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行云辰化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施行云辰化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积云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辰化雨,你该死!”冥渊沉喝一声,身上涌出无数蛇须,双手化成两条极粗的根,对着我直扑而来。辰化雨猛的昂首发出阵阵龙吟般的啸声。在电闪雷鸣间,狰狞的黑鳞破体而出,刹那间就化成一条巨大的黑蛇。只是头顶并没有鲜红的血点,而是一个极大的窟窿。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连身上的蛇鳞,都不完整,四处有脱落的,更有鳞皮皆无,伤口狰狞的地方。这——根本就不像那些血顶黑蛇般,蛇身油光水滑,鳞片细密。好像是刚经历了凶狠的厮杀,留下的残躯!就在我刚看到黑蛇缠住冥渊双臂化成的粗根时,蛇尾猛的一扫而来,将我压下土中:“别看!”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耳中尽是冥渊的狂笑声:“辰化雨,你伤成这样,还撑着不死,就是想见我和行云大婚吗?”“你怎么还不死!”回答他的,却是龙吟雷鸣...
《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施行云辰化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辰化雨,你该死!”冥渊沉喝一声,身上涌出无数蛇须,双手化成两条极粗的根,对着我直扑而来。
辰化雨猛的昂首发出阵阵龙吟般的啸声。
在电闪雷鸣间,狰狞的黑鳞破体而出,刹那间就化成一条巨大的黑蛇。
只是头顶并没有鲜红的血点,而是一个极大的窟窿。
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连身上的蛇鳞,都不完整,四处有脱落的,更有鳞皮皆无,伤口狰狞的地方。
这——根本就不像那些血顶黑蛇般,蛇身油光水滑,鳞片细密。
好像是刚经历了凶狠的厮杀,留下的残躯!
就在我刚看到黑蛇缠住冥渊双臂化成的粗根时,蛇尾猛的一扫而来,将我压下土中:“别看!”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耳中尽是冥渊的狂笑声:“辰化雨,你伤成这样,还撑着不死,就是想见我和行云大婚吗?”
“你怎么还不死!”
回答他的,却是龙吟雷鸣。
跟着就是泥土从四面八方压来,旁边不时有粗壮的蛇身来扯我:“施行云,施行云……”
就在我身上缠着的蛇身越来时,腰间缠着的树根沉且迅速,猛的将我拉了出来。
我重喘着气,却发现自己躺在了柳爹那残留的半截树桩旁边。
十几个身穿苗服的女子,手拉手围成一个大圈,对着柳条巫舞吟唱。
在我身边,还有昏迷不醒的奶奶、黄老道、刘艳、侯浩轩……
但不见顾容卿和那些顾家人。
“施行云,你感觉怎么样!”苏秦忙跑了过来,将我拉起。
我有些疑惑,四处看了看,这好像不是蛇形山?
可既然不是蛇形山,柳爹这半截残桩怎么在这里?
正疑惑着,就听到旁边一个清冽的女声道:“既然她出来了,就按蛇君计划的。放合窳,入山!”
随着就是笛声起,婴儿啼哭声四起。
旁边黑布被拉开,一座座铁笼打开。
一只只身如野猪,却长着人面,拖着鲜红尾巴的东西,一经出笼,对着远处地动山摇,电闪雷鸣的蛇形山狂奔而去。
而那吹笛的女子,赫然与顾容声长得一模一样。
持笛的腕间,还缠着一根翠绿的柳条,与我身边半截残桩上的柳枝,遥遥相应。
就在我看着顾容音时,苏秦忙将我扶到一边。
沉声道:“她是现在落花洞的洞主,好像和什么蛇君合作。”
“用落花洞女的能力,催这棵柳树的树根扎入蛇形山,在我们被玄蛇拉入土里时,把我们全部拉到了这里来。”
“一旦你被救出,就放合窳入山,啃食玄蛇。”
苏秦感慨的看着那些依旧绕着柳桩巫唱的落花洞女:“这么多漂亮姑娘,也不知道那蛇君答应了她什么条件。”
“救顾容声出来。”我看着顾容音那张脸。
目光在她腕间的柳条沉了沉,突然明白,是她引走了辰化雨。
辰化雨说过,顾容声的不同,来自由他的母家。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落花洞女。
不远处的蛇形山,雷电狂轰间,似乎有什么巨大且漆黑的东西在闪电间游走,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只见成片成片的树木,被雷电劈倒,山火呼呼的冒起,我心也跟着揪起。
忙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要看。
冥渊和辰化雨这样的存在缠斗,我们连近观的可能都没有,远观都不算太安全。
转身将我奶奶扶起来,检查了一下。
银针虽不在了,但并没有立马化身成蛇,可颈上鳞片还在,眼睛也还是蛇眸。
顾容声说得悲怆不已。
我听得冷笑一声:“可这一切的根源,不是你们家要造青龙宝穴吗?”
