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累了？”小雨摸了摸我的脸，“脸色不太好。”
我抓住她的手，“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忙。”
那晚，我躺在床上，听着小雨的平稳的呼吸声，我心中终于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我不能让她承受这沉重的打击，我要用剩余的时间，为她们母女留下尽可能多的保障。
2
从那天起，我变了。清晨，我早早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生怕吵醒她们。夜晚，我成了公司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疲惫却坚定。
我拼命工作，接项目、谈客户，甚至涉足高风险的投资，只为多赚一分钱。
我故意疏远小雨，电话简短，交流冷淡。她的关心，我尽量回避；她的问候，我简短回应。我知道自己在伤害她，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我离开后，减少些痛苦，慢慢忘记我。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终于有一天，小雨忍不住问我。
我背对着她，声音冷硬：“没事，公司忙，你别多想。”
她走近，想抱住我，我却转躲开了。她的眼神从委屈转为失望，再到愤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有了别人？”
我心如刀绞，却只能强装冷漠：“你想多了，只是工作有些累了。”
“工作？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工作！因为工作，你就可以这样对我吗？”她哭了，泪水让我心如刀割。但我不能心软，只能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人在原地哭泣。
从那之后，小雨沉默了。她不再追问，不再抱怨，只是默默为我留一盏灯，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裂痕已无法弥补。
直到有一天，我凌晨归家，发现她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又这么晚？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质问。
我愣住了，才想起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对不起……”我低声道。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冷笑，“张然，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看着她转身走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