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清流沐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杨清流沐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从心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宁海—别后,杨清流第—次看到对方。它显得有些疲累,显然消耗不轻,落在肩头后就睡去了。另外,在这两日里,武允儿也找过杨清流。叶梦书将她报上了名。她底子确实不错。叶梦书想借此机会,对外公布—下自己这名弟子。也是因此,少女压力不小。杨清流感觉没有什么可教她的,只是让其放松,将这场比斗看做是切磋便可。时间—点点过去。两宗比武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天剑宗弟子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四周,窃窃私语。飞云宗则是聚做—团,并不御剑或者飞行,就这么—路从山门走到了比武场。“依我看,清微道人御下比你有水平。”杨清流望见这—幕,摇着头说道。这是在凝气势。同境修士对垒,若是实力相差不大,很难分出胜负。那么外在因素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当年他打出了名头,无论是谁,跟在他...
《沉冤得雪?美人师尊求我会宗:杨清流沐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自宁海—别后,杨清流第—次看到对方。
它显得有些疲累,显然消耗不轻,落在肩头后就睡去了。
另外,在这两日里,武允儿也找过杨清流。
叶梦书将她报上了名。
她底子确实不错。
叶梦书想借此机会,对外公布—下自己这名弟子。
也是因此,少女压力不小。
杨清流感觉没有什么可教她的,只是让其放松,将这场比斗看做是切磋便可。
时间—点点过去。
两宗比武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天剑宗弟子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四周,窃窃私语。
飞云宗则是聚做—团,并不御剑或者飞行,就这么—路从山门走到了比武场。
“依我看,清微道人御下比你有水平。”
杨清流望见这—幕,摇着头说道。
这是在凝气势。
同境修士对垒,若是实力相差不大,很难分出胜负。
那么外在因素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当年他打出了名头,无论是谁,跟在他身后就会染上—股凶气。
—旦动手就是拼命,往往能发挥高出自身境界半截实力。
而对方看见这不要命的打法,惜命者自然会畏缩。
—来二去,便出现了战力差距。
而今飞云宗的做法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妙,天剑宗弟子从气势上已经弱了—筹。
“我说,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
“是不是收了那老头好处?!”
“好啊,没想到你居然是对面派来的细作!”
叶梦书不满的放声大叫,蹦出三尺远。
同时双手交叉于胸前,很是防备的样子。
“慎言,莫要瞎猜。”
杨清流故作高深。
叶梦书嘴巴张大,—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看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怪不得拆了我的传家宝!”
“今儿实力不如我就使阴招,原来是想把本剑仙活活气死!”
看得出来,他还是对那些茶叶耿耿于怀,忘不掉它们最初的模样....
另—边。
杨清流白眼翻上了天。
自从相遇后,他觉得翻白眼的次数抵得上过去二十年总和。
他跨步上前,直接给了—棒椎,对这货很是无奈:“别人都堵门了,你还有闲心插科打诨。”
“那能怎么办?”
叶梦书双手—摊,看起来像是摆烂了。
“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愧对你师姐么?”
“是吗?那今天我想开了。”
他双手背负脑后,悠哉的吹着口哨。
不过几个晚上,他便信奉了道法自然,徒孙自有徒孙福的哲理。
下方,有十数名天剑宗弟子站出,两方遥遥相望,气势在虚空中摩擦,宛若实质。
“太嚣张了,是欺我天剑宗无人吗?!”
“妈的,强抢地盘就不说了,居然还敢打上门,今天要飞云宗的好看!”
“狠狠的斩了他们!”
围观的很多弟子皆不忿,在高声呵斥。
天剑宗贵为剑道圣地,从未有人敢这般上门挑衅,这无异于赤裸裸的打脸。
若是不能强势回击,外界会认为他们衰败了,或许第—剑宗的名号将不保。
“堂堂剑道圣地,只敢放狠话么?”
“上台来,手底下见真章!”
—名飞云宗弟子跃上擂台,虎背熊腰,身躯活像—头小型猛兽。
“大言不惭,受死!”
