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惺惺相惜的样子,好像我才是那个局外人。
我轻笑,刚想开口对着陈放提离婚的事情,陆娇就晕厥了过去。
陈放抱着他站起身,穿过亲朋好友脚步匆匆的带着她去了医院。
他们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让我无地自容,但是却只能笑着面对。
陈放。
我佘宁,真的爱不动你了。
5
公司给我放了假,葬礼结束后,身心极度的疲惫,回到家的时候,寂静空荡。
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后,我钻进被窝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嗓子干疼,浑身发烫,酸软无力,量了体温,39度4。
迷糊的起来翻找退烧药,却看到陈放久违更新的朋友圈。
他趴在陆娇的床边,沉沉的睡着,大手握着陆娇的小手,贴心又刺眼。
我知道,这是陆娇对我的再一次挑衅。
我的老公,在我生病期间,在别的女人身边陪床。
还不忘握紧她的手。
我就这温水把药吞下,每一次下咽都让我难受,却抵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疼。
我始终记得,半年前,我因为急性阑尾炎需要动手术,他就在距离医院十五公里的地方谈客户,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语气冷淡。
“不就是个阑尾炎吗,自己签字割了就好,我在忙,等忙完了回去看你。”
那个时候,我以为只是婚姻进入了平淡期,再加上他公司事情多,所以选择体谅。
但是现在,他却在婆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