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染程荣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每天都在崩剧情程染程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天的慌乱程染实在不想知道,至于男主的反应程染连想都没想,她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屁股了。那天,程染摔了个屁股蹲后,狠狠的坐在了她之前摔的青瓷碎片上,那个伤口不深但是恰好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所以扎的结结实实的。一连养了几天程染才能够下床走路,可是三日之后就是府试了,这几日折腾的程荣越发的沉默了,他总觉得儿子受伤是自己的责任,儿子如此聪慧若是因为受伤而不能参加考试,恐怕以程荣这个老实人的性格,真能内疚一辈子。所以程染决定带伤考试,再等三年男主都回京了,她还发展个屁的剧情!于是在府试的那一天,一个长的极好极好的书生,一瘸一拐,扭着屁股就走进了考场,让人瞧着就是那么不对劲,可是偏生这个书生长的倒是一脸的圣洁,让人想不起什么污秽的想法。进了屋子...
《快穿:宿主每天都在崩剧情程染程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一天的慌乱程染实在不想知道,至于男主的反应程染连想都没想,她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屁股了。
那天,程染摔了个屁股蹲后,狠狠的坐在了她之前摔的青瓷碎片上,那个伤口不深但是恰好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所以扎的结结实实的。
一连养了几天程染才能够下床走路,可是三日之后就是府试了,这几日折腾的程荣越发的沉默了,他总觉得儿子受伤是自己的责任,儿子如此聪慧若是因为受伤而不能参加考试,恐怕以程荣这个老实人的性格,真能内疚一辈子。
所以程染决定带伤考试,再等三年男主都回京了,她还发展个屁的剧情!
于是在府试的那一天,一个长的极好极好的书生,一瘸一拐,扭着屁股就走进了考场,让人瞧着就是那么不对劲,可是偏生这个书生长的倒是一脸的圣洁,让人想不起什么污秽的想法。
进了屋子,已经有了小吏给众人发了试卷纸,并领他们往各自的座位去了,因着程染是县试头名,自然是坐在考官的眼皮子底下,只见所有人都已经对号入座了,只有程染还直挺挺的站着,怎么说呢,确实鹤立鸡群的很。
“这个考生,你怎么不坐着呢?”就在考官眼皮子低下实在是当看不见都不行。
程染清了清嗓子,一脸坦荡的说:“我有着嗜睡的毛病,写着写着怕睡过去,所以站着提提神。”
这人长的皎皎如明月,怎么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顶着众人看傻逼的眼神程染愣是不当回事,她看着试题,下笔如有神,因着有剧情大神这个金手指,程染也体验了一把做学霸的感觉,简直爽到飞起来!
看一眼题目,答案就自动在脑子里出现了!这简直是学生的终极梦想,作为学渣的程染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于是,考场里就出现了这样神奇的一幕,如莹玉般的少年,一身学子衫好看的紧,可偏偏弯腰撅着屁股在答题,脸上出现了不明所以的潮红,甚至眼角还有些晶莹的泪珠,一双红艳的嘴唇在无意识的开开合合。
这姿势,这神态
啧啧啧......
卧槽卧槽卧槽!居然有考生在考场当众做羞羞之事!
于是,程染在一瘸一拐走出考场的时候,就听到一旁的大兄弟在窃窃私语的说八卦,实在是不怪程染能够听到,因为这窃窃私语就差拿大喇叭喊了。
只见这位兄弟压低了自己的大嗓门说:“你们听说了吗?居然有学子在考场公然行那等事?”
程染:“!!!”
大兄弟瞧着众人来兴趣了,继续兴致勃勃的说:“我交好的跟那厮一个考场,我听说那学子玩的很疯,屁股都肿了,坐都坐不了,只能站着答题!”
程染:“???”
“那学子在考场上扭着屁股,面色潮红,眼角带泪,端是我见犹怜的很,整整一上午还意犹未尽!”
程染:“......”