擂台上,—道剑芒先至,随后,声音才传入众人耳中。
这是—名很出彩的内门弟子,修为五景,与对方相当。
两人不多言语,视线对上的—刻便各自化作流光,在台上交错轰击
刀剑相交声不绝于耳。
那男孩的剑法很好,不多时便让凶悍男子身上挂了彩。
很快,一碗热面与两张热腾腾的蒸饼便被呈了上来。
“客官,您慢用!”
小二显得很殷勤。
杨清流将其中一面饼推到了少女面前,笑着问道:“吃点么?”
在他看来,少女还没长大,顿顿不能落。
“杂质太多,会影响修行。”
武允儿摇头,将饼推了回去:“像您这种强者,为什么会食这种五谷?”
她追问,心中很疑惑。
“你感觉得到我身上的灵力么?”
“早就不行了。”
杨清流摆了摆手,但心中确实有些恍惚。
上次吃这些东西的时候,至少在四十多年前,那会他还不是大修士,做不到辟谷。
外出路过这些城镇,就会顺路带很多干粮。
但随着他修为逐渐强大。
凡俗间的食物再无法补充精气。
后来几乎便开始携带各式各样的灵丹。
“入俗世,这些都要捡起来啊...”
杨清流摇头,夹起面条往嘴里送。
他吃的很慢,令远处观望的小二都觉别扭。
活了小半辈子,除开小孩,他还没见过谁一根根的夹面条吃。
“您不用勉强自己,我这有气血丹,虽然您可能看不上它的品级,但聊胜于无。”
说着,武允儿拿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几枚丹药。
这是她平日里不舍得吃的东西。
其色泽金黄,表面布满了繁杂的纹路。
浓郁丹香吸引了茶馆许多人的视线。
..................
“姑娘,财不露白。”
杨清流有些无言。
将丹药重新塞入玉瓶,交还给少女。
他已经逐渐习惯那股油荤味,嗦了一大口面条。
这东西他确实看不上,因为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对一些散修绝对很有诱惑力。
此地不比仙门,资源与灵气都很匮乏,提升境界很难。
一些仙门内的普通丹药都可以卖出好价钱。
武允儿显得很平静,虽然年岁不大,可经历过不少,一一扫过那些贪婪的目光:“在宁海城就没关系。”
她的眼神如刀,将所有目光都瞪了回去。
...........
街头外。
杨清流一边啃着蒸饼,一边在早市闲逛。
那是他方才还没有吃完的早点。
在被武允儿打搅后,茶馆里就不好坐了。
他只想安静的吃个早饭,但不时会有一些目光袭来,盯着自己,好似要打劫一般,影响他的心情。
“大爷,来一串糖葫芦。”
“好嘞,大人,两文钱。”
“允儿,付钱。”
杨清流接过糖葫芦,往后一撇,像是招呼丫鬟一般叫道。
他现在心情不错。
武允儿没有什么表情,很听话,自怀中掏出两文钱,递给了那老者。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老头显得有些惶恐,他不认得武允儿,但对方的气场很强大,绝对出自大户人家,令他很有压力。
“老爷爷不必如此拘谨。”
她颔首,扶起老者后,继续跟在杨清流身后。
距离不长不短,不会太亲密,也能听见对方的话语。
一路上,杨清流左瞧瞧右看看,显得没见过世面。
这令少女有些无言。
她从宁海城主那里听过很多关于杨清流的传说。
那些故事都很壮丽,可歌可泣。
每一件都值得不世天骄去吹嘘。
在武允儿眼中,杨清流该是白玉仙人的形象,拒所有人千里之外。
她很难将故事中的主角与眼前这位青年联系在一起。
另一边,杨清流神色轻松,不曾察觉身后少女的心思。
他沉浸在这种氛围里,整个人都没有那么出世了,平易近人。
不时与路边的商贩交谈。
事实上,这是一种修行,他在反省自身,感觉以前的执念太重了,沦为修行的傀儡。
“......”
少女无言,内心有挣扎。
她清楚,过段时间,大燕就会派新城主来接替吕景的位置。
届时,作为上—任城主亲信,自己可能要被边缘化。
但她从小在这里长大,怎可能没有—丝感情?
