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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太能宠,豪门后妈赢麻了施颜谈晏大结局

灼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施颜小时候在心底给妈妈找过很多借口。或许是她长得不够可爱,或许是她不够聪明,或许是她不够听话,所以妈妈才会负气出走,一点都不爱她。但那天之后,她只能说服自己,妈妈是想过上好日子。想过好日子并不丢人。那时候的爸爸只是一个小小的水产店老板,每日起早贪黑,施颜几乎都看不到他人影。林梅本是冲着施宏毅的长相远嫁深市,一开始是有情饮水饱,时间久了,她就受不了天天忙得不着家的丈夫,以及那个几十平的水产店。施颜刚记事那年,恰逢林梅的初恋离婚,来深市出差,一次偶然重逢,两人再次看对眼,如同干柴碰烈火,爱得难舍难分。于是,林梅风风火火地离了婚,跟着初恋回了京市。施颜记得林梅走的那天清晨,她还对着镜子,涂了一层颜色热烈的口红。施颜从被子里爬出来迷迷糊糊地...

主角:施颜谈晏   更新:2025-01-2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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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颜谈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太能宠,豪门后妈赢麻了施颜谈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灼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颜小时候在心底给妈妈找过很多借口。或许是她长得不够可爱,或许是她不够聪明,或许是她不够听话,所以妈妈才会负气出走,一点都不爱她。但那天之后,她只能说服自己,妈妈是想过上好日子。想过好日子并不丢人。那时候的爸爸只是一个小小的水产店老板,每日起早贪黑,施颜几乎都看不到他人影。林梅本是冲着施宏毅的长相远嫁深市,一开始是有情饮水饱,时间久了,她就受不了天天忙得不着家的丈夫,以及那个几十平的水产店。施颜刚记事那年,恰逢林梅的初恋离婚,来深市出差,一次偶然重逢,两人再次看对眼,如同干柴碰烈火,爱得难舍难分。于是,林梅风风火火地离了婚,跟着初恋回了京市。施颜记得林梅走的那天清晨,她还对着镜子,涂了一层颜色热烈的口红。施颜从被子里爬出来迷迷糊糊地...

《总裁太能宠,豪门后妈赢麻了施颜谈晏大结局》精彩片段


施颜小时候在心底给妈妈找过很多借口。

或许是她长得不够可爱,或许是她不够聪明,或许是她不够听话,所以妈妈才会负气出走,一点都不爱她。

但那天之后,她只能说服自己,妈妈是想过上好日子。

想过好日子并不丢人。

那时候的爸爸只是一个小小的水产店老板,每日起早贪黑,施颜几乎都看不到他人影。

林梅本是冲着施宏毅的长相远嫁深市,一开始是有情饮水饱,时间久了,她就受不了天天忙得不着家的丈夫,以及那个几十平的水产店。

施颜刚记事那年,恰逢林梅的初恋离婚,来深市出差,一次偶然重逢,两人再次看对眼,如同干柴碰烈火,爱得难舍难分。

于是,林梅风风火火地离了婚,跟着初恋回了京市。

施颜记得林梅走的那天清晨,她还对着镜子,涂了一层颜色热烈的口红。

施颜从被子里爬出来迷迷糊糊地喊她妈妈,只得到她一记嫌弃的白眼。

她穿着波点红裙,拉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奔赴她的美好前程,施颜鞋都没穿,跑出去追了一路。

袜子跑丢了,脚底磨穿了,手心摔出血了,那部计程车也没有停。

林梅更是没有回过头。

施颜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还是好心的街坊邻居把她抱起来,给她清洗伤口,换上干净衣服。

施颜永远记得那一天。

头顶是黑压压的乌云,整条街道都压抑闷热的要命。

妈妈一走,再也没有回来。

大抵是那一日的记忆太过深刻,往后的十余年里,施颜都活在自责里。

但很久以后的现在,她才真正懂得,林梅就是单纯的不爱她。

并不是因为生活迫不得已,而是她完完全全的,把这段有她的过去,当成了人生的污点。

林梅不爱她,甚至厌恶她。

若不是梦得到一丁点的好处,她这辈子都不想多看自己一眼。

可能也是长大了,施颜现在也能坦然接受地这个事实。

“妈妈,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去你家睡吗?”

