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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全文+番茄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你...你干什么...”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1-23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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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你...你干什么...”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

《你为什么不爱我季舒魏清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走进了她以前睡的房间。一点也没有变化,自己的书桌上摆放着的书籍丝毫没有挪位,镜子旁边摆着她的相册,一点也不见灰尘,看来母亲每天都有打扫。

凉席,薄被,放在一旁的风扇,熟悉的小床。

季舒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男孩子推着自行车,后面有一个女孩正在追着他。

“江舍,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不就是向清霜说你不会接吻女孩么,说你喜欢男孩是瞎说的...”

“我保证,我再也不瞎议论你了...”

从图书馆一路追到学校后操场小树林,她都认了一堆错了,季舒再好的耐心现在也磨没了,“江舍...你再不站住,我就...”

话音刚落,江舍停住了自行车,转过身把她摁在槐花树底下。

“你...你干什么...”

柔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最后落在她唇上,狠狠的吸吮,她被吻的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逐渐软下来,条件反射的顺着他的指引彻底沦陷。

正午时分,烈日炎炎。

树荫下,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最后是因为缺氧才停止的。

他的脸蓦地的红了起来,就像一口喝了一杯烈酒一样,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忽的眼睛抬了下来,轻轻揉着她的唇,目光坚定。

“我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你心里有数。”

季舒立马背对着他蹲下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吻她的人是江舍吗?太疯狂了,太不可思议了。

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对你的喜欢,胜于昨日,略于明朝,我想给你一个好的将来,想和你情窦初开,也想和你两鬓斑白。”

那天拒绝吻你,是在保护你,我要更努力,才配的上我的月亮。

多动听的表白啊,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季舒转身抱入他的怀里,“江舍,我爱你。”

“晚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想起他最喜欢的那一句话书摘。

“仲夏苦短,蝉鸣悠长,困于荒野,去往远方,梧桐枝芽疯长,爱意贯穿心脏。”

“啊,江舍,你对我的爱已贯穿心脏啊。那你可就跑不掉咯!”

那一个夜晚,季舒偷偷的写了张纸条塞给了江舍。

“你偷走了我心中最颠簸的月光,而我心中对你绽放了一次盛大的烟火,绚烂夺目,你在我的灵魂落下一个吻,月光注定会流逝,月亮也注定会西沉,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心意我,我此生绝不负你。”

看到纸条的微微张口说出了几个字。

“我是一截枯木,而你是我的心脏”

这场梦很快就醒了。

季舒,她是被吻醒的。

睁开眼魏清越黑眸里全是浓重的欲望。

吓得她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季舒突然开始不自主的战栗,他竟然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

魏清越低头吻她嫣红的唇,小舌头又软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着,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往小屁股下面垫枕头,他低头亲一下,“乖,马上就来疼你了。”

“清越,房子实在不隔音,我怕,爸妈听到..”

魏清越轻笑了一声,放低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压制在身体两侧,一口含住她的耳珠,边噬咬边用蛊惑的声音回答她,“没关系,我轻一点,你小声点叫就行...”

她摇头,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魏清越受不了了。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眸子里的欲望更深了,这种痴狂眼神她看了七八年,不对不对,季舒这才发现,自己犯错误了,她很早就发现自己在床上哀求的越惨,他反而越兴奋,这个男人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妈妈,你弄错了,我要的是橙色的那件外套。”小家伙啪嗒啪嗒的跑过来提醒她。

季舒一看手里的衣服:紫色

小家伙噘着小嘴儿:“妈妈人家今天还要上兴趣班呢!”

季舒有些歉意的看着儿子。

“对不起,妈妈马上给你换!”

团子小手一挥:“没事的,我已经原谅妈妈了!”

离开魏宅好一阵时间了,季舒总是魂不守舍的。昨天做饭时还不小心切到了手,魏清越对她好一顿教训。

自从上次见到魏清霜,她的脑海里就时不时浮现起以前的往情。以前那些令她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人比她更害怕提以前了,只要想到那些往事,魏清越瞬间就从一个完美宠爱她的丈夫,化身为那个只知道掠夺或威胁她的恶魔。

她又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她唯一愧对的一个人。

小时候她总在书上看到白月光这个词

她问外婆什么是白月光?

外婆说爱不了的人就叫白月光,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心头永远留有亏欠和惦念的人。

小时候的她根本就理解不了。

直到遇到了江舍。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还想什么呢?

