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戏码。
另一边,我和金烈藕断丝连的流言四起。
好像是逃不开的宿命,最终郡主还是让金执成为众人的笑柄。
那家伙,怕是信了七八分,对我突然冷淡许多,之前总是隔三差五差人送药送食。
可时机未到,我没法过多解释。
皇上病重,命大皇子代帝西巡。这摆明是明示天下,传位之意。可此时出京,风险也不小。我主动去兵营相送,他日能否再见,亦无定数。
“大殿下”
“郡主,稀客,今日得空来我兵营?”
兵营里,金执一身便衣气定神闪,眼皮都没抬动一下,自顾自写着字。
我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心里有火,可眼下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此行西巡,你务必要多加小心。”
他放下笔,抬头看我,意味深长的开口“固城,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
我点头,“金执,有些事我必得亲自去了结,只求你信我。”
他轻叹一声,语气稍缓,“我信你。只是,你与虎谋皮,不可有半分大意。”
我苦笑,“好,我答应你,一切谨慎,等你返都。你也要答应我,平安的回来。”
他凝视我半晌,又低下头继续写字儿:“司天监的老头说,这次他给我们算的吉日百年不遇的好。”
我心中一暖,若能与你相偕,这一世也算不枉。
7 躬身入局
南夷外族首领给金烈的一封密函,被我们暗中截下。 我命人找来高手,依着原函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又添了些“无关痛痒”的内容,按原路递到水盈手上。
据回报,水盈接过信函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微微皱眉,低声念叨:“这信,怎的如此奇怪?”我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两天后,盖有镇北王府的府印,六百里加急寄出一封信函,又通过王府暗路八百里加急寄出一封,皆是给镇北将军亲收。信使们风尘仆仆而去,马蹄声急促,一路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