他这是资本家当习惯了,发号施令不行,就开始上情绪价值。
他们顾家反倒成了苦主了?
他二爷爷一家全死在了这里,顾容卿这唯一的孙女,变成了蛇葬的替身,二房一脉几乎断绝。
他们长房恰好避开,还顺水顺风。
这种豪门阴私,我不想理会。
只是瞥着坟包下面的“肉团”:“顾总不用跟我讲这些无处考究的旧事,既然你我在一条船上,决定同仇敌忾。”
“还是先说说你二叔三叔迁坟有没有成功吧?”
顾容声见上情绪没有成功,低咳了一声:“没有!我家请了很多人看过,连这是到底什么都不知道。”
“加上这处风水有异,又有蛇葬的事情,怕一旦破了这东西,又有血顶黑蛇跑出来,连碰都不敢再碰。”
也就是说,那棺中蛇骨的事情,暂时没办法确认了。
我顺着山势往上看向蛇形七寸处:“那要不开一下顾家祖坟里,你二爷爷的棺,看一看?”
那处是血顶黑蛇出土的地方,按理最凶。
可顾家却选了那处,修祖坟,砌高墙,全年有人看守。
既然这些坟不能动,他二爷爷一开始就葬在蛇形七寸处,开棺也是个对比。
“施行云,顾家祖坟,我做不得主。”顾容声脸色发冷。
将已经愈合的双手朝我递了递:“我跟你说这么多,算是推心置腹了,还请解了牛毛蛊。”
见我挑眉,忙又道:“我知道你没有解,你没必要骗我。”
他一个能着寿衣,涂尸油的人,对玄学多少也是知道点的。
“那就给顾总留着吧。”我拿铲子,将坟包又敷上:“等顾总什么时候能做主了,再来找我。”
“如果实在不能做主的话……”我将坟土铺好。
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眼顾容声:“能和顾总这样多金帅气、年轻有为的霸总结婚,我并不认为自己吃亏。”
话音一落,锁骨处突然一紧。
沉默许久的辰化雨,突然冷笑了一声。
他不是看不上我吗?
