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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娘娘只想升职,阴湿帝王疯狂觊觎》,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温嘉意湛璟臻,是作者“露将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自皇帝登基以来,一直无子。温嘉意被身为太后的姑母以妹妹的婚事做威胁,无奈入宫。姑母让她勾引陛下,早日诞下皇长子。温嘉意表面顺从,心底冷笑,一味的听话软弱可救不了妹妹,她来这皇宫走一遭,更不是给人当棋子的。陛下?她要勾引。权势地位,她更要争取。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于陛下和太后之间来回周旋,终于斗倒太后,如愿以偿封后。就等着皇帝驾崩,当上太后做人生赢家。可谁能告诉她,传闻中病入膏肓的陛下怎么越来越精神了?......皇兄病重,时日无多。槐襄被秘密接进宫中顶替他的位置,撑起大郦江山。他小心翼翼隐藏着身份,在...
主角:温嘉意湛璟臻 更新:2025-01-20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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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意湛璟臻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只想升职,阴湿帝王疯狂觊觎》,由网络作家“露将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娘娘只想升职,阴湿帝王疯狂觊觎》,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温嘉意湛璟臻,是作者“露将熹”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自皇帝登基以来,一直无子。温嘉意被身为太后的姑母以妹妹的婚事做威胁,无奈入宫。姑母让她勾引陛下,早日诞下皇长子。温嘉意表面顺从,心底冷笑,一味的听话软弱可救不了妹妹,她来这皇宫走一遭,更不是给人当棋子的。陛下?她要勾引。权势地位,她更要争取。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于陛下和太后之间来回周旋,终于斗倒太后,如愿以偿封后。就等着皇帝驾崩,当上太后做人生赢家。可谁能告诉她,传闻中病入膏肓的陛下怎么越来越精神了?......皇兄病重,时日无多。槐襄被秘密接进宫中顶替他的位置,撑起大郦江山。他小心翼翼隐藏着身份,在...
淑妃一颗心都像是置于云雾,脸也渐渐染了红霞。
她满心都被湛璟臻的那一句重视填满,这会儿自己也觉得把名字与喜欢放在一起说,好像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她这会儿已经彻底忽略了还跪着的温嘉意,又开始雀跃的给湛璟臻布菜斟茶。
温嘉意匍匐在地,听着二人还算融洽的声音,悬着的心始终没放下。
淑妃这一关,算是勉强应付了过去,但她无比清楚,淑妃走后,她一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且不说湛璟臻还会不会跟自己去见姑母,就是他的追责,也是她不好应付的。
一顿饭用完,淑妃依旧依依不舍:“陛下,臣妾近来新学了支曲子,不知能否请您去云舒殿坐坐?”
乍一听到她这句话,温嘉意猛的抬了一下头。
陛下与淑妃现在的气氛也是水到渠成,他应该会跟着淑妃去云舒殿的,那见姑母的事就得往后推迟。
旁的也就罢了,但若是姑母知道淑妃在自己面前把陛下劫走,肯定又有意见。
稍作斟酌,温嘉意说:“淑妃娘娘,陛下之前还答应了要去寿康宫看太后,若是再跑一趟云舒殿,只怕身子会吃不消,不若臣妾去一趟云舒殿,替您把琴拿来如何?”