“为了能和你吃晚饭,我还没放学就把家庭作业全部写完啦,明天和后天我都能玩了~”

雪下得愈发的大。

谈思乐牵着施颜的手,尾指轻轻地挠了挠她的掌心。

淡淡的痒意拉回施颜的思绪,她莞尔一笑:“可以。”

“但是我那里没有你的衣服。”

“要不要先回去拿?”

谈思乐笑眼弯弯:“不用,爸爸的车里一般都会备我的衣服。”

她看向谈晏,眼睛愈发亮晶晶。

谈晏点头道:“平时带她出门,怕有突发状况就会备几套。”

“要是少了,我等下可以让助理送过来。”

“那算了,就拿车里的。”施颜没有多想。

她顿了顿,继续道:“时间不早了,你先送我们回去,你明天应该还得上班吧。”

施颜都给谈晏想好了回答。

怎知谈晏不按常理出牌:“不用,明天双休。”

“双休?”

不是说是工作狂吗?怎么还双休。

属实有点不符合她对资本的印象了。

“爸爸的公司都是双休喔,符合劳动法的。”

“只有爸爸平时比较忙。”

谈思乐认真地解释着,见外面雪下大了,不免又催促起来:“好啦爸爸,你快送我和妈妈回去吧。”

“不然你等下回去都不好开车了~”

谈晏意味深长地看了谈思乐一眼。

谈思乐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然后慢慢缩进施颜的怀里,头也不抬一下。


他一手握行李箱杆,一手牵起施颜的手。

有些冰凉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他自然的腾出手,从口袋中取出一副柔软的米色手套戴上。

施颜有些惊愕,她看着谈晏的动作,指尖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我不......”

她还没说完,谈晏又解下围巾,给她戴上。

原本被冷风吹得有些凉的脖颈被一片温暖包裹,施颜睁大眼,一时有些无措。

“这几日还在融雪,会冷一点。”

“知道你出来会穿得比较少,要是怕深市热的话,到时候再摘吧。”

谈晏嗓音低沉,如同被轻轻拨动的大提琴音弦,悦耳又好听。

施颜的耳根有些发麻,她不自觉的抬起手,摸了摸微痒的耳朵。

“好。”她回过神,低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江渺的行李.......”

她回头看向江渺站在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颜颜,你俩在那腻歪啥呢?我都上车了。”

江渺的声音从车门处传来,施颜看过去,发现江渺早已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座椅上。

“你俩坐一起啊,我就和思乐挤一块。”

江渺戴着墨镜,朝施颜呲牙坏笑。

“谈晏,照顾好我家颜颜啊。”

“我眯一会。”

她自顾自地说着,一把将旁边玩ipad的漂亮萌妹捞进怀里,懒懒一靠。

“小思乐,给我当会抱枕。”

谈思乐丝毫不恼,冲着江渺盈盈一笑,然后抬手招呼施颜:“妈妈,我这坐不下啦,你们坐那边吧。”

林肯的舒适度是毋庸置疑的。

施颜站在冷风中,头皮发麻地盯了江渺一会,才侧过头,仰脸看向谈晏:“要一起吗?”

“里面应该挺...宽敞的吧。”

施颜有些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尖,脸颊早就在没注意的时候烧了起来。

谈晏敛眸看着施颜白皙脸颊上泛起的淡淡薄红,眼底不由掠过一丝笑意。

“嗯。”

“但是路上可能会有些不太舒服,你可以靠在我身边。”

谈晏淡淡地说着,语气中流淌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纵容。

施颜听着他的话,眼底竟闪过相应的画面。

“咳咳,”她清了清嗓,继续道,“没关系,我可以忍。”

谈晏一顿,眼底似有暗色闪过。

“好冷,我先上车了喔,辛苦你放下行李。”

施颜压下心底的奇异感觉,然后抽出手,小跑到车边。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连自己都没察觉到那一丝慌张。

身后,谈晏望着她纤细的背影,长睫微微垂下。

眸中情绪悉数被掩下,他垂着眼,脸上无端添了几分破碎感。

施颜一坐上车,转头便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她眸光微凝,心中不由得开始反思起来。

是她太冷漠了吗?

