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赢野嬴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赢野嬴政 番外》,由网络作家“给钱就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黑冰台之人的肯定回答,嬴政咂了咂嘴。虽然这个反应依旧不是很行吧....但却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没有听别人挑拨两句就立刻来找自己对峙了。“果然啊。”嬴政感慨了一声说道:“扶苏就应该交给野儿这样的聪慧之人多教导教导,更何况,扶苏本来就是野儿的父亲,他自己的父亲他自己不教导,难道要让朕来替他教导?”听着嬴政的话,顿若下意识的抬起头,在心中吐槽。陛下还记得扶苏殿下是他的儿子么?更何况,这天底下哪有道理说教导父亲是儿子责任的啊??是不是有些离谱了???嬴政却并没有在意顿若的反应,只是略微沉吟后说道:“传朕旨意,赐皇长孙赢野万金,绢帛三十匹,美玉数十。”“至于理由么......”嬴政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扶苏留点面子:“便不必要理...
《大秦:不装了,我爷爷是始皇赢野嬴政 番外》精彩片段
听着黑冰台之人的肯定回答,嬴政咂了咂嘴。
虽然这个反应依旧不是很行吧....
但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至少没有听别人挑拨两句就立刻来找自己对峙了。
“果然啊。”
嬴政感慨了一声说道:“扶苏就应该交给野儿这样的聪慧之人多教导教导,更何况,扶苏本来就是野儿的父亲,他自己的父亲他自己不教导,难道要让朕来替他教导?”
听着嬴政的话,顿若下意识的抬起头,在心中吐槽。
陛下还记得扶苏殿下是他的儿子么?
更何况,这天底下哪有道理说教导父亲是儿子责任的啊??是不是有些离谱了???
嬴政却并没有在意顿若的反应,只是略微沉吟后说道:“传朕旨意,赐皇长孙赢野万金,绢帛三十匹,美玉数十。”
“至于理由么......”
嬴政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扶苏留点面子:“便不必要理由了,朕赏赐东西还要什么理由?”
顿若则是低声应道:“诺”。
待到顿若离开之后,嬴政才小声的嘟囔:“总不能说是野儿这个当孙子的替我教育儿子有功吧?”
“唉——”
“父亲不好当啊,这大父也不好当。”
...... ......
赢野颇为奇怪的看着面前的扶苏,同样发出了与嬴政一样的感慨:“不是爹,你真的学聪明了啊,竟然没上当。”
扶苏轻咳一声,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
毕竟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他多少还是要点脸的。
“野儿,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
然而话刚说出口,就看到了赢野那“你还有脸问”的眼神,当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所以野儿,你认为这是他们给我布置下来的陷阱?”
赢野微微点头,拿起令侍从换掉的陶杯抿了一口水说道:“不错。”
他叹了口气说道:“您还知道,您为何与父皇争吵多年,以至于到了最后差点被流放么?”
“都是父不知子,子不知父啊。”
“此时她出现给父亲说了这些,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给父亲您的心中埋下一个种子——一个怀疑的种子。”
“您会对大父失望,进而慢慢的与大父继续争吵下去,到了最后....”
赢野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扶苏却明白最后的结果。
与皇帝硬碰硬,最后消失的一定是他,但....皇帝身为他的父亲,一定也会十分伤心。
赢野嗤笑一声:“更何况,那人是不是大母留下来的人还说不定呢。”
他的目光锐利,带着些智慧。
“大母乃是楚国之人,方才....也有一位楚国的势力来找我。”
赢野将“春日”的事情如数告诉了扶苏,而后说到:“我想,或许这深宫之中,还藏着另外的一股势力...”
“他们想要浑水摸鱼,当那只能够吃掉所有的“黄雀”。”
扶苏凝肃道:“那我们该如何做?”
如何做?
赢野眯着眼睛一笑:“不如何做。”
“我们....只要将计就计,而后...就是等待。”
“等待他们浮出水面!”
等待?
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么?
扶苏有些困惑。
而赢野则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反而眉宇中藏着一抹的微不可查的笑容:“当然了,咱们还需要给他们加点“料”,好好的看一看他们想做什么....”
这样说着,赢野招了招手,将手中的字条递给了身旁的侍从:“将此物交给大父,便说请大父斟酌。”
等到那常侍离去了之后,赢野才站了起来,顺势伸了个懒腰。
“父亲,还有事儿么?”
