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夏傅凛成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夫人她表示卷自己不如卷老公 番外》,由网络作家“猫猫不挑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夏:“……”吵架时说的话怎么能当真。生气了,上头了,啥话说不出来啊。他怎么还记心里了呢。宁夏弱弱道:“我说的‘你这种人’不是你脑补的那个意思。”傅凛成:“行,你给我道歉,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宁夏:“那你也要给我道歉,因为你羞辱我了。”傅凛成:“我羞辱你什么。”宁夏:“你说我不如江瑶,这是对我尊严的践踏。”傅凛成:“……”傅凛成强调:“我说你和江瑶差不多,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如她。”宁夏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区别!”“当然有区别,我说的差不多,是指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差不多,不是拿你和她做比较。”宁夏撇撇嘴:“狡辩。”“而你却是实打实的辱骂了我,你骂我是穷光蛋,是麻烦,是包袱,你说的话比我严重多了,所以该道歉的是你,不是我。”宁夏...
《豪门:夫人她表示卷自己不如卷老公 番外》精彩片段
宁夏:“……”
吵架时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生气了,上头了,啥话说不出来啊。
他怎么还记心里了呢。
宁夏弱弱道:“我说的‘你这种人’不是你脑补的那个意思。”
傅凛成:“行,你给我道歉,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宁夏:“那你也要给我道歉,因为你羞辱我了。”
傅凛成:“我羞辱你什么。”
宁夏:“你说我不如江瑶,这是对我尊严的践踏。”
傅凛成:“……”
傅凛成强调:“我说你和江瑶差不多,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如她。”
宁夏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说的差不多,是指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差不多,不是拿你和她做比较。”
宁夏撇撇嘴:“狡辩。”
“而你却是实打实的辱骂了我,你骂我是穷光蛋,是麻烦,是包袱,你说的话比我严重多了,所以该道歉的是你,不是我。”
宁夏有些无语:“你也太记仇了吧,我当时就是太生气,才说了那样的话。”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傅凛成坐在轮椅里,仰头看她:“对,我就是这么记仇。”
“……”宁夏都气笑了:“总之你这个大少爷是不可能给我道歉的是吧。”
“你先道歉。”
宁夏抓狂:“傅凛成你嘴巴这么硬,脾气这么坏,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小时候没被你爸爸妈妈打吗。”
傅凛成淡淡道:“我妈死的早,没机会打我。”
宁夏:“……”
聊不下去了。
两个人交涉了半天,犹如两军作战,最后以宁夏的“行吧,我道歉,对不起”偃旗息鼓。
“这下你满意了吧。”
“还行。”
宁夏翻了个白眼,“那你的道歉呢。”
傅凛成嘴硬:“我又没错,道什么歉。”
宁夏快气死了,“你哪里没错,你摔碗,还让我滚!”
傅凛成:“……我摔碗,让你滚,只能说明我当时情绪失控了。”
“呵呵。”宁夏彻底服了他,冷笑两声,“行,你继续死鸭子嘴硬。”
她扭头就往门口走,边走边问:“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傅凛成嘴角慢慢弯了起来:“随便。”
这是从昨天到现在,他心情最好的时候。
昨天两人吵完架,宁夏离开后,傅凛成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她却没有回来。
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去,他的心情也一点点变差。
他躺在床上,气得睡不着觉,情绪也格外低落。
出事这两三个月以来,他失眠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因为身体原因而失眠,这是第一次和别人吵架而睡不着。
他竟然也有和别人吵架而睡不着的时候,以前都是他把别人骂到自闭。
宁夏刚离开的那会儿,他其实很生气愤怒,气她说话扎心,不顾他的尊严。
中途又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份,才会把她气跑。
后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还没有回来,他又担心她这么晚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还是说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最后又心生埋怨,埋怨她小气,随便说了她几句,就玩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把戏。
