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沉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橘瑰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沉洲眸底阴冷,叫来了经理。“谢少,您有什么吩咐?”谢沉洲下巴轻抬,指了指孕妇,“违法药品。怎么,你们景江会所还想被查?”经理一怔,一向目无尊法的人,也会说出违法两个字?“谢少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不多时,一群身姿妖娆的舞女走了进来,舞裙都是薄纱制的,私处看的一清二楚。温棠知道,这是白秀珠的风禾舞团,服务于豪门权贵,不仅要跳舞,还要提供其他服务。那些男人的目光都黏在了舞女身上,像癞蛤蟆吐泡泡一样,让人恶心。温棠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也会站在这搔首弄姿取悦这些人。“我们什么时候走?”温棠一秒也不愿意在这待下去了。谢沉洲睨了她一眼,“知道你跟玩物的区别了吗?”“知道了。”温棠乖巧的应了一声。谢沉洲起身,温棠跟在他身后,临...
《夫人被欺?她可是疯批大佬心尖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谢沉洲眸底阴冷,叫来了经理。
“谢少,您有什么吩咐?”
谢沉洲下巴轻抬,指了指孕妇,“违法药品。怎么,你们景江会所还想被查?”
经理一怔,一向目无尊法的人,也会说出违法两个字?
“谢少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
不多时,一群身姿妖娆的舞女走了进来,舞裙都是薄纱制的,私处看的一清二楚。
温棠知道,这是白秀珠的风禾舞团,服务于豪门权贵,不仅要跳舞,还要提供其他服务。
那些男人的目光都黏在了舞女身上,像癞蛤蟆吐泡泡一样,让人恶心。
温棠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也会站在这搔首弄姿取悦这些人。
“我们什么时候走?”
温棠一秒也不愿意在这待下去了。
谢沉洲睨了她一眼,“知道你跟玩物的区别了吗?”
“知道了。”温棠乖巧的应了一声。
谢沉洲起身,温棠跟在他身后,临出门时,她好像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她就看到了一个更熟悉的身影。
是温婉。
温棠一惊,心扑腾扑腾的乱跳,她半边脸埋在谢沉洲肩膀后。
“沉洲。”
温婉迎面走过来,笑着跟他打招呼,视线在瞥到谢沉洲后面的女人时,脸色一变。
“她是?”
谢沉洲斜斜的睨了一眼温婉,“眼瞎?”
会所的走廊里昏昏暗暗,温棠庆幸自己穿着晚托工作服,戴着口罩,与平时判若两人。
温婉面色一白,他宁愿找会所里的女人,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吗?
明明之前她跟谢沉洲……
温棠担心时间长了,温婉会有所察觉,他掐了掐谢沉洲的腰,示意他赶紧走。
“宝贝,这么着急?”谢沉洲嗓音含笑。
温棠顿了顿,然后羞耻的点点头,她了解谢沉洲,要是她不点头,他能在这耗一晚上。
进了套房,温棠松了一口气。
“胆子这么小,当初是怎么敢招惹我的?”
“我都说了那是意外。”
谢沉洲扯去领带,抱住温棠,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
两人的衣服散了一地。
“你没戴那个。”温棠小声提醒。
谢沉洲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耐心逐渐告罄。
“今天不戴了,正好试试没有阻碍的滋味。”
“不行,会怀孕的。”
看着温棠一脸认真的样子,谢沉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棠棠,怀孕不正合你意吗?这样你就能套牢我了。”
温棠手指一顿,迷之自信,她想摆脱他还来不及,怎么会上赶着套牢他?
“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的话,我想也可以。”
温棠故意这么说,果不其然,谢沉洲眼底冷了冷,随即拿出手机。
“给我买盒杜蕾斯送到我的套房。”
温棠想,谢沉洲大概是打给他的秘书的,但下一秒,男人的话让她浑身一僵。
“一会温婉就来给你送T。”
温棠杏目圆睁。
“你你……”
谢沉洲挑眉,恶劣到了极致。
“她不会给你送的。”温棠瞬间冷静下来。
再怎么说,温婉也是温家大小姐,白秀珠和温毅宠出来的宝贝,她性子也是高傲娇纵,即便想嫁给谢沉洲,也不会自降身价做这种事。
“打个赌,你赢了,向我提什么条件都行。要是输了,今晚我想怎么玩你都得配合我。”
条件挺诱人的,温棠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啊?”
司机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是撞温小姐吗?”
谢沉洲嗤笑一声,身子懒散的往后一靠。
“要不然撞那栋大楼吗?”
