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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满口谎言无删减全文

酒肉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二人提前邂逅。但毕竟是原书中的女主和男主之一,总会存在互相吸引的法则。只是有些可惜,随春生已经睡着了。这笑……纯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鸦隐定了定神,开口道谢:“那就麻烦了。”她当然知道,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赶紧将随春生送进校医务室里才对。索兰学院的医务室常年备着各种药物,甚至还有不少先进的医疗设备。但是,不适用于他们现在的情况。先不谈校医务室里,还有没有医生在值班。外面还下着雨,单凭她一个人,是无法将随春生弄到那么远距离的医务室里去的。可要是再叫上于烬落一起,即便对方愿意屈尊降贵,学校里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走光了。要是半路上被人撞上了,明天,哦不,就今晚——校园论坛里,不知道又会传出多么离谱的流言。鸦隐甚至觉得,等阮澄...

主角:鸦隐宫泽迟   更新:2025-01-21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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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鸦隐宫泽迟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月光她满口谎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酒肉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二人提前邂逅。但毕竟是原书中的女主和男主之一,总会存在互相吸引的法则。只是有些可惜,随春生已经睡着了。这笑……纯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鸦隐定了定神,开口道谢:“那就麻烦了。”她当然知道,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赶紧将随春生送进校医务室里才对。索兰学院的医务室常年备着各种药物,甚至还有不少先进的医疗设备。但是,不适用于他们现在的情况。先不谈校医务室里,还有没有医生在值班。外面还下着雨,单凭她一个人,是无法将随春生弄到那么远距离的医务室里去的。可要是再叫上于烬落一起,即便对方愿意屈尊降贵,学校里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走光了。要是半路上被人撞上了,明天,哦不,就今晚——校园论坛里,不知道又会传出多么离谱的流言。鸦隐甚至觉得,等阮澄...

《黑月光她满口谎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二人提前邂逅。

但毕竟是原书中的女主和男主之一,总会存在互相吸引的法则。

只是有些可惜,随春生已经睡着了。

这笑……纯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鸦隐定了定神,开口道谢:“那就麻烦了。”

她当然知道,其实最好的做法,就是赶紧将随春生送进校医务室里才对。

索兰学院的医务室常年备着各种药物,甚至还有不少先进的医疗设备。

但是,不适用于他们现在的情况。

先不谈校医务室里,还有没有医生在值班。

外面还下着雨,单凭她一个人,是无法将随春生弄到那么远距离的医务室里去的。

可要是再叫上于烬落一起,即便对方愿意屈尊降贵,学校里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走光了。

要是半路上被人撞上了,明天,哦不,就今晚——

校园论坛里,不知道又会传出多么离谱的流言。

鸦隐甚至觉得,等阮澄毕业接管自家的正新报业后,只需要把论坛里最为突出的那几个ID背后的人查出来。

再想办法把对方招进公司里,就能让正新报业的娱乐版块,再上一层楼。

-

“是的,父亲,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有同学生病了。”

于烬落的视线落到了另一边,躺在蓬松柔软的沙发里的少女身上。

她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潮湿的衣物已然在沙发上,洇出了一块块深色的水痕。

——尽管他已经调高了地暖温度。

中央空调的条形风口处,也源源不断地释放着暖风。

“嗯,晚一点我会自己回公馆。”

声线温和,措辞礼貌。

但于烬落的面孔上,始终一片平静:“知道了。”

不知电话那端的人又说了什么,他那双漆黑的眼珠颤了颤,声音却依旧镇定。

“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想并没有什么区别……再见。”

鸦隐正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虽然随春生还没得及说完储物柜的密码,人就晕了过去。

但鸦隐的脑袋瓜十分聪明。

她只试了2次密码。

第一次是索兰的学籍号码。

第二次,便以对方闲聊时无意透露过的生日信息,打开了柜门。

即便试不出来,以她的身份只要稍微动动手指,自然有人能替她打开一个特招生的储物柜。

鸦隐不仅拿了运动服,还从自己柜子里拿了备用的毛巾和一盒感冒胶囊。

至于专治跌打损伤类的药水,她并没有备。

毕竟她的运动细胞还不错,也根本没考虑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欺负到需要上药的程度。

