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朝惜陆云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佛子高不可攀!搂怀里娇妻细腰亲沈朝惜陆云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引东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冲动使人犯错。冲动是恶魔。但现在的秦虎绝对想不到,他今天擅自做的事情,会将他今后的生涯断送!西南方,距离Y国的防线区域不到几公里的地方。几辆越野车停下那。而十几名身穿着黑色特种服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拿起武器,还有军用背包,他们将车门关上,就看到了刚驱车前来的秦虎。有一名队友笑着调侃道:“不对啊秦虎,队长让你带着人先撤,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到?”从芦苇荡突围的时候,陆云洲下令让秦虎和陈遇带着人先走,他们留在那掩护。按理来说,秦虎他们应该率先到达这里才对。但是他们下车的时候,才看到秦虎的车刚到这里。“人呢?”这时候从车上跳下来的少年拿上背包,盯着秦虎的车看了几秒钟,旋即,他脸色稍变,拧起眉。很明显是通过车窗,没有看见原本该坐在车内的沈朝惜。...
《佛子高不可攀!搂怀里娇妻细腰亲沈朝惜陆云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冲动使人犯错。
冲动是恶魔。
但现在的秦虎绝对想不到,他今天擅自做的事情,会将他今后的生涯断送!
西南方,距离Y国的防线区域不到几公里的地方。
几辆越野车停下那。
而十几名身穿着黑色特种服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拿起武器,还有军用背包,他们将车门关上,就看到了刚驱车前来的秦虎。
有一名队友笑着调侃道:“不对啊秦虎,队长让你带着人先撤,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到?”
从芦苇荡突围的时候,陆云洲下令让秦虎和陈遇带着人先走,他们留在那掩护。
按理来说,秦虎他们应该率先到达这里才对。
但是他们下车的时候,才看到秦虎的车刚到这里。
“人呢?”
这时候从车上跳下来的少年拿上背包,盯着秦虎的车看了几秒钟,旋即,他脸色稍变,拧起眉。
很明显是通过车窗,没有看见原本该坐在车内的沈朝惜。
“是啊秦虎,那位W集团的大小姐呢?”其他队友听到陈遇的话,也同样朝着秦虎的车内看去,没有看到其他人。
只有开车的秦虎,还有从副驾上下来的一名队友。
那名队友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低垂着眉眼,好像在隐瞒什么,又不太好开口跟他们说。
“秦虎哥,我问你,她人呢?”
陈遇看到秦虎的反应,眉心拧紧,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秦虎的脾气,他们队伍里的人还是知道的。
之前就看秦虎跟这位W集团的大小姐不对付,还不知道秦虎会冲动之下做出来什么事。
陈遇皱着眉,紧盯着秦虎,似乎很想等到他的回答,周围人也都惊诧。
就在这时,气质沉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长狙,黑色服装衬得他侧脸冷硬,俊美如同雕刻般的五官,那双漆黑的瞳眸,抬起。
他自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那张冷峻的脸庞,在刺眼的阳光底下显得有些清冷,桀骜禁欲。
“她在哪。”
陆云洲冰冷孤傲的眼睛,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眼神落在秦虎的身上。
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
秦虎根本不敢直视他,没一会儿,就攥着拳头,将头低下,陈遇脸色复杂的看向他,似乎是难以置信秦虎身为一名特种兵,居然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陆云洲是他们的队长,昨夜突围的时候,临时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他们带着沈朝惜先撤。
也就是说,他们得保证沈朝惜的安全。
然而现在,秦虎却告诉他人不见了。
就在周围人的紧张疑惑目光中,秦虎抬起头,脸色铁青,迫于陆云洲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那不容人忽视的威压,压得他胸口喘不上来气。
他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最终敌不过队友朝他看过来的目光,还有自家队长的审视,这才闷闷的声音说。
“被我扔了。”
“扔在哪。”
陆云洲脸色极冷,声音凉薄,眼神里似乎带着平时少有的怒气。
他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的冷芒,盯着秦虎那张铁青的,明知道自己犯了错,内心还在极度挣扎,却仍还执迷不悟的脸上。
秦虎低下头。
他内心纠结,但面对队长的询问,还是只能把真相说出口:“烂民营。”
陈遇脸上带着诧色。
“你说什么?”
“秦虎!”
“你是说你把她扔在烂民营了?”