她嫁给了魏清越,也有了儿子,虽然心里对魏清越感情不深,但对这个儿子,季舒是极其疼爱的,为了儿子,她也不会离开魏清越,即使这段婚姻令她感到无比窒息。

再说她也根本就逃不开!

送完儿子上兴趣班,她回到了家。

浴室背篓子里全是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昨晚他又是凌晨回来的,她还记得在黑暗中有双无形的手把她勒的喘不过气。

已经是常态了,多少次半夜他工作回家,她睁开迷糊的眼睛, 发现有个人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疼痛和恐惧,看见他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吓得她几乎崩溃。

而魏清越这时就会去吸她的眼泪,哄她,“晚晚...心肝儿,我想你。”

“乖宝贝,喜欢吗?季舒...。”

“告诉我,晚晚...”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半夜出现,总会让她想起那个晚上,她酒醒发现一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伏现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掩埋,这对一个十八岁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从此以后,季舒常常被噩梦惊醒。

都说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就是噩梦的摄影,在梦里无限放大,就像灵魂上结痂被粗鲁的撕开,没有流血,但还是好痛,因为足够真实。

季舒干练的收拾眼前这些衣服,仔细揉搓,晾晒,动作一气呵成,现在的场景是十七八岁的季舒绝对想象不到的。

世事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季舒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过得太幸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握在手里。所以老天爷要告诉她一个道理,幸福是可以从指缝间溜走的。

“季舒,在看什么呢!”他睡醒了,喊了几声小妻子,都没听到回应。他的小妻子在发什么呆呢!“晚晚,替我打领带!”说在他的头已经低低凑过来了,于是季舒只好任劳任怨的替他整理衣服。

魏清越就是喜欢让季舒帮自己做各种像这样亲密的小事,因为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和季舒密不可分。

“没事儿就让清霜多陪陪你,我记得你俩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对,以前是好过,就是因为太好了,太信任她这个朋友了,才让她现在得到这么多惩罚。

季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装作没听到,随手翻起桌上的书。

男人继续照着镜子,很满意小妻子给他系的领结,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不会还想着别的男人吧?”他在说这话时,手也是不经意的挑逗着季舒的头发,仿佛就是一个很随意的问话。

“没有。”季舒脱口而出

回答的太快了,他反而不信,“真的吗?。”他盯着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

小妻子的眼神还算坦荡。

“没有就最好。”他暂且相信几分。

有的话他再慢慢和她算账。他就不信了,都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自己还治不了她?

“不要和清霜闹脾气,你现在是她的嫂子。”

他多多少少知道季舒为什么疏远他妹妹的原因。只是他也想让她明白,不管以前有多么的不甘心,她现在都已经嫁给自己了,自己婚后也对她百般照顾。强烈的自尊让他不相信季舒婚后没有对他动过一点点心,他就是想让她认清楚现实。最好别起什么从他身边逃走的歪心思。以前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在重复一遍。

季舒点了点头,踩着拖鞋出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她的手一直在轻轻的颤抖,连呼吸的声音都暂停了一小会儿。

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来,魏清越他就是一个疯子,之前他疯狂报复江舍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历历在目。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真的要平静一下心情。

于是季舒全心全意的将心思投入到她好不容易向魏清越求到的工作上面。

不再想一些令她心烦意乱的事。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季舒!你一个人大半夜在这站着干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

季舒一瞬间如梦初醒。

“哦...没什么,只是口渴了,来口喝水。”

她打开冰箱门胡乱找东西。

慌乱之下,一瓶水掉到了地上。

突然背后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这样的突然袭击使她吓了一大跳。

“很晚了,进去睡觉去吧!”

季舒背对着他,没有做声。

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魏清越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我们回房吧!”

一夜无眠。四五点的时候才缓缓入眠。

季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人。

才看见桌角,他留的纸条。

我把团子送去妈那待几天,锅里煮了粥,记得吃。

也好,把团子送过去,一来魏夫人魏老爷子也高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一点时间做自己的事。

看来他公司今天也有点忙,真好。

吃过早餐后,在摇椅上面,拿起一本书,是之前没有看完的小说《简爱》。

在上帝的脚下,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爱是尊重,忠诚与收敛,而非控制,欲望与放纵。

“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本就是平等的...”季舒重复着这句话。

十七八岁的季舒,没遇见魏清越的时候,她也相信过人人平等这句话。

所以当她被魏清越侵犯后,她鼓足了勇气选择去报警,对方知道魏清越的身份之后,也装作若无其事,不了了之。

“爱是尊重,而非控制...”