她从原著中大致了解过众人的脾性,也知道于烬落此人还不至于对刚见面的随春生下手——

但鸦隐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毕竟把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子,放到另一个男孩子的居所,且二人单独存在。

这要不是情况特殊,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在拿好需要的物件后,鸦隐便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综合活动楼。

爬上五楼的时候,鸦隐发现洗手间里已经有学校里的职工进去了。

估计正在修理那个,不断发出噪声的烟雾报警器。

小心避开了较晚离校的学生,鸦隐迅速蹿上了六楼。

轻轻地敲了敲于烬落‘秘密基地’的大门。

“吱呀——”

迎面而来的暖风,令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将门在身后合上,鸦隐开口:“帮帮忙,把她弄进浴室里。”


尤其是前几天不知道对方脑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跑来问他认不认识尚阳。

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转学去到索兰的班级正好跟尚阳同一个班,高等部一年级C班。

更见鬼的是,她竟然说,尚阳邀请她去参加周六——也就是今晚的party。

她想着尚阳毕竟是他的发小,所以就答应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被接纳的欣喜。

他当时立刻就打碎了对方的这个念头,凶神恶煞地表示不是他的意思。

别闲得没事往自己脸上贴金。

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可这私生女又说,她都已经答应了,不好再拒绝。

要是他觉得不好,就让他自己去跟尚阳说,毕竟他俩是发小。

那一副泪眼婆娑,含羞带怯的模样……就差摆明了讲尚阳对她有意思了。

差点儿没把他前一天的隔夜饭给吐出来。

所以,他虽然没有跟姐姐主动提这件事情,但他也没撒谎。

他的确着急去见尚阳。

然后再给对方脑袋来上两拳,看看能不能让他清醒一点。

鸦元悄悄掩藏的小秘密,鸦隐不得而知。

这会儿,她只想揉揉自家弟弟的脑袋。

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

“她在学校里还算听话,给自己编了个暴发户的家世背景。”

鸦元闻言冷哼了声。

他发自内心地觉得,那天晚上,他还是太仁慈了。

就该让Puppet把那个该死的私生女的腿,给咬断才好。

这样,她就不会成天到处蹦哒,还舞到他面前来了。

鸦隐继续说着她的猜想。

“进入这个party,又不需要专门的邀请函,而且今天是变装主题的party。”

“我猜最多只是会以FO里索兰学院的个人认证作为凭据,或者校内论坛ID之类的——”

说完,她打了个细微的哈欠,在司机拉开车门后坐了进去。

“毕竟需要学号ID才能认证或是注册。”

鸦元深吸了口气:“别被我碰上就行,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鸦隐蹙了蹙眉,一脸不赞同:“我不认为将家里的破烂事闹到外面,对咱们俩有什么好处。”

“你想怎么教训她,泼酒?还是打她一顿?”

她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嗤,“这样说不定还能让她因祸得福,拉到一帮同情票呢。”

“她现在的确是私生女的身份,但你别忘了,2个多月之后……或许还要不了这么久——”

“鱼婉莹就会进门,成为咱们二房明面上的女主人。”

鸦元咬了咬牙:“那难道咱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不对,你准备怎么做?”

还好,没有笨到底。

鸦隐尝试给自家的蠢弟弟阐述之前那件事的逻辑。

“她刚来家里的那晚,不论咱们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只要没把人弄死,都会得到一定程度上的‘理解’。”

“毕竟失去母亲的女儿和儿子,对外来者有排斥情绪,这很正常。”

鸦隐从手提袋里摸出了手机,面无表情道,“但是那已经结束了,我要的‘警告’的效果也暂时达到……咱们就不能再玩儿过界。”

“阿元。”

“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

鸦元的脸上掠过一瞬间的讶异。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姐姐那张冷淡中似乎隐隐透着疯狂的脸。

过了几秒,他嗫喏着开口:“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话说到这一步,鸦隐也没有任何回避。