大兄弟顿了顿,随后笑眯眯的说:“我听我那好友说,这学子不但貌美非常,一举一动都勾人的紧!”
勾人的程染......
你说的是谁?到底是谁?!尼玛才勾人呢!
大兄弟看着凑过来的程染,好奇的问:“这位同窗莫不是也听说过?”
程染默默的收回心里一群草泥马,缓缓摇头:“未曾。”
“咳咳,我刚才说的可就跟你们几个说过了,不过听说那学子白衣墨发,脸白如玉,貌美非常,这样好看的男子,要是看的是我,我就是做鬼也风流!”
程染:“......”
“你们可不要乱说啊,谁也不要说是我传出来的,要是让那学子知道了,真是太令人难为情了。”大兄弟突然捂住脸,颇为娇羞。
程染脸绿了。
你娇羞什么?!
你到底在娇羞什么?!
特么特么特么特么!好想杀人啊!
程染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兄弟,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最后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大兄弟看着程染的走姿心想,这怎么颇为眼熟呢?
于是在程染走后,故事又多了一段,当事人那位好看的学子不仅坦然承认在考场公然行不雅之事,甚至邀请询问的学子共度春宵,不过被正直的学子严词拒绝了。
程染:妈个鸡。
第二日他还是一瘸一拐的来到了考场,其实这很简单,也非常容易想通,就好比你在上课的时候,老师点名让你起来回答问题,然后你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放了一个奇响无比,奇臭无比的屁,甚至蹦出了屎,所有的同学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你,可是无论多么丢人,第二天你还是要来上课的。
都是一样的道理。
想通了程染也就放下了,反正她在这个世界也呆不久,身体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还是个男人,她没有归属感,爱咋咋地,时间一到爷就拍拍屁股走人。
至于这个劳什子白月光人设,虽然昨天的事情确实很崩人设,但是程染这个白月光是真邪魅三王爷的白月光,只要她成功成为三王爷的白月光,那么别人怎么看也就无所谓了,本来程染就是黑的滴墨,他小小的崩一下,于大剧情没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的程染开始吃嘛嘛香,性子也越来越欢,于是在考场继不雅之事后,程染又做出一个不大不小,却是有些轰动的事。
程染才写完两道题,外面就响起了鼓声,提醒考生可以饮茶或者上茅厕了,虽说考场上可以带食物,但是都是带着一些磨墨的清水用,基本是没有什么人带吃的,万一弄脏了考卷,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由于第一天程染实在是太过出名,所以程染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受到关注。
然后,鼓声响起之后各位学子只见程染,伸手拂了拂衣袖,然后揉了揉眉眼,清冷中带着一些疲惫,看着试题叹了口气,美人即是美人,一举一动都很是心动。
然后众人就看见这个清冷美人打开了自己的考篮,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肉夹馍。
程染沉浸在老槐树的清香之中,猛然听到一声叫喊。
“然哥哥~”
这声音委实让程染虎躯一震,这粗犷嘹亮的声线,娇羞欣喜的语气。
程染抬眼望去。
来人身高八尺,健硕雄伟,络腮胡子,体态娇羞。
程染看着眼前的汉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扭着粗壮的屁股,手里扭捏着小小的手帕,一边狂奔一边忘情激动的喊着:“然哥哥~”
这是个健身教练一般体格的大兄弟!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远方惊起一滩鸥鹭,程染本能的和这大体格的兄弟拉开了距离!
再多靠近一点,程染就要哭了。
“然哥哥,恭喜你考了头名。”大兄弟一边说着一边拿娇羞的眼神不住的勾引着程染。
眼神含羞带臊,身体扭捏做作。
程染压住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在剧情里把这么一号人物扒拉了出来,是一个无关重要的配角,要知道原主长了一张白月光的脸,暗恋者不在少数,眼前这个络腮胡子的壮汉就是原主的头号迷弟,是村子里的头号霸王,可是唯独对程染情根深种......
