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纠缠争辩,也就只有我这么个护妻狂才会吵得面红耳赤罢了。
季栀玉如往常无数次一般,眼里包含怒火用眼神提示我开干。
这次我噤了声,自嘲一笑带过。
季栀玉狠狠地瞥了酒鬼老幺一眼,上前拉住我的胳膊质问道。
“他说我,就是在说你。”
“人都侮辱到你跟前来了,你为什么不干他!”
我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言语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何潇阳也被说了,他不也无动于衷?”
季栀玉只会对着我颐指气使,而何潇阳做什么都是对的,她皱着眉跺脚。
“你是我丈夫,能和他一样吗?”
我拢了拢外套,甩开他俩往车站走去。
“我不是,你没答应和我结婚呢。”
气得季栀玉在背后大骂我混蛋,紧接着就是何潇阳虽迟但到的安抚。
大娘的状况时好时坏。
跟护工打过招呼,我推着轮椅上的大娘去了花园聊天。
大娘窗台上枯萎的康乃馨表示了自从上个月我来过之后,季栀玉没再出现过。
心里的压抑已久的委屈,在对上大娘懵懂如孩童般的眼神,我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笼统地向她告别。
“大娘,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以后大概不能来看你。”
静默一瞬,突然听到了大娘虚弱的声音。
“只要你和栀玉俩人把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强。”
“老太婆我不中用,你们也别花时间跑来跑去了。”
我惊喜抬头,只要大娘能正常对话,我就知道她这时是清醒的。
“大娘,你清醒了?”
大娘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眼眶含泪地点了点头。
我本不想破坏大娘的心情,但仍想趁她还清醒之际,跟她坦白一切。
“大娘,我和栀玉一直都没有结婚,而我们的孩子前不久也没了。”
我话还没说完,大娘紧握着我的手,打断我的话。
“逸朗,是大娘对不起你。”
“栀玉心里一直有个负心汉,我还让她嫁给你报恩。”
“大娘有今天,也是我的报应。”
“大娘也想通了,这个孩子保不住,也许是上天也不甘心这样拖着你。”
“栀玉那丫头没那么好的命能配得上你,你走吧。”
“一切都是大娘的错,是大娘教女无方。”
这段时间以来,发现季栀玉那封充满对现在生活的不甘,对我万般嫌弃,寄给何潇阳的信,我没哭。
何潇阳回来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