还放着一个小盒子,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一对铜质的蝴蝶发夹,那是父亲在机床上亲手做的,可惜母亲从未戴过。

父亲和我说,他为了追母亲,每天准时站在戏园子后门。一开始,母亲以为他是来找茬的。直到有一天,父亲递给她一朵栀子花,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我觉得你唱戏真好听。”

第一章:爸,你怎么给我留了个时光机?

父亲留给我的遗物,是一台时光机。

我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这间屋子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就再没进来过。她说:“你爸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自己收拾吧。”说这话时,她正在客厅跟远房亲戚打麻将,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书房里的摆设跟一个月前一模一样:木头书桌上摊着几本泛黄的科学杂志,墙角堆着各种机械零件,躺椅上还搭着父亲最爱的那件灰色毛衣。

我在深圳的投行请了一周假。同事们都说我太拼,连父亲去世都只休了三天就回来上班。其实他们不懂,工作让我有借口不去想那些不愿面对的事。

从窗口望出去,县城的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楼下老王家的狗还在叫,声音透过纱窗传进来,带着股潮湿的江南味道。

整理遗物的过程很简单。父亲是个极简主义者,除了那些机械零件,就只有几本旧书和几件换洗衣服。我把衣服装进黑色垃圾袋,准备送去慈善机构。

“咣当”一声,从躺椅后面滚出一个金属物件。我蹲下身去捡,发现那是个造型奇特的仪器,像老式放映机,又像是某种测量工具。仪器上布满了刻度和按钮,中间有个圆形的显示屏,屏幕已经暗淡发黄。

在仪器旁边,还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我拿起来,发现上面写着:“给我的陶陶”。

父亲的字迹一如既往的潦草,像是无数条疲惫的小虫子爬过纸面。

信很短:

“陶陶:

这是爸爸研究了一辈子的时间囚笼。你可以用它回到任何一个过去的时间点,但每次只能停留24小时。用它去看看你想看的,改变你想改变的。但记住,时间是把双刃剑。

爱你的爸爸”

我盯着信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这太荒谬了。父亲是县机械厂的工程师
,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逃避。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道:“我不知道。年轻时,我以为爱是激情,是他追我、为我做所有事的那份执着。但日子久了,我发现,也许爱就是一种习惯,是一个人陪着另一个人的长久存在。他不浪漫,可是他一直都在。”

“那你和王叔呢?算是爱吗?”

母亲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缓缓摇头:“我不知道。王明懂我的戏,懂我的遗憾。他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还是那个年轻的花旦。他能明白我的过去,但也仅仅是明白罢了。”

“那你觉得这样是背叛吗?”我试图从她的眼里找答案。

她抬起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坦然和疲惫:“背叛不背叛,谁又能说得清?我只知道,你爸从来没恨过我。他比谁都清楚,我是怎样一个人。他愿意守着这个家,守着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父亲的日记本。他的字迹依旧潦草,像是随手记录的片段心绪。有一页上,他写着:“爱是什么?是一生守着一个人,还是在漫长岁月中逐渐理解一个人?”

这句话比其他地方的字迹都深,显然是写完后特意描过。我盯着它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缓缓合上。

后来,我陪母亲去了一趟旧戏园的废墟。她站在早已破败的后台,闭上眼睛,轻轻唱了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那声音干净清亮,像是时光从未离开。

那次回家,我决定把“时间囚笼”锁在地下室,旧的那台带回了深圳。

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我会打开它,看看过去的某个片段。

那些没有改变的过去:父亲在台下打盹,母亲在台上谢幕,王叔在后台收拾道具。

生活就这样继续。母亲偶尔会去公园唱戏,王叔常来家里修东西。

我也会想起那台能改变过去的时光机,它还锁在老家的地下室。

但我知道,过去就该是过去,它最好的样子就是被安静地珍藏在记忆里
我的水袖翻得好。”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对不起。”

父亲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话。

“我不恨你。”母亲说,“我恨自己,恨自己不够爱你。”

父亲闭上了眼睛。监护仪的曲线变成一条直线。

时光机开始发烫。我回到现实,发现自己正站在地下室。

角落里有个生锈的铁箱子。打开后,我找到了那台最初的时光机。原来父亲造了两台。

这台更旧的机器上写着:“只能回到过去看,不能改变。”

我仔细对比两台机器。新的那台上刻着“时间囚笼”,按钮旁边有父亲的笔记:“可以改变过去,但每次改变都会带来新的变化。就像蝴蝶效应,一个小小的改动,可能引发一连串的变化。”

而那台旧机器上写着“时光镜”,旁边是另一段笔记:“只能观看过去,不能改变。有时候,看看就足够了。”

父亲制造两台机器的时间相差十年。他经历了母亲的婚外情,却选择把能改变过去的那台留给我。也许他明白,有些事改变了反而不好。

第六章:爱是陪伴,还是懂得?

在父亲去世后的第一个春天,母亲忽然开始去公园唱戏。清晨的露珠浸湿了她的鞋面,晨练的人群渐渐围拢成一个小圈子,看她演一出《牡丹亭》。她唱得认真极了,水袖翻飞,声音透过薄薄的晨雾飘出去,竟与三十年前一般无二。

我偶尔会陪她去。她每次唱完戏,总会坐在长椅上,用手帕轻轻擦额头上的汗,再喝一口保温杯里的茶。她看着远方,很少说话。我问她:“妈,你还记得爸第一次看你唱戏的事吗?”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深了些许:“当然记得。他坐在最前排,灯光打下来,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那时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傻?”说着,她轻轻摇头,“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他在爱我。”

我沉默片刻,又问:“那你呢?你爱过他吗?”

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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