果然仗着腿脚好使,想跑就跑。
而他这个残废,连出门都做不到。
他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天亮时,想上厕所了。
没有宁夏的帮忙,独自把身体挪到轮椅上的这个过程艰难而辛苦。
他再一次认为自己就是废物,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悲观念头充满了整个身心。
上完厕回来,看着地上狼藉的碗,还有糊了一地的粥。
他一只手拉着轮椅的扶手稳住身体,另外一只手拿着纸巾,把恶心又粘稠地面清理干净。
中间因为重心不稳,还差点连人带轮椅翻倒在地。
他只能小心再小心,以免真的摔倒了无人问津。
就这么清理地面的一件简单小事,他做起来都非常吃力。
他当时就想,阮宁夏说的没错啊,他确实是个包袱,是个麻烦,是个累赘。
像垃圾一样,毫无用处了。
*
*
出于对一夜未归的愧疚,宁夏大气了一把,花“巨款”买了猪脚,鲈鱼,老母鸡,还有一些滋补的干菌,准备回去煲汤。
到家时傅凛成在卧室里,宁夏去敲门:“我回来了,做饭起码得两个小时,你还没吃早餐吧,我买了包子回来,你先垫一下。”
卧室里传来傅凛成低闷的声音:“我不想吃。”
宁夏一听又抓狂了,推开门,“你又要闹绝食自杀啊。”
傅凛成躺在床上,无语道:“……我一晚没睡,现在困死了,能不能安静点让我睡觉。”
“……”
宁夏心想你不早说,“睡吧睡吧,我去做饭,弄好了叫你。”
她去厨房洗洗切切,猪脚先用黄豆焖上,老母鸡也用菌子煲了汤,这两道菜都不用管,小火炖着就行。
昨晚没洗澡,入夏的天气了,身上很难受,于是又去洗了个澡。
洗澡的过程中,宁夏发现了一个问题,已经搬过来好几天了,傅凛成一次澡也没有洗过。
他都快发臭了吧。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他洗澡。
做好了饭,快下午三点了,宁夏去敲门,叫傅凛成起来吃饭。
这次他倒是很配合,什么话也没有说,点了点头。
宁夏本来要过去扶他起来,傅凛成却摆摆手。
她只好站在一边。
傅凛成看了她一眼,“你先出去。”
宁夏没懂,“出去干嘛?我可以搭把手。”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傅凛成淡淡道,“这些东西需要我自己克服。”
宁夏出去了。
她坐在椅子里,等着傅凛成出来。
等待的过程中,脑子里想着他把自己一点点挪到轮椅里的画面。
首先他会先抬起一条腿,把那条腿放到轮椅的踏板上,然后再用力撑起双臂,臀部腾空,把身体移出去。
这一下必须要非常精准,身体不能碰到轮椅,才能一次成功坐到轮椅上。
如果力量不够,或者有一点偏差,肢体就会把轮椅撞开。
要是他反应够快,就能及时收回身体跌坐在床上。
要是反应慢了,他就会摔到地上,这一下不是开玩笑的,很有可能会摔出问题。
其实宁夏私下里悄悄试过这个动作,假装自己双腿残废,用上半身的力量把整个身体挪到普通的椅子上……
结果就是摔了个大屁墩。
她当时郁闷极了,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原来这么难。
她只是试一下就那么累,傅凛成每天上下床得多崩溃?
她想,如果是她,大概率也会产生不活了的念头。
宁夏愣住了。
傅凛成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等等!”
宁夏冲过去,拉住轮椅。
傅凛成说:“放手。”
宁夏走到他面前,把路挡住。
她有些紧张,试探的问:“傅凛成,你是不是想出去找我,但无法下楼,又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会生我的气啊?”
傅凛成面无表情:“我生气是因为我是个神经病。”
宁夏:“……”
她在他面前蹲下来:“你不要阳阳怪气,骂你神经病是我不对,我误会你了,给你道歉。”
傅凛成冷冷看着她:“你道歉我就要原谅你吗?你哪里来的底气。”
“对,我道歉你就要原谅我,因为我不是故意骂你的。”
宁夏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你先吼我,先我骂,我才骂回去的。”
傅凛成气笑了,“阮宁夏,你真的没有自尊心吗?刚才骂我骂的那么狠,现在说道歉就道歉,你心怎么这么大?”
“这和自尊心有啥关系,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道歉不是很正常吗?”
傅凛成一时无语。
现在的成年人就算是错了,也会因为拉不下面子而嘴硬。
这一点他是很佩服阮宁夏的,不会被所谓的面子束缚。
宁夏说:“我觉得你也要给我道歉,担心归担心,但你不能发脾气吼我呀,还好我抗压能力强,要是别人早就被你气跑了。”
傅凛成:“少自作多情,鬼才担心你。”
宁夏指着他的衣服,“还嘴硬,你衣服都换好了,明明就是想出去找我,这不是担心是什么。”
因为不需要出门,傅凛成在家一般都穿睡衣,但他现在却是T恤长裤,连鞋子都换好了。
傅凛成说不出话来。
宁夏拍了拍他的大腿,欣慰道:“孺子可教,不枉我这些日子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你,知道心疼人了。”
傅凛成甩开她的手,“阮宁夏,你他妈有病吧。”
男人的大腿,是能随便碰的吗。
宁夏啧了声,“小气。”
傅凛成没好气的问:“让你去咨询离婚的事弄的怎么样了?”