不应该吧。

施颜自责了一瞬,便很快调整好心态。

她给谈思乐递了个眼神,小声道:“提醒一下你爸。”

谈思乐会意,扭头便扯着嗓子冲谈晏喊了一嗓子:“爸爸,走啦!”

“再不走要误机了!”

谈晏闻言, 若有所思地看向施颜坐的方向。

隔着暗色的车窗,施颜都察觉到他的目光。

她托着下巴,终是扛不住这可怜小狗般的反差眼神,探出头去喊他:“我的行李要放好喔,里面带了礼物的,你别给我弄丢了。”

“快点啦,等下真的要误机了。”

仔细说来,她和谈晏结婚两个多月,关系并不算熟络。

在她心中,谈晏大约是矜贵疏离的高冷形象。

但不知为何,这几日的接触下来,她总觉得自己对他有点误解。

他好像有一点点黏人。


“什么怀孕?这都哪跟哪呀?”谈思乐不满地纠正他:“第一,施颜姐姐不是小妈,是妈妈。”

“第二,施颜姐姐才没有怀孕呢,她和爸爸结婚,是顺理成章,天作之合。”

“第三,谢妄叔叔,我觉得您都奔三的人了,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怎么还听信谗言呢?”

谈思乐皱着眉,一本正经道:“您这样,在古代肯定是个昏君。”

谢妄对谈思乐的牙尖嘴利贯有耳闻,但今日算是头一次领略到。

他心虚得摸了下鼻尖,嘀咕道:“小妈什么的不都一样吗?”

“我是知道阿晏前段时间去过市一医院,听别人一说,就误以为真了。”

谈思乐不高兴了:“那就更有问题了,您都没去了解过……”

“医院那次,是施颜姐姐的外公病重了,才不是什么去检查怀孕呢。”

谈思乐严肃起来,颇有点小大人的感觉。

谢妄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无奈的举起手:“好好好,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妄下定论。”

“小公主,可以原谅我了吗?”

谢妄平日都是玩世不恭的形象,此时认真道起歉来,倒也真诚。

谈思乐把头扭到一边,过了半晌才慢慢地哼了一声,小声道:“可以。”

“真是服了你了,你这小孩几天不见,愈发口齿伶俐了。”

“阿晏,你平日里都憋不出两句话,怎么养出个小鹦鹉出来的。”

谢妄坐过去,狠狠地揉了把谈思乐的头,道:“小思乐,你就看在叔叔大半夜来给你妈妈治病的份上,把我从你心底的小记事簿上摘下来。”

谈思乐这才正眼看他,不情不愿地开口:“我才没有小记事簿呢。”

谢妄哈哈一笑,被她逗乐。

“好好好,你没有。”

“话说,我想问下你,你都说人家是你妈妈了,怎么还老是姐姐长姐姐短的,你这么乱七八糟的喊,让你爸怎么办?”

谈思乐小声道:“姐姐是一种态度,尤其是漂亮的。”

谢妄乐了,抬起手肘推了推谈晏。

“阿晏你说句话呀。”

谈晏眼皮都没抬,他垂眸看了会时间,起身道:“随她吧。”

谢妄:“诶,你真是。”

“干嘛去啊?她都退烧了!”

谈晏回头,灯光落在他俊朗的眉眼,将他的线条勾勒得愈发冷冽迷人。

“她刚退烧,或许会不太舒服。”

“我还是去陪着。”

“今晚多谢你,诊疗费会按时结给你。”

谢妄:“啊?”

他看着谈晏挺拔高大的背影欲言又止,良久才回过头,满腹疑惑地看向谈思乐。

“小思乐,你爸爸怎么了?”

