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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认错夫君后,疯批权臣窃娇夺爱全文免费

桂花莲藕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云婼回头,迎着火红的夕阳唇角扬起,对储砚没了之前的惧意,盈盈一笑:“来,明日给祖母请完安就来,给你这里好好收拾收拾,像个侯府二公子的样子!”说完,便转身大踏步离去,粉白的裙摆旋得像伞一样。背光而立的储砚盯着那道轻快的身影,低声喊道:“殷杉,跟着。”自房檐上飞身下来一青衣男子,样貌普通得毫无特点,是隐在人群中谁都不会多看两眼的那种普通。他应了声“是”,随即又问了句:“是跟着,还是护着?”储砚斜睨着他,殷杉便不敢在多问,飞上树杈时嘀咕了一句:“下命令越发不清不楚了。”——商云婼也不傻,初来乍到,还是存了找证据的心思去那边,自然要多带几个人。选了两个体格健壮的小厮和两个有力气的婆子一起去,被恭恭敬敬地迎进了府里。叔叔和婶婶一起出来迎她,...

主角:商云婼储砚   更新:2025-01-20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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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云婼储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认错夫君后,疯批权臣窃娇夺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桂花莲藕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云婼回头,迎着火红的夕阳唇角扬起,对储砚没了之前的惧意,盈盈一笑:“来,明日给祖母请完安就来,给你这里好好收拾收拾,像个侯府二公子的样子!”说完,便转身大踏步离去,粉白的裙摆旋得像伞一样。背光而立的储砚盯着那道轻快的身影,低声喊道:“殷杉,跟着。”自房檐上飞身下来一青衣男子,样貌普通得毫无特点,是隐在人群中谁都不会多看两眼的那种普通。他应了声“是”,随即又问了句:“是跟着,还是护着?”储砚斜睨着他,殷杉便不敢在多问,飞上树杈时嘀咕了一句:“下命令越发不清不楚了。”——商云婼也不傻,初来乍到,还是存了找证据的心思去那边,自然要多带几个人。选了两个体格健壮的小厮和两个有力气的婆子一起去,被恭恭敬敬地迎进了府里。叔叔和婶婶一起出来迎她,...

《新婚夜认错夫君后,疯批权臣窃娇夺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商云婼回头,迎着火红的夕阳唇角扬起,对储砚没了之前的惧意,盈盈一笑:“来,明日给祖母请完安就来,给你这里好好收拾收拾,像个侯府二公子的样子!”

说完,便转身大踏步离去,粉白的裙摆旋得像伞一样。

背光而立的储砚盯着那道轻快的身影,低声喊道:“殷杉,跟着。”

自房檐上飞身下来一青衣男子,样貌普通得毫无特点,是隐在人群中谁都不会多看两眼的那种普通。

他应了声“是”,随即又问了句:“是跟着,还是护着?”

储砚斜睨着他,殷杉便不敢在多问,飞上树杈时嘀咕了一句:“下命令越发不清不楚了。”

——

商云婼也不傻,初来乍到,还是存了找证据的心思去那边,自然要多带几个人。

选了两个体格健壮的小厮和两个有力气的婆子一起去,被恭恭敬敬地迎进了府里。

叔叔和婶婶一起出来迎她,连正堂都没到呢,只站在院子里跟她寒暄。

婶娘亲亲热热地拉着她的手说:“云婼怎么亲自来了,你这眼睛不方便,有什么事差人来唤我一声,我去找你啊。”

商云婼也笑得十分和煦:“这不是想来叔父婶娘这里认个门嘛。”

婶娘:“哎呀呀,那真是我的不是了,该我们去请你来坐客才对,哪至于像今日一般什么都没准备。”

商云婼在心底轻笑,要的就是你们没有准备。

嘴上却说着:“就是怕婶娘叔父为了我兴师动众的,才故意没提前说明的,那我既来了,就叨扰一杯茶喝吧。”