宁夏“呃”了一声,站起来,“没去成。”
傅凛成脸色一变:“什么叫没有去成?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去?”
“我想去的,只不过还没去就接到了你妈……呃,我是说周雪茹的电话,她把我叫回傅家了。”
傅凛成脸色铁青:“所以你就去了?”
“去了,她说有事找……”
“你去之前没想过给我打个电话?”
“给你打电话干嘛,你不是不待见她吗,而且她找的是我,又不是你。”
傅凛成气的都说不出话了,瞪着她。
宁夏后知后觉发现他好像生气了,解释:“她是真找我有事……”
傅凛成冷笑:“我知道你蠢,但没想过你这么蠢,你明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不好,还敢单独去见她,你不怕她在背后算计你?”
宁夏愣了愣,“不会吧,她算计我干啥,我和她又没仇。”
“我和她有仇。”
傅凛成眼神像淬了寒冰,“谁知道那个婊子会不会恨屋及乌。”
宁夏还是头一次见他骂这样的脏话。
他眼里横生出来的戾气,看得她心惊肉跳。
原来他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可怕。
那当年她算计他,强迫他娶她,他是不是也像痛恨周雪茹一样痛恨她?
宁夏打了个寒颤,不敢深想。
傅凛成注意到她苍白的面容,盯着她:“在想什么?”
宁夏拼命摇头:“没什么。她要是,我是周雪茹,以后要是还找我,我会先跟你说一声的。”
“以后?”傅凛成冷笑,“傅家那些人,你最好一个也不要见,都不是好东西。”
宁夏心想你也姓傅。
越走,路越偏。
房子也越来越旧。
傅子川茫然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回家吗?”
肖若水惊讶的看向宁夏,“你没有跟川川说吗?”
宁夏叹气:“还没来得及。”
傅子川:“要跟我说什么?”
说你爹破产,瘫痪,你再也不是富三代小少爷的事。
傅凛成不知道是第几次看手机了。
他下午给宁夏发了消息,到晚上她都没回。
她是故意不回,还是没看到消息?
不管是哪一种,都令傅凛成不爽。
故意不回消息,就是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没看到消息,就是对这件事不上心。
傅凛成拨通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出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凛成皱眉。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手机还关机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傅凛成情绪逐渐变的焦躁。
一股强烈的冲动在他心里升起。
他推着轮椅来到门边,打开门,门槛挡住了轮椅,挡住了他。
他出不去。
不过就算他能出去,还有六层的楼梯他要怎么下去?
这个现实再一次提醒傅凛成,他是个残废,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黑暗里腐烂生蛆。
——操!
傅凛成暴躁的摔上门。
**
宁夏开门时,客厅里的灯没开,黑漆漆的一片。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夏把川川的小行李箱放在一边,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
灯亮的同时,宁夏吓了一跳。
傅凛成竟然在客厅里,他一动不动坐在轮椅上,像个雕塑。
宁夏捂着胸口,心脏砰砰跳:“傅凛成你吓死我了!”
“回来了?”
傅凛成静静的看着她,嗓音嘶哑低沉。
宁夏“嗯”了一声,正想要跟他说川川的事情时,傅凛成突然又开口:“现在几点了?”
宁夏下意识的去拿手机想要看时间,又忽然想起来,“八九点吧,我手机没电了,咋了?”
一直很平静的傅凛成骤然提高音量,质问道:“手机没电了为什么不充电?!”
宁夏被他吼得一愣,“没,没电了就没电了呗,你吼我干嘛?”
“你不应该被吼吗?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手机没电了,要找地方充电,你倒好,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你他妈手机不充电,带出去干嘛?当玩具吗!”
宁夏还没有看过他这样大发雷霆样子。
以前因为江瑶的事和他吵起来,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吼过她,发过火。
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吓人。
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因为生气胸膛还剧烈起伏着,下颌线也绷得很紧。
宁夏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不管他怎么生气不高兴,她都没有跟他计较过。
因为她觉得他是病人,她得多担待。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吼她骂她呢,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把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她是垃圾桶吗,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火。
宁夏这次没有惯着他,同样吼了回去:“谁规定了手机没电就要去充电?而且我在外面哪里能随时找到充电的地方!我不就是回来的晚一点了吗,你到底在不爽什么啊你这个神经病!”
傅凛成双手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手指骨节泛白,“做错了事,还不许人说?早上出去前,你说中午会回来,结果呢,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发的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你没有想过,因为你还是个健全的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而我这个残废只能被困在这监狱一样的地方,像个囚犯一样寸步难行!”