谈思乐耸了耸肩:“我爸爸总是这样,谢妄叔叔您还没适应吗?”

“而且,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是谈思乐了。”

“马上快天亮了,谢叔叔您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我给您开门?”

谈思乐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复古石英钟,悠悠打了个哈欠。

谢妄也有点困了。

还好家离得也不太远,他点了点头,道:“可以,那我先回去。”

“你要是有空,去1109找我玩。”

谈思乐嗯嗯两声,麻溜地跑去开门。

谢妄就这么被推出去。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冷气袭来,他合起大衣往外走,临到拐角,忽然发现花园中堆起的雪人。

那雪人被做成圣诞老人的模样,上面缀满了彩灯纽扣,以及一些红红绿绿的配饰。

圣诞老人前,一片雪被扫来,底下深深地划了几个字母。

因为被新落的雪遮盖,而变得有些看不清。

谢妄不知怎的,没忍住好奇心,上前看了眼。

只见皑皑白雪中,那串字迹隽永流畅,上面分明写着一个英文名字——


施颜是这么想,转头就把谈晏领到楼上,找了套以前给林敬珅准备的新睡衣,推着谈晏先洗澡。

施颜的别墅不算太大,一层两百平,统共只留了三间卧室。

谈晏睡施颜隔壁,谈思乐和施颜一起睡。

安排好一切,施颜就给谈思乐围上围巾,跑出去玩雪。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似乎早已经把他抛之脑后。

谈晏唇角勾了勾,心底闪过一丝不知是落寞还是心酸的情绪。

思索的功夫,姜茶已经煮好。

谈晏从消毒柜中取出三只杯子洗净,折身去喊施颜两人。

两人的雪人已经堆了有七八分像了,插上配件,也有点圣诞老人的模样。

谈晏喊两人时,一大一小都还不大情愿。

但天气太冷,施颜冻得打了个喷嚏,等察觉到鞋底湿冷,她才惊觉不妙。

“完了,我去洗个澡。”

谈思乐倒还好,她穿着雪地靴,小脸红扑扑的,仿佛还能大玩一场。

施颜担心她也受冷,给她拿了谈晏准备好的睡衣,就催她去楼下洗澡,自己则是找了套干净的软绒家居服,跑到楼上。

上楼时施颜的手机刚好响起。

谈晏喊她,她却头也不回:“别见外,都一家人了,你帮我接一下。”

一家人。

谈晏心头莫名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这话不假,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思索间,谈晏接下了来电。

“喂,您好。”

室内灯光温暖,谈晏坐到柔软的沙发,昔日清冷凛冽的声音也温柔几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几分:“施颜...不对,你怎么是个男人?”

“施颜这死丫头换号码了?”

对方语气尖锐,似来者不善。

谈晏这才看了眼来电显示。

刘瑞安?

好像没有听她提过。

“这是施颜的手机,您是?”

对方冷哼一声,不愿与他多说:“你把电话给施颜。”

谈晏声音冷了下来:“抱歉,她现在有事,您这边告知来意即可。”

“什么告知来意,我是她妈妈,还不能让她接电话了?”

“你问施颜什么意思,竟然把我联系方式全拉黑了!她外公的遗产和丧葬费还没给我,怎么敢这么做!”

女人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的愤懑与烦躁,见谈晏久久不答,终是意识到不对劲:“不对啊,你谁啊,怎么在她家?”

“她一个破画画的,平时又不怎么出门,身边怎么会有男人?”

谈晏敛眸,沉声道:“我是她丈夫。”

女人一惊,声音几乎变了形:“丈夫?什么时候的事?”

“白眼狼,结婚都不告诉我,我的八万八岂不是......”

“罢了,既然你是颜颜的老公,今天这八万八,就你拿给我吧,本来颜颜结婚就是要给父母回报的,我是颜颜的妈妈,你怎么说也得给我点彩礼。”

“不然,你就甭想我这个丈母娘认你。”

谈晏的眸色深了几分,他再次扫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备注,凤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愠色。

“既然没什么事,先挂了,再见。”

谈晏按掉电话,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拨出置顶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很快接起:“喂,谈总,有什么吩咐?”

