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等人。
舍不得打针,在家里吃了一片退烧药,我便沉沉睡下。
谁知,这感冒加重,无奈下,我给鹿执打去电话。
一直在忙音中,无法接通。
脑袋昏沉的我难受恶心,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丝。
见鹿执电话打不通,我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撑着力气翻着通讯录,寻找帮助。
我的手指无力的一串串的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间游荡。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落在我的眼前。
我苦笑一声,整个身躯像是千斤重,麻木的像是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身体。
手机屏亮着,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
一时之间,我感受不到身体上的难受。
盯着那熟悉的名字许久,嘴角默默有些湿润。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
很快,脑袋昏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的双眼不停使唤,缓缓的闭上眼睛。
手指停在那名字上,不知点到了何处。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
身边趴着一个人,我抬眼盯着他那颗利落短发的脑袋发呆。
好像,好像……是梦吗?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期待,抬起手抚上那团浓密的黑发上。
男子感受到头上的动静,迅速醒来。
他抬起头,熟悉的面庞倒影在我的瞳孔里。
4鹿执惺忪着眼抬起头,全然一副事不关己。
随口关心道,“醒了?
还难受吗?”
我盯着他脖颈刺眼的红晕处,摇摇头。
他看我盯着的方向,心虚的整理起了领口。
我不说话,心脏处有些发闷。
干裂发白的嘴唇抿着。
突的,他口袋中的手机响起。
沉寂被打破。
他拿起手机,眉头一皱。
“我去接个电话,你有事叫护士。”
我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许久。
如果昨晚拨通电话的是你多好。
等鹿执回来,他安慰嘱咐我两句便匆匆离开。
离开前,放到了我手中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并特意为我请了好几天的带薪休假。
他知道我爱财,让我带薪休假,为的就是让我安心。
等他离开后,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金闪闪的项链。
我盯着盒中昂贵的项链许久,随后宝贵的放到枕头底下。
在医院打完点滴,我便出了院回家修养。
修养一段时间后,我画起红唇,穿上修身的职业包臀裙开始上班。
调理好身体,养好精气神。
连苦闷的上班都十分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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