傅泽琰带着宁夏到了一个写字楼商业区的咖啡店,一通电话就把江瑶叫过来了。
江瑶以为是傅泽琰找她,结果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宁夏,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宁夏一改往日的针锋相对,特别有礼貌的跟她打招呼:“你好啊江小姐。”
江瑶没理她,问傅泽琰:“三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傅泽琰在家里排行老三,圈子里的人都叫他一声三少爷。
“不是我找你,是她找。”
傅泽琰一指宁夏,又把菜单扔给宁夏,“你给江瑶点个下午茶,请人吃点东西。”
“行,没问题。”
宁夏接过菜单,看了几眼。
妈呀,随便一杯咖啡就要68,一块小蛋糕138。
那这就很有问题了。
以前是少奶奶时这些东西瞧不上,现在是朴素的劳动妇女了,这玩意儿高攀不起了。
宁夏默默合上菜单,“江小姐看起来在减肥,蛋糕和咖啡热量好高的,不如喝白水?”
傅泽琰啪啪打她的脸:“你是不是兜里没钱?”
宁夏:“……”
傅泽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点吧,我请。”
宁夏立刻叫住服务员,点了最贵的一个套餐,然后又对傅泽琰说:“能不能让我和江小姐单独聊聊?”
傅泽琰也没兴趣听两个女人的谈话,他指指外面,“我去抽根烟。”
等他一走,江瑶就直接问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宁夏先试探:“江小姐,上次见你还是两个多月之前在医院里,最近在干什么呢,怎么没有去看看傅凛成?”
江瑶有些不耐烦,“我的行踪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你当然不需要向我报备, 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宁夏好奇,“你不想知道傅凛成现在过的怎么样吗?”
“阮宁夏你什么意思,”江瑶似乎生气了,眼神变得咄咄逼人,“以前我要见阿成,你千方百计拦着不许我们见面,现在又来说这些,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以前傅凛成没事嘛,现在他都瘫痪了,你能去看看他吗?”
江瑶笑了,“所以他好的时候,你不许我见他,现在他出事了,你就想把他这个烫手山芋甩给我了?”
宁夏皱眉:“你心思怎么这么复杂,我只是让你去看看他,又没有说要把他甩给你。你知道他现在不吃不喝,人都快死了吗,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去看看他,你是他喜欢的女人,如果你能出面鼓励一下他,说不定他能振作起来。”
“我是他喜欢的女人?”江瑶讽刺一笑,“那他当年为什么娶你?”
宁夏一愣,心想难道是我比较有心机?
江瑶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工作忙,抽不开身,不会去见他的,你别在找我了。”
说完她拎了桌上的包就要走。
“等等。”
宁夏拦住她,“就算你再忙,也能抽一两个小时出来吧。你不是跟我说你很爱他吗,真心相爱的男人躺着一动不能动,你却避之不及,你让傅凛成怎么想?再说了,现在他也挺想见你的,你去见见他吧。”
江瑶满脸不悦:“你烦不烦,我说了没时间就是没时间,让开。”
宁夏挡着她的路,“今天你不见去他,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江瑶怒了:“你有病是不是!”
宁夏放软语气,有央求的成份,“江瑶我真没骗你,傅凛成闹绝食要自杀呢,很严重,你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拜托你跟我走一趟,行吗?”
江瑶看着她,忽然笑了,“阮宁夏,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知道我以前像狗一样求你成全我和傅凛成的时候,你是什么嘴脸吗?现在终于轮到你来求我了,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呢。”
说完撞开她的肩膀,踩着高跟鞋要离开。
宁夏忍无可忍,伸手抓着她的包包。
江瑶不可置信回头,“你干什么?”
“如果你觉得我以前对你态度不好,我可以给你道歉。”
宁夏边说边拽着她往外走,“但提前是,你得先跟我去见傅凛成。”
“阮宁夏你这个疯子!”
江瑶被她拽着包包,不敢用蛮力挣脱,怕弄坏名牌包包的肩带。
“你给我放手!”
“傅凛成好的时候,我什么也得不到,现在一穷二白瘫在床上了,就想让我去照顾他了?”
“你做梦!”
江瑶情急之下甩出去一巴掌。
宁夏脸上火辣辣的,松开了手。
江瑶检查了一下包包,还好没有损坏,但还是令她火冒三丈。
“好事轮不到我,坏事第一个想到的我,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闹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把他弄成这样的,你是他老婆,他出事了,该负责的是你,别想把他这个包袱甩给我——啊!”
江瑶头皮一紧,痛的叫出声:“阮宁夏!”