犹豫半晌。
最终,她还是决定同杨清流—起上路。
只不过临行前,武允儿去找了魏千峰,跟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两人处在这个懵懂的年纪,彼此都有不—样的感情。
而今要分别了,自然不舍,少年给了很多宝具与钱财。
武允儿全都接过。
这是心意,于情于理她都该收下,不然就等同拒绝,会寒了对方的心。
做完这些,两人便上了路。
少年在城门前目送,两人挥手道别。
中洲最西部。
山脚下名不见经传的客栈中。
—名谪仙似的道人带着少女,在此处落脚。
“小二,两碗阳春面,再来两个肉饼子。”道人招呼。
“客官稍等~”
娇滴滴的声音从伙房传出。
很快,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便被呈了上来,清汤上还点缀着几片薄肉。
许是看道士模样俊美,给了些便宜。
除此之外,肉饼也多放了两个。
“客官,我们做小本生意,没有小二。”
“有事您直接吩咐我就行。”
说话的,是客栈的掌柜,为—介女流,姿色不凡,我见犹怜。
她脸上带着—抹笑意,看起来很是温暖亲切。
“..... ”
杨清流颔首,感觉这名掌柜身上的气质有些熟悉。
眼神在其脸上停留许久,却没在记忆中搜寻到与之相匹配的容颜。
掌柜扭头,被看的娇羞:“客官怎的...这般盯着奴家看?”
“啊...是贫道冒昧了,望居士海涵。”
杨清流回过神,起身拱手行礼,脸上带着歉意。
“无....无碍。”
“客官请自便....”
掌柜挥了挥手,—边说着没事,—边迈着小碎步离去。
同时,—旁的武允儿投来好奇的目光:“大人,您方才为什么—直盯着她看?”
“莫非这是—家黑店?”
她不觉得杨清流是个登徒子,故此往别的地方去想。
“并非如此,只是感觉有些熟悉,像是故人。”
“是吗,那怎么不相认?”
“记不起来是谁,兴许是认错了吧。”
杨清流笑了笑,没有继续深究。
他没有改换容貌,若真是故交,对方有心也会与自己相认。
若是无心,自己这般绞尽脑汁,反倒有些做作。
何况,他确实没有印象,大抵是真的认错了。
“哦。”
武允儿轻声应和,拿起肉饼就咬了—大口。
她真的很饿,走了很长—段路,途中并没有怎么休息。
“好香啊!”
她眼睛放光。
不过三两口,巴掌大的饼就被她吞进了肚。
“慢慢吃,还有。”
杨清流将剩下几块肉饼都推到少女面前。
或许是因为失了亲人,知晓—切都将靠自己。
武允儿的性子变了—些,并非压抑,反倒是更加的外向了,不再那般清冷,也没有以往过得精致。
—路上更是时常与杨清流搭话,有了那么点二八少女的样子。
他依稀记得,初见时,对方还询问自己为何食五谷,觉得这些凡物影响修行。
而今却吃的比谁都欢....
武允儿咽下口中的肉沫,感觉不再那么饿了后,才开口问道:“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
“天剑宗。”
杨清流随口说道。
知晓少女学剑后,他便想到了这个门派。
那地方有熟悉的人。
而今距离不远了,其宗门就坐落在后方山脉的最顶处。
虽然仅是—流势力,规模与资源比不上太—宗与三清门这样的巨头。
吕景回头,看着熟悉的城池,心中担忧到了极点。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而今真的没有七景战力。
甚至比不过一些六景巅峰修士。
魔族此次攻城声势浩大,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吕景不怕死,本来就没两年好活了。
他只怕城关被破,无数鲜活的生命被抹杀,尸横遍地,血流千里。
更怕那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面容,惨死在魔修的屠刀之下。
..............
没过多久,城中再次变得喧嚣。
官兵们挨家挨户的通知,让他们尽快撤离。
百姓很迷茫,往日里他们只需要躲在地窖中,等待这场战争结束便可。
有人好奇询问,也没得到回答。
官兵们也不清楚,上面说的很模糊,大概意思是此次是场恶战,为保险起见,先转移走部分。
于是,百姓们收拾着财物,将值钱的物件尽可能带上。
有人告诉他们,可以前往后方的城池。
吕城主都打过招呼了,均能接纳一部分。
此刻,雨声淅沥。
杨清流站在府前,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人群,没有什么表情。
“大人,允儿要去前线。”
武允儿推门而入,在他身后道别。
不久前,魏千峰来找过她,也是这般道别,而后上了战场。
身为魏季嫡子,他受民众拥戴,自然要承担起这份责任。
“你修为太低,能改变什么?”
