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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什么花，我去买。”
他只是红着眼看我。
我深呼吸，努力平复下烦躁的心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喜欢不是你送的花。”
我的话很直白。
方琛手中的花骤然掉落在地。
他看起来快要碎了：
“买这家店的花只是因为你为这家店付出了许多心血而已。”
“我不喜欢姜琦，你也不是谁的替身。”
“我很爱你，奈奈……”
如果是过去的我，或许还会有些许动容。
现在的我听来却只剩下无奈与厌烦。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琛的话。
看着他靠在车门上痛苦弯下的腰，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
“方琛。”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热切而希冀。
“你怎么知道，”
“我为这家花店花了许多心思？”
14.
我紧盯着方琛的表情。
不肯错过一丝一毫。
从慌乱到恐惧，再到最后的镇定。
他开始装傻：“什么？”
我垂眸：“我们认识十年了。”
“你觉得我会看不出你的反应是真实的，还是演的吗？”
方琛不吭声。
我也只是盯着他看。
直到他受不住，开始向我解释：“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那日车祸之后。
方琛便一直以灵魂的形式陪在我左右。
那些我辗转难眠的夜晚。
那些我崩溃大哭的时刻。
他都在我周围。
同样也包括。
地府工作人员找上我的瞬间。
我与姜琦认识的时日。
“我本来还抱有妄想。”
“妄想直到你任务结束，你也不会知道我与姜琦的事。”
“可你还是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