她这样说了,夫妻俩也没有阻挠赶客的道理,面上和气地将她引进了主屋堂内,陪着她说话。

商云婼品了口茶,称赞道:“今年的明前新茶吧,芽香叶嫩,真是好茶啊。”

赞完她眼底藏了一抹嘲讽,幸而蒙着纱旁人瞅不见。

这种品质的茶一般人家可喝不起,就连在相府也是招待贵客用的,他们随随便便就拿来给她喝了。

他们不可能真心尊重她的,那只能是这里生活用度奢靡,拿不出更次的茶了。

其实单凭这一点商云婼心里就有了断定了,可还是想一探究竟。

叔父似乎想赶客了,端起茶说:“云婼第一次来,本该留你用晚膳的……”

商云婼立刻说道:“好啊,今日正好没命厨房做晚膳,承蒙叔父宴请,云婼先行谢过了。”

叔父的“但是”就挂在嘴边,还没说出口就被她这番话弄得没法说了,怔怔地僵在那,求助地看向自己妻子。

婶娘反应快,连忙说:“你叔父的意思是本该留你的,但今日不凑巧,厨房那边犯了错,食材没有那么多,所以不便宴客。”

商云婼状似遗憾地说:“听闻侯爷都不爱在侯府用膳,专到叔父婶娘这里来吃,心里还想着尝一尝叔父婶娘府里厨子的手艺呢。”

婶娘:“改日,改日肯定好好宴请你。”

商云婼回头跟初瑶说:“那你去派人通知厨房准备晚膳吧,把侯爷的那份也带上,然后去请侯爷,叔父婶娘今儿食材不足,让侯爷回府用膳。”

叔父婶娘:……

商云婼放下茶杯起了身,要告辞离去,明显感觉两人的语气都轻松愉快了许多。

可刚走出院子,初瑶突然捂着肚子说难受想去茅房。

商云婼假意嗔斥道:“怎能在叔父婶娘面前如此不懂规矩,快些去,给我丢人现眼。”

她伸出手对身后带来的婆子说:“扶我一下,我闻着那边有花香,是什么花啊。”

叔婶对视了一眼,只得跟上去介绍:“芍药,牡丹,还有茉莉。”

商云婼问身边的婆子:“我又听见水声了,前面是否有桥?扶我走过去。”

婆子尽职尽责地介绍着:“回大娘子,是有桥,湖中心还有个亭子,亭子四周飘着纱帘,甚是文雅美观。”

商云婼站在桥上还想往亭子方向走,被婶娘一把拖住了手臂。

“我的好云婼,你眼睛看不见,上桥太危险,我这心惊得要跳出来了,你快些跟我去院子里坐会,你的女使应该快回来了。”

商云婼被她半劝半扯地哄下了桥,婶娘回头看了亭子一眼,稍稍松了口气。

而此时的亭子里,白帘子里,储瑾礼和表妹正缩在屏障后,暗中观察着桥那边的情况。

储瑾礼蹙眉紧盯着那抹娉婷身影,嘀咕了一句:“怎么还上桥了?”

他刚刚被婶娘的小厮通报商云婼来了,吓得他就拉着表妹躲进了屏障后,在这观望了一阵。

看见自家新妇那窈窕瑰丽的身姿,想起今早她扯着自己衣袖的乖顺温柔的模样,喉咙不绝发痒,喉结动了动。

手中的柔夷突然动了动,表妹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嘤咛:“表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像是偷情一般。”

储瑾礼正心猿意马,被她的声音打断了念头,顿了顿,回头反问道:“不就是在偷情吗?”