一天的荼毒,程染快要不认识情根深种这四个字了。
惨白着一张脸,程染艰难的开口:“二蛋,你有心了。”
想着白月光人设,程染露出来一个哭丧一般的笑。
只见络腮胡子的壮汉逐渐瞪大了他绿豆一般大眼睛,居然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
程染吓的后退一步。
“然哥哥,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然哥哥你居然对我笑了!”
“我好开心啊!”络腮胡子激动的一张脸黑里透红,程染隐约还能看到嘴里的唾沫喷溅在络腮胡子上。
只听一声“哧啦”,单薄的手帕在络腮胡子的手里四分五裂了。
“......”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络腮胡子跺了跺脚,随后娇羞的扭着屁股转身跑开了,只听见空中传来了一声:
“讨厌~”
讨厌~
厌~
程染在灰尘中变成了傻逼,遭受一万点伤害。
遇见络腮胡子的可怕经历,让程染一连半月不敢走出家门,她宁愿天天对着娘亲粘腻的目光也不愿意再次面对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程染终于理解原主为什么黑化的这么彻底了。
这种事,谁遭的住啊?!
转眼到了府试的时间,程染终于不用宅在家里,收拾好行李,在外做木匠活的父亲也在一大早赶了回来,这还是程染第一次见原主的父亲,普通中年男人的模样,脸上带着沉稳,话不多,不过却处处关心程染。
程染恐惧男人,即便是顶着一个父亲的名号,程染还是极其不自在。
她保持着原主的客气疏离和清冷,对着父亲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门口的槐树如今秃了一般,开始长出细细密密的槐树籽,原主父亲背着行李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着,原主娘在后面依依不舍的望着。
从牛车到马车,整整颠簸了两日终于到了,走到城门的时候,平阳府居然下起了雨来,程染惨白着一张脸,跟父亲程荣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城门口,雨下的急,他们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程染因为多日的颠簸惨白着脸,此刻雨下的不大,却也早就将单薄的衣衫打湿,四周都是湿漉漉的,放眼望去带着几分雨雾。
身形单薄的少年,面色白如莹玉,一身学子衫,紧紧的贴着纤细的腰身,湿乎乎的,让人眼底忍不住添上欲望。
程染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觉得这个天气睡觉最合适。
程荣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程染披上,然后拖着程染急忙进城去,因着最近是府试的日子,又加上阴雨绵绵的,守城的侍卫望了一眼程染的学子衫就点了点头。
进城离着客栈还有好一会,程荣此刻也顾不得心疼钱,急忙给程染买了把伞,即便如此两人到达客栈也早就湿透了。
花着大价钱程荣定了一间客房,然后急急忙忙的去给程染烧热水去了。
此刻程染的脸上已经不是惨白的模样了,而是泛着丝丝的红润,程染摸了摸额头,想着大概是发烧了。
多日颠簸加上淋雨,想着古代发个烧都能死人,程染一个激灵。
“然儿瞧着是发烧了,赶紧泡热水澡,父亲去给你抓药。”程荣进来就看到面色发红的程染呆愣的坐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顾不上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泡完澡程染就抱着被子滚到了床上,将自己团成一团,再次感叹一下自己的身娇体弱,随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的很是不安稳,像飘在云里雾里一样,一会是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妹子,一会是自己手里牵了个男人的手,一会是络腮胡子娇羞的笑,更不要提男人搞基,吓的程染冷汗直冒。
程染惊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个世界太可怕有没有!