季舒想,可惜魏清越永远也不明白这句话,她在这段婚姻里面基本没有得到魏清越的任何尊重,更谈不上平等了,选择权永远在他手上。

手机微微颤动。是魏清霜给她发的短信。

“季舒,回来这么久,没有好好的和你聊天,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魏清霜和自己?

她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如果,她生活的不幸,一大半来自于魏清越,那另一小半,就要完全归咎于魏清霜。

不愧是兄妹,他俩都克她。

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是季舒亲身经历。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以前她狂烈期盼魏清霜出现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在哪儿,现在她准备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那人又出现了,还时不时冒出来刺痛她,季舒觉得恶心极了。

要说的话,七年前已经说完了,现在又何必来给她添堵呢?

许久没有单独出来过了,这座城市的交通状况始终让人头疼,天气冷下来,又遇冰雪天气,晚高峰的堵车情况更加严重。

等她到达咖啡店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咖啡店里面也有很多成双成对的学生,如今的场景,就像她们当年那样。

这几天接连降温,只见魏清霜穿了件白色的貂绒外套,软软的质感,她的皮肤白,坐在灯光下面,连肩上的卷发弧度都美的刚刚好。

她还和以前一样,端端正正坐在熟悉的角落等着她。只是物是人非,每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季舒走过去推开椅子,缓慢的坐下去。

四目相对,季舒打破了平静。

“雨雪天气,道路堵车,来的有点晚”

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季舒,点了你最喜欢喝的椰蓉拿铁。”

季舒盯着那杯拿铁,又抬头看着她。

“那是以前,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她略显尴尬:“那你看你喜欢喝什么?你可以看着点,你以前很喜欢喝的,我以为...”

季舒看了看手表,直接打断了对话,他不喜欢听她说以前,她更没有什么资格提起。:“今天约我出来,不是就为了请我来喝杯咖啡吧?”

魏清霜显得有些无措:“小舒,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这句道歉可来的真迟。

现在她不需要了

“你看你现在过的真的挺幸福的,团子那么乖巧,我哥...我哥也对你那么好...我们还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样?”

人真的要学会独立成长,真的不要对别人抱有多大的期望,大多时候,你认为的惊天动地的伤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手拂过的尘埃。

她居然还认为他现在过的很幸福?

还妄想回到从前?

季舒越听越好笑,听到后面几乎是笑出了声。幸福 幸福不是被她亲手碾碎了吗 这才过多久,她就忘了吗?

“魏清霜,你真好笑。”

季舒转身,拿着包就准备走。实在是不想待在这个地方,听恶心的人说恶心的话。

她有勇气说,她还没有勇气听。

这就是她们千金大小姐的圈子吗?只要她道了歉,那些伤害就可以不存在,只要说自己喜欢,别人就要让给他。

魏清越说喜欢她,自己就不得不委身于他整整七年,而当年魏清霜口口声声说了句她喜欢江舍,就硬生生的把他们两个逼开。果然是魏家的人,身上流着魏家暴虐的血,兄妹俩都是一样德行。

“小舒...”他起身拦她。

季舒身都不想转,声音却犀利:“不许这样叫我。”

“季舒,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的,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单纯,恐怕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

“是人都会变,你以前不总在我面前变来变去吗?谁比得过你?”

句句讥讽,魏清霜面色难堪。

终是自己对不住她。

“我现在没有和江舍在一起。”

这就是大小姐的恶趣味吗?当初大言不惭,毫无愧疚的抢,到如今还没有抢到,又开始了示弱。她以前可真傻,还妄想着跟大小姐做朋友。

够了,她真的不想跟魏家的人沾上一点点关系。

季舒回到了椅子上面,又听见她带着愧疚的请求。

“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真要恶心的要吐,她在干嘛?

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对他感到过抱歉,受不了折磨就来寻求心里的安慰吗?

