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蘅傅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强撩!暗恋!总统阁下他温柔低哄宁蘅傅瑾州》,由网络作家“一路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没发话,元卿也不敢有所动作。门前——苏嫣不善的看向沈慕白:“你来干什么?”沈慕白没看她,他挺拔的身姿拦在宁蘅面前,语调沉稳有力:“阿蘅,我找了你很久,跟我回去。”沈慕白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她在这儿的。他来的匆匆,额头还在冒汗。宁蘅掀眸,淡淡的笑:“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沈慕白抿紧薄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阿蘅,虽然我不会娶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会一生一世疼爱你,保护你。”宁蘅闻言,唇角更冷:“所以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情妇么?”沈慕白动了动唇,最后沉默了。“啪”的一声!宁蘅伸手甩了他一巴掌。“我已经结婚了。”她不咸不淡的出声:“还望沈公子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别怪我告你骚扰。”说完。她错开他身侧,转身出门。也就是那一刹那。身后的沈慕白倏地...
《结局+番外强撩!暗恋!总统阁下他温柔低哄宁蘅傅瑾州》精彩片段
他没发话,元卿也不敢有所动作。
门前——
苏嫣不善的看向沈慕白:“你来干什么?”
沈慕白没看她,他挺拔的身姿拦在宁蘅面前,语调沉稳有力:“阿蘅,我找了你很久,跟我回去。”
沈慕白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她在这儿的。
他来的匆匆,额头还在冒汗。
宁蘅掀眸,淡淡的笑:“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沈慕白抿紧薄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阿蘅,虽然我不会娶你,但我向你保证,我会一生一世疼爱你,保护你。”
宁蘅闻言,唇角更冷:“所以你是想让我当你的情妇么?”
沈慕白动了动唇,最后沉默了。
“啪”的一声!
宁蘅伸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已经结婚了。”她不咸不淡的出声:“还望沈公子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别怪我告你骚扰。”
说完。
她错开他身侧,转身出门。
也就是那一刹那。
身后的沈慕白倏地看到了她颈侧的吻痕。
他瞪大眼睛,眸底闪过一抹极致的愤怒和阴骛,他阴戾的伸手就要去桎梏她的手腕——
却被苏嫣格挡在外!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阿蘅已经不要你了!甩了你了!别再恬不知耻赖上来!让人拍到可就丢了你沈家的颜面!”
苏嫣丢下这话,和宁蘅一块出门。
沈慕白眼睁睁的看着宁蘅离开。
他看着宁蘅的背影。
莫名之中,竟让他产生一种将会永远失去她的错觉。
他看着她上了一辆车。
车身很快扬长而去。
不!
不能让她走!
沈慕白回神,立刻上了自己的车,追了上去。
元卿看着这些变故,请示后方:“阁下……”
傅瑾州:“跟上。”
“是!”
三辆车,前前后后的在宽敞的交通干道上疾行。
沈慕白为了追上宁蘅,几乎将油门踩到底。
三辆车行驶过闹市区,抵达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时,傅瑾州忽然对元卿示意了一个眼神。
元卿会意。
“嘭!”
林肯车重重的撞上沈慕白的那辆科迪亚克,发动机顿时熄火,两辆车同时停了下来。
科迪亚克损伤不小。
林肯却看起来毫发无伤!
沈慕白沉着脸下车,下车后,便看到了也刚好从车上下来的傅瑾州。
“是你?!”沈慕白顿时恨得眼睛赤红!
“很抱歉,沈公子。”男人嘴上抱歉,面容却依旧慵懒潇洒,“你的损失,我赔偿。”
沈慕白却厉声问:“宁蘅这几天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不错。”傅瑾州弯唇,答。
沈慕白想到刚才看到的吻痕,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跃起,一拳就要朝这边砸过来!
元卿伸手扣住他!