“不用那么麻烦了,朕听着外面雨也停了,让母后久等不好,朕今日先与嘉美人去见太后,改日再去云舒殿。”湛璟臻直接下了定论。
淑妃眼睛里有失落闪过,她看了一眼温嘉意,试图从温嘉意脸上找到刻意争宠的痕迹。
但温嘉意始终都是乖顺的跪在那里,宽大的衣衫衬的身姿过于纤瘦,甚至她的脑袋冲着的都不是湛璟臻,而是自己,就像是潜心的向她跪拜一般。
淑妃终于道:“既是如此,臣妾先行告退,那就劳烦嘉妹妹今日代本宫照顾陛下了。”
温嘉意主动道:“陛下,臣妾送送淑妃姐姐吧。”
她觉得她还是得给淑妃解释一句,至少要说明她不是有意和淑妃抢人的。
方才湛璟臻直接拒绝淑妃,也是她没想到的。
“站住,你留下给朕更衣。”温嘉意还没爬起身来,湛璟臻的声音就传到了耳中,让她脸上的表情愈发僵硬了些许。
她觉得就算淑妃方才没有恨上她,现在有湛璟臻这一句话,对方一定是对她生了意见了。
她垂着眸,思虑着此时还能再说句什么补救一下,就见淑妃眸光微变,直接带着自己的丫鬟退了出去。
就连赵公公也识趣的离开,龙宸殿里只剩下了温嘉意和湛璟臻。
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捏住了温嘉意的下巴,直接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男人喑哑的声音也随之传来:“朕警告你,她不是你能动的,别把你的小主意打到她身上去。”
这个她,不用说也是指的淑妃。
温嘉意被掐的几乎窒息。
视线里是一双凶厉暴躁的瞳孔,比那夜她仓促间窥见的还要凶狠。
温嘉意心头闪过短暂的惊惧,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惊喜。
她好像想到该如何解脱自己现在这样的困局了。
手扒在男人的手腕上,勉强抓着他的手松了松,温嘉意说:“陛下,您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淑妃?”
她这一句话落下,那只掐着她的手蓦地收紧,把温嘉意的眼睛里都掐出了眼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温嘉意想要咳嗽,都因为窒息感咳不出来,眼泪更是愈发的汹涌,直接从眼眶里溢出来,顺着脸颊滚落到了湛璟臻的手上。
触及到滚烫湿热的温度,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猛的收了手。
温嘉意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道:“咳咳,陛下,臣妾知道您心悦咳咳…心悦淑妃,只是您咳咳…您这样的态度,只会…咳咳只会让她寒心,就算…就算您今日要同臣妾见太后,也该先安抚她。”
温嘉意害怕湛璟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起初的时候,她语速极快,拼了命的想要在湛璟臻发怒之前将自己想说的说完。
但话说了一半,她又看到湛璟臻托着腮像是在认真思索,便渐渐的放慢了语速。
一段话说完,见湛璟臻没有打断的意思,温嘉意自知自己赌对了对方的心思,又说:“陛下如果真不知该如何和淑妃相处,臣妾愿意帮您。”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湛璟臻问。
听他还是没有否认他对淑妃的心思,温嘉意心头的底气又足了几分。
她说:“陛下应该看出来了,姑母要臣妾接近陛下,如果臣妾失宠,姑母一定不会饶了臣妾,故而臣妾必须得为自己打算。
臣妾自知陛下心里的人是淑妃,从不敢妄想陛下的喜欢,臣妾愿意帮陛下表达心意,只求您时不时的召见臣妾两次,让臣妾能给姑母一个交代就好。”
她话说的半真半假的,语气倒是分外的诚恳。
之前她常常给湛璟臻送补汤吃食,好不容易换的对方态度缓和,但那一夜一碗药之后,一切都毁了。
姑母总逼着他来接近陛下,她却不能次次向今日这般使苦肉计才能进得龙宸殿的门。
同样的次数用的多了,就显得拙劣,她得有个长久的营生。
至少得先让姑母看到她的进展,这样映映才安全。