程染披着被子浑浑噩噩的开始想着,她要走完剧情,快点完成任务,脱离这个世界。
这时外面突然吵吵嚷嚷的闹成一片,声音喧闹之极,原本发烧又惊醒一身冷汗的程染此刻浑身无力,她实在是有些起不来,但那喧闹的声音着实让人心烦的很,隐隐约约他好似听到了程荣的声音,他挣扎着起来想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好半天才勉强爬起来,一步一挪的打开了门。
吵闹声更加大了,程染头晕眼花的看到程荣似乎被几个人围住了。
“这可是本大爷的新鞋,被你这个泥腿子给弄脏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得给爷赔上!”一个半大的少年,锦衣华服,脸上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只见那双鞋,金缕缠绕,玉石做配,不用想都知道程荣无论如何都赔不起。
“赔不起就给爷舔干净,跪下舔!”少年哼笑一声,慢悠悠的开口,眼里满是嚣张。
一旁跟随的有少年的玩伴,有来客栈吃饭的人群,所有人都笑着,闹着在起哄,一片喧嚣里,在他们眼里这个乡下的泥腿子居然敢跟他们站在同一家客栈,下层人就该在淤泥里,他们看来,这种不自量力就是需要教训一下。
程荣一向坚毅沉默的背影,变得有些佝偻了起来。
程染看着有些憋闷,尼玛一群熊孩子,程染动了动脚步,却没有走下去,下面太多男人了,她会窒息的。
大壮狠狠挨了二十大板,不过他皮糙肉厚,打板子的又是自己相熟的兄弟,所以大壮起来的时候依旧中气十足的骂骂咧咧。
“大壮,寨主这回可是动气了,你说你,怎么绑个人都绑错了?”打板子的兄弟收起来了板子,凑到大壮面前闲聊天。
大壮一脸络腮胡子,胸毛异常凶猛,只见他忽的委委屈屈的开口:“俺不知道啊,寨主说绑哪个最好看的,俺就觉得他最好看,俺就把人给扛来了,他使劲挠俺,都把俺挠出血了,俺都只是轻轻给他拍晕了。”
“俺可真的不知道绑错了,俺就觉得他最好看。”
打板子的兄弟被大壮委屈的模样辣到眼睛了,不过又十分好奇人到底有多好看,于是又偷揶着开口说道:“真那么好看?”
大壮想了想,狠狠的点头,那是真的好看啊,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比女人都好看多了。
这下子整个山寨都知道大壮因为绑来的男人太好看了,被寨主打了二十板子。
这比红颜祸水还能祸祸人。
程染醒过来的时候,把那个死香蕉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这剧情根本就不对,不对啊,她崩个人设怎么啦?!剧情都跑偏了还在乎个球的人设啊!
香蕉: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崩人设啦!
程染彻底了解名为诛心的惩罚到底有多痛了,太疼了。
勉强睁开眼,入目还是一片鲜红的喜房,程染差点又晕过去。
她面前坐了起来,胸前的喜服有些凌乱,但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程染松了一口气,若是那个狗男人真的敢拿她泄愤,程染保证,在死之前一定要阉了他。
剁了喂狗!
狗:我做错了什么??
勉强冷静下来的程染,极力的在思考自己要怎么把这拐了十八弯的剧情给扭回来,崩人设就诛心,她要是把剧情给搅了,她以后不得跟林黛玉一样啊,天天捂心口吐血。
“哐哐哐!”门前传来粗暴的敲门声。
程染条件反射一般颤了颤,土匪山寨可都是男人啊!
“吃饭了!”男人哐一声推开门,对着程染粗鲁的喊道。
大汉的尾音却忽的停住了,他呆呆的看了程染两眼,忽的转身就跑了。
程染:???
大汉看着手里的玉米糊,都想揍自己了,怎么能跟这种天仙一般的人物吃猪食呢!他简直是头猪!
大汉急匆匆的跑到伙房,硬是让炒菜的大师傅炒了几个菜,然后又顺走了一包点心,惹的大师傅骂骂咧咧的。
等大汉再次进来的时候,程染只见对方黝黑的面容多了一抹娇羞,铁塔一般壮硕的胸肌都跟着抖了抖。
“我来给你送饭。”大汉细着嗓子,生怕把程染给吓着。
程染:你能好好说话不?
程染冷着一张脸,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漠的看着他。
白月光就这点好处,话少,本来程染就不会跟人打交道。
大汉放下饭菜后,慢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啊啊啊,大壮绑来的男人真的好好看啊!