元卿是总统秘书长。
受过长期专业训练,沈慕白自然不敌。
沈慕白朝着这边狂啸:“你凭什么?!凭什么那样对她!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
“就凭我是她丈夫。”傅瑾州走到他面前,以一种睥睨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他,嗓音矜冷:“我当然可以。”
“你胡说!这不可能!”沈慕白怒斥,“她不可能随随便便嫁你!”
“你不信,也是事实。”
傅瑾州扬唇,向来君子温润的面庞这一刻竟含着几分冷意,“如果你再敢对我的妻子心存妄念,别怪我下手无情。”
男人说完,转过了身。
沈慕白被元卿压制着,冲着他的背影怒吼:“你放开我!有本事和我正大光明的抢!你这样乘人之危算什么?!放开我!!!”
男人上车的动作一顿。
他侧眸,斜睨过来,那张高深莫测的面孔含着与生俱来的蔑视,嗤了声:
“你、不、配。”
宁蘅心跳陡然加快几秒。
她掐紧指尖,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男人却忽然淡笑:“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说完。
他拉着她的手,大步走出卧室门,在二楼长廊东边第三间门前停下。
“进去看看。”
宁蘅微怔,几秒后,迈步进了门。
门内。
房间很宽阔。
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架低调华贵的钢琴。
宁蘅走到钢琴边,指尖轻抚过黑白琴键。
心中震撼无比。
这架钢琴她曾在报纸上看到过,它的名字叫Mellesse.
传闻,它曾经受过佛罗伦萨大教堂的洗礼,甚至……有传闻路易十五曾用它演奏过,堪称皇家级古董。
她忽然想起,她刚回宁家的那天。转角处,不小心看到了宁萱的那台斯坦威钢琴。
宁萱是上流圈赫赫有名的才女,第一名媛。
钢琴舞蹈,样样精通。
那架斯坦威,亦是名贵优雅。
当时她心生好奇,拭了几个音。
可那时候,薛知棠站在她背后,冷冷的告诉她:“不要乱碰萱萱的东西。”
宁辰闻声到这儿,附和着讥笑:“你一个乡巴佬,会弹什么?赶紧把你的手从钢琴上拿开!我告诉你,我姐姐那架钢琴可值好几百万!你什么都不懂,可别碰坏了!”
她回家的第一天,便是如此莫大的羞辱。
他们走后。
她蹲下身,在角落里偷偷哭了很久。
那之后。
她再没碰过那架钢琴一次。
可是面前的这架钢琴,比宁萱的那架贵重上万倍不止。
傅瑾州低低的问:“喜欢吗?”
“……喜欢。”宁蘅回眸,看向他,水眸底潋滟起笑容,真诚的说:“谢谢你。”
“嗯。”傅瑾州唇角微勾:“喜欢就好。”
“给我弹一首吧。”
“好。”
她曾经在学校内独自学习过钢琴,也加入过学校的音乐社团,许是因为自卑,她其实拼了命的学了很多东西。
钢琴曲,自然也不在话下。
很快。
一首《水边的阿迪丽娜》,流泻与她的指尖。
遥远的名叫塞浦路斯国度里,有一位国王,名叫格马利翁。
国王爱雕塑如命。
那一天。
他在石像上雕刻了一个美丽的少女。
他爱上了那个少女。
后来,他日日夜夜对着神明祈祷。
祈祷少女能够出现在他的眼前,和他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终有一天。
爱神听到了他的祈祷,带着她独有的神秘力量,赐予了石像生命。
从此。
国王的祈愿,终于成真!
傅瑾州静静的站在一旁,墨色深邃的看着她。
女孩儿长发舒卷,坐在钢琴家前,发丝舞动,裙摆轻轻曳动的时候,美的像一幅画。
此刻,她是如此真实、如此近距离的在他眼前。
而他,就如同这首曲声中的格马利翁一样。
——美梦成真。
一曲毕。
傅瑾州深深看了她一眼,迈开步伐,终于朝她走来。
宁蘅看到那隐晦的眼神,心尖不可遏制的紧张狂跳起来。
男人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出门,向卧室走去。
宁蘅的小手不安的攥着他胸膛的衣襟。
到卧室后,他将她轻放到床上。
他深眸凝睇了她。
几秒后。
密密麻麻的吻在了(不好细说,审核不让写……)
“沈慕白碰过你吗?”
