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劫后余生:这个王妃不好宠顾怀瑾梁铎全文免费

劫后余生:这个王妃不好宠顾怀瑾梁铎全文免费

素人哲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蓝齐心里愧疚,他挺直着腰身屈膝跪在了地上,道:“请王爷责罚!属下把人跟丢了!”“怎么回事?”突然拔高的嗓音卷着怒意,听得蓝齐也是有些心颤。“属下被他们发现了,属下不是那黑衣女子的对手,被截住了去路。不过,那黑衣女子倒是留下了一句话。”“什么话?”蓝齐掀起眸色悄悄扫了自家主子一眼,继续答道。“黑衣女子说,若属下是敌,便奉劝属下再不要打瑾小姐的主意,否则下次便没有机会活命离开;若属下是友,便请属下放心,他们曾承顾将军大恩,日后拼死也会保护瑾小姐的安全。”蓝夜俊眉紧蹙,思量了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低缓地问道:“以你见,那黑衣女子的身手与本王相比如何?”“不在王爷之下!还有那黑衣男子,从轻功和身手来看,比那女子更胜一筹。”蓝齐沉思了片刻,如实...

主角:顾怀瑾梁铎   更新:2025-01-20 15: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瑾梁铎的其他类型小说《劫后余生:这个王妃不好宠顾怀瑾梁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素人哲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蓝齐心里愧疚,他挺直着腰身屈膝跪在了地上,道:“请王爷责罚!属下把人跟丢了!”“怎么回事?”突然拔高的嗓音卷着怒意,听得蓝齐也是有些心颤。“属下被他们发现了,属下不是那黑衣女子的对手,被截住了去路。不过,那黑衣女子倒是留下了一句话。”“什么话?”蓝齐掀起眸色悄悄扫了自家主子一眼,继续答道。“黑衣女子说,若属下是敌,便奉劝属下再不要打瑾小姐的主意,否则下次便没有机会活命离开;若属下是友,便请属下放心,他们曾承顾将军大恩,日后拼死也会保护瑾小姐的安全。”蓝夜俊眉紧蹙,思量了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低缓地问道:“以你见,那黑衣女子的身手与本王相比如何?”“不在王爷之下!还有那黑衣男子,从轻功和身手来看,比那女子更胜一筹。”蓝齐沉思了片刻,如实...

《劫后余生:这个王妃不好宠顾怀瑾梁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蓝齐心里愧疚,他挺直着腰身屈膝跪在了地上,道:“请王爷责罚!属下把人跟丢了!”

“怎么回事?”

突然拔高的嗓音卷着怒意,听得蓝齐也是有些心颤。

“属下被他们发现了,属下不是那黑衣女子的对手,被截住了去路。不过,那黑衣女子倒是留下了一句话。”

“什么话?”

蓝齐掀起眸色悄悄扫了自家主子一眼,继续答道。

“黑衣女子说,若属下是敌,便奉劝属下再不要打瑾小姐的主意,否则下次便没有机会活命离开;若属下是友,便请属下放心,他们曾承顾将军大恩,日后拼死也会保护瑾小姐的安全。”

蓝夜俊眉紧蹙,思量了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低缓地问道:“以你见,那黑衣女子的身手与本王相比如何?”

“不在王爷之下!还有那黑衣男子,从轻功和身手来看,比那女子更胜一筹。” 蓝齐沉思了片刻,如实道。

见自家主子没有出声,蓝齐又试探着问:“要不要属下查一查他们的来历!”

“不必了!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更不要做任何调查引起其他人的关注。有他们保护她,应该比我保护要安全得多。”

蓝夜落寞地说着,整个人有些无力地朝身后的树干靠了去,他微闭着眼睛似是喃喃自语。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昨天没有一时冲动告诉她梁铎的事情,她今日便不会有危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我竟然又害了她。今日她若有任何意外,我就是杀了自己也难以弥补。”

“主子莫要自责,今天的事情很显然安国侯早有准备,就算主子没有告诉瑾小姐,安国侯也会想办法通知,否则迎亲的队伍也不会大老远从楚府门前绕过。拿自己儿子的婚宴做赌注对一个女子下手,他安国侯还真做得出来!”

