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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完结文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肌肤胜雪,深邃眉眼,圆润耳垂上碧色坠子轻摆,月白錦袍勾勒出修长身形。无需言语,他的存在便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令人不自觉沉醉其中。沈昭璃不由微愣,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月白这颜色穿得比谢玉珩还好看。顶着这张脸,也怪不得大家走不动道儿。实在是太惹眼了些。只是此刻站在摊前的跋扈公子,瞧着有些碍眼。沈昭璃几乎一眼便认出,越国公府的小公爷越世佳。越家也是大靖开国功臣之一,公爵世袭三代。只是越家先祖虽厉害,可子孙后代却不尽人意。多年来在官场上并无建树,尤其到了越世佳这一辈,几乎已经淡出官场,只靠着祖辈余荫过日子。但越家到底声名显赫过,且越国公府财力惊人,结交不少官员,在玉京中,也算得一等世家。只是这越世佳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便是见了她...

主角:楚云峥沈昭璃   更新:2025-01-21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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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峥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肌肤胜雪,深邃眉眼,圆润耳垂上碧色坠子轻摆,月白錦袍勾勒出修长身形。无需言语,他的存在便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令人不自觉沉醉其中。沈昭璃不由微愣,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月白这颜色穿得比谢玉珩还好看。顶着这张脸,也怪不得大家走不动道儿。实在是太惹眼了些。只是此刻站在摊前的跋扈公子,瞧着有些碍眼。沈昭璃几乎一眼便认出,越国公府的小公爷越世佳。越家也是大靖开国功臣之一,公爵世袭三代。只是越家先祖虽厉害,可子孙后代却不尽人意。多年来在官场上并无建树,尤其到了越世佳这一辈,几乎已经淡出官场,只靠着祖辈余荫过日子。但越家到底声名显赫过,且越国公府财力惊人,结交不少官员,在玉京中,也算得一等世家。只是这越世佳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便是见了她...

《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楚云峥沈昭璃完结文》精彩片段


肌肤胜雪,深邃眉眼,圆润耳垂上碧色坠子轻摆,月白錦袍勾勒出修长身形。

无需言语,他的存在便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令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沈昭璃不由微愣,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月白这颜色穿得比谢玉珩还好看。

顶着这张脸,也怪不得大家走不动道儿。

实在是太惹眼了些。

只是此刻站在摊前的跋扈公子,瞧着有些碍眼。

沈昭璃几乎一眼便认出,越国公府的小公爷越世佳。

越家也是大靖开国功臣之一,公爵世袭三代。

只是越家先祖虽厉害,可子孙后代却不尽人意。

多年来在官场上并无建树,尤其到了越世佳这一辈,几乎已经淡出官场,只靠着祖辈余荫过日子。

但越家到底声名显赫过,且越国公府财力惊人,结交不少官员,在玉京中,也算得一等世家。

只是这越世佳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便是见了她也敢多看两眼。

那位公子被越世佳瞧上,怕是不好善了。

楚云峥抬眸看向越世佳,狭长眼眸闪过一丝不屑。

“好,若你能解出我的谜题,跟你走又如何。”

越世佳愣了一下,看楚云峥的目光越发猥琐起来。

“你这美人儿不仅长得好看,连声音都如此好听,本公子要定你了。”

“不就是谜语,你尽管出,本公子叫你心服口服。”

说着,越世佳便伸手去摸楚云峥的脸颊,眼底邪念令人作呕。

楚云峥眼眸微眯,折扇轻甩,打开越世佳的咸猪手。

越世佳也不恼,反而瞧楚云峥的目光越发迷恋起来。

围观众人见状都不由唏嘘。

“这公子真是倒霉,竟碰上越世子这煞星。”

“可不,我听说上个月越世子看上一卖茶女,将人强掳了去,带进府里不到一月,人就被这折磨死了。”

沈昭璃闻言不由眉头微皱。

这越世佳竟如此罔顾国法,草菅人命。

如此行径,绝不可姑息。

沈昭璃朝楚云峥看去,却见他面色如常,丝毫没被吓到的模样。

不由心中暗赞,这人倒是沉得住气。

越世佳才不管周围人说什么,横竖今日这人儿逃不过他的手心。

“快出谜语吧。”

楚云峥看越世佳一眼,低沉嗓音响起。

“空有其表不见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似有才实无用,终日碌碌无为功。”

越世佳一手抵着下巴,细细思索。

但围观众人却有不少人忍不住掩嘴偷笑,一副看热闹神情瞧着越世佳。

“噗嗤!”