他忽然抬起头,黑眸注视她的眼睛。
“我……”
她还没来及说话,男人蓦地再次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唇,良久,男人深眸锁着她,嗓音有些嘶哑:“嗯?”
“有吗?”
他低哑的声线锲而不舍的追问:“有没有?”
他嗓音循循善诱,不得答案,便不罢休。
“没……没有。”
宁蘅掐紧指尖,语调微颤,侧过了脸。
“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可以吗?”
傅瑾州眸色顿了一下。
几秒后。
“好,依你。”
宁蘅顿时如蒙大赦。
……
……
傅瑾州似乎在餐桌前看着平板忙工作,看她下来,便吩咐佣人上菜。
“多吃点。”他叮咛:“你太瘦了,手感不太好。”
宁蘅想到刚才,耳尖尖泛红,没说话。
吃完饭,她回楼上。
她坐在卧室床边,内心在做争斗。
其实。
没有必要抗拒。
夫妻义务,不是么?
不知过了多久。
门开了。
男人似乎刚从书房忙完回来,宁蘅见他进门,站起了身。
“刚才……是我不对。”她颤声,道歉。
不该临场怯逃。
傅瑾州对上女孩湿漉漉的眼睛。
他还没说话。
女孩子忽然伸手,扯掉腰间浴袍的系带。
傅瑾州眸色微深。
……她长大了。
窗帘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傅瑾州唇畔勾勒起浅淡的弧度,他走到床边,将她横抱起来,轻柔的放到床上,床榻因为两人的重量陷了下去……
……
第二天宁蘅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薄荷的沁香。
宁蘅动了动。
窗外的阳光斜洒进来,宁蘅眼睛被刺的半眯起,她有片刻的怔懵,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醒了?”
宁蘅侧眸。
便看到傅瑾州已穿戴整齐,正侧着身子,以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漆黑深沉,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他嗓音轻,却是命令的语气。
宁蘅蜷着指尖,朝那边靠了点,傅瑾州拿过捻过药膏的棉签,轻轻擦拭在她的唇角。
靠的太近了,她和他呼吸萦绕着。
也分不清谁的更炽热,更滚烫。
擦完后,他轻轻吹了吹,唇畔感受到一阵凉意,舒服了很多。
宁蘅面颊滚烫,想后退。
傅瑾州却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拎回来。
“往后,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他低声:“宁家任何人,都不能。”
这道声音落下。
男人将她翻过身,骨节修长的指尖,伴随着‘嘶啦’的声音,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拉下她长裙背后的拉链。
他伏在她耳边溢出低笑:“给我一个人欺负就行了……”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嘻嘻嘻——
宁家。
沈慕白告别宁父宁母,傍晚时便走了。
彼时,宁老爷子,宁远国薛知棠夫妇,宁萱,宁辰,甚至还有宁光耀沈茹云夫妇都在客厅。
良久。
宁老爷子看着桌子上的一张黑金卡和一座庄园产权,喟叹一声:“这个年轻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两亿元的黑金卡,说给就给。
京都最豪华地段的庄园,随手便赠。
便是宁家,或是沈家,都没有这般魄力。
这样的人,如何能说他是图阿蘅的钱,才拐骗的阿蘅呢?
他转头问薛知棠,“查到他的身份了么?”
薛知棠摇头:“我派出去的人说,他的身份像是被层层加密一样,根本毫无踪迹可寻。”
宁远国道:“之前慕白也查过,也是这样说的。”
一时间,客厅安静下来。
宁老爷子皱紧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宁萱掐紧指尖,眼睛嫉妒的发红。
都这样声名狼藉了,竟还有人为她一掷千金?!
她也配?!!!
宁光耀眼神复杂。
而沈茹云盯着桌子上的那两样东西,眼馋极了。
区区一个乡巴佬。
竟也有人用天价相聘。
真是走了狗屎运。
她女儿才是宁家的千金!
