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厅南提声开口前,显而易听的沉了口气,他唤她的名字语气特别沉:“秦阮,你昨晚就算对我有怨气,是不是可以直接讲,何必拿这种小手段让大家心里不快?”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了?”蒋厅南:“我现在在家,你过来一趟。”秦阮只好临时改变行程,打车回南湾。她站在门前按指纹,门锁一打开,一股烟气扑面而来,还混杂着浓烈的酒味。大白天的,蒋厅南在家关着房门窗户抽烟喝酒。秦阮进门,垂着眼皮扫了一圈屋里的情况。男人姿态懒散坐在沙发里,指间搭着根燃掉半多的细烟,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衬衣,领带歪歪斜斜搭在胸前,深灰色的西装裤腿挽起一截,露出皙白性感的脚踝骨。她眼皮忽然有些发跳,秦阮忍住两下,弯腰把鞋子换上。蒋厅南状况不对,是非常不对。“你给小叙送的蛋糕里放了什...
《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秦阮蒋厅南》精彩片段
蒋厅南提声开口前,显而易听的沉了口气,他唤她的名字语气特别沉:“秦阮,你昨晚就算对我有怨气,是不是可以直接讲,何必拿这种小手段让大家心里不快?”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怎么了?”
蒋厅南:“我现在在家,你过来一趟。”
秦阮只好临时改变行程,打车回南湾。
她站在门前按指纹,门锁一打开,一股烟气扑面而来,还混杂着浓烈的酒味。
大白天的,蒋厅南在家关着房门窗户抽烟喝酒。
秦阮进门,垂着眼皮扫了一圈屋里的情况。
男人姿态懒散坐在沙发里,指间搭着根燃掉半多的细烟,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衬衣,领带歪歪斜斜搭在胸前,深灰色的西装裤腿挽起一截,露出皙白性感的脚踝骨。
她眼皮忽然有些发跳,秦阮忍住两下,弯腰把鞋子换上。
蒋厅南状况不对,是非常不对。
“你给小叙送的蛋糕里放了什么?”
他声音悠长而又低沉的传过来。
蒋厅南背对她,秦阮根本无法从他表情作为分析判断。
起到一半的腰挺直:“蛋糕有什么问题吗?”
在等他回应的同时,秦阮脑子已经转动一百八十圈,在思索蛋糕的事。
蒋厅南丢掉烟,他脚边的地毯全是烟灰,那种地毯很难清洗,一旦脏了只能换新的,此时她也顾不得心疼地毯,继而说:“你先等我下,我打个电话问……”
“秦阮。”
他喊住她。
秦阮动作没停,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过去问订蛋糕的人。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蒋厅南扭过头来,她看到他咬着牙根,下颌咬肌突显。
秦阮这才握住手机,没按下去。
长时间的目光对视,她能很清晰分辨出他眼神里的憎意。
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秦阮到底没控制住情绪,偷偷咬了下后槽牙:“出了什么事?”
蒋厅南:“你早上订过去的蛋糕,小叙吃完后芒果过敏,差点导致休克,如果不是家里佣人发现得早,你我现在可能就不是站在这说话了。”
随着他的话越往后说,她那张原本还算淡定的面孔,裂痕逐渐增多。
最后一刻,彻底绷裂。
“你说我还怎么敢放心让你参与香山项目?”
蒋厅南脸不冷,甚至还带着低笑,语气却充斥着不饶人的刺骨冰寒。
秦阮张了下嘴,发现声音吐不出。
她了解过那么多,偏偏没想到蒋叙芒果过敏。
蒋厅南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气的,脸部胀红,他一步一步走到立在玄关处的秦阮跟前。
只是那么静静睨着她,没任何动作,都令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秦阮脑子有些空白:“我不知道他芒果过敏。”
“秦阮。”蒋厅南每次叫她名字都有一层特殊的含义,眼下的是讽刺:“你不是把蒋家的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吗,就偏偏漏掉这一点?”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秦阮很想努力维持淡定冷静,事实是她睫毛在颤,心也慌了。
她麻木着一张脸:“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会觉得是找借口,小叙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绝无怨言,欣然接受。”
蒋厅南一把掐住她胳膊,推着她人往后。
秦阮倒退好多步,贴在身后柜子上,柜子边沿压得她后背生疼。
他往她身上定落的眼神锋利似刀。
“要是他人有个三长两短,你拿什么赔?”