就连旁边的其他队友都听不下去了。
虽然那个女人是W集团的大小姐没错,也确实是坏事做尽。
但是她现在受了重伤,被扔在烂民营里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在东洲,沙城周边地域都处于混战区,各方势力缠斗,尸横遍野,争乱不休。
也就有无数的平民百姓流离失所,曝尸荒漠,过着靠捡垃圾过活的艰苦日子。
而地处偏远,距离沙城较近的好几个地方,是烂民集中营,随处可见都是饥寒交迫的人。
烂民营里的人也并非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贫苦老百姓,更多的是忍受不了饥饿,被迫抢劫厮杀的穷凶极恶之徒。
“混蛋!”
“你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她会死的!”
陈遇在部队里向来年龄小,话少,性格温和,安静,这还是他第一次提高声量吼一个人。
而这个人,还是阅历比他丰富在特种队伍里待了许多年的秦虎。
能力是有,但是脾气不好。
但这些都不是他可以擅自做主,违抗军令的理由!
那位W集团的大小姐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他们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候秦虎把她扔进烂民营,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她是女孩。
烂民营那种地方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是难以预测的。
这要是真的被人给……陈遇简直不敢去想!
身为一名特种兵,为的是保护平民,国家。
要真的将人给害了,他们又跟沙城W集团那些恶人有什么分别?
“带路!”
陆云洲漆黑的眼瞳,眼底藏着一丝翻涌的暗色,他冷声命令。
人是秦虎扔的。
只有秦虎知道人在哪。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赶在她人可能出事以前,把人给找到!
就这样,他们再次驱车,来到了沙城的附近一处偏僻地带,沿途烈日高照,将几辆越野车照射的滚烫。
他们坐在越野车内,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沙,仿佛下一瞬,他们就能被黄沙掩埋,闷热的空气里,隐隐浮现着血腥和令人难闻的恶臭味道。
车辆经过,两旁都是沙土堆砌的破烂民房,有一部分房屋被黄沙包裹,破败不堪!
而往前继续走,能看到用各种灰白破布,绞缠着在一起搭建的破烂棚子,晴天透风,挡不住烈阳,雨天漏水,很多浑身脏兮兮的人蜷缩在里面,用一种害怕和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车经过,坐在车内的男人脸色冷沉,薄唇紧抿着,气压极低。
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发火,而他身边的人都不敢去看自家队长的脸色。
陆云洲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
他们都知道自家队长的脾气,平时性格冷,不爱说话,但是真要发火,他们会很遭殃。
临近黄昏的时候,他们来到秦虎说的之前丢弃沈朝惜的地方。
是在烂民营里。
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
陈遇没有找到被丢弃在这的沈朝惜。
而是在这里,他捡到了一块被鲜血浸染的纱布,被潦草丢弃在地上。
是之前他用来给沈朝惜包扎手臂上枪伤用的。
“队长?!我之前明明就把她给扔在这的……”找遍整个烂民营都没有发现沈朝惜的身影,秦虎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他脸上冒着虚汗,面色酡红,耷拉着脸,急得看向站在烂民营里脸色冷漠的男人。
不用想。
沈朝惜肯定出事了!
她要么是被这些烂民营里的那些混混男人给拖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要么早已经遇害了。
真要是这样。
他就是真的该死!
这和把一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扔进乞丐窝没什么区别。
她会遭受什么。
结果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其他队友的脸上,都冷凝着脸,眉头皱得紧紧的。
纵使对方是W集团的大小姐,是站在他们对立面的恶人。
可说到底也只是个落在他们手里,失去了反抗能力受了伤的少女。
闹出来这样的事,他们心里都不好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秦虎这才慌张,僵着脸,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脸部的线条显得冷硬。
“我没想过,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自从沙城实验室里看到那样的场景,那么多因为W集团背后做的畜牲实验而无辜枉死的人,他就气不过,觉得这都是W集团的人害的。
而沈朝惜之前还趁人之危,对他注射了针剂,差点害死他,他凭什么救她?
去救一个伤害无辜的穷凶极恶的人。
但是现在,当他亲眼目睹了烂民营里,淫乱不堪的场景,看到那么多不怀好意,朝他们露出来的觊觎凶光的烂民,他才知道,他把她扔在这,或许会遭遇什么。
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名女孩被欺负,折磨凌辱,他就觉得,他是真做错了。
“队长,我……”
秦虎几乎抬不起头来。
“你现在知道怕了?”