谈晏垂眸,声音淡淡:“查个人。”

“名字叫刘瑞安。”

电话那头的周特助一愣:“刘瑞安?”

他没听错吧。

谈晏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察觉到周特助的停顿,淡然开口:“怎么,认识吗?”

周特助道:“认识啊,咱们公司财务部今年新招的助理,刚毕业没多久。”

周特助担心重名,不免多问了一遍:“是祥瑞的瑞,安全的安吗?”


帅当然是帅的。

只是施颜还没有给人当后妈的想法。

她甚至连婚姻都懒得想,若不是为了应付林梅,她今天都不会来这里。

施颜勾唇笑了笑,她婉声拒绝男人的好意,然后转身离开。

京市的秋天多萧瑟。

簌簌冷风吹来,谈晏望着施颜渐渐模糊的单薄身影,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叮咚。

冷风灌进咖啡厅,自动门的提示音再度响起,小姑娘兴冲冲地跑到冷峻男子身边。

她仰头望向男人,清澈的瞳仁中盈满了好奇。

“爸爸,怎么样?施颜姐姐有和你说什么吗?”

谈晏低头,就看见谈思乐扯着自己的衣角,十分期待地等着她回答。

“没有。”

谈思乐上扬的唇角瞬间撇下来。

她像是被人抛弃的失落小狗,委屈地低着脑袋,小声嘀咕道:“我就想要那个妈妈……”

“你的魅力好差,连姐姐的目光都吸引不到,真的好不争气。”

“好难过呜呜呜呜。”

她声音越来越小,头越埋越低。

“等等……”

哭到一半,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施颜姐姐给你打了电话,那你应该有她的电话号码才对!”

“爸爸你——唔唔!”

谈思乐亢奋的说着,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谈晏捂住嘴。

清冽又熟悉的冷香在鼻尖萦绕,谈思乐不满地瞪着眼,却说不出一个字。

“谈思乐。”

谈晏漫不经心地喊着她的名字。

明明语气很平淡。

可谈思乐却有些脊背发寒。

“你不觉得你的热心,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吗?”

谈思乐无辜地眨眨眼睛,显然是不明白。

谈晏睨她一眼,修长的手指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动不动让人家当妈,别人会以为你是人贩子的诱饵。”

“傻。”

他弹了一下谈思乐的脑瓜蹦,然后收回手,往电梯走去。

谈思乐被敲傻了,她不可思议地捂着痛处,好半会才反应过来。

“我是诱饵,那你不就是人贩子?”

“爸,你怎么连自己都骂!”

谈思乐叽叽喳喳地追上去,“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都快奔三了!你还不找对象,到时候太奶奶和奶奶又要给你安排相亲了。”

“啊啊啊,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不要那些双面人做我妈妈!”

谈晏理都没理,只是瞥了眼谈思乐的小短腿,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步伐。

谈思乐气炸了,只能小跑起来:“爸爸你慢点!我和你说话呢!”

*

另外一边,施颜已经驱车来到疗养院。

疗养院环境清幽,纵然是雨天,还有老人聚在古亭谈天说地。

施颜停好车,提着水果来到a栋十六楼。

刚出电梯,就迎面撞见拿着单子的护士。

她见施颜,唇边就扬起了笑容:“施小姐来看外公啦?”

施颜点点头。

护士想起了什么,把单子塞到口袋,就凑到施颜面前,小声提醒道:“施小姐,您这几天得常来。”

“您外公最近状态不太好,这两日吵着要回家,我给您母亲打过电话,让家属来照顾几天,但她一直推脱。这不,林先生的护工也请好几天假了,我正想给您打电话来着,您就过来了。”

施颜皱眉。

林梅竟然没和她提过这事。

“谢谢张护,您先去忙吧。”

护士:“行,那我就去楼下了,您要有事可以去护士站,有人在的。”

施颜冲张护笑了笑,然后转身踏进1601。

刚进病房,施颜就听到两道交错的欢笑声。

“你说的是真的?”