一阵心酸猝不及防的涌进秦阮心头。
他声音极低。
像是有蚂蚁在咬她耳部皮肤,酥酥麻麻。
这样的调情,偶尔会来几次。
对于蒋厅南这个男人,秦阮一直觉得斯文儒雅,除了在床上会不顾形象的跟他磨到底,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红过脸,也不似各需婚姻中的那种淡漠。
他偶尔会奉上一个小礼物。
忙起来也会抽空给她打个电话问候。
他给她的感觉,是有温度的,并且他还蛮享受跟她的相处。
秦阮微笑,半扭过脸,仰头望向他:“想啊,但不好打扰你工作。”
男人的吻应声落下,轻而缠绵,柔软微甜。
蒋厅南单手捧起她的脸,从后吻她,霸道又蛮横的撬开秦阮两排牙齿。
在她嘴里风卷残云。
秦阮脸跟脖子滚烫如浇开水,皮肤很快浸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紧跟着呼吸也变得困难。
情到深处的蒋厅南,更凶狠了些。
她跟着他节奏走,手去扣住椅子扶手起身,面对面抱住他。
秦阮跟付少清的婚姻,一次都没做过,亲吻倒是有。
但付少清这人倨傲,很少会耐心的教她。
秦阮在接吻这一方面,可谓技术缺乏得很。
蒋厅南单手缠腰,逼着她往后退,退到窗户边的墙壁,她薄背抵着墙,趁他松口的半秒,狠狠抽口气,匀了下呼吸。
在这种事上,男人有些痴缠,浑然不是平日的那副利落样。
见她缩着脖子,脸色有些急。
蒋厅南低笑声入耳:“做生意学得那么快,这点事怎么这么笨?”
秦阮:“蒋总喜欢那种身经百战的女人?”
她眼底夹着几分嗤笑。
“讽刺我?”
蒋厅南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穿她的一切。
秦阮头皮一阵麻,她其实胆子不小的,奈何男人气场强大,转移话题:“孙凯丽说妈也在,怎么没见到人……”
“她刚带小叙回去。”
轻飘飘的解释完,唇再度严实堵上,这一次的力道明显的比先前大,蒋厅南气息愈发沉重,到了随时要情绪爆发的程度,还强行挤出一声:“抱着我。”
秦阮很听话的,起码在这种事情上。
毕竟享受的不仅只有他。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宽肩窄腰,腰杆还练得结实精壮。
蒋厅南穿上衣服是斯文矜贵,脱下衣服是衣冠禽兽。
秦阮觉得头顶的天花板要晃塌下来了。
她臀圆腰细,身姿傲人,蒋厅南每次都喜欢埋在她胸口凝会神。
男人的脸是烫的,她亦是。
秦阮也没催着他挪脸,半靠在茶桌榻榻米上,抬眼入目尽是男人那副宽阔的肩膀。
直到他主动起身。
她舔舔干裂的唇,低下头去捡地上的衣服套好。
屋里有专门配套的浴室,两人前后洗完。
蒋厅南坐着抽烟,气定神闲,脖子挂了点彩,眼底晦暗不明,双腿合拢深陷在软皮沙发里,窗帘拉拢,屋内的光线不甚明朗,他的脸也由而匿了一半。
那番战斗,秦阮唇瓣又红又肿,连口红都省了。
她问:“一块走?”
蒋厅南没看她,抖着手指间的烟,平稳出声:“晚点还有个会,你先回去。”
说完,他似意犹未尽:“回去多跟小叙接触。”
“嗯。”
蒋厅南也不是那种床上热情,床下冷漠的人,他伸手招了下她。
秦阮走过去,像只猫般蜷缩着半坐在他怀里:“这次回来打算在京北待多久?”
他手掌贴住她大腿,来回轻抚了许久,都没说话。
她抬眼看去。
蒋厅南那张英俊清隽的面孔,竟然渗出几分疲倦来。
许是意识到她灼热的目光,男人垂目,搂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抱起完全放在腿上。
他一根食指抵着她唇瓣拨弄,嗓音沉哑了些:“阿阮,你是真心的想要小叙在家住吗?”
