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梦彻底开始。
每天申旭川前脚去上班,后脚婆婆就把我叫醒,让我跟在她身后走路去七八公里外的菜市场买菜。
考虑到和申旭川的三年感情,我还是做出让步。
谁知忍让几次后,这种行为逐渐演变成要求我跪下用擦布擦地板,半悬空踩着防盗窗擦玻璃。
事实上我一个人打拼多年已经实现财富自由,家里所有事情在婚前不是交给人工智能,就是找家政阿姨,家里任何事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同时为了防止申旭川是个凤凰男,我还计划婚后几年都靠银行存款的利息生活,以免自己辛苦打拼多年的成果被作为共同财产瓜分。
因此即使我每天在家,也能有一笔足以覆盖生活花销的收入,被我补贴在家庭中。
终于,在婆婆再次把擦布扔给我,要求我把坐便器里外擦干净时,我忍无可忍地拿出手机准备叫阿姨。
结果这件事仿佛踩了她什么红线。
她当即就跳起来指责我天天不上班花她儿子的钱,还不知道节省。
我们的争吵以申旭川下班回来终止。
从那天起,她做饭永远都只有一点。
连我一个人都吃不饱,更别说申旭川了。
一到饭桌上,婆婆就拿着馒头咸菜坐在一边,把所有菜都推在我们面前。
明明申旭川给她的生活费能让所有人吃饱吃好,可她就是每天这样。
申旭川心疼自己母亲,几次三番让她一起吃都被拒绝。
“儿子你养着妈这个老太婆,你老婆大手大脚天天点外卖,妈当然要给你省点了。”
每次听她这么说,我都在心里冷笑。
而申旭川呢?
他永远都是心疼的看着自己母亲,又看看我,最后把所有菜推到我面前,示意我先吃。
以往我都可怜他,认为他上了一天班回来还要吃不饱实在是受罪。
可我每次和他提起,他都话里话外埋怨我不该这么说自己婆婆,无论如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