现在的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伤害就不存在吗?魏清越能放过她吗?自己和江舍能回到从前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兄妹俩各自的私欲。

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小姐少爷喜欢,就硬生生的把他和江舍分开。

笑死了。

季舒把眼前的咖啡端起来,直接一点点倒了出来,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

清冷的眸子直射她的眼睛:“魏清霜,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季舒感觉有人在掐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濒临死亡窒息的时候,对方把她松开了。

待到她再次睁开了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支撑着力气爬起来洗漱照镜子,脖子上面还有很清晰的勒痕。

抿了一小口水,吞了放在床旁桌的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耳边传来了一阵哭声。

季舒睁眼一瞧,是儿子揉着眼睛,守在她的床前,胖嘟嘟的脸蛋儿还挂着泪痕。

季舒立马惊起:“团子,你怎么了。”

抽了一张纸巾,替儿子擦眼泪。

“妈妈,你怎么了?”团子稚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她:“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生病了。”

“你难不难受?妈妈?”又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看。

小家伙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季舒忍不住把团子抱在怀里。

“妈妈不难受,没事,没事啊!”

“真的吗?”随机拎了个小袋子过来:“里面都是我和爸爸一起给你买的药,你也吃一点这个。”

“谢谢乖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

从他进门起,魏清越坐在对面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样没有丝毫的温度的盯着她看,可是季舒知道,他越安静,越平和,越无所谓,看她时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这种眼神令她战栗。

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不一会,司机过来了。

“先生太太...”

“那我去上学了,放学再来看妈妈。”

“去吧去吧。”季舒朝团子点点头,又叮嘱了司机:“雪天路滑,小心开车。”

“好的,太太。”

随即又恭敬的对着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魏清越礼貌的点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怪异,季舒咳嗽了几声,随即翻起了刚刚给她买的药。

倏然,魏清越起身剧烈的扑向她。

抓住她的下颌,随后一口咬住了他身下的唇,之后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动作一气呵成,来不及反应,季舒完全毫无反抗的力气,于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不解看着他。

他又开始疯了。这是为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颌,季舒被迫近距离与他直视,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生气。

她想开口问,直接被打断。

“够了,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准备逃跑?”

逃跑两个字,他说的极重。

他眼神愈发犀利,手上的力度加的也很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是他误会了,季舒疼的直摇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清霜,是她...是她约我出去。”

“撒谎!”

“我没有...”

“你好大的胆子,她约你出去。”

“那么也是她让你嘴里一直喊着那小子的名字吗?”

摆在床头柜的花瓶被他砸的稀巴烂,声音在整个房间震耳欲聋。

看着满地的一片狼藉,昨天...她说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跑去与你的小情人见面了?”

季舒错愕。真的没有。

魏清越掐着她的双肩恕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眼前的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现在在咆哮着她。

“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连团子也不要了,连我...也不要了?”

季舒只有摇头。

“说话!”他用力耸着她的肩。

“告诉我,你爱我!”

“你冷静一点。”

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却不知道对其他男人说了多少遍。他就是嫉妒。

“我会杀了他!”一字一句,每个字的声音都很重。

杀了谁 季舒心里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分量足以令她全身颤抖。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她清楚得很。

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心慌,季舒在他怀里簌簌发着抖,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你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你,你给我保证过的。”

“我昨天真的只是去见清霜了...我再也不去那家咖啡店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是你的妻子。”

眼前的男人瞬间没有发狂的样子,终于可以安静的在听她说话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好,她只知道她要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主动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魏清越的眉心:“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魏清越瞬间给她一个更疯狂的吻。

那双修长又有力的手缓缓下滑,覆到季舒的小腿上。“如果你敢跑,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的腿敲碎,重新关回地下室...”

季舒浸在他怀里发抖,她不想了,真的,她的腿现在有时候都会隐隐发疼,她不想再被魏清越打断腿,关在暗无天日地下室了,当时她被魏清越逼得险些精神失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个月她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毫无尊严。

“我希望你能记着。”魏清越说着:“记着你腿上的疼,这样你才会听话。”

“我记住了...”她怎么能忘记?她的这双腿,自那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

魏清越得到季舒安抚后,男人的情绪平稳下来了 用力的抱住季舒,可是他的怀抱实在是令季舒感到窒息。

挺好的。

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最好不要想起过去,要不然她就守不住这样平稳的生活。

她在遇到魏清越的那一刻,就应该要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只能埋在心底最深处。

在这场爱情游戏里,过去这个字眼,凭谁都不能把它拿出来,伤人又伤己。

季舒又开始继续反复高烧不断。

之后的几天,她没有见到魏清越,只是家里多了位阿姨。

她胃口不好,心情也差,吃得东西也很少。

阿姨每天问她是否有想吃的东西,她去买来做。

季舒揺揺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

她只是,好想她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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