陆云洲面色骤冷,声音冷漠,他对秦虎很不客气。
“你扔她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
那铁棍,就这样直接打在她的后腰上,鲜血一点点的从黑裙里渗透出来。
她像是一朵血红的玫瑰。
开在浓黑的雨夜里,被活生生摧残!
爬不起来。
“宫神曦。”
“你以前不是很能耐吗?”
宫夏黎语气嘲讽,夹杂着得意的目光,盯着少女腰身流血的部位。
“你看看你现在,还不是照样落在我手里,被我打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红艳的直接,握着手里的铁棍,仿佛在刻意教训沈朝惜似的,没有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而是眼尾上挑,以一种轻蔑的目光直视着地面上的人。
随即,她慢慢地做出一个打保龄球的姿势。
猛地一挥杆,对眼前狼狈不堪的少女笑着说道,“你说我要是敲碎你的脊椎骨,你会怎么样?”
脊椎,是人体的重要支撑,若是把脊椎骨敲碎了。
那么这个人,也就废了。
听宫夏黎的意思,好像是不打算直接杀了她。
而是想一点点的,敲碎她的骨头,再慢慢变着法子折磨她。
“宫夏黎,你趁人之危,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朝惜脸上血色褪尽,如同濒死的鱼,还剩着一丝的气息。
“要杀我,你就尽管杀就是了。”
“你还挺硬气?”
听到沈朝惜的话,宫夏黎眼神一狠!
她最讨厌的就是宫神曦这副永远不可一世傲慢的神情!
“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脚下的高跟鞋,死死踩在了沈朝惜的手指上。
“啊!”
疼得沈朝惜脸色惨白。
纵使她浑身都没了力气,也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么?”
宫夏黎踩着她的手,脚下用力碾压,眼神夹杂着蔑笑,用一种阴恻恻的语气说道。
“哦,可能你还不知道吧?”
“三年前那场车祸,也是我设计的。”
沈朝惜手指都在颤抖!
就看到宫夏黎勾起唇,好像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故意说给她听。
好满足她那可怜的好胜心。
“只可惜,宫神曦你真是福大命大,都已经伤成那样了,你都没死!”
“不仅没死成,你还好端端活着回来了,站在了我面前。”
“我好恨啊!”
“从那时候起,我就想着,既然那一次我没能弄死你,那我一定好好设计,让你总有一天死在我的手里。”
“宫神曦,但是现在我忽然改主意了。”
“我会让你知道,落到我手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那声音,就像是恶毒的妖女吐着阴冷的蛇信子,宫夏黎缓缓俯身下来,逼近沈朝惜的眼前。
沈朝惜看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冷笑来:“我会先敲碎你的骨头,让你动都动不了,再让我手底下的人,好好伺候你。”
“毕竟你这位W集团的大小姐,容貌这般出众,身体肯定也很诱人。”
“要是被一群人尝遍你的滋味,玷污了身体,流血不止,你猜猜这样的死法,你会喜欢么?”
先侮辱了她再杀。
这样宫夏黎才会有赢了她的快感!
沈朝惜苍白的脸色,躺在血泊中,唇瓣颤着,像是鱼儿被人刮掉鳞片,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宫夏黎冷笑着。
突然她握紧了手里的那根铁棍,猛地扬起来,视线落在沈朝惜的身上。
只要她的这一棍子落下来,沈朝惜整个人就废了。
“嘭——”
骤然,废弃工厂的大门被暴力破开!
传来巨大的声响。
雨水混淆冷风灌进来。
宫夏黎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住了。
那一刻,无数把黑色的雨伞,伫立在血腥味浓重扑鼻的厂房外面。
宫夏黎朝着大门打开的方向看去!
就见漆黑的雨夜里,昏暗的光线照射在一片茫茫水雾中,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众黑衣人出现在那。
那场面声势浩大,黑压压的一片,仿佛裹挟着怒气而来!
男人身穿着裁剪整齐的高定黑色西装,阴暗光线笼罩下露出来的五官清冷俊美,冷白的肌肤泛着一丝的阴郁感,长腿迈开,他的目光沉沉,夹杂着阴冷,喉结轮廓深刻,很明显地滚动了下。
而后,他的视线垂下,定在废弃厂房内那一滩醒目又刺眼的血泊中,少女被人折磨的奄奄一息躺在那,浑身都是血,他脸色暗下来。
“怎么是你!”
宫夏黎手里准备扬起的铁棍,停顿,忽然愣住!