“你这是要与朕合伙糊弄你姑母?为什么?你凭什么觉得朕会信你?”湛璟臻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题。
温嘉意说:“陛下,臣妾不想死,哪怕前面只有一点点活着的可能,臣妾也会拼尽一切的往前爬。
姑母身边不要无用的人,臣妾没有信心完成她的要求,为了活着,只能这样做,请陛下相信一个棋子为了活命的决心。”
她不再刻意的伪装柔弱,一双桃花眼里迸发出坚定灼热的光,就这样映照着湛璟臻的影子。
湛璟臻被她那双眼睛看得生了短暂的恍惚,他说:“朕愿意相信一个棋子为了活命的决心,但朕不相信你们温家人口中的任何话。”
温嘉意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把对温家人的厌恶挑的这样明白。
想想也是,人人都知他身子不行,卧病在床,是太后联合温家人以及一众朝臣逼他广纳后宫,绵延子嗣,然后又把自己这个温氏女送到他面前,这打的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他还没有死,温家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对这样的温家有好感。
之前不被提及也就罢了,现在自己提到太后,他这样的态度,更像是试探。
思至此,温嘉意平静道:“陛下,身上流着温家的血是臣妾无法改变的,但请您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会向您证明,臣妾并非心向温家。
现在后宫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有淑妃姐姐一人,就算陛下心里唯有淑妃姐姐,看到这么多新来的姐妹,姐姐心里难免失落,臣妾愿意做陛下与淑妃姐姐之间的桥梁,替陛下安抚姐姐。
陛下若是不信任臣妾,不必着急答应臣妾的要求,待看到臣妾的诚心之后,再应也不迟。”
湛璟臻的手指一下下的在木质桌面上敲击,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温嘉意,似是在沉思温嘉意话里的诚意。
温嘉意也不催促,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立于他身侧。
过了好一会儿,湛璟臻道:“如若淑妃有一点儿问题,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臣妾遵命,请陛下放心,臣妾会像今日一样,向淑妃说明您对她的心意。”温嘉意说。
她小心翼翼的冼眼皮去窥湛璟臻的神色。
他话里话外都是对淑妃的珍视,他好像真的很在意淑妃,可既然在意,为什么连与心上人如何相处都不知晓?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
这个问题在温嘉意心头一闪而过,可下一刻,湛璟臻一句补充的话,却像钉子一般,直接把这问题扎在了温嘉意心头。
他说:“让她记住,陛下喜欢的一直是她。”
温嘉意脑子都在嗡嗡作响,之前淑妃在这里,他说是重视,可现在淑妃不在了,他为何还要以陛下代称?
温嘉意感觉自己好像不经意间窥破了天大的秘密,她手紧紧的攥着裙摆,让自己表现的平静,看起来与以往一般无二。
她乖顺的点头:“臣妾会把陛下的心意告诉淑妃的。”
“摆驾寿康宫吧。”湛璟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温嘉意讷讷的看了湛璟臻一眼,她想提醒一句太后要见的是什么模样的他,抬头的时候,就见湛璟臻已经卸下了锋锐,又是一副如春光暖阳一般温柔的模样。
短短两日,却屡次被他暴戾的模样震到的温嘉意这会儿无比清楚,面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模样。
是他本就喜怒无常,故意伪装温柔还是…
温嘉意没有细想下去。
只要他在太后那里,是以这幅温柔的样子出现,帮自己完成任务就够了。
大雨初停,空气都是潮湿黏腻的。
太后坐在寿康宫的长廊下,望着湿泞的青石板地砖,漫不经心的询问:“温嘉意呢?”