我抚着锁骨,安抚了一下辰化雨。
任由顾容声气得脸色发白,将爷爷的棺给盖上。
将铲子立在一边:“劳烦顾总也帮我看着我家祖坟,至于蛇葬和血顶黑蛇的事情,顾总应该比我更急着解决。”
“毕竟我有能力自保,可有的人却没有,比如……”
我指着他的脸,轻笑道:“顾容音。”
顾容音就是他的孪生妹妹,从那附在奶奶身上的血顶黑蛇所言,孕蛇子,首选就是施顾两家的女子。
顾容卿遭了难,顾容音怎么可能会没事。
我并不认为,小时候那么厌恶我的顾容声,会为了救我一命,让顾容卿代替我孕蛇而葬。
就算他同意,顾家那些长辈也不一定同意。
可如若能救顾容音,那自然就说得通了。
见顾容声脸色瞬间煞白,我知道猜对了。
朝他伸了伸手:“借顾总的车用一下,先把我奶奶送回去。下一步要怎么合作,就看顾总诚意了。”
顾容声脸色阴沉,却还是掏出车钥匙丢给我。
我确定奶奶没有异常后,打着火,看了顾容声一眼:“还有件事,提醒顾总一下,算是我的诚意。”
“我在给顾容卿殓尸时,发现她怨恨极深,尸身触之如冰针般生痛,顾总可以找黄道长确认一下。”
顾容卿死而复生,就算那血顶黑蛇不在了,可她依旧是纹皮造成的人棺啊。
至于怎么解决,就看他们顾家的意思了。
说完后,强忍着心中慌乱,开着车直奔家里。
黄婶见我回来,还叭叭说了一堆,什么打个盹我奶奶就不见了。
我将她劝走,将奶奶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布下蛛丝引,又在床架、门窗都拉上红绳铜铃,在院外埋上墨线。
确定万无一失后,先将那装血灵芝的玻璃缸收好。
又给几个同行打了电话,托他们帮我打探一下顾家最近的情况,顺带让黄老道把我那把钢尺送回来。
我挺好奇,顾家许了他什么好处,让他一再忍气吐声。
安排好后,这才洗了个澡,将一身血气洗掉。
这会已经临近傍晚了,胡乱填了一下肚子,确定奶奶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复又回房抚着锁骨,想唤辰化雨出来。
正唤着,突然听到院外有着唆唆的弹土声,埋在地下的墨线被拉动,证明有蛇入院了。
人和牲畜走动,是一步一个脚印,唯一有蛇行,以腹着地,蛇鳞借力,扭动而行时会拉动浮埋于尘土之下的墨线。
我钢尺不在,只得找出爷爷那把柴刀,点燃施家那盏祖传的长明灯,站在门口。
远处半点残阳如血,院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地上浮土之上,却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蜿蜒蛇行,留下一道道“S”形的痕迹。
在拉动埋着的墨线后,痕迹又瞬间没了。
院角鸡笼,所有的鸡开始咯咯狂叫,扑翅声不断。
可那无形游动的东西,瞬间朝鸡圈而去。
随着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鸡叫,没一会淡淡的血腥味涌出来,跟着整个鸡圈都安静了。
我提灯握刀,倚门而立,看着青石台阶之下,不敢乱动。
一旦有东西靠近,绝不手软。
辰化雨说得没错,今晚确实又不得太平。
随着残阳落下,光线一点点变得昏暗,屋檐下本该自动亮起的夜灯并没有亮。
黄婶隔着院墙,低声抱怨:“刚交的电费,怎么停电了?”
跟着就隔着院墙,大声朝我吆喝:“施妹啊,你家停电了吗?”
“嗯!”我轻应了一声。
她又嘟囔的抱怨着什么,进屋寻蜡烛去了。
随着光线越来越暗,长明灯橘黄的暖光一点点蔓延开来。
院中墨线尽被拉出,清晰可见无数蛇影,宛如水影波光铺满了院子。
连插满碎玻璃的院墙之上,都攀爬着蛇影。
明灯照虚影,鬼魅无遁形。
怪不得这么多年,奶奶一直让我将这盏长明灯放在床头,说当年爷爷就是提灯斩蛇,才护着我出生。
那些东西,用眼睛看不见!
可既然只是无形蛇影,又哪来的蛇尸与爷爷裹着同葬?
就在我握紧了刀,将长明灯挂在腰间,等蛇影靠近,立马斩杀,确定会不会有蛇尸时。
黑暗之中,有什么“嘶嘶”作响:“施行云……蛇灵……”
跟着所有蛇影全部弓起蛇身,扭动着嘶嘶吐信。
我正疑惑着,鼻息间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
有点像……
顾容卿吐出的那血灵芝烧着时的香味。
“别闻!”辰化雨猛的出现,捂着我嘴鼻。
对着院中蛇影猛的一挥手。
夜空之中,似乎有什么猛的炸开。
所有蛇影瞬间碎裂,黑暗之中那嘶嘶作响的声音,不甘的低吼:“辰化雨,你……”
“滚!”辰化雨紧捂着我嘴鼻,拉着我往里退。
那东西痛呼了一声,跟着一切归于宁静。
我虽被捂着难受,却还是顺从着被唇化雨拉进屋里:“那是什么?”