他认为自己好像……并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这项优点。

所以在幼时,他便一直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

久而久之,装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倒也的确养出了几分颇能唬人的温文雅致。

虽然已经临近四月,首都林塔却迎来了新一轮的‘倒春寒’,梅雨季。

鸦隐在心底不断低咒着:

‘怎么从六楼蹿出来了个人,不是说好的不对外开放吗?‘

但面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她不知道于烬落到底听到……又或者看到了多少。

对刚才发生的‘意外’,能勘破几分。

但这并不妨碍,她将配合对方把这出英雄救美的戏,不遗余力的地演下去。

从此刻开始,她不再是拯救随春生的英雄。

于烬落才是。

“你觉得呢?随同学?”

鸦隐决定将选择权,交到原书女主的手中。

虽说原本的小说剧情,或许会因为她的干涉产生了一定的变化。

但就目前来看,造成的细微影响,最多也只是推进了随春生与于烬落初次邂逅的进程。

不同于学院庆典上的‘甜食相遇’——

现在这出英雄救美的戏,可明显要高出好几个Level!

撞上于烬落的确是一个巧合。

但鸦隐却茅塞顿开。

原本在原著中宫泽迟与随春生的交集,就是要比成野森和于烬落更晚。

那么她为什么不利用好这个时间差,尽可能地让随春生跟另外两个人纠缠得更深呢?

这样的话,就算你宫泽迟后知后觉的想要再加入,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更何况,如果操作得当,说不定能直接‘蝴蝶’掉他与随春生产生交集的剧情。

此事……分明大有可为。

“我——”

随春生张了张嘴,面上掠过几抹挣扎。

自打上周因为一时冲动上头,在网球场上得罪了二年A班的成野森后,她就开始了持续性的倒霉。

她被班级上的所有同学,给孤立了。

若不是小组作业,是由老师通过电脑凭学号随机匹配抽取,强制分配。

她甚至连正常的小组作业,都只能独自完成。

虽然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本来也不大爱搭理她。

但和她同样是特招生的那几位同学——

也像避瘟疫似的,尽可能不与她产生任何交谈。

明明……在刚入校的时候,大家都决定一起抱团取暖。

但现在,为了惩罚她‘逞英雄’的行为,她被自己所在的阶级所抛弃了。

而原本被她救下来的刘昳,也因为陷入了被众人唾弃的私生子的风波——

明明原本班上不少人都知道他是私生子。

但在他被成野森表示厌恶后,大家也开始纷纷针对起了他来。

刘昳根本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自打从网球场那天受伤被转送到校外的私人医院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到了昨天天,她才听说刘昳的家里人已经给他办理了转学手续。

以后他都不会再回索兰念书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随春生唯有淡淡的失落。

却并不后悔,当初她为了他出头,而开罪了成野森。

就当做是……对于刘昳曾经对她释放过的善意、给予过她帮助的报答吧。

如果只是孤立,随春生并非无法承受。

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跟这些光鲜亮丽的少爷小姐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即便她凭借近乎满分占全国前1.25%的SSAT成绩和声乐特长,被索兰学院录取——


不得不说,是有点黑色幽默在身上的。

明明他所在的家族,就是以血腥杀戮、军火禁品为主旋律,而快速崛起的。

尽管这么多年过去,在奥斯克也算是‘由黑转白’了。

但在别的国家,成氏依旧存在的大片的黑色产业链。

而作为下一任继承人的他——

不管老头子同意不同意吧,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成家搞到手了。

却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位……以倾听他人祷告,洗清他人罪孽为主业的神职人员。

当然了,这套装扮的精髓就是反差。

就譬如他眼角两侧,描绘的‘血泪’,亦或者,悬挂在胸膛前的逆十字架。

“趁我现在还好好跟你说话,就好好说。”

成野森略一抬手,便有人将一杯崭新的威士忌放到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他低头喝了一口,“是吧,柏远?”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折射出了丝丝冷意。