蒋厅南深沉。
秦阮笑着,笑得好生温煦:“当然是真心。”
“人都说后妈不好当,你倒是当得津津乐道。”
“那要看给谁当。”
蒋厅南有钱有权,在京北只手遮天。
况且待她也很不错。
比起付少清那都不知道好哪去了。
不过又说实话,秦阮是对蒋叙没多大感情,毕竟不是亲生的,就像跟蒋厅南的婚姻,谈爱太虚伪,但她也不至于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心怀嫉妒跟恨意。
日后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
“以后可能经常见面,你做好这个角色的准备了吗?”
蒋厅南的这句话,颇为玩味。
秦阮比他更玩味:“我现在好像也没机会反悔吧?”
又是一声低笑,蒋厅南掐灭烟,松手将她放下来。
如她所料,身后的男人跨步上前,只留给秦阮一道高大的背影,宛如瞬间在她面前筑起的高墙,将她视线尽数遮掩。
“谢警官。”
蒋厅南的声音。
秦阮站在他背后,双眼跟喉咙发酸干涩。
心痛得像是被炸开了花,里边血肉模糊,她手指紧紧攥成拳。
饭店生意不错,来往都是人。
打一开始进门,谢南州压根没往这边留意,听到唤声,眼中还闪过抹微诧,待看清人才恢复神情,他甚至都没撇眼去看蒋厅南身后的秦阮:“蒋总。”
客套又疏离的一句招呼。
秦阮深吸口气,眨了眨眼,眼球上是一层薄薄的雾气。
蒋厅南:“来这边办案?”
谢南州:“对。”
“你们事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谢南州点头示意,提步离去。
他总是这副姿态,清冷倨傲,生人勿进。
整个过程没到十句话,不过一分钟。
谢南州比蒋厅南还小了两岁,按理说,秦阮这个身份辈分,他得称呼一声妹夫,但她跟蒋厅南成婚时,谢南州连面都没露过。
做完这一切,蒋厅南像个没事人,扭头来看她:“外边冷,衣服要现在穿上吗?”
“嗯。”
应声闷闷,秦阮心下明镜似的,全然明白。
蒋厅南从不是个善茬。
这让她觉得,他一直在用沉稳跟冷静凌迟她,明明他可以直截了当的开口质问她来西北的事,偏偏就是不问。
秦阮把他带回酒店。
房间灯一开,蒋厅南顺着光线一把抱住她。
双手形成圈卡在她腰上,秦阮猛地吸气,他十指深陷在她腰间的肉里。
蒋厅南如只洪水猛兽,亲咬发泄,追着她的嘴纠缠。
“蒋厅南……”
“蒋厅南,你冷静点。”
秦阮喊了好几声,他听而不闻。
她伸手去抵他压迫而来的胸膛,蒋厅南扣住她双手。
秦阮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唯有不停的别开脸躲避他的穷追猛打。
蒋厅南的吻不是落在她下巴,就是侧脸或者耳朵。
她挣扎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秦阮瞪着一双晶莹桃花眼,面色通红的看他。
蒋厅南胸口起伏,衬衫领子拽得歪七扭八,他手没松开,下颌的咬肌闪过:“秦阮,你要是玩不起就别玩,趁早退出,搞这一套算是几个意思?”
她还没开口,他倒先兴师问罪了。
秦阮抿下唇,理直气壮:“到底谁玩不起?”
他沉默,在等她解释。
她要解释脱身,务必会把他去邺城的事捅出来。
其实秦阮是不太乐意的,她不愿意在蒋厅南跟前表现得过于关注他的私生活。
对于男人来说,你越是清醒,他越上瘾。
况且秦阮对他在外边找女人的事,没有醋意,顶破天就是觉得膈应。
除非他能做到婚期内再不碰她。
面对面站着,头顶暖黄的光调撒在两人脸上,蒋厅南看她时,她的脸似蒙上一层雾,看不清眼神里荡漾的神色,但能显而易见的觉察到她在隐忍。
他问:“没什么要说的了?”
“说什么?”
蒋厅南目不转睛,眼底凝了层霜:“为什么偷偷跑过来?”
“这边临时项目有变动,我也不想。”怕他生疑,秦阮强做面不改色:“你能找到这,想必早先也打听过,好几个投资人撤资,工人罢工。”
“所以呢?”
蒋厅南有些不依不饶的油盐不进。
秦阮后背贴墙,身前是他。
她不怒反而扯嘴角笑,唇瓣轻轻勾起:“蒋厅南……”
“秦阮,结婚半年,你叫过我一声老公?”