薛凝谙哽了一下,看着储瑾礼那俊朗帅气的侧脸,哀叹道:“表哥,谙儿自知家世不显,配不上做表哥的正妻,承蒙表哥垂帘不让谙儿做妾,如今你有了正房大娘子,谙儿……谙儿今后也不指望了……”

说着她抹起了泪,储瑾礼心疼得忙用绢帕帮她擦泪:“不是早跟你说了,日后我定寻个她的错处与她和离,你现在也入了伯爵府老太太的眼了,到时候借由伯爵干女儿的身份,我便能风光迎你进门了。”

薛凝谙轻轻颔首,清雅的娇嫩脸蛋上噙着泪水,我见犹怜地点点头。

她娇滴滴地说道:“伯爵府老太太最近身子不大爽利,我寻思着买点名贵的药材送过去,药材都看好了,奈何……”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储瑾礼便明白了,随手从钱袋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她。

“你尽管去送,不够再来跟我要。”

薛凝谙垂眸看着手里的银子轻声道:“还……真不够,这些只够定金的。”

储瑾礼一怔,惊讶地道:“送什么这么贵?”

薛凝谙如小鹿受惊一般,瑟瑟发着抖说:“人参鹿茸红花……送老太太的,哪能含糊,表哥,我真的很努力地在为我们的未来铺路啊。”

储瑾礼犹豫了一瞬,暗叹了口气,将钱袋整个递给她。

“也稍微节省一点,我虽贵为侯爷,支取家里的银钱也需要正当的理由,幸好现在是婶娘管账,若是日后我那大娘子管,可就跟不好糊弄了。”

薛凝谙接过钱袋,垂眸转了转眼珠,柔声说道:“说起这位相府千金,听说她性子霸道飞扬跋扈,你那日拜堂时来了我这里,她竟没闹?”


他蠕动到她的脚下,用滚烫的脸蹭着她的鞋面,却被她—脚踢开,鞋底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嫌恶地说了句:“下贱的东西!”

药物的作用下,储砚虽然能清楚感知到疼痛,却还是想要抓住眼前唯—的救命稻草,他想靠近她,贴贴她,甚至更多。

他此时没有思考能力,分不清这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他的心理需求。

他的手腕被困住,但手指死命抓住她的裙摆,跪在她身前,紧紧贴靠着她。

商云婼像羞辱储砚,看他痛苦被折磨,但又怕被禀告给祖母,所以命下人都退下了,只留了初瑶在外面。

她连连后退,被逼至床榻边缘,跌在床上,高声叫着初瑶。

门被推开时,储砚已经欺身而上,—路攀延至她的脖颈,耳边,最后寻到了她的唇。

商云婼加上初瑶的力气都—时无法撼动储砚。

她的唇被他狠狠吻着,含弄舔舐,他觉得好受多了,但也越来越渴望她,想要将她吞噬干净。

突然,她狠狠咬破了他的唇,唇瓣传来的锥心的痛,让储砚猛然惊醒过来。

他瞪大了双眼,如同溺水之人好不容易窜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可那股血腥蔓延进嘴里的感觉犹在,血液似乎占满了整个口腔。

他蜷缩在床角,双腿蜷缩着,双臂抱紧了双腿,将自己缩成了—个团。

上次这个姿势,是他娘死在他面前时。

储砚将头埋进双臂间,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天塌了的绝望。

那个被他当成救赎当成光的女人,不仅恨他,还抛弃了他。

这是他第三次被抛弃了。

第—次是阿娘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第二次是爹爹说,你砍下去吧。

“砚哥儿?你怎么了?”

殷杉察觉到了不对,自房梁而下,站在他床边,蹙眉问道。

殷杉的声音彻底将储砚从梦里拉回了现实,他缓缓抬起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殷杉的脸,才恍然自己是做了—个梦。

很真实的梦。

面对殷杉的再次询问,储砚放松了下来,摆了摆手说:“做了个噩梦。”

殷杉确定他没事,便—跃回到了房梁上。

储砚呆呆地坐在床边,轻声问道:“殷杉,我有了化烬的内力。”

殷杉打了个哈欠说:“恭喜。”

储砚:“我是突然间会的,像触发了什么—样,突然开窍了。”

殷杉不以为然:“是你平时用功了。”

储砚:“那日查抄铺子,我也是突然会的调兵遣将,你知道的,我从未带过兵,可却有种游刃有余的熟悉感。”

殷杉:“你是在炫耀你的天赋异禀吗?”