程染吃了点东西,勉强有了力气,按照剧情,是宁玉被暗恋的土匪给绑来,要死要活的想要跟宁玉成亲,而梁锦颐则是为了收服这个山寨的大当家的,代表朝廷来收编的。
宁玉宁死不屈,在惊鸿一瞥下看到了三王爷梁锦颐,自此天雷勾地火。
“还有力气吃东西,那就是死不了。”
容貌英俊的土匪头子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程染噌的躲开了,她心里发颤的看着对方,控制住要夺门而逃的恐惧。
土匪头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嘲讽她,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一连两天,除了送饭的,没有任何人跟程染说过话,虽然程染也并不想和这群壮汉说话,但是她着急啊,眼看老攻就要来了,小受还不知道在哪呢。
第三日的时候,程染无精打采的看着四周,只见这次不是来给她送饭了,大壮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程染。
娘嘞,是真的好看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老大让你换个地方。”大壮躲避着眼神,轻声轻语的开口,生怕嗓门粗了把程染给吓到。
说完大壮就走过来了,程染噌的一声躲开了,对着大壮喊道:“你别动我,我自己走。”
说完程染就跟大壮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跟着大壮去了一个破旧的小茅屋里。
“以后你就在这了。”大壮开口。
程染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人。
程染勉强讨好的笑了笑开口:“大哥,你知道我是赶考的学子,这马上要放榜了,我老父亲还在家等着我,大哥,你能不能放我走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壮动了动嘴,半天只吭哧出一句:“那我去跟当家的说说。”
大壮心里有愧,人家这么好看的一个学子,被他给绑错了,硬生生绑山寨上来,也是可怜。
大壮大概是忘记了,他打家劫舍可从来不会觉得别人可怜,左右还是程染一张脸管用罢了。
大壮:真好看,俺什么时候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
穿着红色喜服的程染,一步一挪的走进了小茅屋,茅屋的墙角上蜷缩着一团不明物体。
程染闻到了血腥味,而且这团不明物体瞧着没有气样子,程染害怕人死了,她就要跟尸体共处一室了。
她伸出手捡了个脏兮兮的筷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戳了戳。
“喂?”
“hello?”
戳了两下,那团蜷缩的物体忽的倒了下去。
是个半大的小男孩,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样貌看不太清楚,身上的锦衣已经破破烂烂,而且腹部还有一道伤口,血已经干涸了。
小男孩满脸的血,紧锁着眉头,嘴角无意识的说着什么。
程染憋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弯下腰去,去查看他的伤势。
伤口不深,血已经干涸了,但是伤口没有进行任何的处理,大概是感染了。
摸了摸男孩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就在程染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小男孩忽的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了程染白皙修长的手指。
程染只觉得浑身一麻。
小男孩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眸带着懵懵懂懂的看着她。
瓢泼大雨中,程染被这雨水打了几乎睁不开眼,细细的雨水顺着她纤长的眼睫落了下来。
她是猪脑子。
南景就是宁玉,她硬生生将抢了梁锦颐的戏份,救了主角受。
作孽啊。
她现在把人塞到梁锦颐手里还能不能补救???
“叮,检测到实习生严重干扰剧情,加以惩罚。”
昏沉的天际中,雨幕冲刷着宁玉的视线,他不可名状的心里升起一丝恐慌,他的程哥哥,这般怔怔的看着他,不是惊喜,不是恍然,而是......厌恶。
“程哥哥......”宁玉不由的伸出手,他害怕了,他害怕程染的目光,害怕程染的厌恶。
就在宁玉将将伸出手,想要跟昨晚那样紧紧的拽着程染时,可是,突兀的鲜红的血水喷溅到宁玉的手上,他白皙的掌心沾满了程染的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这鲜血如同珊瑚珠一般滚落下来,颜色逐渐变浅。
程染面色惨白如鬼魅,一双唇被这鲜血浸染的鲜红,她看着宁玉,痛苦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这般清冷疏离的面容更加的毫无血色。
尼玛,在剧情开始的时候你不提示,特么剧情歪了就知道惩罚我,奸商!