柏远咽了口唾沫,尽管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但他的确从骨子里就有些惧怕对方所露出的……现在这样的神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那头原本总散落的亚麻色碎发,此刻全都往后倒去的缘故。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后,那张原本就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孔,显得更为强势。

也或许由于光线较为幽暗的原因,甚至……隐隐透着股邪气。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别人都是把头发放下来,才会显得阴鸷。

可这家伙,偏偏在露出全部五官的情况下,更平添了一抹危险的气息。

“我说就是了,凶什么。”

柏远一秒泄气。

不过好在他性子本就活泛,也熟悉成野森的脾性。

擅于变脸,也并不觉得掉面子。

“她在后厨那边呢,要不我帮你把她叫过来?”

成野森危险地眯了眯眼:“后厨?”

她去后厨干什么?

外面摆的这么多冷食和甜品,还不够她填饱肚子吗?

“对啊。”

柏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神色变化,“看起来可忙了,两条腿儿连轴似的倒腾着转悠——”

“今天的氛围这么好,不好好享受就算了,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听了这话,成野森又有点迷糊了。

他原本听到上一句,几乎就可以排除掉了对方说的并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可能说的就是某个长得整齐些的工作人员,故意逗他。

但第二句听起来,又不像是工作人员的身份。

又是一口威士忌下肚,成野森的耐性即将耗尽:“别卖关子了,你直接说名字。”

柏远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笑,为之一顿。

很好,他现在可以100%的确定——

成野森动了‘凡心’了。

其实早在前两天,他的疑心就已经隐隐升起了。

虽然自忖跟成野森十几年的交情,柏远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够在对方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但成野森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乖巧了?

听他的劝打算好好打扮一番,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说是变装Party,实则就是一个大型的释放荷尔蒙的活动。

在他们奥斯克的学生群体里,几乎每周都会有大大小小的party举行。

有兴趣撩一个速食对象春宵一度的,比比皆是。

而没兴趣的,也可以好好享受整场party的音乐和酒水。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成野森竟然好脾气到听他的建议一连换了五套衣服都没有发火。

甚至连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阮澄瘪着嘴。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对马术课的排斥。

“你别说,我一想起来下午要骑马,腿肚子都已经开始抽了。”

“或许可以试试看,体型稍小些的马的品种呢?”

鸦隐诚挚建议,“反正咱们才刚上一年级。”

现在开学也就过了一个月,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应该不会有人笑你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咱们奥斯克王国不生产矮脚马。”

“我今天回去就找家里的王叔问问,最好能从别的地方给我弄一匹过来。”

说到这儿,阮澄又皱着个包子脸,“就怕我爸不准,平日里总说些不能娇惯小孩之类的话,啧,真烦。”

鸦隐无意于就对方家事做出任何评判。

别看阮澄的态度十分热络,一副什么话都跟她说的掏心掏肺的模样——

但实际算来,她和对方也只认识了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

与人交际,最忌交浅言深。

她只笑了笑,将话题带到了别处:“我这才第一天报到,也不知道家里准备的马到底怎么样。”

“欸,话说那些特招生们,会上这门课程吗?”

“不会。”

阮澄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知道,我其实对那些特招生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

“事实上他们中的某些人的确脑子特别好使,修得的成绩点都很高。”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但是马术这门课程对他们而言开销太大。就不谈马匹了,估计他们连一身像样的马术服都买不起。”

“非得让他们什么课程都跟咱们靠齐,那不是故意羞辱人吗?”

鸦隐闻言,觉得的确有理。

可她怎么记得,在‘看’过的那本书里,似乎有女主骑马的情节来着?