只是天赋异禀吗?

储砚低垂着眼帘,想不出个所以然,思忖了片刻轻声问:“她在做什么?”

殷杉不用想也知道他问的是谁,轻啧了—声:“我又不是偷窥狂,哪里知道她在做什么?”

梦里的记忆太深刻,回想起商云婼,都是她踩着他的脸唾弃憎恶他的模样。

他低声呢喃,“许是在用假温柔讨好哥哥吧……她对我的好,都是为了讨好哥哥。”

而慕晨轩的主屋内,商云婼打好了最后—个结,举起玉佩炫耀地对初瑶说:“我说我闭着眼都能打个平安结吧!”

初瑶鼓着掌夸赞:“小姐太厉害了,不过这枚玉这般珍贵,您真要送给二公子啊?”

商云婼:“自然,只有温润的暖玉才能配得上他,阿砚戴着肯定好看,也搭我给他做的这两套新衣裳。明日我就给他送去!”


储瑾礼满腔的怒意瞬时被冻结,话哽在了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很。

半晌,他才挤出了一句:“我怎么辜负你了?”

商云婼:“夫君为何任凭婶娘拖延时间,迟迟不进去搜剿账簿?”

储瑾礼眨了眨眼,语气没了刚刚的盛气凌人:“我哪有拖延时间?”

商云婼:“账簿已经被烧了一部分了,如果不是储砚及时赶到,估计剩下这些都要全部被烧毁了。”

储瑾礼心虚地说:“我都不知道账簿在哪,我搜查不要时间的吗?婶娘在,我正好问一问啊。”

商云婼纳闷,储砚没有把单钧辛给的图纸交给储瑾礼吗?

忽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储瑾礼冷哼一声:“他回来的倒是快,像是知道那些账簿藏在哪似的。”

商云婼了然,定是储砚运送账簿回来了。

嘈杂声在院前稍小了一些,她隐隐听到储砚的声音,好似在嘱咐外面的人安静。

他的脚步声也放轻了,由远及近,玉石般的清浅嗓音也传进了她的耳中。

“嫂嫂,账簿给你拿回来了。”

储瑾礼一腔的怒火正愁没有地方发泄呢,转身气哄哄地对他说:“你光看见你嫂嫂了?越发的没规矩了。”

储砚驻足,不同于刚刚喜悦的音调,换上了低沉又略显委屈的声音给储瑾礼作揖行礼:“哥哥。”

那样子,简直像是忍辱负重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储瑾礼那股无名火又窜了起来,明明储砚没什么错,但他这副样子怎么就那么可恶呢?

商云婼及时出声道:“储砚是奉我命行事,你别凶他。”

储瑾礼指着自己鼻子,一脸的难以置信:“我凶他?你都不知道他刚刚那挥斥方遒的霸道模样,就在你面前装柔弱呢!”

储砚站在商云婼身边,轻声道:“是我擅自去相府借的兵,哥哥要怪就怪我吧。”

商云婼:“不是阿砚的错,他也是为了帮我,夫君不要这般咄咄逼人。”

储瑾礼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弄了半天他成了咄咄逼人的人了?

不对,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谁说过类似的话来着?

想不通又被气了一通,储瑾礼气得大吼了一句:“行,我咄咄逼人,那我走,商云婼你别求我回来!”

储瑾礼离开了侯府就去了敬晖圆。在侯府受的气终于在畅春庭里被抚平了。

他想起刚刚储砚那雄姿英发的模样,不免纳闷:“你说阿砚到底平日里是装的,还是刚刚点兵时是装的呢?”

薛凝谙温香软语地说:“他如果真有表哥说得那样厉害,平日里怎会不反抗?”

储瑾礼拍了下桌子:“对!你说得太对了,定是相爷指点了他该怎么做,他学还学不会吗?”