“这也太有意思了,老林啊,下次要是有机会,得让我见见您这外孙女。”

说话的是个老太太,施颜刚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病床边。

老太太约莫六七十岁,衣着简约,唇色微淡,右手处还有几处细小的针眼,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

左手边是林敬珅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只精致的水果花篮,和一束包装漂亮的素白茉莉。

施颜眉梢一抬,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您好。”

老太太的眼神早就到了施颜身上。

听到女生的问候,她压下眼底的惊艳,赶紧点头:“诶,你好。”

“你就是老林的孙女吧?”

她笑得一脸慈祥,刚想起身再问些什么,左手拎着的包包里传出一串欢快的铃声。

老太太“哎呦”一声,赶紧起身:“差点忘了,我孙子来接我出院了。”

“我得先下去了,老林,我就先走了啊。”

“小囡,你坐这,下次有缘奶奶再和你多说几句啊~”

语罢,老太太就拎着那只低调的铂金包,健步如飞地离开病房,踏出前,她还冲施颜灿烂一笑,像是十分满意。

施颜有些莫名地望向床头靠着的老人:“外公,那是?”

林敬珅见到施颜,神情都柔和起来,他示意施颜坐到自己身边,缓缓道:“那是之前在十七楼住院的老太太,之前下棋的时候认识的,今天她出院,就来这看看我。”

施颜的心顷刻柔软下来。

记忆中,林敬珅是个爱清静的人,住进这家疗养院后,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独来独往。

晴日就一个人出去散步,雨天就坐在病房看外面。

如今能交几个朋友,也算是好事。

“真好,”施颜放下包,坐到旁边的矮凳上,拿起刚买的水果,熟练地削了起来。

“外公,对不起呀,刚刚路上有事耽搁了。你这几天有没有很想吃的菜?都告诉我,我回去做。”

施颜瞥了眼林敬珅手上因为吊水留下的淤青,心中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对了,今年回国后,我就不出去了。”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眼,平静开口:“等过两天你舒服点了,我接您出院,以后就到我新家住。”

“那栋别墅采光好,通风也不错,二楼的主卧装成了您喜欢的风格,您养身体最好。”

“前面还有个小花园,您想种什么都可以。”

林敬珅目露欣慰,“外公去你家住做什么?”

“这疗养院挺好的,平时还有人一起说说话,下下棋,我去你那,不得无聊死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完,想到往事,不免又叹了声气。

“对不起啊,颜颜,外公没给你什么,还成了你和你爸的拖累。”

“你现在长大了,外公不去,要是被你妈知道,肯定又会闹得你不安生。”

“你就自己住,听话。”

他伸出枯瘦的手,想拍拍施颜的脑袋。

可一有动作,五脏六腑中便传来翻江倒海的疼痛。

他额前冒出冷汗,咬牙忍住疼痛,颤颤收回手,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你别担心我,我在这挺好的,这几天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管我。”

“对了,外公有件事想和你说。”

施颜没瞧见林敬珅眼底划过的黯然,她将削好的苹果片成片,用干净的瓷碟装起来递过去。

“什么事,外公您说。”

林敬珅欣慰地笑了笑:“你今年二十六,外公七十六,要是外公再活十年,应该能看到你结婚生子。”

“但是外公身体不好,应该也没有十年了。”

“外公您瞎说什么呢,”施颜心没来由地一慌,赶紧打断,“别说丧气话,您身体好着呢。”

林敬珅的笑容淡了些许:“我的身体我知道,也就这几个月了。”

“颜颜,我今天不为别的,就想告诉你,外公给你订了一门亲事。”

“刚刚那个奶奶你应该看到过吧,她孙子人很不错,我见过,小伙子年轻有为,成熟稳重,长相也不错。”

“你答应我,明天去和他领证。”

施颜惊住:“领证?”

“外公,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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