但是她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还没回的过神来,看守在这座废旧厂房外的人,还有她带来的几十名黑衣下属全都被制服了。
黑夜里倒着满地的尸体,鲜血被雨水冲刷!
“别动!”
漆黑的枪,就抵在她的头一侧。
瞬间涌入的无数黑衣人包围了她!
冷风灌进来,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废弃厂房内的血腥味就显得浓了。
“大小姐,”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嘶哑幽幽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朝惜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禁欲清俊的脸庞,在她的视线里出现。
接着,染着淡淡木质冷香和血腥气息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件黑色西服外套盖在了沈朝惜的身上,将她裹住。
滴滴水珠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背部流淌而下,因为蹲下身来而显得背脊笔挺的男人,漆黑的瞳眸里藏着一丝的幽暗疼惜,颤抖着双手,将浑身是血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
沈朝惜就像是一朵被鲜血浸染的玫瑰,脆弱妖冶,在黑夜里美得不可方物!
也就是将她搂在怀里的这一刻,男人的嘴唇渐渐多了几分血色,他的发丝被雨水淋湿,眼眸沾染上湿意,带着性感又沉到骨子里的喘息。
“是我来迟了。”
冰冷的体温,在男人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这一身黑色西服,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她扯动了一下唇瓣说:“余墨。”
“属下在。”男人的声音喑哑而有磁性,额头鬓角淋了雨,残余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没入西服衣领。
他的薄唇紧紧抿着,那张冷白阴郁的俊美脸孔在沈朝惜的视线里,漆黑的瞳眸,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与神朝惜的目光对视上。
沈朝惜虚弱的语气,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还以为,你要在我们约定的时候到呢。”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衣服,沾着血,男人却丝毫没有在意,被她弄脏。
其实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他要提前了有六小时三十分钟,也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怎么可能?!”
在旁被人包围拿枪指着脑袋的宫夏黎,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我分明就派人拦下了余墨,集团总部距离沙城这么远,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这!”
绝不可能是她的疏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听到这话,能很明显地看到男人喉结滑动,那双低垂着的阴暗丹凤眼里闪过一抹阴郁的杀气,他的气质阴冷,像是眼神能杀人一样,看向了宫夏黎!
就在这时,沈朝惜动了动身体,慢慢地从男人怀里起身,黑发凌乱披散着,清淡的眸子瞥向前方的人。
她尝试着动了动沾着血的手指,刚刚被宫夏黎用高跟鞋碾压得不轻。
“呵,”受伤的指尖,将鲜血抹在了苍白的唇瓣,沈朝惜披着黑色外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所以,你就自以为是的支走了我身边的人,好肆无忌惮,引我入局。”
“你什么意思?”
当看到沈朝惜朝她露出来的那一抹冷笑,宫夏黎拧起眉头,她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
宫神曦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你都知道?!”
宫夏黎摇着头。
“不,你怎么可能知道。”
没有人可以预料到,她会精心设下这么一场骗局,来对付宫神曦。
“在集团内部,你与我明争暗斗,坏了我那么多事,你说说,你那点可怜的心思,我会不知道?”
沈朝惜唇瓣染血,眼角带着一丝诡异的暗红。
她此刻一点也不像是发着高烧,然后又受了重伤毫无生气的样子。
宫夏黎刚才那一棍,可是用了很足的力气,敲在她的椎骨上,她怎么可能还能爬起来?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沈朝惜受过的伤,远比这难以想象,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又算什么。
“所以你早就知道!”
宫夏黎看着她缓步走过来,不由得脸色一变。
心头的那股震惊,转化为错愕,被戏耍过后的愤怒!
“是呢。”
沈朝惜笑了笑,“我不光是知道,还破天荒陪着你,演了一场好戏。”
要不然在沙城实验基地的时候,沈朝惜为什么没有反抗?
当真是以为她毫无退路了么?
“你!”宫夏黎气得不行了。
攥紧了手指!
“宫夏黎。”
沈朝惜看着她,清冷眼眸透露着一丝讽刺的冷笑,“这游戏不到最后一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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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姐妹们,听我一句劝,这本书不仅女主狠强,不同风格气质的男人还贼多!(吸溜吸溜)
嘿嘿,不过是1v1双洁啦,看男人归看对吧,咱们专一且深情!