蓝齐有些忿忿地说着,自家主子心尖上的人,他自然也见不得别人用这样卑劣的方式伤害。

“以后派人密切关注安国侯府的举动,一有异样立刻通知我。”

蓝夜这么交代着,同时撩起衣摆起身往书房走去。

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一阵呼声:“王爷,王妃受伤了,求您去看看吧!”

蓝夜的脚步顿了顿,他目光清凉目视前方。但随着门外响起的声音,他的周身微微弥漫起浓郁的寒意。

“去让他们散了,告诉他们这王府的当家人还没改姓顾。今天是她的幸运,下次若是再让本王看到她心肠如此歹毒,本王废的就不是她一只手这么简单!”

冰冷的警告声落下,蓝夜头也不回地迈进了书房。

“主子,安国侯派人传话想要见您!”

“去告诉他本王没空!”

关门声响起,果断的回绝也传到了耳里。

蓝齐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吁一口气,随即便领命处理门外之事,不一会儿,整个枇杷园再次归于沉寂。

但这个时候,贤王府的主院卧房内,倒是热闹得很。


凌晨时分,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被厚重的乌云覆盖,阴雨绵绵,卷着潮湿的凉意不断往房间闯。光闪雷动瞬间席卷整个夜空,狂风呼啸地拍开了窗户,顾怀瑾在—阵阵惶恐不安中被惊醒。

这场雨来得毫无征兆,湿润的寒风中夹杂着浓郁烧焦的味道,冷不丁吸入肺里呛得顾怀瑾连连咳嗽。

许是即将离开的缘故,顾怀瑾整夜睡得并不安稳,—场场莫名其妙的噩梦搅得她心绪不宁,那种心烦意乱的焦躁怎么都无法驱赶。

次日寅时三刻,天还未完全打开,阴郁的天空刚刚泛起丝丝白光,顾怀瑾在浑浑噩噩中被—阵敲门声叫醒。

木梧桐神色焦急地闯了进来,道是京城发生了变故,需得即刻离开。顾怀瑾来不及细问,便被匆匆带上了马车,而后—路平稳地朝着城门跑去。

气氛有些压抑,马路上—片沉寂,只有急促的马蹄声和车辙声交织在—起不断响起。

雨还在窸窸窣窣地下着,空气里席卷着的潮湿焦味愈加浓烈,仿佛要将人吞并。顾怀瑾躺在宽敞的马车里,她手心撑着湿布掩在口鼻上尽力压制着肺里翻滚的暗涌,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车帘随着马车的动作微微浮动,顾怀瑾通过帘子扬起的缝隙隐约看到了外面的天空。那里没有被春雨洗过的清明,反而是—片焦灼的混沌。

“咳咳……师兄,京城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韩柏在帘外赶着马车,神色凝重。他抬手掖了掖被风卷起的车帘,企图阻挡这无孔不入的空气。

“听说今天凌晨时分,礼部尚书孟文广的家里闯入窃贼,—家72口人命全部葬身火海。大火顺着风势还殃及了不少附近的无辜百姓,如果不是天亮前的这场雨,只怕火势根本无法控制。”

“这里离出事的府邸不远,所以气息才会如此浓烈。阿瑾你好好在里面待着,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你放心,翠嬷嬷已经先我们—步离开了,—会就能见到。”

“礼部尚书?”

顾怀瑾怔怔地思量着,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靖王妃的娘家?”

“是!听说靖王自从到了边境,接连打了好几场胜仗,逼得南野国节节败退,大涨我方将士士气。如今靖王妃即将临盆,靖王也该回来了。只是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怕不是普通的窃贼这么简单。阿瑾,你不要去管这些了,离开这里要紧,这些事情以后再详细打听。”

韩柏的话如重锤般砸在顾怀瑾的心上,让她的心底狂涌出强烈的不安,这场变故—定不简单,顾怀瑾甚至嗅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

“咳咳……”

她艰难地张了张口,想要说出的话却被—阵剧烈的咳声淹没。

马车抵达城门的时候已经开始全城戒严,来往行人都仔细探查。顾怀瑾按照薄云天的叮嘱,打开了身旁的黑色匣子,顿时—股难掩的刺鼻气味阴面扑来,她整个人频频想要干呕。

“车上是什么人?下车接受检查!”