程染真的很想对那个死香蕉竖个中指!
宁玉怔怔的看着自己手心的血色,他只觉得刺目极了,他不解,他不明,他不知。
“宁......玉......呵”程染似哭又似笑,她看着宁玉,心里有一万个后悔。
然后程染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宁玉蓦然抬脸,接住了程染倒下去的身体,程染腰肢极为瘦弱,又或许是她还是少年模样的原因,宁玉只觉得即便是隔着这贴身的绯色嫁衣,他依旧能够感受到程染腰肢的弹性。
更别提程染倒下时,她的头垂在了宁玉的耳旁,沾着血的嘴角划过他的耳垂,宁玉浑身战栗,他既恐惧又不解,却在抱着手里人的时候,心中惶恐不安又极为满足。
太多的情绪充斥在宁玉的心里,他这般怔怔的抱着程染,竟是未曾言语半分。
“公子!”身后圆圆忽的惊呼。
程染手臂涌出的血,再加上吐出来的,顺着雨水在地上满满的汇聚成一滩,这雨汹涌无尽,血水便自土地上蜿蜒开来。
圆圆提着剑纵身越来,雨水冲刷干净了宁玉的脸,圆圆也认了出来,心下一凛,提剑便要将程染抢来。
宁玉身旁的副官持枪而迎,却硬是被圆圆一把剑逼的没了退路,同时也心惊不已。
“放开我家公子。”圆圆一把剑横在宁玉的颈上,圆圆的面容竟是染上了肃杀之意。
宁玉充耳不闻,他看着比他高一头的程染,只觉得程染比他想象中要单薄的多,即便是不久之前他这般的趴在他背上,也不及此刻感受的深。
圆圆见宁玉不为所动,杏眸微寒,她竟是毫不顾忌的执剑刺去,宁玉白皙的脖颈染上了一抹血色。
“住手!小侯爷......”一旁的副官护主心切,他急忙呵斥住。
“放开我家公子。”圆圆又说了一遍,她周身气势骇人,仿佛宁玉再不放人,圆圆这剑便不再是这么轻描淡写了。
宁玉动了动,将程染交到了圆圆的手里,目光紧盯着程染苍白的面容,染着血的手掌不由的握紧了。
程染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如此单薄,圆圆将程染背在身上,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宁玉的视线中。
雨幕渐小,淋漓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宁玉不由的弯腰咳嗽了起来,经过这一番折腾,他腰间和腿上的伤已经被泡发了,视线逐渐模糊,人也摇摇晃晃。
“去查......查程染的来历,咳咳。”宁玉咳嗽了两下,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青峰寨内。
“周大当家的,似乎我来的不是时候。”梁锦颐在一众尸体血水中闲庭阔步的走到了周悍的面前。
周悍撑着一把丈高大刀,胸前被狠狠划了一剑,他却是似乎不觉得痛一般,对着梁锦颐狠戾的笑了笑。
他长相周正英俊,不过是一嘴络腮胡子掩盖住了,于是他这般笑着,直让人觉得野性十足。
“三王爷大驾光临,倒也配得上这架势。”周悍阴鹜的目光扫在地上的尸体上,他原本以为是大胆的毛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却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有这种身手,还是为了救一个穷酸书生。
梁锦颐走进寨子里,入目便是极其显眼的喜字,再想到程染的那一身嫁衣,梁锦颐面色倏地一寒,眉眼半阖,拿着扇子的手指攥的指节发白。
“不知周大当家的这是......”梁锦颐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喜字。
周悍忽的大笑了一声:“前几天,娶了个压寨夫人。”
梁锦颐的笑顿住,心中忽的戾气横生,他半晌后才极为缓慢的开口:“原来如此。”
程染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她觉得自己跟林妹妹也是可以相比较一番的。
醒过来的程染照旧生无可恋,这剧情歪到大西北了,怎么办?