最后让我来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徒手劈西瓜。
=͟͟͞͞ʕ•̫͡•ʔ拿勺子啃西瓜去喽,拜拜溜。
“这下,宫神曦你总该回忆起点什么吧?”
男人笑容痞恶的看她,似乎想看到她露出紧张的一面,因此男人眼睛里藏着的坏心思,又多了几分。
但俗话说得好,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可眼前这条狗,似乎还不知道他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人。
沈朝惜看着他:“你想我说什么?”
“哟?说什么,咱们的大小姐,也会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吗?”
男人看了眼被人打得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男子,那双贼眼笑起来,逼近沈朝惜,“你猜,我要是把他亲自提去老爷子面前,将你在沙城做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你猜猜看,依照老爷子的脾气,你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在东洲,W集团掌舵人老佛爷那可是最毒的一位存在,而宫神曦杀了宫夏黎,就是对老佛爷的一种挑衅,不尊重。
但往往敢挑衅老佛爷的人,都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最终,血肉模糊头身分离,死相无比凄惨!
在集团内部,迄今为止这么多年,他们都一直以为宫神曦是老佛爷从小收养的孙女,虽然老佛爷从未说过她是收养的。
但是看平时宫神曦对老佛爷的称呼,与其他人无异,还有老佛爷对她的严厉和对其他人都是平等的,殊不知,人家是亲爷孙关系。
所以这位二爷,也是这样以为的,才会有今天的大胆挑衅。
沈朝惜眉头一皱。
冷下脸。
一双看不清眼底情绪的眼睛,正式的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说什么?”
看到她的反应,在她面前的男人误以为她是怕了。
得意一笑。
更加靠近她身前,几乎野狗发情似的状态,对沈朝惜说道:“哦当然,如果大小姐你愿意今晚来我房间里,自荐枕席,然后脱光了衣服给我看看你的身体,那二爷我也是愿意,将这个秘密咽进肚子里,好好疼你,永远不与你为难的。”
“放肆!”余墨听到这话,直接上前来将男人给挡开了。
被人攥住胳膊,猛地往外一推,男人被那股力道逼得退后了好几步。
他打了个圈,又踩着漆黑的皮鞋回转身体,看向沈朝惜身前的男人。
余墨的眼神,那一刻阴郁至极,好似暗的的可以杀人。
“狗东西!”男人疼得甩了甩手。
“小爷说话,哪有你嚣张的份——”
他被激怒了。
“来人啊!”
就这样,在他怒火燃烧的一瞬间,他身边带来的十几名保镖上前来,将沈朝惜给围了。
沈朝惜就带着几个贴身保镖,还有余墨。
来集团总部,她向来是不喜欢带什么人的。
所以,场面一度紧张,跋扈!
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余墨护在身后的少女,忽然勾唇一笑,她顺势扒下余墨挡在她面前的手,然后走上前,与男人那双愤怒的眼睛对视。
“你刚刚说什么?”沈朝惜缓缓上前,俯身贴近男人。
然后她倚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热气,惹得男人那张刚才还怒火中烧的脸,当即变得红润,鼻尖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香气,他浑身骨头好像都酥了。
“你说,如果我去你房间,脱光了衣服给你看,你就会替我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不会去老爷子面前告发我,是么?”
沈朝惜纤细的手,抬起来,拂在他的胸口,明眸流转,红唇微勾,说不清的娇美撩人,在旁看着她的余墨眉头一皱,眼神黯然。
她凝视着男人这张丑恶的嘴脸,只见她披着外套,白皙锁骨处如凝脂般的雪肤透出薄薄胭脂之色,男人不经意看见她露出来的半截雪肤,淡淡的玫瑰香窜入他的鼻息间,他的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他笑起来,伸出手,就想去握住沈朝惜拂在他胸前的那只手腕,余墨眉心一跳。
就在他准备上前出手阻止男人那只咸猪手的时候,沈朝惜比他更快一步。
那双魅长的,眸中笑意潋滟,差点弯下来的眼睛,陡然一冷!
她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然后顺势用力一折。
“啊!”
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沈朝惜力道狠的出奇,直接将男人的手掌给折断了。
她面色不悦,一双美眸微微上勾,语气说不出的威严:“你说我的人,狗东西?”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我面前叫唤。”
沈朝惜将他手折断后,猛地将人给摔了出去。
男人疼得握着自己的右手腕,在地面上打滚了一圈,疼得脸色都白了。
一阵铁青。
冒着冷汗。
沈朝惜朝他走过去:“都说狗养千日熟,怎么你在W集团内那么久,也没有学会怎么乖乖服从主人呢?”不仅不听话。
甚至,没有认清楚他自己的身份,也敢来她面前挑衅,不是找死是什么?