可就算他捂着嘴鼻,那股沁人的暖香,依旧钻了进来。
我拍了拍他手背,扯着衣角折了三角,捂住嘴鼻。
可依旧能闻到那暖香,当下了抬眼看向他。
“别呼吸。”辰化雨瞬间明白,低声道:“这东西不会太多,燃尽就没事了。”
我尽量憋着气,看向辰化雨。
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两三分钟撑天了。
眼看着要撑不住了,瞥向辰化雨时,他还是摇了摇头。
我努力掐着双手,强忍。
可憋得双眼发昏,辰化雨还是没有说话。
隐约还听到黄婶吆喝:“施妹啊,你点的什么蜡烛,这么香。”
可我已经憋不住了,胸口发闷,双颊发燥,眼跳手抖。
辰化雨看着我,轻叹了一声:“还是和以前一样能忍啊。”
他眼中好像涌过什么,跟着直接低头,凑了过来。
我只感觉唇上一凉,跟着一股子带着柳叶般清新的空气直涌而入。
过嘴,入喉,穿胸透肺,沁遍全身。
明明夜色静谧,却如初见那晚,闪电惊雷!
其他人,倒也还好。
苏秦怕我担心:“放心,那位蛇君准备挺充分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我家老爷子把封在地窖的四大金刚都弄来了。”
“你奶奶他们被拉出来的时候,顾家给他们都打了针,说是避免被冥芝感染。”
朝我指了指周围,小声道:“你那一站一躺的两伴娘,都被顾家带走了。”
我往旁边瞥了一眼,就见路两边停满了货车。
苏家的车,都是用黑色油布遮着车厢的大型货车。
其中一辆后车门大开,苏家老爷子蹲在门边上,正抽着旱烟,看着蛇形山的动静,满面愁容。
那车厢里放着的,赫然就是四具由黄符裹着,铁链缠绕的棺材。
再往后面,就是排得整齐的车队。
统一的白色车厢,干净整洁,还挂着露营灯,旁边还有着统一制服的保镖,以及摆放着整洁餐具的餐车。
不像是来救援的,倒像是来团建的。
想来就是首富顾家了。
我边打量,边想着要不要戒备。
可一场混战,我现在还能站着,都不错了。
就在这时,一辆房车的门推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是斯文败类的青年男子,朝我笑了笑。
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人还未到,却先伸手:“施小姐,您好!我是顾延青,大伯请你过去。”
怕我不知道是谁,看了一眼还在吹笛的顾容音道:“就是容声容音的父亲顾善行,你应该听说过。”
顾家这一代是“容”字辈,他看上去比顾容声大,想来不是本家,是旁支了。
我看了看他伸着的手,将自己不知道是血污,还是红泥的手晃了晃。
顾延青伸过来的手,五指蜷缩了一下:“是我唐突了。”
跟着一招手,后面立马有人上前。
有拎着水壶的,有拿着浴巾、浴袍的……
不愧是首富家!
“施小姐衣服也换一下吧。”顾延青指了指我身上从泥里拧出来的喜服。
轻声道:“大伯不愿意见你这么穿。”
他要我换,大不了明说,太脏了,换下来。
刻意提这一句,是指顾容声的父亲,不愿意我和顾容声“结婚”!