特么的,好气。
她这个剧情怎么就这么崎岖?
“公子,起来喝药了。”圆圆穿着藕粉色的长裙,一手端着药,一手拿着蜜饯。
程染皱了皱清丽的眉眼,伸手拿了蜜饯,然后一口将药喝了,这般倒是没有反胃的苦意,她对于药的态度一向是速战速决,毫不拖泥带水。
喝完药的程染窝在圆圆的怀里,懒洋洋的,有些发困。
圆圆却是绷紧了身体,面色僵硬着。
养了几天膘的程染,被圆圆告知,放榜了。
程染躺在躺椅上,嘴里叼着一根关东糖,手里端着一杯花茶,小院里槐树飘飘落落了奶白色的花瓣,这般轻悠悠的落在程染皓白的长衫上。
“知道了。”程染不用看,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圆圆面上也没有着急,眼下给程染做两块桂花糕比什么都重要。
“哐哐!”木板子门被砸的摇摇欲坠。
程染咔嚓咬断了一根关东糖,勉强睁开眼睛。
圆圆从厨房里出来,走到门前,顿了顿才开了门。
只见林杉气冲冲的推开圆圆就走了过来,他看着悠闲躺着的程染,不知怎么忽的发起脾气来。
程染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她对于这种小屁孩真心不想搭理,她老家有一个表弟跟林杉几乎一个模子,天天上房揭瓦,一旦她生气,全家都说他不过是个孩子。
孩你大爷,所以程染是真心不喜欢这种熊孩子。
“程染,你这几日都去哪了?!”林杉见程染翻了个身,很明显不想搭理自己,忽的火冒三丈,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程染的身上了。
“干卿何事。”程染打了个哈欠。
程染:要你管。
圆圆挡在程染的身前,一把剑对着周悍的刀,她身材娇小,身形灵活,面对周悍的强势,用巧劲闪躲着,一个浩然凌厉,一个身轻如燕。
悄无声息的又过来两个黑衣人,一个人拦住大壮,另一个将南景从程染的身上接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带着程染离开。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缕缕雨水顺着程染的脸颊流下,一身绯衣染了这雨水,紧紧贴在程染纤细的腰身上,少年身材稚嫩,一张莹白的脸庞俏生生的立在这雨幕中,烟青色朦胧如雾,程染在这雾里亦步亦趋,他五官最是清绝,应是天上谪仙,此刻却被这绯衣硬生生困在了凡间,苍白瘦削让人忍不住心头惊惧。
梁锦颐入目是程染,所及也是程染,旁人就再也入不了眼里。
此刻程染冷着一张脸,端的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她淡淡的抬眼望去,梁锦颐只觉得如同春日融雪碎冰一般,此刻雷声轰鸣,耀白的闪电破碎了天际,而程染一身绯衣自白光而来。
程染:冻死老子啦!哎哎?那一身紫衣不是主角攻吗?
夭寿了。
程染望着梁锦颐,愣了半晌,忽的扭头就走。
你看不到我!
梁锦颐看着程染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了一声,可笑归笑,这目光却再也移不开分毫。
程染一口气狂奔出几十米才将速度慢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坏了,主角攻梁锦颐都已经来了,主角受宁玉呢?