“回太后娘娘,嘉美人今日一早就去了龙宸殿,这会儿应当是在陪陛下用早膳吧?”万嬷嬷说。
“她进了龙宸殿?”太后有些惊讶。
万嬷嬷感慨:“是呀,龙宸殿那边的人传话说今日陛下下朝,就见嘉美人在大雨里跪着,于心不忍便将她带了进去,现在据说还免了嘉美人的罚呢。”
“呵,倒也算有几分本事。”太后道,她又想再问什么,就看到一行人自门外遥遥而来,万嬷嬷惊讶道:“太后,陛下和嘉美人来了。”
太后的视线正落在温嘉意挽着湛璟臻胳膊的那只手上,眼睛里的讶异又剩了几分,她这侄女的本事好似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
眼下看来,不仅是让陛下消了气,好像关系都更近了几分。
“皇帝身子才刚好一些,怎地不好好歇着?”太后起了身,脸上露出了关切的模样。
温嘉意行了个礼,识趣的退后了两步,将位置让给了太后。
湛璟臻回头,看了一眼温嘉意的方向,他脸上有些愧疚:“朕那日情绪不好,失了分寸,似是惹了母后担忧,今日朕好些了,想到此事,担忧您会因为朕的缘故迁怒嘉美人,特地过来解释一句。”
“难为皇帝如此记挂阿意,只是阿意是哀家的侄女,她犯了错,若是轻拿轻放,旁人怕是会觉得哀家徇私舞弊。”太后故作为难,余光一直盯着湛璟臻的脸。
湛璟臻说:“今日嘉美人在大雨中跪了那么久,也算是赎罪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母后不要再为难嘉美人了。”
他的声音温和还带着无尽的怜惜。
太后沉吟好久,都没有在他那张春风细雨般和煦的面容上看出些许的恼怒。
就好像之前自己仓促瞥见的一幕,只是一场幻觉一样,他就该如此温和善良,甚至有些优柔寡断,并不像一个该有雷霆手段的帝王。
进了殿,落了座,太后还在沉思,湛璟臻又说:“母后知道,朕身子不好,嘉美人的那碗补汤伤了朕的自尊,朕难免情绪有些失控,都是朕不好,让您担忧了,朕今日已经想明白了,朕的身子已经这样了,这种事也强求不来,朕也没必要再因为补汤和嘉美人赌气了。”
他这算是在变相的向太后解释自己昨日态度的问题。
说出来的话,正好是温嘉意需要的。
太后拧着眉,眼睛里的探究之意更甚。
湛璟臻的解释还算合理,可是一个会觉得服用那种药是伤自尊的人,真的能那么快就调整心态,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不仅维护罪魁祸首还能面不改色的和长辈解释?
他是真的想明白了,还是心机太深?
连这种事都能拿来做幌子。
不管是哪一种,试一试就知道了。
太后说:“皇帝,你能放宽心是件好事,可你这身子时好时坏的,母后也实在放不下,若不然趁着今日你有时间,母后找太医来给你瞧一瞧?”
湛璟臻没有拒绝太后的提议。
万嬷嬷很快就请了太医过来,温嘉意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来那是太后的心腹,郑太医。
之前他那包放在湛璟臻补汤里的药,就是此人给的。
太后明显还不信湛璟臻,就是为了让这人来试探湛璟臻的虚实。
温嘉意不动声色的瞥了湛璟臻一眼。
男人神色如常,手肘撑在桌上,唇色苍白,脸色颓败,看着倒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但温嘉意的目光不自觉的就望向了他露出来的半截手腕上。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就在方才,男人可是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就能将她在地上提起来,这样的力气,可不像是病入膏肓的人。
郑太医行过了礼之后,手就搭在了湛璟臻伸出来的那只手腕上。
他拧着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还没有说话,就让殿内的气氛都变得紧张了起来,太后急忙问:“皇帝的身子如何?”
“这…回太后,陛下的身体还是老样子,虽然脉象虚弱,但情况还算稳定,不影响房事。”郑太医说。
最后一句话,才是太后最关心的,也是他刻意说给太后听了。
太后叹了口气:“这…皇帝也服了这么多汤药,身子真就一点好转也没有吗?真就没有别的法子能治好陛下吗?”
