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小说

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小说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孟瑾瑶顾景熙,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慕妘娍”,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整座城中,人人都知道她要嫁给那个男人,郎情妾意,一段佳缘。可在大婚当日,他却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独留她一人沦为笑柄。一气之下,她转身改嫁给渣男养父,做不成他新娘,就直接做他娘!再见面,渣男看着坐在主母位置的女人,大惊失色……白莲花:“我才不要叫他娘!”渣男:“叫娘?休想!”某男人:“逆子,敢这样和你母亲说话?”她看着白莲花和渣男的表情,抱紧夫君:“相公,我觉得这逆子就是欠揍!”渣男:“???”...

主角:孟瑾瑶顾景熙   更新:2025-01-23 15: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瑾瑶顾景熙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小说》,由网络作家“慕妘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孟瑾瑶顾景熙,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慕妘娍”,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整座城中,人人都知道她要嫁给那个男人,郎情妾意,一段佳缘。可在大婚当日,他却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独留她一人沦为笑柄。一气之下,她转身改嫁给渣男养父,做不成他新娘,就直接做他娘!再见面,渣男看着坐在主母位置的女人,大惊失色……白莲花:“我才不要叫他娘!”渣男:“叫娘?休想!”某男人:“逆子,敢这样和你母亲说话?”她看着白莲花和渣男的表情,抱紧夫君:“相公,我觉得这逆子就是欠揍!”渣男:“???”...

《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小说》精彩片段

这也是他二十九年来做过最出格的事,当孟瑾瑶坚定不移地选择他,执拗地要嫁他,对上孟瑾瑶坚定的目光,他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
那厢,孟瑾瑶早已卸了妆容,沐浴更衣后忐忑地坐在屋子里等着了,听到开门声后松开仅仅攥着的手,抬眼望去,就看到男人身姿挺拔如松,迈着沉稳地步伐走来。
此刻没有旁的观众看戏,她的心境却并不比有观众的时候平静,强装若无其事地上前,尽着妻子的本分,从善如流地问:“夫君可要先沐浴?我这就让丫鬟去备水。”
这一声夫君喊得理所当然。
顾景熙诧异地瞧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单独面对自己时,竟还能保持镇定,没有半分别扭,仿佛她要嫁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而非修明,倒是自己一个大男人心里有些别扭,淡淡道:“不必忙活了,我回来取一套换洗的衣服,夜深了,你先歇息吧。”
孟瑾瑶听了此言,蹙了蹙眉头,壮着胆子抬眼看他,见男人神色淡然,遂问:“夫君,顾家男人不负责任,原来是一脉相承的?”
顾景熙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什么?”
孟瑾瑶袖子里的手握了握拳,又放松,控诉道:“你儿子在大婚之日与人私奔,而你又在洞房花烛夜让妻子独守空房,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脉相承的不负责任?”
她知道顾景熙大抵是不满意赶鸭子上架般娶了她,才想晾着她,可谁叫顾景熙教子无方?若是不想娶她,理应提早退亲,而不是让她在大婚当日成为笑柄,让她进退维谷。
她并不觉得让顾景熙娶了她就是罪大恶极,毕竟是顾家先对不住她,而顾景熙自己当时也同意了,现在新婚之夜顾景熙竟然要让她独守空房,那传了出去,她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
既然娶了她,那就得对她尽丈夫的责任,不然就别娶。反正顾景熙不行,他们只能纯盖被子睡觉,她并不害怕与顾景熙同床共枕。
顾景熙了然,旋即却笑了,漫不经心道:“你在嫁给我之前,难道不知我为何会从宗族里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孟瑾瑶瞧他丝毫不介意提起隐疾的事,估摸着因为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也佩服他能如此从容提及,换了旁的男人大概会觉得耻辱,更甚至恼羞成怒。
既然顾景熙不在意,那她也直言道:“夫君只是有隐疾,又不是得了不能与女子同床而眠的怪病,再说我既然知道情况,还坚定不移地选择嫁给夫君,又怎会在意这些?”
顾景熙听罢,眼神怪异地觑她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觉她是看中自己不行,才要嫁给自己。
想到这里,顾景熙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可看到新婚小妻子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微愣,新婚夜独守空房是该委屈的,加上今日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没有崩溃大哭已是奇迹,最后他颔了颔首,语气温和了几分:“既然夫人不介意,那让丫鬟备水吧。”
毫无意外的,新婚夫妻俩盖上被子纯睡觉。
白天里折腾了一整天,还经历了这样荒诞的婚礼,孟瑾瑶身心疲惫,即使身处陌生的环境,身边还躺着一个成熟的男人,也安安稳稳地沉睡过去。
毕竟她的这个夫君有隐疾,她丝毫不慌,即使夫君没有隐疾,她也不排斥圆房,嫁都嫁了,还要做什么贞洁烈妇守住清白,那就没意思了。
顾景熙也不知怀着何种心情躺下,他活了二十九年,还是头一次与姑娘同床而眠,愿以为对方是姑娘家肯定会紧张得睡不着觉,可曾想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诧异地侧头看毫无戒备、酣睡正香的新婚妻子,小姑娘才十五六岁,竟有这处事不惊、随遇而安的心态,沉稳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就是不知她接下来的日子是否还能稳得住心态。
翌日。
熹微之光划破云层,驱散黑暗,孟瑾瑶悠悠醒转,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陌生的幔帐,她面色一紧,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日的事,瞬时松了一口气。
她侧头往床的外侧看,新婚夫君双眸闭合,还没醒来。
顾景熙是真的长得好看,眉眼如画,面如冠玉,是顾家人里相貌最出众的,听闻他当年的未婚妻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只可惜他落下隐疾,未婚妻退了婚,不然京城第一美男子与第一美人的结合,这俩人站在一起该有多养眼?
片刻后,顾景熙蓦地睁眼,问:“看够了没有?”
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把孟瑾瑶吓了一跳,她稳了稳心神,从容回答:“没有,夫君长得好看,难道还不让人看?”
顾景熙被这话噎住,昨日觉得她胆子大、处事不惊,今日发现她还挺伶牙俐齿的,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她,淡声问:“为什么是我?”
孟瑾瑶知晓他问的是什么,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坦然道:“夫君难道不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你的两个侄儿,无论哪个都护不住我,你儿子大婚之日就逃婚,我嫁给他能落得了什么好?而你是一家之主,地位最尊贵,嫁给你就是侯爵夫人,谁能欺负我?就连你儿子也得管我叫母亲,给我请安,嫁过来就有这么个好大儿,这不是挺好?”"