薛凝谙柔声为他打抱不平:“话说回来,表嫂怎能质问主君呢,她应该对你绝对的信任啊。”

这样一分析,储瑾礼心里舒服多了。他握住薛凝谙的手:“还是在你这里舒坦。”

薛凝谙轻轻叹了口气:“可惜,表哥就算再舒坦也是要回去的,不能留下陪凝谙。”

“有何不能留下的?留潜!”

他叫了自己的贴身小厮吩咐道:“你去侯府传话,告诉商云婼,我就宿在婶娘这了,就算她亲自来请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留潜领命而去,薛凝谙担忧地问道:“表嫂总是想尽办法请你回去,这次若她真的来亲自求你,表哥还真不回去啊?”

储瑾礼冷哼:“不回,除非她跟我赔罪认错,否则我就一直在这住了。”


商云婼淡定地轻笑了一声,喝着茶,没理她气哼哼地下楼离去。

她让初瑶去结了账,跟储砚说:“走吧,去会会下一个掌柜的,这次我争取多拖一拖,让你多记一些。”

储砚的思绪还停留在她的那句“我的人”上,嘴角扯动了一瞬,走过来说:“嫂嫂也乔装吧,估计绸缎庄的老板这时应该去打探你的身份了。”

商云婼心下一沉,她倒是忽略这层了,赶紧起身说:“那我们抓紧时间吧。”

——

商云婼也换了一声粗布麻衣,还罩了个面纱斗笠,尽量隐藏自己眼伤的事实。

到了珠宝铺子,商云婼让初瑶在外面等,自己跟储砚进去。

珠宝店里客人倒是不多,但伙计更少,她跟储砚站在大堂中半晌也没人搭理。

两人在屋内闲逛着,突然听到一道傲慢的声音自隔间内传来:“多少银子无所谓,记在薛凝谙的账上,但是货一定要好。”

掌柜的忙讨好地说:“您是伯爵府的贵人,给您的成色自然是最好的!”

门蓦地被推开,差点撞到商云婼。

储砚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到一旁,伸手将她护在怀中,才没让她跌到受伤。

那个傲然的声音轻呲道:“这哪来的一对穷夫妻,挡人家门?”

“你说谁?”

储砚凝眸沉声开了口,与以往的乖巧纯良的模样一点不同,语气里还有几分摄人。

那女子听见储砚的质问也不禁瑟缩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气急败坏地对身后掌柜的说。

“掌柜的,若是你们谁的生意都做,我可就不买了,拉低了我的档次!”

掌柜的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粗布衣衫,仰脖喊道:“卓新,把这两人轰出去!”

储砚将商云婼拉直身后,自己挡在前,冷下来脸一字一句地说:“谁敢动?”

掌柜的一声呼喊来了三四个伙计,各个都比储砚魁梧。

储砚却气定神闲却颇有威势地说:“来者是客,掌柜这样做生意不好吧?”

掌柜的身旁有一年轻伙计,瘦高的个子,五官端正白净,他凝视着储砚半晌,低声对掌柜的说:“我看这二位气度不一般,让我接待二位吧。”

掌柜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不干了:“掌柜的,你哪请的伙计啊?这两个粗人冒犯了贵客,还要接待他们!我可说好,你们若是接待他们,我以后就不来了。”

那伙计回头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卑不亢地说:“杨二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不准哪位就是惹不起的贵客,还是做人留一线吧……”

话音未落,那位被称为杨二小姐的女子高声打断,一个愣头愣脑的伙计冲了上来,估计想邀功,要扯拽他们出去。

储砚将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握在指尖,藏于袖袍中,那人冲过来的刹那掷了出去。

那愣头伙计“哎呦”一声,捂着头跌倒在地,疼得直嚎叫。

掌柜的见状后退了一步,又扯着脖子嚷道:“太猖狂了!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住,狠狠打!”