这份天价重礼,合该是她女儿的!
顿了顿。
她幽幽怨怨的开口道:“阿蘅倒是嫁了人家了,萱萱的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着落。我看这聘礼,不如给萱萱当作嫁妆吧?反正她们两姐妹是一家人,也不分彼此 。”
话音落下。
气氛一滞。
宁老爷子皱紧眉头,薛知棠朝她看去,宁光耀脸上闪过赞许,宁萱暗地勾唇。
宁远国沉吟许久:“说的也是,萱萱还什么都没有呢。”
“爸,我看不如……”
“混账!!”
宁老爷子一巴掌拍在茶几,“我看你的良心是喂了狗了!阿蘅才是你女儿,你如此偏心宁萱,不怕天打雷劈吗?!”
“爷爷……”宁萱顿时有了哭腔,“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孙女吗?”
宁老爷子默然。
宁萱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即便没有血缘,但是承欢膝下多年,到底……也不是毫无感情。
但涉及此事。
他还是冷下心肠:“阿蘅的东西,谁也别想觊觎!”
沈茹云被呵斥的不敢出声。
宁远国不赞同的开口道:“爸,阿蘅和萱萱是姐妹,都是我的女儿!给谁不是给?想必阿蘅肯定也不会介意的。”
“此事不必再提!”宁老爷子一锤定音,“我会找机会,将这两样东西原本的归还阿蘅,你们休要再动一丝一毫的念头。”
语落,宁老爷子拿起拐杖,在佣人搀扶下上楼。
宁萱看着他的身形。
像是遭了莫大羞辱般,哭着跑了出去。
沈茹云立刻追了上去。
宁萱跑了许久,在宁家后院的青石板小路,被沈茹云拦了下来。
“萱萱……”
“妈……”
宁萱哭着扑进沈茹云怀里。
沈茹云边轻拍她的脊背,边安慰道:“萱萱,没事的。宁蘅有的,你也会有。宁蘅没有的,你还会有。”
“妈。”宁萱哭着说道:“从小到大,宁家的一切不应该都是我的吗?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有的?!不过是区区两样聘礼而已啊……”
沈茹云心疼的不行:“你想要,妈一定给你夺过来!”
宁萱哭声慢慢止住:“真的?”
“当然。”沈茹云柔柔的擦拭她的泪痕:“我女儿才是这宁家的公主,宁家的一切,自然都是你的。”
“可是有宁蘅在……”
“那又如何?”沈茹云道:“我女儿是九天翱翔的凤,是京都第一名媛。她那种一无是处只会丢人现眼的乡巴佬,怎么配跟你相提并论?”
“你忘了?这些年她是如何声名狼藉?如何被冠抄袭骂名?又如何婚礼当天被弃?她哪一点有资格跟你比?”
她的安慰,让宁萱宽下心。
沈茹云又说道:“如今宁远国夫妇将你当成亲女儿,沈慕白要娶的人也是你。宁辰也一心向着你,捏死她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你何必还将她放在眼里?”
说到宁辰。
沈茹云眸底掠过一丝厌恶。
筹谋多年。
原本。
宁辰本不该降生的!
要不是因为……
不过好在。
这个蠢货没有遗传宁远国和薛知棠的半分精明,被萱萱拿捏的团团转。
宁萱点头,“妈,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沈茹云爱怜的握住她的手,“妈这一辈子,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是妈的希望。”
“嗯!”
宁萱扑进她怀中。
不远处。
一个面容美艳的女人站在那里,她面容淡漠,将一切全都收入了眼底。
不知道看了多久,她转身离去。
*
宁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她一抬眼,便看到了男人的脸。
男人的下颌还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双手桎梏着她的腰身。
宁蘅抿紧嘴唇,顿了两秒,小心翼翼的扭动身子,想爬起身。
可刚动一下。
男人似乎要被弄醒了。
宁蘅不知怎么面对他,索性直接闭眼装睡。
傅瑾州睁开眼。
许是因为清晨的雾气太过清新,女孩那张白细的脸蛋显的格外娇嫩。
傅瑾州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勾唇,在她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垂眸间。
女孩眉头几不可察的蹙了下。
傅瑾州一顿。
她……醒了?