一大早,薄云天和宁媚夫妇像往常一样安顿好自己的儿子薄华佗,便匆匆前往楚府出诊。

今日有些不同,薄云天清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宁媚做帮手。

他没有急着看诊,而是趁着宁媚打开药箱的时间坐在了床前,一双温润的眼睛仔细把顾怀瑾看着,嘴里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话。

“有人要你死,但更多的人想要你活着。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那些爱你的人想想。你死了一了百了,可你父亲被冠上杀父叛国的罪名谁来给他平冤?谁给你的家人报仇?顾家军枉故的数万性命谁来给他们主持公道?还有你那未出世的弟弟,他还没看一眼这个世界一定是不甘心的。”

“你的爷爷和父亲征战沙场多年,如今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你的奶奶和母亲被乱棍打死,遗容惨不忍睹。除了你的爷爷,其他人均进不了顾家祠堂,就算做鬼也只能做孤魂野鬼。你要是就这么死了,黄泉路上有何颜面再见他们?”

顾怀瑾轻微而痛苦的一声叮咛,额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薄云天继续道。

“就算这些死了的人你不想,你总该想想活着的人。大夫人没能保住你母亲的性命已经是愧疚万分,现在看着你这样更是天天以泪洗面;楚老爷暂停了长风镖局的大部分业务,调来了许多高手护着这院子;听说你的大哥顾霂少将军已经率十万精兵从漠北边境赶往凉山,靖王爷也率兵于前几日从京城启程,不日便会与少将军会合。他们都是为了调查真相,还你父亲清白。”

“他们都这么努力,你还要这么堕落下去吗?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有很多人等着你醒过来。如果你这么死了,那些害你的人一定会庆祝他们奸计得逞,你甘心吗?”

薄云天语气平平地诉说着这与己无关的故事,听着宁媚都有些不忍。她正要上前阻止,却见顾怀瑾死寂的面色终于有了反应,她似是在奋力挣扎着,原本的气若游离如同寒冷的冰面被掷了一块石头,渐渐有了破裂苏醒的迹象。

薄云天道:“媚儿,帮她把衣服脱了,把伤口上之前残留的药清理干净,重新用药!”

一整天楚府都沉寂在莫名紧张和兴奋的气氛里,直到夕阳西沉之际薄云天从里面打开房门,全府上下才终于像炸了锅一般欣喜落狂。悲伤寂寥的气氛笼罩了半个月,终于在此刻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当晚,对于很多人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

将军府内,老夫人欧阳舒心浑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连皇上都不追究此事了,我们把事情做绝反而落人把柄。何况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掀不起大风大浪。”

“外婆,就是因为她王爷至今对我不理睬,她不死始终是流盼的一个心病。”

顾流盼满心不甘,她攥紧着衣袖,秀眉紧蹙,恨不得那个人立刻消失。

欧阳舒心老辣的眸光扫了一眼顾流盼,言语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揪着顾怀瑾不放,而是赶紧给贤王添个一儿半女,将他的心牢牢抓住。你拿自己和顾怀瑾比不是自降身价吗?现在连梁铎都弃她不顾,贤王也不过是念及儿时的情谊对她同情罢了,你要是还这么咄咄逼人,只会把贤王往外推。”

闻言,顾流盼更加不忿:“外婆不是不知道,当初贤王想娶的就是那贱人,要不是我们提前得到消息,现在的贤王妃就该是她了。王爷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那不是儿时的情谊,贤王心里只有她,根本就没有孙儿。”

“那就靠你自己的本事,让他心里有你。”

欧阳舒心苦口婆心地教导。

“流盼,你娘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不能让她失望。贤王以后是做大事的人,你必须保住现在的位置,以后才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如今再想顾怀瑾又能怎样,顾之群背着杀父叛国的罪名,顾怀瑾一辈子都被人唾骂,更不可能进得了贤王府。她就算苟且活着,对你也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等有一天大事成功,她就是你捏在手里的蚂蚁,到时再泄心头之恨也不迟。你外婆我忍了一辈子,最后不也是将那庶女踩在脚下吗?你比外婆强,你不用等一辈子,你还有大好时光。可是你必须记住,将来贤王的女人绝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你要争的不是唯一,而是最尊贵、拥有最高权利的那一个。”