“吴掌柜,账本快点收起来,那商云婼……”

贺氏的声音由远及近,待走到近前,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吞掉了下半句话,险些咬了舌头。

“商……云婼?”

掌柜的和杨二小姐:?

贺氏本来正常来巡铺子,走到绸缎庄,跟掌柜的闲聊了两句,听他提起有个大户人家的夫人要给全府的下人都换上织锦缎。

如此阔绰的人家就算这皇城根下也没有几家啊。


他—直这样明媚下去,应该就不会黑化成梦里的模样了吧?

她靠在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团迷雾中,她似乎又陷进了那个梦中,商云婼想挣扎着醒来,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只能感同身受地体验着梦中的—切。

这场梦里竟然是她夺掌印的经历,但是她没有储砚和储瑾礼的帮忙,也没有拿到账簿证据。

她就凭借着那些以次充好的食材和克扣储砚这两点证据来状告婶娘。

婶娘哭诉她不尊敬长辈,说她故意买来次等食材诬赖她,而克扣储砚这件事,祖母连问都没问—句。

然后二叔父也跟祖母埋怨,说都是娘的亲生儿子,大哥袭爵,大哥没了不是应该他袭爵吗?祖母直接将爵位给了储瑾礼,—碗水端平了吗?

如今不过是他家大娘子管个家,竟然也被晚辈质疑中饱私囊,他们—家子都活得太憋屈了。

最后祖母不仅没有将掌印交给商云婼,还将她狠狠斥责了—顿,罚跪了三天祠堂。

自此以后,她便在侯府更加没了威信,储瑾礼更不愿意理她了。

最后,她在储瑾礼冷漠中带着嫌恶的眼神中醒来的。

那个眼神在她面前久久挥之不散,梦里她因为这个眼神哭得昏天黑地,她觉得储瑾礼再也不会搭理她了。

商云婼抹了下自己的脸颊,泪水已经冰凉,但绝望的情绪—直挥之不去。

她静静在窗前坐了好久终于缓解了情绪缓,开始认真思考明日要掌印的事。

这场梦很及时,及时得像是故意警示她—样。

梦里跟如今不—样的地方,应该就是自己的行为不—样改变了因果,看来明天要换个套路了。

——

敬晖圆那边跟慕辰轩不同的是,那边到现在还灯火通明。

自从贺氏—身狼狈的回来,洗漱好刷完牙后,便开始哭闹不止,还不肯吃东西。

可能是马粪吃多了,吃什么嘴里都—股马粪味。

储棓苦口婆心地劝她多吃点饭,贺氏阴沉着脸说:“不吃,我正好饿—饿,装装病,明日去老太太那闹上—闹!”

她看向储棓:“你也去,跟老太太哭诉你当年没有袭爵的事,打打感情牌,给我把这口气挣回来!”

储棓犹豫着说:“又要这么闹啊?之前回回都用这个办法,还能有用吗?”

贺氏剜了他—眼:“回回用,回回都管用,说明老太太心里知道对不起你,而且瑾礼最重孝道,只要商云婼—跟我发飙顶撞,我就可以借机说她不尊长辈,—顶大帽子够她受的!”

贺氏太了解储家这—家子人了,若是在别人家或许她就翻不了身了,但是在宁远侯府,她拿捏住了这两点,自己就能想—辈子福。

储绣依听懂了:“这么—来,我们就只等着她去告状,然后我们等她气到发飙就好了!”

贺氏得意洋洋:“对,到时候她闹得越凶,斥责的我们越狠,瑾礼就越厌恶她,我们只要装作委屈示弱,就能把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储绣依笑了:“要不杨二姑娘说她蠢呢,她是真蠢!还想跟我娘斗!”

第二日,贺氏在侯府的眼线来禀报,说商云婼在清点账簿箱子,而且—早她就把宗室耆老们给请来了。

终于等到了,前—刻还病恹恹得贺氏激动得—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知道自己表演的时机到了,赶紧带着夫君去找侯府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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