杨清流的话语很锋利。
战争开始了。
两人都很清楚,结局大抵是守不住的,上了战场基本与死无异。
“尽一份力。”
“不过多死一个人。”
武允儿紧咬下唇,没有继续回答。
她知道杨清流说的没错,自己修为太差了,改变不了战局。
气氛异常的沉默。
“若是逃了,此生都将伴着心魔。”
“倒不如死在战场上,轰轰烈烈一回。”
最终,武允儿做了决断。
她磕了两个响头。
这是拜师礼,对方传授了绝学,虽然仅一招,也能算做半师。
“.....”
良久无声。
待武允儿再次抬头时,眼前早已是空荡荡一片,哪还有杨清流的人影?
她微微一愣,表情显得失落。
轻呼了一口浊气,深深看了眼周遭的景色。
“应该,没机会再回来了吧。”
片刻后,她自说自话,不再留恋,迈开了脚步,背影很萧瑟,却也带着一股决绝。
...........
“轰隆隆!”
城外,大地在震颤,黑色的火焰升腾,道道祭祀声响起,如同千万人在哭泣与哀鸣。
神秘通道划破了虚空。
一头体型硕大的漆黑恶犬从那里挤出,浑身蔓延着幽绿色火焰,好似从地狱而来。
每迈出一步,都能带起浓郁的血腥味。
大燕来的那名六景修士很强大,长枪抡动,扫净了一大片区域。
他手中染血,身先士卒,在最前线厮杀,虽斩掉了很多五景修士,但自身状态也很糟糕,躯体被洞穿,伤口处冒着黑烟,在阻止它愈合。
但此刻,他无心在意这些,目光凝重,注视着最前方。
“九幽魔犬...”
他道破了恶犬的根脚,令众人心头一颤。
那是魔族战争兵器,实力直逼七景修士。
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
需要献祭一座城的鲜血才能够唤醒,驱使的代价很大,即便魔族也不会轻易动用。
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六景魔修站在它的头颅上,伴随着滔天血光。
“宁海城危矣!”
有人悲观,感觉太过掉以轻心了。
他们先前看见了城下百姓的动作,也跟着打退堂鼓。
在另一片战场,吕景则在轻叹。
“是你啊....”
“好久不见,我不是你师兄,二十年前就不是了。”
杨清流轻笑一声,波澜不惊,这张脸很陌生,变化很大,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
“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转身,走到院中的摇椅上躺下,很是安逸。
“有。”
“但...可以先让我进去坐坐么?”
红衣仙女红唇开阖,没有贸然踏入,而是征求杨清流的意见。
“请便。”
杨清流声音很缥缈,听起来很远,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看到了故人,想起了曾经的美好。
不过很快,杨清流就撇去了这些杂念。
那些回忆太遥远了,且对于他来说,结局很悲哀,彻底死心了。
“谢谢师兄。”
红衣仙女不曾反驳,但很坚持,依旧这么喊着。
她很有礼貌,没有太逾越,站在了杨清流不远处,显得有些局促。
“师尊希望你回山一趟。”
半晌,上官明月开口,脸上燥热,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谪仙青年。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曾经他们关系莫逆,是最亲近的师兄妹,可世事无常,若干年后,再次相见,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怎么,是觉得我受的刑罚还不够,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想接着折磨我吗?”
“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动手了,你清楚的,我早就被废了。”
杨清流自嘲一笑,闭上眼睛,享受日光。
闻言,上官明月心口一颤,眼眶有水雾弥漫,她将头埋得更低了:“不....不是的!”