沈昭璃轻笑出声,这公子真是个妙人儿。

一语双关,借着出谜语嘲讽越世佳草包。

越世佳被这声嗤笑打断思绪,瞧着众人模样,也反应过来,楚云峥是在戏耍于他,顿时恼怒不已。

“臭小子你敢骂我!”

说着,越世佳便要动手。

沈昭璃见状不由眉头微蹙,清脆如玉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

“住手!”

楚云峥朝沈昭璃方向看去,被护卫簇拥着的女子款款而来,激起一片清香。

楚云峥狭长眼眸微眯。

虽有面纱遮住脸,但这女子露出的眼睛,却让他莫名有些熟悉。

越世佳有些不悦看向沈昭璃,上下打量一番,语气嚣张。

“瞧你模样,也是个世家女,难道不认识本公子?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沈昭璃嗤笑,并不将越世佳的话放在眼里。

“识得你又如何,莫不是越世子以为这玉京都由你越家说了算?”


周老夫人瞪老太傅一眼,语气严肃几分。

“璟华是你的学生,却也是大靖的长公主,君臣有别。”

“这些话便是在家中也要少说些,免得给人留下把柄,临老了还给自己留下污名。”

周老太傅摆摆手:“实在是可惜啊。”

周老夫人自是知道自家夫君对长乐公主寄予了多高的厚望。

书房中珍藏多年的古书,内容晦涩难懂,唯有专研此道者能译文看懂。

迄今为止,除了周老太傅,也就只有长乐公主能看懂一些。

若长乐公主不再研究那些古书,文渊阁中历代流传下来的藏书,便成了摆设。

只怕日后,再无人能读懂了。

的确可惜。

“好了,你既是如此放不下,为何不去见见长乐公主,同她好好聊一聊?”

周老太傅眉眼一横,花白的胡子微颤。

“当年话说得那么绝,你叫我怎么拉得下面子去见她?”

周老太傅嗫嚅了下嘴唇,别开脸去。

“再说了,哪有老师去找学生道歉的,不可能!那些古书,老朽自己也能解译出来。”

周老夫人不禁翻了个白眼,懒得同他掰扯,自去写字了。

风声潇潇,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身着素锦彩蝶襦裙的清雅女子抬脚进门,带来一室娇笑。

“祖父祖母,你们瞧我把谁带来了?”

沈昭璃自周清韵身后走出,瞧见二老鬓边花白的头发,心头微酸。

踏进房门,行至周老太傅跟前,提起裙摆跪了下去。

“璟华拜见老师,辜负老师多年教导,璟华有错。”

周老太傅神色微动,浑浊眼眸涌起些泪意,别开脸强忍了下去。

一旁周老夫人忙上前欲将沈昭璃扶起来,满脸笑意。

“璟华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你老师啊一直惦记着你呢。”

沈昭璃瞧了眼周老太傅神色,朝周老夫人摇摇头。

“师母,您就别劝了,这三年我荒废所学,老师心中有气也是应该的。”

“璟华跪一会儿,若能叫老师消气,也是值得。”

眼瞧劝不动,周老夫人只得给自家乖孙女儿递了个眼色。

周清韵意会,几步行至周老太傅身后,替他按着肩膀。

“祖父,璟华是真的知道错了,她已决心不再为儿女私情所扰,孙女儿亲眼瞧见,绝出不了差错。”

老太傅斜眼看向沈昭璃,冷哼一声,并不动摇。

“老朽本不收女弟子,便是陛下开口,不收便是不收。”

“是你亲自跪在太傅府门前,求老朽收你为徒,并立下誓言,日定要成为大靖第一位女子大儒!”

“小小年纪却雄心壮志,我才破例收你为徒。”

“可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为师对你实在失望!”

周老太傅一番话,说得沈昭璃无地自容,满心自责愧疚。

周老夫人有些看不下去,瞪老太傅一眼。

“璟华难得来,你非要把人气走才高兴吗?”

周老太傅面色一沉,起身避开沈昭璃的跪拜。

“谁稀罕她来!”

见周老太傅是真动了气,几人也不敢再劝。

沈昭璃跪的笔直,转向老太傅的方向,小脸上满是认真神色。

“之前是璟华荒唐,但如今我已醒悟。”

“为表决心,我将参加今年的文渊阁学术大典,定不会叫老师失望。”

周老太傅神色并未缓和,反倒多了几分怒气。

“学术大典岂能儿戏?你荒废多年,才刚回来,便如此好高骛远。你若这般态度,老朽只当没你这个学生!”