司机手心冒出一层薄汗,这得掌握好分寸,既不能伤到温棠,又得让谢沉洲满意。
要是温棠受伤,那他就饭碗不保了。
温棠站在原地,她有点路痴,根本不认识方向,只好用手机里的指南针辨别东西南北。
霎时,车灯大亮,温棠抬手遮了遮眼睛。
车身猛的冲向她,温棠瞳孔骤然一缩,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闪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眼睛紧闭,心脏像是漏了一拍。
车头堪堪擦过温棠的裙角,司机就踩下了刹车,温棠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棠棠。”
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
温棠猛的抬头,看着面容阴沉的男人,她往后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子,“你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接我的宝贝。”
谢沉洲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弯腰将她抱起,然后毫不怜惜的将她扔进了车里,温棠的手肘撞在车门上,泛起一层微红。
司机驱动车子。
“生理期?在宿舍?”
谢沉洲嗓音越来越冷。
温棠指尖发颤,好端端的,怎么谢沉洲突然出现了?
她靠在车窗上,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最好别说话。
因为说什么都是错的。
司机一个急转弯,温棠猛的向前倒去,谢沉洲伸手挡在了她额头上。
“会不会开车?”谢沉洲眉头紧皱。
“对不起,谢少。”
谢沉洲冷眼瞥向温棠,“滚过来坐。”
温棠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坐到他跟前。
谢沉洲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棠棠,上一个骗我的人,舌头跟嘴分了家,你也想试试?”
温棠心脏一缩,讨好似的扯了扯谢沉洲的领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沉洲心底一软。
“下次再骗我,你这张嘴别想要了。”
温棠点点头,他既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景江会所占地10000平方米,一共30层楼,超过300个包厢,最大的包厢在顶楼,面积达到了1500平方米,可供250人同时使用。楼层越高,身份越尊贵,私密性也强。
里面金碧辉煌,处处透着奢华。
推开顶楼包厢的门,里面哄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谢少。”
谢沉洲不但有钱还有权,他外祖父,舅舅都是上面的高官。
“不用管我,你们玩。”
金钱和权力堆积出来的上位者,自然高高在上,走到哪都会被人捧着。
温棠乍一抬眼,瞬间僵住。
包厢正央的桌子上,女孩身上摆满了各种食物,隐私部位只用花瓣遮了遮。
猥琐的笑声和粗俗的话语层出不穷,有的客人用筷子戳着女孩的胸。
女孩稍稍有反抗,就会被肆意的虐打。
在这里,没有道德,没有约束,只有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棠棠,这才叫玩物。”
温棠攥紧他的袖口,“你也会这样吗?”
她一双秋眸,像是含了水一样,清澈无辜。
谢沉洲眼底带着点兴致,薄唇浅勾,他勾起温棠的下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也不介意对你这样。”
“啊……”
一声惊呼吸引了温棠的视线,在包厢的角落,孕妇坐在沙发里,被人喂了一大把药,和温棠吃的是一样的。
下一秒,药物就产生效果了。
违禁药物和酒精的作用,让这里的人更加疯狂了。
温棠嘴唇发颤,她仿佛能够看到她的以后的,任人肆意玩弄,毫无尊严。
“情人?”
温棠错愕了一瞬,他们之间只是炮友关系,怎么发展成了情人?
似是看出温棠的不解,谢沉洲讥讽一笑,“你可以不愿意,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温棠睫毛一颤,他确实有的是办法,白秀珠想要控制她,还会顾及自身名声和外界看法。
而谢沉洲是不管不顾,只要能让她屈从,无所不用其极,她深受其害。
“我们今天玩点新鲜的。”
谢沉洲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温棠不禁后脊一凉,他在床上一向玩的很变态,花样百出,温棠根本承受不住,既羞耻又痛苦。
“你要做什么?”
温棠嗓音发颤,似是恐惧到了极致。
谢沉洲薄唇微勾,拿出软皮细绳,对折了一下。
“不可以……”
温棠身子往后躲了躲,谢沉洲冷嗤一声。
“宝贝,这就害怕了?”
“你想干什么?”
谢沉洲嗤笑一声,拿着软皮细绳捆住了温棠的手腕,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你放开我!”
温棠慌乱道。
谢沉洲轻蔑一笑,随后将温棠推倒在白色地毯上,不紧不慢的给她脱掉了衣服。
雪白的身躯一览无遗。
谢沉洲弯腰拾起地上的黑色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温棠陷入了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无助、恐慌、害怕……
“谢沉洲,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沟通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弄死你,顶多让你喘不过气来,疼的死去活来而已。”
“不要!”