真当她脾气好。
“宫神曦!”
男人疼得冷汗冒出来,咬着后槽牙,近乎恶毒的眼神瞪着眼前发威的少女。
“宫神,曦,你好啊……好得很!”
他手掌被硬生生折断,疼得钻心,裂肺。
他恨不得亲手将眼前的女人给剁了!
“你要跟小爷斗?”
他冷笑一声,即使此刻狼狈极了,也还是要找回自己的脸面,他在想着如何能惩治这个女人给自己刚才那一下报仇。
“你不怕小爷将你的秘密都说出去。”
“嗯?”沈朝惜疑惑的挑起眉,居高临下看着男人那张因为愤恨而显得青白交错的脸,若无其事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秘密?”
宫神曦的坏,那是藏在骨子里的。
别以为她这三年一直没跟宫夏黎起正面冲突,可总在无意间,她流露出来的眼神,包括她背后好似没有刻意赢过宫夏黎的那么多场生意,都不是巧合和意外。
“宫神曦,你杀死了阿黎,你真以为老爷子会一直都不知道吗?”
“你猜,等琼姨赶回来,她手里关于你害死她的女儿证据确凿的时候,你会怎么死?”
会不会像他们集团手底下的卖场,被关在暗牢里的那些人一样,被砍断手脚,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祈求他们能给一口吃食,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宫神曦离死期也不远了。
因为他绝对不会放过她,让她好过,他会狠狠地折磨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男人口中的琼姨,就是宫夏黎的母亲,也就是老佛爷名义上所收的义女,而这个琼姨,平时就很惯着宫夏黎,宫夏黎才敢如此跟她作对。
看着男人那赤裸裸威胁的眼神,好似料到了她的凄惨下场一样。
“你也说了,我杀了人,老爷子怎么会不知道?”
沈朝惜勾唇,她淡笑道。
“宫神曦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男人意识到她的笑容不对劲。
哪有人在明知道自己做的坏事即将被捅出去,有可能面临恐怖的惩罚之后,还能笑得这么云淡风轻,满脸轻松的?
“什么意思?”沈朝惜淡声道,“你可以自己慢慢猜猜看。”
“倒是你,有这个闲情关心我,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待会儿该怎么办?”
说着,少女一脸盈盈笑意,对着身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笑得坏极了。
顿时,立即有数十名黑衣保镖围了上来,将男人带来的人给制服,他们的身手,在集团里那可是相当的好。
男人脸色彻底变了。
他还没有爬起来,就被人拿枪抵住了额头。
瞬间,他不敢动弹!
“宫神曦,你要做什么?”
这个男人最愚蠢的地方,就是真当集团没有她的人了么?
只要她一声令,这集团一大半的势力,都在她的手中。
看到男人顷刻慌了神,也不敢在跟她油嘴滑舌了。
沈朝惜:“把他拖下去,他刚才用哪只手想摸我,就砍掉他的哪只手。”
话说到一半,沈朝惜顿了下,忽然说道,“哦不,是砍断他的手脚,再给我把他绑了关进狗笼里,这笼子嘛,也不要太大,刚好够装下。”
以至于江不言都来不及喊出声,对方也没搭理他。
江不言难以置信愣在那,脑袋懵懵的。
他心里想,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女人,不会被他这张俊脸美倒?不应该啊。
不对。
见那抹红裙走远。
他内心一阵呐喊,美女姐姐看看我!
实在不行的话,留个联系方式也可以啊。
“啊啊啊江少!”
可等他拨开身后围堵他的人群追进去的时候。
帝景奢华大厅里哪还有什么红裙美女?
他甚至连人影子都没见着。
“给我来两瓶红酒,谢谢!”
来晚了的江不言愤愤坐在包间里,抬起手,解开身前两颗衣襟的扣子。
然后找来两名服务员送来他存放在这的红酒,将酒瓶打开。
“来来来,二哥,顾大哥,你看,我可是特地在这存了酒,就等你们回来一起喝。”
江不言开了酒,也许是没注意,在他进来之前沙发上慵懒躺着一名男人,双手抱胸坐在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没一会儿,顾随州都还没喝两口酒,就看到江不言把酒全都灌下去了。
咕噜噜一阵,嗝……他打了个嗝,没心没肺的说笑起来。
“酒好喝!”
