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你是我唯一的爱的人,我不过是和阿澈逢场作戏罢了。”
“只是……阿澈盼这一天盼了很久,我总不能,让他名不正言不顺,背负上第三者的骂名吧。”
“我只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
我简直要气笑了,可刚要开口却看到了另一个人影。
沈轻澈穿着一身红色的中式婚服,坐着轮椅出现在葬礼上。
他主动上前握住乔知意的手,乔知意并没有挣脱。
我的拳头都要握紧了,“你们两个来我父母葬礼上秀恩爱来了是吗?”
沈轻澈苍白着脸说:“对不起,砚辞兄弟,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你别怪罪在知意身上。”
“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哪怕我们这场婚礼迫于世俗的压力不能办成,能穿着这身喜服被人见证,我死也知足了。”
沈轻澈说出这番话,如果我不答应,好似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们非要做一对苦命鸳鸯,我成全你们。”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先把婚离了!”
这并不是乔知意第一次因为沈轻澈做出过分的事。
以前她三番五次向我保证,他们之间只有纯友情,我便睁只眼闭只眼。
可现在不一样,她触碰了我的底线。
她牵着别的男人出现在我父母的葬礼上,无疑是明晃晃给我的父母蒙羞,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宁,我怎么能再纵容?
沈轻澈说:“砚辞兄弟,我只是个快死的人,并不会占据知意太久,往后余生你大可寸步不离守着她,一个月而已,何必这么较真?”
他身体晃了晃,好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样。
乔知意有些慌乱,她看了看沈轻澈,咬了咬牙:“砚辞,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她从手上猛然取下我母亲送她的镯子,狠狠摔在地上。
又猛然抄起一旁摆着的我爸最珍惜的古董花瓶,砸掉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