孟瑾瑶颔首,双眉颦蹙,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俨然担心儿子的慈母,忧心忡忡道:“孩子病了,我这做母亲的不去看看,哪能放心的下?”说着,她轻叹一声,“春柳啊,你现在还没做母亲,等你做母亲就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了。”

春柳被这话噎住:“……”

她腹诽道:夫人,您确定您不是在嫌世子爷病得不够重,特意赶去祠堂气世子爷?

不过,一个懂得讨主子欢心的好丫鬟,自然是主子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哪会管主子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春柳附和道:“夫人说的是,有夫人这样的好母亲,世子爷可真有福气。”

孟瑾瑶点头表示赞同,她可不就是好母亲?儿子病了,她马上前去看望,恨不得把儿子气得七窍生烟的好母亲。

是的,没错,她就是缺德,睚眦必报,喜欢对敌人落井下石头,喜欢看敌人的惨状,去看人家笑话,找人家不痛快,还要虚伪地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以前因不够缺德,老是有人用道德绑架她,现在够缺德,她活得轻松多了,对某些人,压根不需要道德。

她继续装模作样,颇为惆怅道:“昨日那孩子挨了打,没准儿如今还在心里怨恨着我呢。”

春柳安抚道:“夫人,世子爷年纪尚小,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夫人的一片苦心,夫人教育他,那是为他好。”

凝冬:“……”

清秋:“……”

还年纪尚小?世子比夫人还大两个月呢!

