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四年,最清楚我和沈砚青水火不容。”
“ 偏偏那小畜生喜欢你这种残花败柳,我要你做我的细作,探听他经营香烛铺的密账!”
他阴鸷的目光紧盯着我:“ 办好这件事,本少爷日后还能让你回来,做个衣食无忧的通房丫头。”
我瑟缩着垂下头,声音怯怯:“ ......是。”
沈墨辞满意地大步离开。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笃定我会为他卖命,即便要出卖身体也在所不惜。
他永远看不见我眼底的寒芒。
从来都看不见。
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玩弄他人的人,到头来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像当年他让人毁了我的双手一样,自以为断了我的绣技,殊不知我早已暗中重新练就了一身绝艺。
每一针,都是为了给妹妹报仇。
每一线,都是为了织就他的死局。
我静静摩挲着掌心的伤疤,那是四年前他用烧红的铁钳烙下的印记。
他说这样能让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不能见人的泄欲玩物。
可他不知道,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摧毁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坚韧。
就像那些夜以继日的刺绣,每一针都蘸着血与泪,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而他,早已深陷其中。
4
第二天,沈砚青把我带到了城郊那间废弃的香料铺。
“ 这里虽然偏僻,却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哥的眼线遍布秦淮河畔,唯独来不了这偏僻之地。”
“ 有话到后堂说。”
我点头跟上,从袖中摸出一卷绢帛。
“ 找到了。当年你父亲暴毙,果真与沈墨辞脱不了干系。”
“ 这是我从他的账房偷来的。他以为我是个手残的傻子,从不设防,这些都是誊抄的底账。”
沈墨辞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他耗尽心思让我去弟弟面前做细作,殊不知,我早在七年前就是沈砚青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暗子。
我在他身边装疯卖傻四年,任他肆意玩弄。
除了不许我伺候他的身子,其他各种折辱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纵容那些狎客对我言语羞辱。
这些都无关紧要。
与给妹妹报仇相比,这点屈辱不值一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