蒋厅南的表情格外认真。
认真到她都以为蒋厅南喜欢上她了。
认真到秦阮觉得有一根针,穿破她的皮肉刺了进去,心尖泛起酸涩。
然而他还有句更扎心的:“还是说你可以喊付少清老公,可以心里装着谢南州,觉得我不配?”
她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情情爱爱上浪费太多精力。
这种极限拉扯,于秦阮而言比较头疼。
“结婚半年我总共见过你六次,你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别说了。”
蒋厅南一片掌心压在她后脑勺,勾着她的头往前倾,他两瓣唇柔软湿润,裹在她嘴上辗转碾磨。
秦阮整个脸热心跳,团团烈焰在她身体里剧烈燃烧。
“抱你去床上?”
蒋厅南抵着她上嘴唇呢喃。
她双脚分明踩地,却犹如悬空,小腿飘忽软绵得不像话,秦阮的语气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你每次都喜欢用这招,真当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他低声惬惬的笑:“不服气可以咬我一口。”
秦阮可不善良,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解气了?”
“差不多吧!”
“既然你解气了,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蒋厅南不知疼般,眉心都没蹙一下,眼底笑意加深的调侃她。
秦阮看不透,上一秒还能跟她挑破嘴皮子吵架的人,下一秒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啪嗒”一声,他掐掉屋内的灯。
秦阮在水深火热交替中度过了这漫长的一个半小时。
嘴皮肿得像两片鱼泡,蒋厅南吃相难看,打着变相的法子把心里那口气出了,要么她怎么说蒋厅南这个男人不是善茬,只是先前他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她也从中意识到,他不太喜欢跟人吵架。
或许是商人的本性,觉得吵架浪费精力。
蒋厅南抽身起床,顺便带了她一把:“抱你?”
“你先去洗吧!”
蒋厅南倚在她身侧没动。
秦阮认真得不要再认真:“我抽根烟,你洗完我再进去。”
闻言,他这才抬走胳膊,不咸不淡:“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两个月前。”
秦阮抢孙天项目那阵子,压力大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就频繁的琢磨怎么抽烟。
她以为蒋厅南捡衣服是去浴室,结果他是在口袋摸烟:“这个能抽惯吗?”
做人后妈不好做,打不得骂不得,好在她从小是看着陈时锦一路走过来的。
对于这个角色多少有点心得。
说完,秦阮快速的挪开视线,自然是没看到蒋厅南眼中闪过的那道深沉。
“看来我没娶错你。”
蒋厅南拥她入怀,缠绵亲吻时,秦阮竟然有些抗拒。
他大度的没强迫。
松开的手挂在她左侧腰的位置,眼皮底下盖着的皆是漆黑:“刚才的话让你不舒服了?”
秦阮软在他怀中,自己几乎没撑半点力。
她觉得她好生矫情,高挑眉眼,眼梢溢出三分明显的计较:“真要说舒服,任何一个女人都做不到,我是心里不舒……”
蒋厅南疯狂堵住她的嘴,吻得热火朝天,纠缠吸吮。
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秦阮嘴皮上刮肉,每过一下,痛得发抖。
她也不是历来顺受的性子,尖锐的指甲恨不能捅进蒋厅南肩膀里。
就看谁比谁更能忍。
秦阮疼得嘴唇都在颤。
反观蒋厅南,若无其事般,好整以暇的直视她:“这么能撑?”
她勾唇一笑,颇为大气:“你也一样。”
声音落定的下一秒,蒋厅南右边小臂猛然横在她脖颈处,将她掀翻在床,吐出的声音带了显而易听的凌厉:“秦阮,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居高临下,她地位低俯。
偏偏秦阮是个不信邪的性子。
手指探过去,缠住蒋厅南脖口的衬衣领子,温声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此时他看她,远比成精的狐狸还魅惑。
秦阮伸手往他胸口探,明目张胆。
指尖刚触及到那块滚烫的皮肤,蒋厅南眸光缩紧,五指狠压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往下的动作:“赌个狠的,我赌你三个月后会爱上我,敢不敢下赌?”
“三个月有点久,我赌你两个月爱上我。”
要么怎么说秦阮这人有胆识。
她从来都是要强人一步,哪怕是明知道前方是虎口。
很明显,蒋厅南在听过她的话后,露出一记觉得她在痴人说梦的神情,他匿了几分:“拿什么让我爱上你?”