温棠往后一退,后背碰到梳妆台的棱角,密密麻麻的疼痛袭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温棠蜷缩成一团,嗓音染上了哭腔。
“你要做什么?”
“着急了?”
谢沉洲嗓音含笑,他将温棠拽了过来。
下一秒,温棠身子僵住。
“这是什么?”
温棠害怕到了极致,她声音都在颤抖。
谢沉洲轻声一笑,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他大掌抚摸着温棠的发丝。
“没见过?专门为你准备的,不喜欢?”
“疼。”
“棠棠,疼也得受着。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听话。”
温棠唇边溢出细碎的娇吟声,且越来越大。她眼睛迷离,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温棠根本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她就能窒息而亡。
皮下仿佛藏着千万只蚁虫,在啃咬着温棠的血肉,又痒又疼。
“不……要……”
温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前黑漆漆的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惧。
谢沉洲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着温棠,欣赏着她的痛苦,眼底没有一点温情。
“不要……”
温棠难受极了。
“知道错了吗?”
谢沉洲蹲下身子,指腹摩挲着温棠的唇角。
温棠说不出话来,便不停的点头。
“没长嘴?”谢沉洲声音很冷。
“知……道了……”
谢沉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你说说错哪了?”
温棠的脑细胞都在兴奋颤抖,根本没法思考,她眼里氤氲着一股雾气。
“不知道。”
嗓音软软的,带了点不知所措,像迷路的小孩一样。
“不知道那就继续。”
谢沉洲冷漠的起身,温棠又陷入了折磨中。
“我错了……”
温棠一遍遍重复着。
“以后还维护顾一荆吗?”
温棠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不长记性。”
温棠大叫一声,这下不仅窒息,还疼的厉害。
谢沉洲手指微动,温棠得以稍稍喘息。
“我和顾一荆,谁更好?”
温棠脑子像是没了一样,几乎下意识的回答,“顾一荆。”
夜深微凉。
温棠关了窗户,手机叮咚一声,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出来。”
是谢沉洲。
简单的两个字,隔着屏幕,温棠也能感受到那命令式的语气。
温棠只觉得头皮发麻,每次做完之后,她身体就跟散架了一样,哪哪都疼,而且脖颈上全都是吻痕,每次回学校前,她都得涂上厚厚的一层遮瑕膏。
而谢沉洲每次爽完了就走,遭受折磨的永远都是她。
幸亏明天周六,可以休养两天。
“瑶瑶,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
披了件外套,温棠匆匆下楼,她不敢让谢沉洲等太久,要不然他就会以此为借口多要她好几次。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校门外,跟它的主人一样,特别的惹眼。
还没等出门,温棠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她顿住脚步,划了接听。
“喂,你好。你找我……”
还没等温棠说完,那边的人直接打断了她。
“顾一荆,华国公安大学,警号005627,18年参加工作,曾任南港刑警队队长,参与侦破大小案件上百起。”
温棠眉头微皱,呼吸乱了一瞬,这算是保密信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你想说什么?”
“我有顾一荆清白的证据,今天晚上十点我在景江会所顶层等你,过时不候。”
清白的证据?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做的滴水不漏,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温棠呼吸一紧,手指微微颤抖,她嗓音略带不稳道:“你是谁?”
那边人轻嗤了一声。
“温棠,顾一荆背负了那么多骂名,你就不想为他洗白?”
说完,那边直接就挂断了。
温棠捏紧手机,她做梦都想给顾一荆洗清骂名。
可她势单力薄,根本无从下手。
空穴不来风,或许这是个机会。
等温棠再次抬眼时,正好撞进谢沉洲阴冷的视线里。
男人随意的靠在车身上,指间夹着一根烟,凉薄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温棠不自觉的攥紧掌心,谢沉洲天生自带一股压迫的气势,她对他总是恐惧的,不只是在床上。
等她走近,谢沉洲狭长的眼眸微眯。
“跟谁打电话呢?这么入迷。”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蕴藏着危险。
“我们学院临时通知,今天晚上要举行舞者竞选开幕式,要全员参加。”
谢沉洲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的开口,“所以呢?”
温棠一时摸不准谢沉洲的想法,她略带忐忑的开口:“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了。”
谢沉洲捏住温棠的下巴,冷嗤一声。
“棠棠,今天的账还没算完,你又要上赶着惹怒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温棠斟酌了一下。
“我没有想惹怒你的意思,但是那个开幕式很重要,我不能缺席,要不然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见谢沉洲还是不为所动,温棠抱住他的胳膊,刻意放软了语气。
“明天周六,我全天陪着你,好不好?”
温软的嗓音,就像是撒娇一样。
“棠棠,没有别的好处吗?”
