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散会后，程远拦住我：“听说你要走？”
“消息很灵通。”我按下电梯键。
“为什么？”
“因为这里已经不够大了。”
他愣了一下：“是因为我吗？”
“程经理，”我转身看他，“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从一开始，我们的故事就写错了？”
“什么意思？”
“你把我当成一个需要仰望的姐姐，我把你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弟弟。”电梯到了，“但其实我们都不是对方想象中的那个人。”
走进电梯时，他着急地说：“我不会放弃的。”
我笑了：“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先放弃。”
第二天，我递交了辞呈。总监看完后抬头：“真的考虑好了？”
“嗯。是时候给自己一个新的起点了。”
收拾办公室时，发现抽屉里还有一张去年的年会照片。程远站在我旁边，笑得像个得了奖的孩子。
“林总监。”前台小姐追上来，“这是程经理让我转交的。”
一个信封，还有一杯咖啡。
我没有打开信封，咖啡也原封不动放在前台。这一次，我决定不再为任何人的情绪负责。
“林总监，”小雅在电梯口叫住我，“程远他……”
“别说了。”我打断她，“有些故事，不是所有人都要参与到最后。”
最后一天上班，我选了一条新裙子。不是职业套装，也不是高跟鞋。就是一条很普通的连衣裙。
程远在大堂等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你穿裙子。”他说。
“人总要学会新的样子。”我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林清。”他叫住我，“等你回来……”
“程远，”我转身，玻璃幕墙映出我们的身影，
“这一次，我是为了遇见一个新的自己。”
“给我一个机会。”
我走出大门：“也许我们都需要先好好长大。”
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