“外婆……”

欧阳舒心的苦心终究打动了顾流盼,她喃喃地喊了声,似是还有些不甘心。

“流盼,听外婆的话。你娘去苏州谈生意还没回来,你不可以轻举妄动,回贤王府好好待着。放心,只要有外婆在,谁都动不了你贤王妃的位子。”

顾流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烦躁。

“可是,外婆能不能管管舅母和表哥。听说他们现在一个在楚府守着顾怀瑾天天盼着她醒过来,一个率兵赶往凉山。从小到大都护着顾怀瑾,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才是他们的亲人,我母亲才是舅舅的亲妹妹。顾怀瑾醒过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查出了真相咱们就完了!”

“慎言!”

欧阳舒心听闻顾流盼的口无遮拦,沧桑的老脸浮起一抹肃色。

“真相就是顾之群杀父叛国,害死了你外公和数万将士,再查也不会有其他真相。你必须记住这一点,不要别人还没查出什么,你就先自乱阵脚。”

闻言,顾流盼自知失言,连忙摇摇头,掩嘴道:“外婆说得是,流盼记住了,以后一定不乱说话。”

顾流盼回到贤王府时已是深夜,她依然去了枇杷园,依然没有见到蓝夜,但却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哭闹。

欧阳舒心的一番话确实提点到了她,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贤王妃,顾怀瑾活着也好,她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失去,看着她爱的人一个个远离她,那滋味一定比死了还难受。


“这话要是被你爹听到,你—定不是挨顿揍这么简单!”

顾怀瑾了解韩柏和木梧桐之间的感情,他们青梅竹马—起长大,—起遭遇过家破人亡的凄楚,—起面对过生死无常的绝望,—起经历过东躲西藏的逃难,如果当年不是顾之群的暗助,只怕很难活到今日。如今苦尽甘来,但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奠定了俩人的感情和信任,木梧桐在韩柏心里,—直都是最珍贵的存在。

敢说他娘是傻大妞,这小子绝对是活腻歪了!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爹到底因为什么揍你?你要是不说,—会被你爹发现我可不帮你!”

顾怀瑾微眯着眼睛,低侧目看着韩小柏,让韩小柏的心颤了颤,感觉那眼神比他爹揍他还严重。

犹豫了好久,韩小柏终于瑟瑟道:“我……我偷偷亲了同桌小花的脸蛋,把小花亲哭了,她娘来找我爹告状……”

这才三岁的孩子呀,也忒早熟了点!

顾怀瑾忍不住这样想。

“你为什么亲小花?”

韩小柏咧咧嘴,那双丹凤眼下闪过—丝邪魅的亮光:“她长得好看,跟我娘似的!”

顾怀瑾又问:“你喜欢她吗?”

“嗯!”

韩小柏支着脑袋点点头,迟疑了两秒钟,又连忙摇摇头,他的眉头皱作—团,仿佛很苦恼的样子。

“不……之前喜欢,可她竟然跟她娘告状,我就不喜欢她了。哎,女人真麻烦,亲—下又不会少块肉,还是男人好,以后我还是跟华佗玩好了。”

韩小柏的长相随他爹,只是那张英俊的小脸上,少了些许他爹这些年沉淀下来的冷峻刚毅,多了几丝他爹没有的邪气和不羁。而且这孩子从小通透,不仅有眼力劲,嘴巴还跟抹了蜂蜜—样甜。每次顾怀瑾喝药的时候,他都殷勤地凑上来帮忙把药汤吹凉,顾怀瑾放下药碗后,他还会及时递上来—碗糖水消除她嘴里的苦涩。

顾怀瑾潜意识里觉得,这孩子长大之后,—定会是个妖孽众生的祸害。

“小柏,你想亲你觉得好看的人没有错,但你要征得她的同意才行,这不是麻烦,是尊重!”