“来啊二哥,顾大哥,你们喝啊,尝尝看我这酒,味道怎么样?”
陆云洲摇了摇头。
顾随州也轻轻笑了下。
江不言一直就这样。
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京城也都是世家豪门子弟,可偏偏所有人都长大了,就他成天无所事事。
倒不是说他有多差,而是这他身边儿时的伙伴哪个不是有着自己的一番事业,他还挥金如土无忧无虑肆意地活着。
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包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他只知道陆云洲回京城了。
却不知道,封晨炘也回来了。
就在这时,包间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接着,就是一群男人的怒骂声。
有人撞上来,摔了酒瓶。
“臭女人,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哥几个能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得懂得感恩,还装出来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
“就是,来这打扮成这样,故意穿的花枝招展的,可不就是那个意思,想博得男人喜欢嘛?”
说着,就有一直咸猪手摸上来,女孩被吓得连忙后退。
下一刻,身后VIP贵宾包间的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几名身穿着西装,身材高大气质冷沉的男人,就这样看着过道里发生的事。
四五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将一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给围住,困在那里,然后还想要上前去,摸她的脸。
这个动作,落在江不言眼里,那就是禁忌!
“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少他妈多管闲事。”
那人还恶语攻击道。
“多管闲事?”江不言一听,看了眼地上被他们打碎的一瓶红酒。
这酒是他要的,原本服务员是要推门送进去,可被他们一手打翻了。
地上还有浓香的红酒味道!
“啊!”
“我的手快要断了。”
“放手!”
“放开——”
那名上前欺负女孩的男人被江不言攥住了手腕,江不言皱眉瞪着他。
别看他平时受人追捧,跟名媛小姐们玩的花,可他江不言最不屑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
不,那都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人渣!
败类!
看见自己的其中一个兄弟被人整,旁边的三个人立即变了脸!
他们眼神一狠,抽出腰间的短刀,就要冲上前去,要那名多管闲事小子的命!
她的胸前,赫然出现有一个血洞。
胸口被子弹贯穿,鲜血喷涌了出来。
“行动。”
废弃高楼之上,陆云洲抿着唇,浑身气质清冷,沉声命令。
在他的手指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听到对面旧楼里传来了慌乱的声音。
“保护大小姐!”
“快!保护大小姐。”
“有狙击手——”
呵……沈朝惜内心冷笑,我/你大爷的。
她脸色变得苍白。
胸口传来一阵钝痛!
抬眸。
只觉得光线有些刺眼。
喉咙里血腥味散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火光竟然很快烧了过来。
“嘭——”一声,有一颗手雷在她身边爆炸!
她被震得耳朵一疼。
脑袋轰鸣。
刚才那一枪,就好像只是个开始,接下来马上能听到废弃旧楼里响起枪声。
双方进行激战!
刚才还气氛闷热的废弃旧楼内部陷入一片混乱……厮杀,近身搏斗,枪战!
可是很快,接着就有一阵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而他们这边的手底下人数眼看着减少,枪林弹雨之中,横七竖八不停地倒下尸体。
沈朝惜站在原地。
她不经意怀疑,对方到底是什么势力?竟然拥有如此迅速,且强的战斗力。
就连看守这个沙城最中心实验基地里上百号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短暂的时间里,沈朝惜就被人给围了。
“想跑?”
突然冲过来的一名男人举起枪,直接一脚,踢在她的腹部,沈朝惜被迫躲,往后退了一步。
“嗯……”拉扯到她胸口的伤。
逼进角落。
“别动!”
下一秒,漆黑枪口对准了她的头。
好,挺厉害。
那她先休息会儿。
沈朝惜用手捂着胸,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越来越多!
她背靠着墙面,脸色发白,虚弱的闭上眼。
爆炸过后,硝烟弥漫,在一片静谧浓稠的雾气里,男人逆光而来。
他率先走到沈朝惜跟前。
沈朝惜喉咙涌上腥甜,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她半阖着眼睛,忽觉一道高大笔挺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陆云洲手握着狙击枪,冷眸,睨着被他重伤的人。
“队长!她?……”竟然还活着?
跟在陆云洲身边的陈遇,在看到沈朝惜中枪了还没死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明显没想到队长刚才这一枪,会有偏差!