周老太傅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沈昭璃叹了口气,有些失落。

周老夫人上前将沈昭璃扶起,轻声安慰:“璟华,你老师是念着你的,他只是一时脾气倔,想不开,你莫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沈昭璃提着裙摆起身,摇摇头。

“不怪老师,是我自己不争气,此次文渊大典,我会让老师看到我的诚意。”

周老夫人眉头微皱,不大赞同。

“你有此心乃是好事,但今年未免仓促,还是等下一次吧。”

沈昭璃面色微苦,皇兄为给她留下退路,还不曾将她要和亲北凉的消息传出去。

是以老师和师娘还不知,不日她便要远嫁北凉。

这次若是不参加,只怕日后更没机会了。

见沈昭璃不说话,周老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你这丫头同你老师性子一样倔。”

“既是决定了,便去做吧,便是做不好也打紧,你老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周清韵瞧着沈昭璃,也有些担心。

“璟华,此次文渊大典,是爷爷主理,你若不能叫他满意,只怕适得其反。”

自家爷爷的脾气她是再清楚不过的,平日里有多慈爱,谈及书本,便有多严苛。

最要紧的是,那些古书实在深奥难懂。

当年她跟随爷爷多年,耳濡目染也只对那些古文字略知一二,多半都是读不懂的。

唯有璟华,一学便会,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可……璟华到底荒废几年,爷爷这几年在府邸中,却一直研读古书,造诣更深,只怕璟华到时招架不住。

沈昭璃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不论如何,此次文渊大典我必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见沈昭璃心意已决,二人也不再多劝。

说话功夫,自外头进来个嬷嬷传话儿。

“大姑娘,主母让您到前厅去一趟,说是陆家来人了。”

周清韵眉头微皱:“陆家人才来过,怎的又来了?”

沈昭璃瞧周清韵一眼:“我同你一起去吧。”

……

前院厅堂内,周家主母姜月衫坐于主位上,瞧着陆家夫人笑意盈盈。

“陆夫人怎的没说一声便过来了,我好去门上接你才是啊。”

姜氏乃是周清韵母亲,出身武将之家,虽不通诗文,却生得明艳大方,性子爽利。

同周家大公子感情和睦,膝下却只有周清韵一个女儿。

向来是当眼珠子一般疼爱的。

陆家主母秦云瑛乃是文安侯的夫人,向来贤名在外。

同周清韵议亲的陆家大公子便是她的儿子。

秦云瑛生得端庄温柔,笑起来格外有亲和力。

“咱们两家过不了多久便是一家人了,哪用得着如此麻烦。”

“这次上门,也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周家主母姜月杉面露不解:“婚期不是已经定下了?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若是留了疤,日后还让溪儿如何嫁人?

苏清溪捂着脸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

“清珪哥哥,我好疼。”

谢玉珩眉头紧皱,撕下一片衣角替苏清溪遮住面容,将人护在怀里。

“溪儿别怕,待回去后,我定请太医来为你诊治,不会叫你留疤的。”

苏清溪眼底闪过一抹慌色,眼泪流的更凶了。

留疤?她会毁容吗?

若是毁了容貌,她这辈子都毁了。

苏清溪捏紧谢玉珩的衣角,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谢玉珩伤势未愈,面色也有些苍白,并未察觉苏清溪的情绪。

轻拍着苏清溪的肩膀,让殷吉去赶马车过来。

公主府马车那边,为保沈昭璃安全,西坊市司令领众官兵,一同护送。

段飞沉骑马护在马车身边,低声禀报。

“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跑了两个刺客。”

“其余刺客虽尽数被俘,但被抓住后都立刻咬破齿间藏匿的毒药,毒发身亡了。”

“属下已命人检查过这些刺客全身,并未发现任何印记,依属下看来,他们应当都是死士。”

沈昭璃闻言不由眉头微皱:“将那些尸体移交大理寺,让他们调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段飞沉领命,吩咐手下去办了。

屋檐之上,隐于暗处的楚云峥瞧着沈昭璃渐渐远去的马车,鹰眼微眯,落在谢玉珩身上,眼底有些危险神色。

“去查,那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男人是谁。”

立于楚云峥身后的护卫窦元驹立刻点头:“是,属下立刻让人去查。”

……

皇宫御书房。

听闻沈昭璃在西坊市遇刺一事,沈知瑾大怒,看向一旁的大内监吴昱。

“朕不是早已派神威军前去西坊市巡防了,怎还会有刺客?”