她的确含糊的知道一些故事中的重要节点及剧情,但具体是如何形成的那些细枝末节,并不清楚。

就好比,她知道家里的私生女鱼拾月在小说里是个恶毒女配,最后被某个神秘人捞了,并未身死。

但她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靠什么逃过的男主们的‘追责’。

从根源上来说,鸦隐并不那么信任这本书的原剧情。

毕竟里面关于她这个‘炮灰‘的着墨,并不太多。

绝大多数描述的都是在校园内的女主随春生,与另外三位男主们发生的一系列爱恨情仇的故事。

就凭她想要暂时获得宫泽迟的未婚妻身份,这一点来看——

于上一世,也于书中的剧情而言,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变化。

如她可以做成,则可以印证……或许原著的剧情是会因为主要人物们的人生轨迹变化,而随之变化的。

既然她存在,那么这个世界于她而言便是真实的。

这里生存的每一个人都不是NPC,而是活生生的名为‘人‘的生命体。

她决定改写自己身死的‘剧情’。

“你说得也对。”

鸦隐继续装作好奇的模样,想要多套取一些特招生的‘生存之道’。

毕竟通过论坛查阅,总没有听‘情报收集科’的成员所描述的更为准确。

“不过如果不上这项课程,那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要学习什么呢?”

说到这个阮澄又来劲了,显然对方‘不吝赐教‘的模样极大地勾起了她的倾诉欲。

“就是一些普通的体育课课程呗,不外乎篮球、排球、网球这些项目。”

“游泳课的话,倒是统一进行的,但像高尔夫、皮划艇之类的课程,特招生们都不用上。”

“不过考虑到统一性,一般都会安排成户外的运动,挨着马术场旁边不远的……我记得是一座网球场。”

闻言,鸦隐缓缓勾起了唇角。

看来,应该很快就要有好戏发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特招生的生活啊?”

阮澄不愧是对信息收集极具敏锐性的‘情报’人员。

只不过被问了两个跟特招生相关的问题,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笑嘻嘻地开口:“怎么,你有认识的人是特招生?”

鸦隐摇了摇头:“只是有点意外……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在林塔待的时间并不长,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本来我应该还在女校念高等部。”

她毫不犹豫地表示自己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林塔上层圈子里玩儿的人。

她舔了舔下唇,谨慎地措辞:“来之前我没有想到,索兰里学生之间的关系……似乎都是按阶级来划分的。”

“呃,抱歉,我想我还没有完全适应。”

阮澄眨了眨眼,轻声安抚道:“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我跟你的看法一致,不过作为既得利益者,就算想表达某些观点,也会被人说成‘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这样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我想……最终还是会解决的。”

鸦隐轻吐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浪费她把话题上升到了如此高道德的层面上。

总算把这人给糊弄过去了。

……

“嗡——砰——”

成野森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网球场上,释放着蓬勃的精力。

每一次挥动球拍,手臂上饱满的肌群都会紧绷出流畅的线条。

旋转的荧光黄网球像一颗迸发的子弹,蓄满了力量朝着球网另一端的人疾驰而去。

又是一个Ace球。

成野森停手,调整了一下头上戴的遮阳帽。

他冲拦网对面如同鹌鹑一样站着,被动挨打的男生抬了抬下巴:“喂,没吃饭吗?”

没得到回应。

“哈,真是火大。”

他略显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再一个来回都接不上,我就要玩另外一种游戏了。”

“比如说,你站在这里当……墙怎么样?反正你都没办法把球打过来。”

站在另一半球场上的男生都快哭了,他、他根本就没打过网球啊。

“我,我不会打,对不起,森少。”

就算想接,以对方如此恐怖的发球速度和力量,他根本就接不上。

刚开始尝试强行跑去接那些角度刁钻的球,腿都快来回跑抽筋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啊……

如果就这么站着,让对方随意挥球击打在他身上,他会死的吧?

一定会死的。

上周他才听说,成野森也是拎了个高等部三年级的特招生到网球场。

一球下去,正中对方的脸颊。

连眼镜都给人打碎了,锋利的镜片划了那人一脸血。

到了他这儿……难道也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才可以结束吗?

成野森偏了偏头,神色乖张:“不会打?”

“行吧——”

眼看着对方赫然亮起的眼眸,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跑的模样。

他咧开嘴,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牙齿:“那就先学‘被打’好了。”

说罢,他朝身旁招了招手。

立刻就有一脸畏惧的特招生,捧着网球畏畏缩缩地双手奉上。

“站好了,别动。”

“会失去准头的,你也不想再惹我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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