蒋厅南从不说粗话。
但有时的话让人觉得足够讽刺。
秦阮确实长得漂亮,学历高,身材好。
不过这也要看跟谁比,在一般的美女中她这种算是绝色。
要是跟顶尖的美人媲美,又显得不是那么出挑。
况且眼前的男人是蒋厅南,招招手就能有一排溜的女人上赶着送到家门口,秦阮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占优势,通俗点说她没有让蒋厅南非她不可的点。
“感觉吧!”
话毕,她不紧不慢的帮他领口拉合上。
蒋厅南发狠在往她脖颈啄一口。
“嘶……”
秦阮避闪不及,皮肤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出了血。
蒋厅南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拇指指腹抹上她脖子,殷红的血液染在指腹顶端,像朵胡乱绽放的花。
他凑到嘴边尝了口。
秦阮好生觉得变态,嘴角都在抽:“蒋厅南,你是狗吗?”
“就想试试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蒋厅南在医院甩下那句话后,一天再没出现过。
晚上的饭局,下午五六点她就得开始收拾做好准备。
深夜的富丽山庄如一头潜伏在山野中的猎豹,低调内敛的外壳,深掩住内心的富丽奢靡,张扬舞爪。
就像蒋厅南这个人。
停好车,秦阮拿着孙凯丽给她的金卡入门。
一层层验完卡,保安眼神复杂的放行她进去。
跟头一回来不同之处在于,这次秦阮轻车熟路。
富丽山庄构造比较复杂,前院的荷池上下就有八个门,为了更好的保护那些权贵富胄们的隐私,要越过很长一片竹林,才堪堪到正院楼下。
正院又分东西南北四处。
秦阮到的是南院,门前种了一整片的冬菊。
脚步微顿,她低声问:“这些冬菊都是你们老板种的?”
领着她的服务员循声望去,点头回话:“对,老板每年都会花高价从外地引进一车冬菊来山庄,年年不落。”
外人只当是蒋厅南喜爱菊花。
只有秦阮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爱菊之人。
包间的门虚掩着。
孙凯丽站在门口等人,看样子等了有好一会了。
“太太,蒋总在包间等你。”她睨了番秦阮的面色,低声道:“孙天集团的孙肇东也在。”
闻言,秦阮面无变色:“我知道了。”
包间里有细杂声传出,她推门而入。
刺目的光线从门外往里投射,正好照在孙肇东那张臃肿的脸上。
在座的拢共四人。
包间排位不分主次高低,以左往右,蒋厅南坐在右手第二个,他左边是曲时,孙肇东在他的右侧,手端酒杯,满脸殷勤,却在看到秦阮的刹那,殷勤转为阴沉。
秦阮也懒得去看他,径直往里走。
她落座的同时开口解释:“路上堵车,来晚了。”
曲时看蒋厅南,又再而冲着她笑笑:“阿阮,厅南可等你好一会了。”
秦阮跟这位爷也算是见过几次面,三分熟。
曲家跟蒋家是好几辈人的世交,自然两个晚辈关系也要好。
据蒋北北的描述,蒋厅南跟曲时的关系好到连女人都能相让。
闻言,秦阮也没忍住目光去看正对面的男人。
蒋厅南面目之间不算阴沉,但有点冷。
她笑说:“没想到孙总也在。”
孙肇东估计心底里恨不得弄死她,表面佯装得客气寒暄:“秦总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听说最近谢氏西北项目遇上点麻烦,没什么大碍吧?”
秦阮很勉强的挤动下嘴角,露出个还算体面的笑容:“还好。”
“那就好,这项目可来之不易。”
她又不是睁眼瞎,简单的只言片语,秦阮敢断定西北项目肯定有孙肇东的手笔。
明着他不敢对她怎样,暗地里使坏。
不过理亏在先,秦阮没打算计较,就让他解口恨。
“阿阮,你坐这边。”曲时起身让位时,手肘撞下蒋厅南胳膊:“人阿阮来了你又搁这装深沉。”
她总觉得他情绪不对劲。
秦阮跟曲时交换个座位,坐下一靠近,周身那股酒味浓得呛鼻。
蒋厅南坐的位置光源不是很好。
她没刻意投目去打量他,眼角余光扫到他微弯腰,音质沉哑:“孙总,这杯酒我敬你,当是为我的人赔个不是,她拿走孙天的项目也是为自救自保,你大人有大量。”
秦阮在旁边听得都凝了口气。
曲时跟角落里的裴政之更是憋笑憋出内伤。
给孙肇东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蒋厅南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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