吴昱面色为难,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奴才也是刚刚知道,原本派去西坊市的神威军,被皇后娘娘的娘家越国公府的人借走了,并未前往西坊市。”

这越家乃是开国功臣,地位超然。

虽子孙不争气,在官场上并无建树,但好在出了个皇后,也算是保住越家百年荣耀。

只是没想到,这越国公府竟如此大胆,背着陛下私自调动神威军。

依着陛下对皇后娘娘的宠爱,若在平日还好。

可偏偏这次长乐公主险些遇害,只怕是要出大事儿了。

沈知瑾面色沉了下来,语气冷然。

“来啊,给朕宣越国公进宫!”

吴昱瞧了眼外头天色,心尖一颤。

越国公已过六十大寿,这次陛下是真动了气。

摆摆手,立刻便有人出宫传话。

后宫之中,皇后长秋宫。

皇后越怜云斜倚在贵妃榻上,美目微阖,身后宫婢替她绞着一头乌黑靓丽的湿发。

动作十分轻柔。

越怜云身边大宫女抚晴急匆匆进门,挥手让宫殿内其他人全部下去。

半跪在榻前,轻轻将越怜云叫醒。

“皇后娘娘,老爷让人传来消息,越家得罪了长乐公主,让您想想办法呢。”

原本还有些迷蒙的越怜云听闻‘长乐公主’四个字,顿时清醒过来 ,面色严肃几分。

听着抚晴将事情讲完,越怜云娇媚脸上浮起一丝怒气。

原本她在宫中便是靠着陛下的宠爱过日子,母家给不了一点助力也就罢了,竟还如此扯她的后腿。

那长乐公主是什么人,是整个皇室都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

他们如此嚣张行径,是想让整个越家覆灭吗?

一群蠢货!

抚晴瞧着越怜云,神色有些焦急。


“以你的性子,不必朕说,也是会去的。”

匡连月还想说什么,沈知瑾已从大袖中拿出一纸信封。

“皇叔来信了,这也是朕叫你们来的缘故。”

“传信之人特意嘱咐,让朕将你二人一同叫来,再看信。”

沈昭璃闻言,不由眉头微蹙,行至沈知瑾身边。

匡连月亦有些好奇:“我爹在信中写什么了,弄得如此神秘。”

沈知瑾摇摇头,打开手中信封。

白色宣纸上,笔迹龙飞凤舞,潇洒非常。

只是信上内容,让几人越看,眉头皱地越紧。

十五年前, 大靖帝后双双失踪。

这许多年来,杳无音讯,不知生死。

自沈知瑾继位以来,一直让人暗中寻找父皇母后的消息,但多年来却一无所获。

摄政王沈长陵离开玉京后,也一直四处打探。

却不想传回来的第一个消息,便让人高兴不起来。

信上言明,沈长陵追查已久,找到些蛛丝马迹。

先帝后是被萧氏一族抓走囚禁,如今不知生死。

那萧氏一族十分神秘,他们一族以智谋武力著称,历朝历代都有他们的影子。

近几十年来,不知为何,萧家士族逐渐淡出世人视线,隐居不出。

但萧氏的影响力,依然在民间流传。

父皇母后失踪多年,竟和萧氏一族有关。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沈知瑾捏着信纸,面色阴沉。

而今正值北凉同大靖议和关键之时,如若大靖内乱,岂不让北凉人坐收渔翁之利。

沈知瑾想到的事情,沈昭璃同样想到。

在那弄清萧氏目的之前,北凉与大靖绝不能先起争端。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

匡连月有些不以为意:“既是已经有皇伯和皇伯母的消息,派军将那萧氏一族一锅端了,将人救出来不就是了。”

沈知瑾面色有些黑,看匡连月一眼。

“这事就无需你管了,皇叔在信中特意交代,让你在京中收敛着些性子,莫要四处惹是生非。”

匡连月有些不服:“我惹什么事了?若有人犯在我手里,定是他自己不长眼,我才没错。”

言罢,匡连月扭头便走。

途经沈昭璃时,还不忘恶狠狠瞪她一眼。

沈昭璃有些无奈摇头,看向沈知瑾,面色有些严肃。

“皇兄,此事非同小可,得早做准备。”

沈知瑾轻抚沈昭璃秀发,眼底满是郑重。

“阿璃,皇兄这次定会护好你,也会救回父皇母后。”

