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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他低声训斥了一句。
叶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听话的闭了嘴。
两人就这样在黑夜中莫名的对视了一眼。
越看越熟悉。
似乎都能在彼此的眼神里，找出曾经的一丝影子。
但这个猜想刚冒上顾言祁心头，又被很快压下来，眼底晦暗。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现在看什么人都像是在看叶瓷。
就连这个陌生的林也，眼神也那么像……
顾言祁眼神闪烁了几分，看着眼前的人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松开抓住叶瓷双臂的手，转身欲走。
结果，叶瓷也是不甘示弱，拉住了男人的衣服又扯了回来。
顾言祁强行稳住身形，冷冷威胁：“林小姐，你知道跟CC战队跟YG战队闹绯闻，会对你产生多大舆论压力吗？”
混了这些年的电竞圈，叶瓷也不是那种会被轻易威胁的人。
她毫不畏惧：“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病，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顾言祁眉眼压深了一分，挑起叶瓷的下颚：“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好奇心会害死猫。”
“那你不怕我告诉别人吗？”叶瓷就是不愿意配合。
头一回，顾言祁也被也逼得无可奈何：“你就这么忘恩负义吗？”
一看顾言祁来了脾气。
叶瓷忍不住示弱，拉着顾言祁的袖子轻声问：“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结果换来的又是一阵沉默。
开口都像是一种难得的勇气。
叶瓷的眼神一暗再暗，就在以为顾言祁不会再回答时。
头顶上头又忽然冒出一道不咸不淡的低音。
“胃病而已。”
叶瓷微微一愣，忍不住细问：“胃病需要动手术吗？”
顾言祁微微颔首：“胃肿瘤，需要动几次大手术。”
看着男人逐渐消瘦的脸，叶瓷大概能明白得病的近些天，顾言祁过得有多不好。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