我原本计划“结婚”,是因为一直处于迷团之中,顾家在算计,血顶黑蛇在算计,连辰化雨和我奶奶都在隐瞒,更甚至刘艳都有事情瞒着我……
如若不能一次性解决,光是那些血顶黑蛇不停的出来放冥芝香,或是搞我身边的人,都得让我心力交瘁。
所以想破釜沉舟,将这些暗中存在都逼出来。
可没想到,逼出了个从未想过的冥渊不说,连原本以为出事了的顾容音,不只有自保的能力,还是落花洞的洞主。
瞥了一眼依旧电闪雷鸣的蛇形山,将心头的担忧和疑惑压了下去。
让苏秦把我奶奶他们,全部搬上苏家的车,又远远的朝苏老爷子拱了拱手,请他帮我护着。
直接将那糊着厚泥的喜服脱了,又让顾家人伺候着洗了手,裹着浴巾,捧着递来的热咖啡,边喝边往房车走。
路过旁边一辆车时,里面医用设施齐全。
顾容卿只披着病号服,静静的坐在一边,顾三婶被满是黄符的绳子绑在一张医用床上。
见到我,顾容卿艰难的朝我笑了笑,跟着又失落的垂下了眼去。
顾家,并没有让她有安全感。
“施小姐。”顾延青在旁边唤了一声,轻声道:“请放心,蛇君既然发了号令,让我们过来接应,想来是有办法将冥渊镇住的。”
听着蛇爹的话,我瞬间从那旖旎气息中惊醒。
本能的抽回手:“啊?”
顾家人果然阴险狡诈。
当年骗了我爸,又骗了我爷爷。
顾容声用血灵芝骗我来封窍,现在又来骗奶奶。
这是全家都要被骗一遍啊!
这么多年,奶奶一直告诉我,不要仇视顾家,当年的事情是我爸技不如人,爷爷只是在弥补。
我还以为她是让我别报复顾家,却没想铺垫的,还是我和顾家的婚事……
不对。
以现在顾容声的身份、地位及抱负,最好的路子是娶个阶层更高的妻子,借岳家势力,转商从政,或是夫妻一商一政,为下一代铺路。
顾容声打小就不想娶我,顾家肯定也是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两家几乎没有联络,却又没有退亲。
这中间必然是还有什么,才让顾容声和顾家都知道,必须要娶我!
而顾容声极度不愿……
我瞥着蛇爹:“这次的事情是顾容声搞出来的!蛇葬是什么?”
“聪明!”蛇爹拉过我另一只手,指腹在伤口处摩挲着:“土葬,是埋入土中,归于尘土。”
“天葬,是被鹫鹰所食,魂归于天。”
“树葬,是由树吸收养份,归于自然。”
“蛇葬,顾名思义,得葬于蛇,融归于蛇。”
所以,我爸和爷爷就算蛇葬?
他说的时候,指腹微微用力,抚着伤口。
刺痛和酥痒涌过,我胸口莫名的发热,鼻息间有股说不出的温香。
异样的感觉,让我警铃大作。
连忙抽回手:“所以顾容卿服了爷爷棺中生出的血灵芝,孕了蛇胎,是要代我蛇葬。”
结合顾容卿与我相同的生辰八字,那藏在顾容卿腹中窜出来寻我的血顶黑蛇,奶奶嘴里的“替身”和错认,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怪不得,顾家来的只有顾容声,这个年轻一辈最有作为的长孙。
这就是他闯的祸,顾家就让他来收尾!
如果这次蛇葬成了,他就不用娶我了!
可却出了变故……
“时机到了,它们都要出来找你了,这是你们施家的报应。灭蛇所生女,双轮孕蛇子。”蛇爹眼带同情的看向我。
轻笑一声,凑到我面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和顾容声成婚圆房孕胎,这是施雍当年和顾家所谈的条件。”
“顾容声为了逃婚,这才不惜兵行险招,让顾容卿替你孕蛇而葬。”
想到顾容声为了拒婚,对自己堂妹做的这种事情,我心头极为抗拒。
忙看着蛇爹道:“那以蛇爹的看法,我该怎么办?”
他是眉头一挑:“蛇爹?”
现在,怎么还在意这个。
我指了指旁边老柳半截残桩。
当年他救我时,不就是说因为我叫他一声“干爹”吗?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心底称他蛇爹。
他似乎被气笑了,耸肩抿唇。
凑到我面前,手在锁骨处摩挲着:“本君辰化雨,施雍特意给你取名行云,你还不明白吗?”