“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翻脸无情!”
宁夏抓着江瑶的头发,把那一巴掌还给她。
“傅凛成以前对你多好啊,为了你好几次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处处护着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现在他出事了,你不看他也就算了,还见死不救,缺德不缺德啊你!”
“什么叫他闹自杀跟你没关系?就算是个陌生人要自杀,有良心和道德的人看到了都会劝一劝呢,你倒好,推的一干二净,良心被狗吃了吗!”
“他没出事前像哈巴狗一样贴着他,他一出事了,跑的比鬼还快,你恶不恶心啊。”
“两面三刀的玩意儿,草!”
宁夏一边骂,一边打。
骂江瑶的时候,心里也在骂傅凛成那个狗东西识人不清。
这就是你喜欢的小白莲,黑心莲还差不多。
“阮宁夏,我跟你拼了!”
江瑶怎么可能会站着白白挨打,她尖叫着举起手里的包包,往宁夏身上砸下去。
傅泽琰在外面抽了一半的烟,就听到咖啡店里传来躁动声。
他回头一看:“卧槽!”
川川被空姐牵着出来,空姐边走边弯腰低头跟他说着什么话。
小家伙抿着嘴,表情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和失落,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宁夏立刻高举双手,“这里!川川看过来,妈妈在这里!”
她大幅度动作吸引了空姐的注意。
空姐朝她这边指了一下,又低头去和川川说话。
川川看到人群里蹦哒的宁夏,愣了一下,点点头。
空姐这才领着川川走过来。
“儿砸!”宁夏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小家伙,“妈妈好想你!”
傅子川从她怀里挣扎出来,站到了一边。
空姐看傅子川满脸都是抗拒,且一副‘我和你不熟’的小表情,有些紧张的把小孩护到身后,戒备的看着宁夏:“川川,她是你妈妈吗?”
宁夏赶紧表态:“我是,我是傅子川的妈妈。”
傅子川没吭声。
空姐已经用看“人贩子”的眼神看她了。
宁夏急了:“儿子你别坑你妈啊,我要是被抓走你就没有妈妈啦。”
傅子川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阿姨,她是我妈咪。”
空姐松了口气,检查了航班信息,和宁夏做了交接。
宁夏道了谢,接过空姐手里的行李箱,准备去牵川川时,他却把小手往兜里一揣,酷酷的往前走了。
宁夏笑眯眯的站在原地:“走错啦,出口在这边哦。”
傅子川小朋友:“……”
宁夏拉着他的行李箱说:“我们去那里坐车。”
傅子川往她指的方向走,宁夏跟在他后面,满眼都是欢喜,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两岁的时候,傅凛成就把他送出国,找了最好的保姆24小时照顾着。
宁夏这个当妈的,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和儿子见见面,因此母子关系十分生疏。
傅子川越长越大,也越来越不亲她,每次通电话,都不太愿意跟她交流。
排队等车的时候,宁夏站在儿子身后,偷偷拿手比了一下。
小家伙已经到她的腰了,这是遗传到了他亲爹的大长腿,以后个子肯定很高。
他今年快五岁了,瘦瘦的,穿着T恤和短裤,脚上是白色板鞋,手上一块智能儿童手表。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可惜,富三代的好日子结束了。
这个残酷的现实小家伙还不知道。
“我们是不是坐车回去?”站在前头的傅子川突然回头看身后的宁夏。
宁夏连忙说:“是呀,坐车回去。怎么了?”
傅子川眼神疑惑:“车在哪里?”
宁夏指着大巴:“这个大车车就是呀。”
傅子川:“那别人怎么也上我们的车?”
宁夏:“?”
很快宁夏就明白过来了,解释:“宝宝,这是大巴车,不是我们的专属车,这个大车有很多座位,可以坐很多人,只能坐我们两个人的是出租车。”
从来没有坐过大巴车or公交车的富三代小少爷愣了一下,然后就不高兴了:“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坐车。”
宁夏:“为什么呀,人多很热闹的,你试试。”
傅子川:“我不喜欢人多。”
宁夏:“你克服一下?”
“……”傅子川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坐出租车?”
宁夏清清嗓子:“坐大巴车便宜一点。”
她打车过来花了快三百。
三百啊!
现在对她来说三百就是巨款。
三百块是她和傅凛成一个星期的生活费。
傅子川发出了灵魂质问:“你没钱吗?那你怎么不找爸爸要。”
宁夏心想,你妈没钱,你爹更穷。
大巴车要发动了,排队的人开始上车,宁夏趁机牵起儿子的手,把他薅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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