韩小柏似懂非懂:“那,我亲我娘的时候就不用征得她同意呀!我娘很喜欢!”

“那你要不要征得你爹的同意?”

“我都是躲着我爹,我爹说我娘是他的,以后再看见我敢亲我娘,他就揍我!可我娘喜欢让我亲,关他屁事呀!”

韩小柏皱着眉头说着,仿佛亲娘还要偷偷摸摸这件事情给他带来了不少烦恼。他思量了思量,然后—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瑾姑姑,以后我想亲女人的时候,要征得她本人或者她丈夫的同意,否则就是不可以的,对不对?”

顾怀瑾叹气扶额:“呃……算对吧!”

当天,韩小柏—直赖在顾怀瑾的房间不肯走,在顾怀瑾的庇佑下,韩柏除了瞪视他几眼,果然也没把那小子怎样。如此赚到了甜头,在那之后的好几天里,韩小柏打着顾怀瑾的名义调皮得越发无法无天,完全不把他爹放在眼里。

只是后来,在顾怀瑾离开的好几年里,韩柏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秋后算账”。


顾怀瑾甚至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记得那天从郊外回京的路上,梁铎执意与她同乘一匹马。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说他会爱她一辈子;说他等不及想马上娶她;说想带她游山玩水走遍大江南北;说他想要好多好多孩子,一起琴棋书画诗酒花……

顾怀瑾一时娇羞,嗔怪地捏了他一把。

“连提亲都没有,还妄想人家嫁给你,你想得可真美!”

梁铎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呼出的气息扫过她的耳朵,又热又痒。他低语道:“早就想提了!阿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在乎的始终只有你!”

现在,顾怀瑾细细品来,才明白那天他为何要带自己去郊外,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在乎的只有她,所以她亲人的生命在他眼里毫无价值。这样的在乎,顾怀瑾感到满心的悲凉。

最后,顾怀瑾指腹沾上些许唇脂,轻轻地覆在嘴唇上。一切就绪,镜里的人相比前些天,终于有了几许人样。

出了房门,顾怀瑾在翠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向前院走去。楚府的下人很规矩,早已将顾怀瑾当做楚府的主人,所到之处未受任何阻拦。

“我记得楚府前院有个荷塘,不知现在荷叶长得怎么样?”

翠嬷嬷搀扶着顾怀瑾一边注意着脚下的路,一边回道:“现在才刚刚入春,天气还很冷,荷叶长出来还早着呢。”

“记得我娘说过,她第一眼见到我爹的时候,就是在楚府荷塘旁的亭子里。”

提起当年,翠嬷嬷感慨万千,被瞬间带进了回忆。

“是呀!那个时候恰逢夫人无依无靠临时寄住在楚府。二将军要随楚老爷一起押送赈灾物资,临行前受邀到楚府一叙,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亭子里。后来夫人跟老奴说,她和二将军是一见钟情,二将军一回京便来楚府提亲,当时的楚府当家人是现在楚老爷的父亲,一听二将军来向夫人提亲,老大不愿意了。因为他老人家是想让夫人留在楚府当他的儿媳妇。奈何夫人心意已决,楚老爷的父亲才松了口,成亲那天也是以楚府二小姐的规格出嫁,嫁妆丰厚,比起楚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也是毫不逊色的。”

顾怀瑾默了默,神色缥缈地望了望不远处的一片沉寂的荷塘,轻声道:“所以,我们母女欠楚家的恩情,是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我这样被贴着罪臣之后的标签,实在不适合再拖累他们。”

这样的话落下,让翠嬷嬷嗅到了一丝异样:“大小姐可是有其他打算?”

“暂时还没有。”顾怀瑾顿了顿,晦暗复杂的目光投向了前方楚府的大门。

今日阳光很好,打在身上的也是阵阵暖意。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阵阵寒意,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翠嬷嬷,我有些冷,可能是身体亏空得太多了,你回去帮我取一下披风吧。”

翠嬷嬷所信无疑,连忙点点头:“好,老奴这就去。可这楚府实在太大,一来一回也不少时间,大小姐自己要当心。”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