她们忽然发现这春柳还真是个妙人儿,明知道夫人没安好心,却还能把夫人夸出花来,这拍马屁的技术,她们自愧不如。

见装得差不多了,孟瑾瑶轻叹:“但愿吧,事不宜迟,我们先走吧。”她说罢,看了眼清秋与凝冬,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屋子。

凝冬欲要跟上,却被清秋拉住衣袖,示意她别跟,方才夫人给她们递了个眼神,就是让她们不必跟的意思,只带春柳,或许也是在考验春柳。

春柳见她们俩杵着不动,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跟上,忍不住抬手轻轻掌了下自己的嘴,心里骂道:瞧你这张嘴,一点儿都不机灵,尽给自己找麻烦。

孟瑾瑶到了祠堂后方的小屋,这小屋是专门给禁足于祠堂思过的不肖子孙准备的。

被派遣来照顾顾修明的小厮看到她,有些懵,明明通知的是侯爷,怎么来的是夫人?

但如今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总归是夫妻俩有一个到场了,他连忙上前几步,恭敬行礼:“小的见过夫人。”

孟瑾瑶微微颔首,又问:“我儿现在如何了?”

小厮恭敬回答:“回夫人,世子爷已经醒过来了。”

孟瑾瑶轻轻“嗯”了声,然后步履轻快朝屋里走去,春柳也硬着头皮跟上。

刚进屋,一股难闻的药味就扑鼻而来,想来是治疗伤口的药。

孟瑾瑶不适地皱了皱鼻子,继续往里面走,但没有看到她那便宜夫君的身影,只看到她的便宜儿子趴在床上,她有些茫然,转头看春柳,意在询问。

春柳也懵了,她明明收到消息说侯爷来看世子爷的,磕磕巴巴道:“夫、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循声望去,当看到来人时,顾修明先是失落,紧接着怒意上涨,刚要起身,后背是伤口被扯动,疼得他龇牙咧嘴,见孟瑾瑶笑了,他忍着痛冷哼一声:“孟瑾瑶,你这是来看我笑话的?”


而跪在地上的顾修明,即使没有抬头,也知道大家用什么目光看着他,明明几天前他还是众星捧月的世子爷,如今却犹如丧家之犬,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心里忿恨交织。但想到婉儿,他心里又泛起丝丝甜意。

祠堂内安静得有点诡异,还是张氏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修明啊,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孩子,他最是疼你了,等会儿向你父亲好好认个错,请求他原谅。”

顾修明没有回话,紧紧攥着拳头,纹丝不动地跪着,他父亲若是真的疼他,就不会为了一个落魄户的女儿而重罚他。

不多时,顾景熙夫妻也到场。

张氏见他来了,往顾修明的方向看了眼,温声说:“三弟,修明这孩子平时知礼懂事,这次是冲动行事了些,且又是第一次犯错,不如就小惩大戒算了,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话音落下,陈氏就淡淡觑她一眼,在心里轻嗤一声,不屑这种虚情假意,这大嫂惯会在大事上明着做“好人”,暗着火上浇油,为的就是让人家被罚得更重,而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会再装好人帮忙求情了。

顾景熙眉宇微蹙,沉声回道:“他若真的知礼懂事,便不会做出如此恶劣的事,不仅毁了家族颜面,还让一个无辜的姑娘因他的任性妄为而受到牵连。今日让大家过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更要以他为戒。”

他说罢,视线淡淡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顾修明,语气平缓,不疾不徐地宣布:“不肖子孙顾修明屡次不敬长辈,背信弃义,弃家族颜面不顾,影响重大,数罪并罚,二十五鞭刑,禁足祠堂内,面对列祖列宗的灵位思过一个月,抄祖宗家规百遍。”

此言一出,大房和二房的人皆愣住,都说大理寺卿顾景熙铁面无私,从不徇私,可他们始终觉得那只是对别人,对唯一的儿子可不会这样,但现在他们不会这样想了。

禁足祠堂内一个月思过,罚抄家规百遍,这些他们都觉得正常,但顾家的鞭子那是特制的鞭子,有三只手指宽,加上执行人力气大,又会用巧劲儿,在不伤及内脏的情况下,打人比用板子打还要疼。

二十五鞭刑,那可是要人半条命的,身体孱弱的没准行刑完就快断气了,顾修明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竟也不留一丝情面。就算不是亲生的,可养条狗养那么久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

顾景盛迟疑道:“三弟,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他话音落下,张氏就气得用力掐了一把丈夫的后腰,气他拖后腿,该说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就多嘴,万一小叔子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就等着他们帮忙求情,有了台阶马上下来,然后轻拿轻放,从轻处罚呢?