“一女许二夫,施雍为了让你活下来,不只谋算本君,将自己也蛇葬于此。”
“要不你以为,叶琛怎么知道将你树葬老柳,就会引出本君护你呢?”
“这么多年,她明知我于梦中引你以蛇族术法修行,却不阻止,为的就是让你生育蛇子时少吃些苦头。”
我脑中猛的闪过那血顶黑蛇说的话。
辰化雨伏在我身上十几年,为的就是生下蛇子,独占我……
眼前闪过顾容卿,腹部高隆、拱起的模样。
不由全身发僵,看着他沉声道:“你不会的。”
这十几年他有的是机会,没必要等到现在还当面和我说。
辰化雨抿嘴冷笑了一声,凑到我耳边:“等今晚看看,会不会啊?”
什么今晚?
我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到汽车声传来。
辰化雨贴着我的脸,顺着颈边一窜。
我只感觉微凉的皮肤擦过耳后,顺着颈侧一扫而过,颈上跟着就是一凉。
然后顾容声开着的车就出现在不远处的路上,从车窗探出头:“上车。”
我摸了摸变得平整的锁骨,又朝柳爹恭敬的做了三个揖,强忍着心头愤意上了车。
藏于锁骨的辰化雨呵笑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上了车,我这才发现奶奶脸上的愁容更浓了。
手里不停摩挲着那枚玉佩,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并没有回灵堂,而是带着我们往前开,到了爷爷被挖的墓穴处。
奶奶坐在车上,失魂落魄的:“那血灵芝虽说诡异,可你爷爷的骸骨不能烧,也不能让这些血灵芝一直长在你爷爷骸骨上,你去将血灵芝取下来,先装坛子里吧。”
说着还朝顾容声道:“你去帮帮她。”
我还想说什么,奶奶却疲惫的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顾容声早有准备,从后备厢拿了个泡酒的玻璃缸,朝我道:“让你奶奶休息一会吧,我们谈谈。”
拿着玻璃缸到棺边,再次撬开。
我取出手套,递了一双给顾容声。
他不想娶我,顾容卿蛇葬之事,又生了变故,那他会怎么解决这些诡异的血顶黑蛇,再提和我退婚的事?
可就在我握着刀娶血灵芝时,却发现这东西软绵如肉,切下去时,依旧会啼哭尖叫。
血水涌流,夹着一股子不太好形容,却清冽好闻的香味。
按理,这么诡异血腥的事情,顾容声这种霸总,应该会嫌弃才是。
可他手起刀落,利落狠厉。
被切下血灵芝来,就丢玻璃缸里。
这些血灵芝取下后,如太岁般还是活的,落入缸中后,断口处长出触手般的根须,一旦碰触到一起,居然长到了一起。
那涌着血水的断口处,立马就愈合了。
没一会玻璃缸里,就长出了一棵“肉芝树”。
我和顾容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可置信。
婚约之事,我和他都暂时没有谈。
知道这血灵芝绝对不能留,都加快了切取的速度。
或许是都憋着气,一个比一个快。
一个人形大小的菌包,没一会就被取完了。
我看着灰败的裹尸布,从背包里取出喷火器,递给顾容声:“如果有什么出来,你对准了再碰。”
这是为了防止里面有尸虫、蜈蚣什么的飞出来。
顾容声接过,瞥了一眼我的背包:“你包里东西挺周全啊。”
我没理他,用小刀从裹尸的胸部往下划开。
想看这些血灵芝,到底是从爷爷骸骨上长出来的,还是那些同葬的蛇骨上。
可就在我划开后,细看着随着裹尸布散开的骸骨,却猛的发现不对了。
一边顾容声也惊了,沉喝道:“这怎么可能!”
那棺中,根本就不是人的骸骨!
