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苑做个够吧。」禹卿礼大手一摆,怒意泛滥地要惩罚我。
「是,爷!奴婢不敢违抗…」
「你…滚吧!」
我陪了禹卿礼五年,深知他的不易,这头衔看着风光无两,实则险恶得可怕。
老王爷早逝,王爷年幼又是独子,要想活着,动不动便是尔虞我诈的算计,如今走到能与柳相抗衡的地步,自是步步为营。
如今若是因了我,出了任何差池,都是对王爷极大的威胁。
04
天还未亮,我已到杂事苑来报道。许久没有做过粗使的活,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不知哪里得到的消息,王妃带来的王婆子,早早便候着了。
「哟,看是哪个贱蹄子,玩腻了被扔到粗使房来了?」
「嬷嬷哪的话,我原也是个丫鬟罢了,在哪苑当差都凭主子差遣」我不想惹些事端,顺着她意说着。
「还是个识相的,那今儿个先把这脏衣先浣了。」
「只我一人?」我看着十几桶堆成小山的脏衣篓,是愣了神「这可是十个浣衣丫鬟的量…」
「怎的?能独自侍奉得了王爷,这点琐事还能难得了你?!」
「赶紧做,做不完有你好果子吃!」这婆子也是帮着自己主子出气呢。
我心一横,一桶子衣物就拎上了手。这么做了一上午,才浣了一半。
原是娇嫩的手,已经被水泡得苍白,十指指尖都蜕了皮,隐约可见磨出的水泡,皂角一渗刺痛得厉害。
「果然是骄奢惯了,这点活,竟做到这个时辰,午时已过,饭菜不留。」王婆子过来冷嘲热讽一番,又不见了踪影。
等到终于干完,我撑着直不起的腰支一看,月牙已上树梢头。
原以为可以睡下。
不成想王妃带着奴仆又是来兴师问罪。
「大胆贱奴,竟把本宫母妃赠与的织锦裙洗了个稀巴烂。」
「等等,这不是我弄坏的,今天早上还好好的!」我想解释下。王婆子直接抢了去…
「这贱蹄子还敢抵赖,肯定是嫉妒王妃当了主母特意使坏。」
「来人,给我掌嘴。」
我人微言轻,只能忍着泪被打。直至双颊红肿他们才肯罢休。
此时王爷已是回府,威风凌凌,不怒自威。
「这个哪个主子的狗?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