而顾修明还是燃起了一丝微缈的希望,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期待着父亲能改变主意,免除二十五鞭刑,这样即使把他禁足在祠堂思过两个月都行。

顾景熙向来有原则,赏罚分明,说一不二,又岂会因为旁人说两句就动摇?他看向专门给犯错主子执行家法的仆人,吩咐道:“给世子上家法。”

最后的希望被无情击溃,顾修明的心瞬间跌落谷底,身子微微一颤。

列祖列宗的灵位前,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执行家法,除了对家法出于本能的畏惧,还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顾家近几十年来,他的第一个受到如此重罚的子孙,日后还如何在顾家抬起头来?


顾老夫人听了这话,神情倏然严肃起来,道:“她瞧着是个聪慧的,许多事也能自己解决,但无论她是否需要,你的态度能让她避免许多糟心事。当年我迟迟未有身孕,你父亲的两个姨娘都各自生下一子,我遭到婆母挤兑,姨娘明里暗里的嘲讽,你父亲总在作壁上观,我是受不了不少委屈。”

提起自个儿年轻时的事儿,顾老夫人在心里掬了一把辛酸的泪,幸好在她在二十五岁那年生下儿子,境况才日渐好起来,她以前受过的苦,不想让儿媳妇也承受一遍。

顾景熙愣了下,旋即颔首:“母亲放心,儿子总不会让她受欺负的,她是侯爵夫人,代表顾家的颜面,旁人欺辱她,儿子也面上无光。”

顾老夫人不太满意这个答复,道:“颜面不颜面的先搁一边去,起码你得把她当妻子对待,她以前是你的准儿媳妇,可如今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妻子了。”

顾景熙再次颔首,保证道:“您放心,儿子不会亏待了她的,我教子无方,让她受了委屈,她既然嫁给我,侯爵夫人应有的待遇她都有。”

顾老夫人:“……”

罢了,不开窍的孩子,日后多相处,有了感情大概就能琴瑟和鸣了。

-

出了寿安堂,张氏和陈氏走在一起说话。

等晚辈都离开后,张氏忽然含嘲带讽道:“孟瑾瑶才刚嫁进来,二弟妹用得着这样上赶着去巴结?”

陈氏淡淡道:“大嫂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

张氏冷哼一声,嘲弄道:“如今又没有旁人,二弟妹在我面前装什么傻?我们做妯娌近二十年,也不见二弟妹同我讨论茶艺。”

闻言,陈氏脸色一顿,随即四两拨千斤地反驳:“大嫂不是说这些都是附庸风雅的玩意儿?大嫂可最不喜欢这些了。”

此言一出,就把张氏噎住,这话可是戳到张氏的痛处了。

她出身寒门,因为父亲争气,考了状元,而自己又凭借着美貌笼络了丈夫的心,让丈夫娶了自己,做顾家大夫人。

父亲中状元之时她都十一岁了,很多官宦人家女子该学的东西都已经来不及学,只能在出嫁前囫囵吞枣学一些,以图嫁个好点的人家,因为学得不精,闹出过几次笑话,她就厌恶这些东西了。

陈氏见她吃瘪,眼里闪过轻蔑之色,又道:“大嫂与其搁这儿寻我麻烦,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保住掌家权?三弟妹虽是弟妹,但却是侯爵夫人,老太太的嫡亲儿媳妇,她进门后,哪还有我们的地位?”