听出谢沉洲的暗示,温棠面颊一红,她嗓音低低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话取悦到了谢沉洲,他愉悦的低笑了几声,“那棠棠可不要喊疼。”
“不会的。”
谢沉洲下巴轻抬,指了指校门,“去吧,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好。”
盯着温棠远去的背影,谢沉洲收起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带着一层冷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不认为温棠会因为一个开幕式变得这么乖。
“都听您的。”
温棠有气无力,唇角颤抖,明亮的眼眸里一片死寂。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折腾了,从绝望里生出来的那点希望再次被浇灭。
白秀珠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她要的不是鲜活的人,而是一个提线木偶,任她摆布。
孙平很快就到了。
“温夫人。”
白秀珠略微颔首,孙平和苏楹随即落座。
“棠棠,去给老师道个歉。”白秀珠笑的一脸温柔。
道歉?温棠有点莫名其妙。
白秀珠脸色冷了冷,“你那个好姐妹打了孙老师的侄女,起因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原来是这件事啊,温棠看着苏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忽然觉得无力,辩解也没用。
当有人袒护你时,你杀人都是对的。要是没人袒护你时,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对不起,孙老师。”
温棠一脸麻木。
孙平摆了摆手,“没事,小姑娘家闹点矛盾,不是多么大的事。”
苏楹笑的一脸得意。
一顿饭下来,温棠没吃几口,她胃里不停的翻滚,难受的厉害。
夏末的晚风微微凉,温棠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她不想回学校,可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站在街道一侧,温棠随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市郊的私立医院。
温棠乘着电梯,直达十二层。
顶楼病房,宽敞明亮。
温棠推开门。
病床上的男人昏迷了三年,面色带着一股病态的白,却依旧英气逼人,那张俊脸有棱有角,眉眼间隐约可见意气风发。
温棠半蹲在病床前,握住顾一荆宽厚的掌心,像小时候那样。
“哥哥,我来看你啦,你想不想我?”
温棠嗓音有点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往下流。
那一年冬天,长街上很冷很冷。温棠露出来的脚趾都冻成了青紫色,脸蛋脏兮兮的,浑身破烂不堪,她站在墙角里瑟瑟发抖,茫然的看着人来人往。她没有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高挑的少年朝她伸出了手,笑容像冬日的骄阳,干净温暖。
“小孩,跟哥哥回家。”
温棠眨着茫然的眼睛,递上自己冻得流血的手,眼眸里带着小心翼翼,跟着顾一荆,亦步亦趋的回了家。
那个时候,温棠才对家有了概念,老式居民楼里,灯光昏黄温暖,被褥干净整洁,桌上摆着香喷喷的鸡腿。
从那之后,她不用风餐露宿,不用冻手冻脚,不用受人辱骂。
奶奶待她极好,会给她买漂亮的小裙子,会给她扎羊角辫,会给她做好吃的。
……
直到后来,顾一荆出事了。
飞速疾驰的货车,离奇失踪的监控,主动认罪的凶手,她的哥哥从此长眠不醒。
温棠想,如果没有那些道貌岸然的畜生,她的哥哥会是最优秀的刑警,她也不会受人摆布。
“哥哥,棠棠已经把一生都赔上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呀。”
顾一荆每年的医药费高达几百万,如果不是温家,她的哥哥早就去世了。
而代价就是温棠这一辈子要受人摆布,沦为有钱人的玩物。
即便这样,温棠也甘之如饴,只要哥哥能醒过来,让她做什么都行。
“哥哥,其实我一点也不开心。哥哥你要原谅我,将来的某一天,我最爱的舞蹈要被性化,要用来取悦别人。所以每次跳舞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好恶心。哥哥,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我不会再有站在国际舞台上的机会了,你会不会怪我?”
温棠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没有逻辑没有层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一如既往,她得不到任何回应。
医生说,顾一荆可能明天就会苏醒,也可能一直昏迷直至器官衰竭。
可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温棠也不会放弃。
“哥哥,这次换棠棠保护你。”
不大一会,就有护士来敲门了。
“温小姐,探视时间已到。”
温棠点点头,眼底带着点不舍,白秀珠给她规定了时间,每次只能在病房待半个小时。
超时就会有人来提醒。
“哥哥,我下次再来看你。”
尽管顾一荆听不到,可温棠还是想说。
出了医院,温棠买了些水果,去了一所老旧的小区,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拉出一片斜影。
温棠敲了敲房门。
“来了。”依旧慈祥的声音。
“棠棠?快进来。”
顾平淑握住温棠的手,担忧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棠棠,温家夫人同意你来看奶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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