留在宫中吃了午膳,沈昭璃便乘马车离开。

没回公主府,径直去了文渊阁。

距离此次文渊阁学术大典只剩一个月时间了。

既是已经夸下海口,自是不能叫老师失望。

三年荒废,必得要好好恶补一番,幸而三年前,她便已得‘儒士’称号。

可入文渊阁翻看古书,查阅典籍。

文渊阁位于东华门外皇城外围的翰墨园中,乃是玉京城中最大的一座皇家藏书楼。

上下分为两层,腰檐之处设有暗层,面阔六间,西尽处设有楼梯连接上下。

青砖砌筑直至屋顶,简洁素雅。

文渊阁外围有侍卫驻守,除却在文渊阁任职的编修出入自由,其余人等若无儒士牌,皆不得入内。

公主府的马车停在翰墨园门口,沈昭璃从马车上下来,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宋忱,你给我出来!”

“躲得了初一,你躲不了十五!今日这天香楼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众人瞧着立于翰墨园门口的宋老将军,皆是一愣。


袭香应了声,连忙上前将侧门打开。

觅宁上前立于门侧,高声道:“ 长乐公主驾到!”

屋中三人神色各异,忙回身看向侧门。

沈昭璃款款走近,凤眸扫过几人,随即笑了起来。

“本宫不请自来,应当没有打扰到几位吧。”

姜月衫愣了一下,忙笑着迎上去。

“长乐公主说哪儿的话,殿下能来是我们的福气。”

秦云瑛额头冒出几丝细汗,垂着头上前给沈昭璃行礼。

“臣妇秦氏见过长乐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传闻长乐公主同这周清韵已经断了往来,怎会忽然来了这里?

也不知方才那些,长乐公主都听了多少去。

沈昭璃目光扫过秦云瑛,声音微淡。

“陆夫人起吧。”

若有似无得压迫感让秦云瑛心头一沉。

眼瞧着沈昭璃坐上主位,姜月衫瞪一眼周清韵,小声埋怨。

“长乐公主在府里,你也不知提醒我一声。”

周清韵有些无奈,璟华入府的事又不曾隐瞒,但想起自家母亲的性子,还是没反驳。

“不知殿下忽然过来,是有何吩咐?”姜月衫神色有些紧张。

沈昭璃笑笑,让周清韵坐到自己身边来。

“吩咐谈不上,但静宜乃是本宫至交好友,她的婚事本宫自然要替她把把关。”

沈昭璃说着,状似无意地看向秦云瑛。

“听说,陆夫人想将婚期提前?这只怕不合规矩,大靖礼制有云, 成婚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缺一不可,这可不是月余能完成的。”

秦云瑛面上笑意有些维持不住,捏着帕子笑道:“殿下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殿下既听到了,我也就不怕您笑话,我那二儿子不争气,在他大哥议亲的节骨眼上出了丑事,实属不该。”

“可静宜到底是要嫁到文安侯府来的,日后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此事遮掩不过去,对静宜也不好啊。”

一听这话,姜月衫便有些不高兴了。

“这同我女儿有什么干系,陆夫人说话还是要慎重些,莫要坏了我家姑娘的名声。”

秦云瑛被噎了一下,连忙说道:“亲家母误会了,静宜自然是好的,可这丑事若闹出去了,只怕大哥儿名声也要受损,日后岂不影响前程。”

“这大哥儿的前程若是受了影响,苦的可不就是静宜?”

秦云瑛说着,看了眼沈昭璃。

定亲礼已下,如若不是男方有大过错,一般是不允退亲的。

若退亲,女子名声必定要受影响,日后都不好再议亲。

唯有周清韵配合着将此事遮掩过去,才是皆大欢喜的法子。

姜月衫思虑片刻,觉得秦云瑛说得有理。

刚想转头劝劝自家女儿,便瞧见她身旁神色不定的沈昭璃,立刻哑了火。

沈昭璃一耳朵便听出秦云瑛的言外之意,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云瑛。

“陆夫人说得有理,可说到底,此事由令府二公子而起,怎么也不该委屈未过门的静宜,来平息此事。”

“况且大靖的好儿郎又不止陆家大公子一人,有本宫在,自有法子让静宜全身而退。”

秦云瑛面色微变,以长乐公主的受宠程度,求一道退亲圣旨也就是一句话儿的事,谁敢置喙?

周清韵有长乐公主撑腰,日后议亲自是不愁。

可届时文安侯府名声怕就要一落千丈了。

“殿下说的是,我家二哥儿的事,我回去定妥善处理,不叫静宜费心。”

姜月衫有些看不懂这突然的变化,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周清韵目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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