她要是真的搅了这两个主角一见钟情的剧情,她觉得她大概就废了。
山寨的土匪都被吵了起来,雄赳赳的拿着砍刀就乌泱泱的冲过来,黑衣人大概十几个,双拳难敌四手,此刻有些应接不暇,土匪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主,这黑衣人又缺心眼,一身黑衣扎眼的很,土匪拎着砍刀就往身上招呼。
程染忙不迭的躲避着,只见南景这个小可怜,因为伤了腿,肚子上的伤口又险些要崩开,他踉踉跄跄的,狼狈不堪的躲避着,可是对方已经杀红了眼,属于见人就砍,眼看南景的身后猛的窜出一个土匪,举着大刀就要对南景挥过去。
程染噔噔的跑过去,拉着南景就跑,可是来不及了,程染的左臂被这轰然挥下的刀给划了个深可见骨的口子,这鲜血;淋漓的染在绯红的嫁衣上,倒并不是那么的显眼,只觉得深了些。
淋漓的雨水冲刷下,这血的混着雨水流到了泥泞的地上,南景闻着这血腥味,看着和血不断的流下来,他忽的侧头看向程染。
程染因为这剧痛而皱紧了眉眼,察觉到南景看过来的目光,程染眼眸斜过去,黑亮澄清的眼眸居然带着一副波光流转的潋滟感。
南景只觉得心惊肉跳,绯衣血水,少年极致的清冷疏离下微微皱眉,南景险些控制不住,只觉得程染已经好看到摄人的地步。
他还为自己挨了一刀。
心里悄无声息弥漫的欲望在这凛冽的风雨中,在这血水的冲刷下,破土而出。
黑衣人匆忙赶过来将土匪杀死,脖颈处溅出的血在这雨水里悄无声息,有那么一滴血堪堪溅在了程染的脸上,少年眼睫轻颤,垂目望去,只觉得脸上沾的那么一滴血使得他清绝的五官妖异惑人起来。
程染愣愣的,她就这么看到对方在自己的面前身首异处,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了。
那个土匪还死不瞑目,一双眼睛睁的老大,脖子上的血汹涌不止,他颤抖着身体,喉咙间发出赫赫的声音。
胃中翻涌,程染干呕起来。
她生长在和谐社会,哪里见过死人,还是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被杀了,程染颤抖着身子,不住的干呕。
胃里没有东西,程染干呕了几下,愣愣的站在原地,瓢泼的大雨拍打在她身上,似乎连左臂处的剧痛都察觉不到了,程染看着死去的土匪,半晌,拉起南景没命的逃离。
程染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罪该万死,说不定手上染了多少人的血,这种人在现代是要被枪毙的,而且,这只是她的工作,她的任务,死的人都是游戏中的NPC,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染不知道自己埋头跑了多远,她拼了命的往山下跑去,她想要逃离这个错误的剧情。
远方天际的雨幕中,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马蹄声在空中忽的嘶叫起来,奔腾之势溅起的泥浆使得地面浑浊起来。
程染停住了脚步,她看着这忽然冒出来的军队疾驰而来。
为首的穿着盔甲,头上的一缕红穗子被雨水打湿了,晃不起来了,他骑着高头大马,忽然而至。
在丈远的地方,来人猛的刹住马,下马的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来人跪在了南景的面前。
程染拉着南景的手腕,此刻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她浑浑噩噩的脑子从刚才土匪的死中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南景,心中疑窦丛生,不是说南景是地主家的便宜儿子吗,连赎金都不出,现在的地主家都养的起军队了?
“属下来迟,还请公子恕罪!”来人单膝跪地,头低了下去。
程染被这声给惊住了,忽的将南景的手松了开。
南景顿了顿,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冷淡的开口:“起来吧。”
来人又狠狠地低了低头,这次站起来,他站起来后将目光投在程染身上,当着视线触及到程染的面容时,这位属下只觉得心头一凛,便垂下眼眸不敢再看。
方才赶来的时候,大雨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程染的面容,只见一身绯衣,此刻冷不丁的看见真容,只觉得心头一跳。
南景小心翼翼的看向程染,清冷的贵公子劲尽数散去。
“是程哥哥救了我。”南景对属下开口。
属下很有眼色的对着程染跪下抱拳:“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的大恩大德,永安侯府没齿难忘。”
永安......侯府?
程染只觉得浑身发凉,她看着南景,神色似笑似哭:“你说.......你是谁?”
属下继续说道:“我家公子是永安侯府的小侯爷。”
程染想起来了,永安侯府的小侯爷宁玉,字南景。
她看着南景,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程染:......艹,我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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