宁萱眸底阴冷的掐紧指尖。
*
宁蘅这顿早餐,是傅瑾州投喂完的。
他似乎很清楚她的喜好。
餐桌上的东西,都是她喜欢的。
吃完,傅瑾州问道:“今天上午带你去看蜡像馆,好不好?”
宁蘅点头:“嗯。”
两人坐上车。
傅瑾州开车,带着她到了蜡像馆门前,进门。
今天蜡像馆的人不多,里面四周墙壁的浅蓝色,灯光五彩缤纷,氛围感极浓。
蜡像都是些名人或国家重要级人物。
蜡像雕塑的1比1还原了真人,旁边还标注着他们的身份姓名。有居里夫人,玛丽莲梦露,达芬奇,释迦牟尼。
傅瑾州帮她和那些蜡像拍照留念。
玩了不知道多久,宁蘅余光间不经意瞥见,似乎有个蜡像侧脸和傅瑾州很像。
她觉得稀奇。
她眨了下眼,就要走过去。
傅瑾州眉心跳了跳,掐着她的腰,将人猛地捞回来:“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宁蘅:“可……那边那个蜡像……”
“那边还有肖邦和李斯特,你不是最喜欢钢琴么?”
“好。”
将好骗的小姑娘哄走,傅瑾州心底才松了口气。
可他这口气没松完,蜡像馆老馆长不知得到了什么消息,带着几个人浩浩汤汤的朝这边赶来。
傅瑾州:“……”
等他们走近了,老馆长恭恭敬敬的鞠躬开口:“阁……”
“阁下今天没有来。”傅瑾州不咸不淡的说道,“这是我作为助理的私人行程,你们随意便好。”
老馆长:“?”
其他人:“??”
这时,傅瑾州朝前走了两步,对那边正在看‘莫扎特’的小姑娘招招手,小姑娘立刻小跑着到他身边。
傅瑾州温和的揉了下她的后脑勺,唇角笑意比春风还温柔,带着她离开。
被忽视的众人:“……???”
直到他们走远。
“什么情况?”
“不知道。刚才那是阁下女儿吗?”
老馆长笑骂:“总统阁下才30岁,哪来这么大女儿?那八成是夫人阁下,前几天不是传闻阁下刚刚新婚了么?”
众人觉得有理。
“……可夫人阁下真小,成年了吗?”人群中传来一声若有所思。
空气一静。
所有人都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老馆长忽然一拐杖打在说话之人的后脑勺,“混账!你是在说总统阁下无视婚姻法,强娶未成年吗?”
众人哄笑。
·
看完蜡像馆,傅瑾州带小姑娘在海底捞吃了午饭。
随后,他带着她去了射击场。
彼时的射击场内,人声云集。
中央靶场上正在进行一场射击比赛,傅瑾州和宁蘅进门后,有熟人看到他们,朝着两人走过来。
是司家继承人,司以寒。
京城四大世家中,司陆两家是军政世家,自然更亲密。同时的,宁沈两家也捆绑,不跟司陆两家玩。
“傅叔叔!”司以寒面带微笑,“真巧,你也来射击啊?”
傅瑾州乍然听到这三个字,挑眉剔他一眼。
司以寒迷茫眨眨眼,然后视线落在他身旁的宁蘅身上。
傅叔叔带了女伴?
这可是傅叔叔头一回身旁带女伴!
这女孩何方神圣?!
旁边有工作人员递上枪,傅瑾州伸手接过,利落上膛,对准靶心。
“砰!”
一个漂亮的十环。
“砰!”
又是一个十环!
“砰!”
三个十环下去,周围也掀起惊呼尖叫!
“好厉害啊!”
“枪枪十环!比司少还厉害!”
