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也行,那你可别在他面前说啊。嗐,就是吧,他特想学医,可他爸妈死活不让,不过想来也是,放着那么多家产不继承,跑去吃那种苦做什么,我们一堆人其实也不是很懂他。”
“你当然不懂,在这个世界上,比钱还闪闪发光的东西多了去了,理想就是。”
贺知远说,我是当时唯一支持他的人,哪怕我还一点也不了解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要学医,除了因为理想,还因为他因病去世的外公。
而我,在说出那句话后,也变成了他理想的一部分。
毕业那年暑假,他忙着跟家里抗争,忙着跟沈临扯皮——顺带一说,班花是贺知远表妹,沈临喜欢班花,却误以为他俩有情,才傻逼兮兮地绝了交。
总之,贺知远没顾得上跟我表明什么,而等处理好他自己的事情后,他来找我,却被沈临拦在门外。
狗日的沈临,以我要奋战高考为由,冠冕堂皇地让贺知远离我远点。
好不容易等我考完,贺知远又来找我,却发现我不认识他。
我举手发誓:“那天考场外全是人,我真是没看见你,不是不认识你。”
贺知远撇撇嘴,扔了块鸡肉在我碗里。
后来,我为了治病火速恋爱,只因前男友的脸长得与贺知远有七分像。
贺知远便退了场,也以为我把他忘了,加上重逢后我又怕被沈临连累,一直装傻,误会至今。
我咬住筷子,彻底不再隐藏,我说:“贺知远,我是个怪物。”
“我对喜欢的人,有确乎病态的占有欲,我会想把企图靠近的一切都撕碎,我也曾真的这么做过。”
“我试过了,治不好。”
贺知远听完反应平平:“我早就知道。”
我也不意外:“不愧是贺医生。”
贺知远笑了笑,忽然问:“烟烟,你喜欢的,是我吗?”
我一怔,点头。
是,一直都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