张氏听罢,只觉危机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之前因为顾景熙没有娶妻,而她是庶长媳,府中中馈理应落在她手上,所以婆母交给了她。

然而,婆母又瞧不上小门小户出身的她,觉得她管不好中馈,便以她需要教养两儿一女恐怕会忙不过来为由,让名门庶女出身的陈氏从旁协助,妯娌二人共同掌管中馈。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婆母这一招着实是高明,实现了没有厚此薄彼的态度,又能让她们互相监督,出不了什么乱子,更不好偷偷给自己谋福利。

陈氏淡淡瞥她一眼,掩嘴轻轻打了个哈欠,道:“大嫂,我昨夜没睡好,今儿困乏得很,得回去歇一歇,你自便。”

言罢,她施施然离开,留下神色凝重的张氏。


她说着,瞥一眼顾修明,见对方哑口无言,又补充道:“对了,有件事你搞错了,兴师问罪是我和你父亲这两个受害者该做的事,而你该做的是向我们二老赔罪,请求我们的原谅。”

二老?

顾景熙看了眼身边的小妻子,见那张稚气尚未完全褪去的小脸绷紧,心道:还是个孩子呢,就跟他并称二老了。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嘴上却附和道:“你母亲说得对,修明,我以为你读圣贤书,应当懂得尊敬长辈的,她是我的妻子,你的母亲,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在顾家,违反家规,不敬长辈的晚辈,家法伺候。”

顾修明神色一慌:“父亲!”

顾景熙不留情面,一锤定音,不容置喙道:“除了不敬长辈,你还做出私奔这样荒唐的事,背信弃义,弃家族颜面不顾,影响重大,数罪并罚,二十鞭刑,禁足祠堂内,面对列祖列宗的灵位思过一个月,抄祖宗家规百遍。”

闻言,顾修明脸色煞白,他堂堂世子爷,被罚鞭刑二十也就罢了,还禁足于祠堂思过一个月并抄家规,那他颜面何在?府上的下人都会笑话他,更别说外人了。

他连忙认错求饶:“父亲,儿子知错了,求父亲开恩!”

顾景熙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并没有动摇,沉声道:“修明,你是侯府世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理应做好表率,可你却明知故犯,念你初次犯错,已是网开一面,若有下次,可就不像今天这般从轻处罚了。”

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顾修明垂下眼帘,眼底掠过一丝恨意,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心里怨愤道:这还叫从轻处罚?他到底不是亲生的,所以对他不会手软,他若是亲生的,哪会如此?顾家的鞭刑二十,那可是要半条命的,身体孱弱的还能因此送命。

李婉儿见心上人脸色惨白,她也慌得浑身发颤,连侯府世子都是这种待遇,她又会好得了哪里去?修明哥哥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护得住她?

孟瑾瑶瞥了眼这对坐在地上,仍旧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转眼看身边的男人,她问:“夫君,这位婉儿姑娘怎么办?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若她父母知道她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得不轻,私奔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可也得妥善处理好。”

前一刻,李婉儿还在为自己将面临的下场而担忧,这会儿孟瑾瑶忽然就提起她,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泪眼婆娑地看着夫妻俩,目光里带着畏惧。

顾景熙打量着李婉儿,眉宇微蹙,能让他这不孝子不顾家族颜面私奔的姑娘,模样倒是挺标致,容貌虽不是绝美,但也清丽婉约。

此刻,这姑娘正泪眼朦胧,像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他那不肖子身上,说得好听点就是柔弱不能自理,说得难听点就是上不得台面,坐没坐相、举止轻浮。

这样的姑娘,哪里比得上他身边这小姑娘?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捡了鱼目,丢了珍珠。

他收回目光,启唇道:“我派出去的人已查明,她是城东一个李姓秀才家的姑娘,父母双亡,与祖父相依为命,如今祖父已病逝,仅剩她孤身一人,夫人觉得该如何处置?”

孟瑾瑶听后了然,难怪敢不顾名声扫地,也要跟别人的准夫君私奔,原来是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孑然一身所以什么都不怕,赌赢了就是荣华富贵,赌输了就当运气不好,但顾修明总归不会弃她不顾,就算当外室也会锦衣玉食养着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