“好帅啊,他是谁?”
司以寒为他拍手叫好。
而在对面靶场,从他们出现起,也有一道视线,也看了过来。
那道视线隐怒而凌厉无比。
校完枪后,傅瑾州偏头看向小姑娘:“会射击吗?”
女孩摇头。
傅瑾州弯唇:“我教你。”
太撩了。
这个男人太会了。
她与沈慕白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未曾屈尊为她排队买一杯奶茶。
因为沈家公子不能自降身份做这样的事。
可傅瑾州……
却可以。
男人见她愣神,拢着她的腰,带着她往盛世广场那边走:“走吧,下午带阿蘅去逛个街。”
宁蘅被他带着往前走。
途径盛世广场马路前的红绿灯路口,宁蘅忽而想起什么:“我好像曾经在这里,碰见过总统先生。”
傅瑾州一顿,薄唇轻笑:“是么?”
“嗯。”宁蘅指了指那边,“就是上回我被人绑架的那天,我和苏嫣来这儿玩,这个路口的绿灯只有六秒,两个路口间却有大约100米的距离。苏嫣拉着我百米冲刺,可是还是没冲过来,差点被总统先生的林肯车撞上。”
傅瑾州朝那边红绿灯瞥了一眼:“……是该整改了。”
宁蘅没听清:“什么?”
傅瑾州低笑,耐心的问:“然后呢?”
傅瑾州含笑看着她的眼睛,顺着往下问。
“然后那位杨部长下车凶了我们一顿,后来是后车座的总统先生把他叫回去,应当是说了些什么,后来他对我们的态度就温和了很多。”
“总统阁下……一定是个很慈祥很有耐心的老爷爷。”
小姑娘最后总结。
“……”
傅瑾州哭笑不得。
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小脑袋,非常肯定的赞许:“是的,阁下是一个脾气很温和的人,他非常的平易近人。阿蘅如果和他接近了,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宁蘅眨眼,觉得他的话很奇怪:“那我喜欢他,你不介意吗?”
哪怕是名义夫妻,也不会毫无芥蒂叭。
“……”这个问题嘛……
傅瑾州勾唇,戏谑的笑,“当然不会,总统先生受众人爱戴才是正常的,他若是知道你喜欢他,他应该会非常高兴的。”
他会高兴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这样啊。
“你说的我越来越想见见他了。”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傅瑾州不停在宁蘅面前夸总统,不停的夸总统,以至于宁蘅现在对总统先生的好人滤镜很厚。
“那下次我带阿蘅见见?”
宁蘅刚想点头,又小声:“算了,我哪有资格见到总统先生,不劳烦你了。”
傅瑾州笑着说:“阿蘅可不是小人物。”
宁蘅眨眼,狐疑的看向他:“?”
男人捏了捏她因喝奶茶而有些微嘟的脸颊,“阿蘅是我这个打杂的妻子,更是祖国未来最珍贵的花骨朵。”
“就会取笑我。”
两人进了广场,傅瑾州带着她看了很多居家用品,日用品,零食,让店员晚上送货上门。
又让她试穿了很多衣服。
宁蘅问他,“哪件好看?”
傅瑾州说不出来。
他觉得,他的小姑娘穿哪一件都好看。
然后他就让店员全部通通包起来送到银河湾,让她想穿哪件穿哪件。
“……”
宁蘅对此无话可说。
后来又去了家平价首饰店。
盛世广场就在大学城附近,今天又刚好是周六,首饰店的人特别多。那家首饰店里面有很多女孩子都在挑购。
傅瑾州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她。
宁蘅一出来。
便看到有一群女孩子都在四面八方的偷偷拿手机拍他,女孩子们一个个眼睛放光,神情激动。
甚至,有胆大的冲上前搭讪:“先生,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傅瑾州从手机上抬起下颌。
他的面容和语调绅士无比:“很抱歉,这恐怕得先问过我的妻子。”
他朝旁边一瞟,恰好宁蘅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傅瑾州微笑着说:“就是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