郑太医摇了摇头:“老臣才疏学浅,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不过现在陛下情况还算稳定,可以…可以…多为子嗣打算。”
作为一个太医,最后那句话本就不是他这样的身份能说的。
郑太医这时候说出来,讨好太后的意图十分明显。
太后摆了摆手,将人打发了出去,她看向了湛璟臻:“皇帝,方才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太医说你的身子不影响房事,你…”
“咳咳咳,咳咳…”太后话没说完,湛璟臻忽然就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咳的很凶,好像能将心肝脾肺都咳出来一样。
温嘉意眼珠转了转,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她自头上取了一支不起眼的金簪藏在袖中。
待到湛璟臻的咳嗽声稍作停息,她立刻就上前两步给他擦嘴,帕子拿下来,她忽然惊呼一声:“陛下!你怎么吐血了?姑母,要不阿意先扶陛下回龙宸殿吧。”
她把帕子摊到了太后面前,洁白的帕子上果然多了大片的嫣红,像是开在白雪里的斑驳红梅。
温嘉意的眼睑下垂,乖顺到不行的模样,另一只手却牢牢的藏在袖子里。
湛璟臻眸光深了深,同太后一起死死的盯着那方帕子。
“这…怎么会这样,阿意,你快扶皇帝回去,今夜一定好好守着皇帝啊。”太后终于关切的道。
温嘉意在心底冷笑。
她这姑母还真是一点机会也不舍得放过。
陛下在她面前吐了血,她还记得安排自己今夜留在龙宸殿。
应了一声,温嘉意弯腰把湛璟臻胳膊搭在肩头,扶着人起了身。
待二人出了门,方才就离开了的郑太医又被万嬷嬷引了进来。
太后问:“他的脉象和以往可有区别?”
郑太医摇了摇头,但是眉头却拧在一起,太后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哀家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郑太医说:“陛下用了那等虎狼药,脉象本应该更虚弱几分才对,但方才老臣给他把脉,却发觉他与之前的脉相一般无二。”
“什么?那是不是说明他身份确实不对?”太后紧张的问。
郑太医道:“倒也未必,老臣已经有些日子没替陛下的把过脉了,也有可能是他的身子在前段时间好转过。”
“倒是也有这可能,以你的经验,他还能活多久?阿意怀上孩子有望吗?”太后又问。
“这…如果没有别的意外的话,一年半载不成问题,只是陛下身子本就虚弱,行房事伤身,您最好还是控制住其他人分宠,否则…”郑太医没再说下去,太后也懂了他的意思?
陛下拖着病体行房事本就有些困难,让人怀上子嗣更是不易,就算太医不说,太后也不可能让除了温嘉意以外的人侍寝。
能继承大统的皇长子,必须得流着他们温家的血。
太后沉默了片刻,又有些不确定的询问:“你确定他身份没问题?”
郑太医道:“每个人的脉象都是不同的,更遑论陛下这等常年卧病在床之人。
刚才老臣近距离观察过了,他脸上并没有易容的痕迹,而且脉象也与之前近乎一致。
就算他能找到一个与他长相相似的人顶替,也绝无可能伪造脉象,老臣敢以性命担保,陛下还是那个陛下。”
接连从温嘉意和郑太医口中得到了近乎相同的答案,太后依旧绷着张脸,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温嘉意把湛璟臻扶到了龙宸殿,才把人安置在床上,手腕就直接被人掐住了,湛璟臻看着她手心处干涸的血痕:“又给朕演苦肉计?”
温嘉意抽回了手,她摇了摇头:“臣妾在向您证明,臣妾身体里的血并不属于温家,只要您需要,臣妾随时可以…”
“呵,打住吧,朕不可能怜惜温氏女。”湛璟臻说。
温嘉意好像没有听说他语气里的刻薄,她笑着说:“臣妾不敢奢求您的怜惜,臣妾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活命,臣妾会让陛下看到臣妾的忠心,届时请您在太后面前与臣妾糊弄一二就够了。”
湛璟臻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温嘉意又识趣道:“陛下,可要臣妾请淑妃姐姐来陪您说话解闷?”
“别自作聪明,擅作主张。”湛璟臻睨她一眼,转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窗上,有影影绰绰的影子正打在窗纸上。
他又一次攥了温嘉意的手腕,把人压制在床上:“母后不是嘱咐爱妃今夜照顾朕吗?爱妃这是想偷懒?”
床边只燃了一盏烛台,烛光微弱,打在他脸上,温嘉意的瞳孔正好撞进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他在自己面前,是一点也不装温柔和煦的模样了。
温嘉意瞧着那如野兽一般凌厉的瞳孔,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她很清楚,对方不装,不是因为信任与她,而是笃定她翻不起什么风浪,随便就能掐死。
就比如现在,他一只手足够把她双手完全掌控,她被箍在床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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