那腰下根本就不是人的双腿,而是蛇尾般的蛇骨。
一节节的脊椎,越发细的肋骨。
更甚至从断裂的痕迹上,还能看出蛇尾从棺尾处倒转往上,裹在裹尸布里。
这葬的不是人,而是条人腰般粗的蛇!
她不时转身昂首,双眼沉沉的看着我,脚尖轻点时,将刘艳踢开。
眼看着那些血顶黑蛇,开始入体……
我不由握紧了柴刀,手上却是一紧。
辰化雨看着我道:“她是目前蛇葬,最好的选择。”
“顾家选了她,她自己也愿意,已经纹了困尸镇魂符,只要你封住她九窍,她体内的血顶黑蛇就再也出不来了,不会像你爷爷他们棺中的那样,还跑出来!”
我推开辰化雨的手,将长明灯的灯蕊拨亮。
“施行云,这个局一开始就是注定她被蛇葬的,你一出去,它们立马就会缠上你。”辰化雨沉喝了一声。
我将长明灯挂在腰间,握着柴刀,在掌心一划,血水染在刀口:“可这次,她算是为了救我!”
那我,至少这次不会让她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让我自己终生难安!
我不再理会辰化雨,握着柴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先一脚将地上,已经被蛇迷得失了神的刘艳给踢进院子里。
跟着柴刀横扫,顺着顾容卿后背一推,用刀口将蛇头勾起。
渗着血水的左手往下一拉,扯着那些血顶黑蛇的蛇尾往刀口上一卷。
将蛇身如同缠绳般缠在刀口,再用力一压。
“咯咯”的破皮断骨声传来,蛇身断成两截。
我握着柴刀一甩,将断蛇甩向远处。
“啪”的落水声中,夹着血顶黑蛇放声嘶吼:“施行云!”
跟着本就大的雨,突然如同瓢泼,哗哗的冲到我身上。
我没理会这些东西乱叫,靠着明灯照影,握刀斩蛇。
可不过三刀,堪堪将顾容卿背腰的血顶黑蛇砍掉,地上积水已经没过脚背,瞬间有什么顺着雨水直上。
我左手用力握拳,挤出血水,直接往顾容卿身上一抹。
借着血水直接将几条血顶黑蛇扯开,拉着她胳膊,用力将她往院子里甩。
可顾容卿却一把扯住那棵歪脖子树的树枝,反倒借着惯性将我往里面推:“你不知道它们的厉害,你快进去啊。”
就这一耽搁,我已经感觉有蛇钻进裤脚里了。
忙握刀,顺着腿向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蛇爬过的地方,却有着像浴室里,那沐浴球擦过时的酥痒。
心头暗叫不好,宁愿被咬,也不能被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占了身心。
左手直接捏着蛇尾,刀用力一压,直接砍断蛇身。
残留的蛇头,痛得嘶吼一声:“不孕蛇子,就养冥芝吧!”
就在蛇牙竖起,要扎进我腿里时。
一道水流“哗”的一下冲了过来,直接将那血顶黑蛇冲开。
辰化雨昂立在我身前,双手十指一甩,无数柳条涌动,瞬间将所有蛇给缠住。
沉喝一声,宛如惊雷:“滚!”
刹那间,所有血顶黑蛇,又如同水迸般,碎裂成了雨水。
“你伤我们,等于伤你,辰化雨,你身为蛇君,却……”空中雨水汇聚,隐隐有着蛇形的东西在涌动。
“直呼本君名讳,当斩!”辰化雨冷哼一声,右手直接一握。
那凝聚而成的蛇形,宛如被扼制七寸般,痛苦的扭了几下,跟着一声痛苦的嘶吼,蛇鳞片片崩碎。
地上的雨水,染着血色,瞬间奔涌消失不见。
旁边辰化雨身形似乎晃了一下。
想到刚才血顶黑蛇的话,我忙一把扶住他,往院子里去。
路过幽幽清醒的刘艳时,一脚踢在她后脑上,将她踢晕。
被拖进院中的顾容卿有些紧张的看着辰化雨,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却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忙又回了奶奶房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