而陆云洲没说话。
他抿着薄唇,一双幽沉的凤眸低敛下来,视线落在沈朝惜的身上。
眉骨凉薄,眼底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不起。
在这样的艳阳天,空气闷热,气温很高。
尤其是沙城。
太阳火辣辣的照射在废弃旧楼区域,按理来说温度不该这么低的。
但是此刻却极冷。
整片废弃城楼都没了动静,周遭只剩下一片刺鼻血腥味。
这都是在提醒着她,她周围的人都死光了。
她落在了他们手里。
抬头。
沈朝惜就撞进了一双漆黑幽沉的眼睛。
男人穿着黑色特种制服,手臂上有徽章,宽肩窄腰,黑色的衣服扎进他笔挺深色的工装裤里,包裹着他的一双修长的腿。
身形伟岸,挺拔立在那,神色冷清。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整个人溺在光里,黑色的碎发下一张清俊如谪仙的脸,高挺的鼻梁上是深邃的眼睛。
他冷漠抿着唇瓣,低头看她的时候,眼睛邪性十足,眼角微微挑起一抹轻蔑的笑,清冷禁欲,却又带着一种压迫感。
沈朝惜迎上他的视线,脸色发白,眉心微微一蹙。
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特殊,充满邪妄,极具危险,还带有野性。
一看,就不好惹!
“快乐似神仙?”幽冷的声音。
谁知道陆云洲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指向沈朝惜刚才所说的。
他一双幽冷的凤眸上挑,眼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薄唇微启,看似慵懒,邪肆,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沉稳。
原来,他是来给他队友报仇的。
沈朝惜早就知道。
刚才那名还对着她破口大骂的男人,就是他们这支特种队伍其中一员。
而眼前这个男人手臂上的徽章,跟他们一样,只是没有事先摘掉。
他就不怕被认出来么?
还挺狂呵!
来这沙城,敢直接暴露身份的人,并不多见。
沈朝惜态度不好:“你想说什么?”
是因为她刚才命人给他被抓的两个队友注射了药物,所以想报复她?
“解药,在哪?”
陆云洲极具幽冷磁性的声音响起,握着狙击枪的手骨节分明的放在一侧微屈的膝盖上,刺眼的阳光底下,指尖都莹莹的发着光,手指修长,白皙分明,毫无情绪的打量她。
“队长?查不出这个女人到底给副队长还有秦虎哥他们注射了什么东西。”
陈遇检查了之前被抓的两名队友的伤势,一个遭受了各种酷刑,还剩半条命,另一个身上没有其他的伤,胸前肋骨被人狠狠插了一刀。
这些伤倒是能治,但是沈朝惜刚才给他们注射了不明针剂,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毒物。
“你给他们注射的针剂是什么?”
陆云洲的眼神,好似深渊一般,幽沉不见底。
眼底掀起一抹暗色,落在沈朝惜这张白的过分快要失去血色的脸。
他盯着她,似乎想要知道答案。
“不知道。”
沈朝惜只是冷笑。
抬着头。
“再说,就算我知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早就听闻这位W跨国集团的大小姐,恶名昭著,手段极其残忍,卑劣。”
“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又怎么可能把解药告诉我们?”
“呸,亏她还生得一张漂亮的脸,简直蛇蝎心肠!”队伍里有人吐槽道。
沈朝惜不为所动。
以她的身份,落在他们手里。
他们必然不会杀她。
因为她还有用。
她是W跨国集团的大小姐,知道的秘密很多。
见她态度傲慢,什么都不肯说。
陆云洲也不逼她。
他对着手底下人使了个眼神。
立刻有人上前,递过来了一个银色的密码箱。
沈朝惜眸色微变。
这不是?
“队长,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有人恍然大悟道。
“她刚才给我们副队长注射的药物,就是这个银色密码箱子里的,说不定只要我们给她来上一针,她就什么都肯说了呢!”
还真是挺聪明啊。
知道她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们。
所以拿来了同样的东西。
只要他们把刚才注射到他们队员体内的针剂,打进她身体,那么她就会老老实实什么都交代。
她的一只胳膊,被人摁住,容不得她挣脱。
接着,长针扎破皮肤,溢出一丝浅薄的血迹。
冰凉的液体便瞬间注入了她的血管里。
因为这个不太斯文礼貌的动作,有人粗暴的按着她的手,沈朝惜疼得闭了闭眼。
“嘶……”
陆云洲眼睛危险的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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