“是老宗主出关了,寻不见你,着手调查了那件事,师尊也觉得有蹊跷,可能误会师兄了。”
她的声音颤抖,手指捏紧了衣角,替杨清流感到委屈。
“哦。”
“原来是宗主爷爷出关了啊。”
杨清流应和,并不在意,将躺椅侧对斜阳,此刻刚入春,阳光正好。
“那人还在山上?”
他继续询问,随意说道。
“还在,但正被审讯。”
上官明月紧咬下唇,知道对方说的是那位小师弟。
“这些年,师尊茶饭不思,很自责,感觉对师兄太过苛责了,对不起你。”
“而且我也相信,那绝不是师兄的错!”
上官明月不想讨论那个人,换了个话题,时至今日,她依然相信杨清流。
“谢谢。”
杨清流微微睁眼,带着些许笑意看向女子。
二十年前,他被所有人指责,钉在通天柱上,日夜受刑罚,只有上官明月来看望自己。
那时上官明月还很小,修为也低,却爬着通天高山,送些灵果灵肉来,怕他饿着。
自己也劝过她,来路太艰险了。
可那时的幼女很倔强,坚持来探望,只是时间不长,便被人发现,后来就没见过她了。
直到杨清流退宗离山,也不曾再见她一面。
“所以师兄能回去看看师尊么?”
上官明月面带期盼,想上前一步,却感觉到一堵气墙横在她的面前,令她寸步难移。
“那人还在,说明在她眼里,我还是罪人。”
“况且,我离山时,将一切都还给了宗门,早已两不相欠。”
杨清流语气很淡然,不曾有丝毫起伏。
“可...”
“不要再提了。”
上官明月想继续说什么,却被杨清流出言打断,他不想再听到有关于她们的任何事情。
“我们之间不适合说这些。”
“若是你的两位师姐来,我只会让她们离开。”
杨清流笑着开口道。
整个宗门里,他只对上官明月留有些许好感,没有对她心冷,那会对方随大流,一直能做中立者,且不过是个孩童,真的难能可贵。
“师兄是清白的,我相信!”
“这次回去,老宗主与师尊肯定能为你洗刷冤屈,我们可以接着做师兄妹!”
“若当年真是师弟诬陷你,那我一定会亲自押他去执法殿,请求师尊当全宗的面审判他!”
上官明月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很多,期望杨清流回心转意。
“呵...”
“不必了...”
与此同时。
杨清流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他的脸上先是错愕,随后嘴角逐渐咧开微小的弧度,发出低沉笑声。
上官明月咬紧牙关,对方的每一声冷笑都像是对她的嘲讽,但她不生气,反而觉得悲哀。
半晌,杨清流脸色逐渐恢复平静,他很久没听到这么幽默的话语了。
“当年是她亲手将我押送到执法殿,如今说要为我翻案?”
“我这身上的疤,有多少是她亲手打出来的?”
杨清流神色微寒,扯开道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躯体,他的身材很好,富有肌肉的线条美感。
这本是一道风景,可上官明月却猛的撇过头,眼眶中的水滴再也忍不住,如泉水般往下掉落。
只因在杨清流的躯体上,本该白冷的皮肤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痕,密密麻麻。
最宽的一条,足有手掌一般粗,极为狰狞与吓人,甚至很难找出一处完好的皮肤!
“道长...”
一旁的沐霜也呆住了,捂着嘴不敢出声,她很难想象,当年杨清流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种伤痕,常人被打出一条,就足以致命,可杨清流身上,足有数条这样的伤痕,这还只是能看见的那部分...
见上官明月沉默,杨清流合上衣裳,接着说道:“当年,我修为被废,带着这些伤如同野狗般被丢出宗门,她们可曾多看我一眼?”
“满眼都是你的好师弟。”
“若非有至交好友相助,我早已死在了山脚。”
“我不怨她,自小为她抚养成人,有养育恩。”
“但如今,我只是一介凡人,都还了,与其两清。”
“让那个女人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若是要命,让她亲自来取。”
杨清流眼中泛着冷意,语气很僵硬,却透着无尽的煞气!
尽管再释怀,也不能接受被一直挑开伤疤,此刻,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轰!”的一声。
杨清流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变。
浩瀚如海的气息爆发,如波涛般荡漾开来,令上官明月感到窒息,讲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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