“没事儿的话,我就溜出宫去玩了。”
这一切都像是未知数一样笼罩在胡亥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躁动起来。
“殿下。”
一个内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的踌躇之色:“陛下好似是去了东宫...东宫那边,皇长孙殿下已经住了进去,只不过陛下还未曾有封赏太孙为“太子”,亦或者“太孙”的旨意下来。”
胡亥微微挑眉,眉宇中带着些许的算计和狠辣之色。
“哦?”
“还未曾有明旨?”
那内侍低着头,将自己打探出来的东西全都告诉了胡亥:“好似有旨意从章台宫中流出,说是陛下亲口所言,东宫给了皇长孙殿下,但能否做的稳,便看他自己了。”
能否坐得稳?
一瞬间,胡亥就明白了此种含义。
他微微一笑,而后轻声道:“看来,父皇还未曾做出决断啊。”
“走吧。”
胡亥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方向:“咱们去看一看我那位七哥,这宫中能够与我争夺皇位的....他算是其中一个。”
“其余人么,倒是不足为虑。”
胡亥口中的七哥便是始皇帝的第七子“将闾”,将闾出身显贵,母家同样是大秦的老贵族之一,并且是十分显贵的老贵族。
他与胡亥不同。
胡亥的母家是“蛮夷”,所以他的名字中便有“胡”,他一直将这当成是始皇帝对他的“警告”。
... ....
东宫
酒足饭饱。
扶苏早已经退下了,此时的宫殿中只剩下了嬴政以及赢野这爷孙两个。
两人慢悠悠的走在这宫殿中,周围的烛火忽闪忽闪着,一会亮了一会儿灭了,不知道有什么样子的反应,天上的月亮也是高高的挂在那里,显得十分清凉。
“陪朕走一走?”
嬴政偏头看向赢野,声音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温和。
这位始皇帝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和”,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毕竟他是这天下之主,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什么人有资格让他小心翼翼?
没人有这个资格,所以也没有人能够在这里说什么。
赢野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恭敬,但更多的却是肆意潇洒:“好的大父,既然大父今日有这个雅兴,我便陪着大父走一走吧。”
他倒是没有什么敬畏的情绪,毕竟他和这个时代的人不同。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害怕皇帝的,哪怕是始皇帝的子嗣也是一样,哪怕是一路陪着始皇帝走到这个位置上的人也是一样。
他们都敬畏始皇帝,但赢野不一样。
赢野是在春风里、红旗下长大的人,他怎么可能害怕、怎么可能担心这些?
两人走在月光下,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寻常。
忽而嬴政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方才与那些方士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用你那个劳什子的什么东西,便真的能够上天下海?”
“没有骗他们?”
赢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了当的说道:“有真有假,他们活着便能掌握此等力量,当然是骗他们的了。”
他笑了笑说道:“但是大父...未来的我们,真的可以做到那些事情的,这却是一定的。”
赢野的思绪飘荡:“那...不会是假的。”
赢野的声音十分怅然,回荡在这平和的夜晚。
夏日的夜晚是最平和与宁静的,或许也是最吵闹的,皇宫中自然是有花草树木的,那些蝉鸣声自然也不会停歇。
爷孙两人漫步走在花园之中,都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景色变换。
那些侍从们不敢说什么,只能够抢先一步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去前方为这大秦最尊贵的两个人扫清楚前面的障碍。
赢野的话瞬间让扶苏和淳于越脸色黑了起来,而周围的大臣们则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今儿太孙殿下为什么这么疯,但....
朝堂上能看的戏可不多见,尤其是这儒家以及长公子殿下的好戏,就更不常见了。
李斯悄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大殿的柱子上,他的旁边坐着的就是死对头冯去疾、王绾,再往旁边去就是王翦了。
平日里王翦一直都是闭目养神的,今天也是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
而赢野则是大咧咧的站在那里。
“怎么,你们两位还有什么意见?”
他调转矛头看着自己老爹,做出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但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没有一点正行:“且先说您嘞。”
“我刚说的言传身教,这一点您应该否认不了吧?”
“怎么就许您平日里顶撞大父,还不许大父生气,只要大父一生气,你就巴巴的搁那说什么“此非明君所为”,“陛下听不进去忠言否?”,咋的我这跟你学一次,你就红着脸了啊。”
“只许郡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扶苏大公子顶撞皇帝,不许我赢野小公子顶撞长公子啊?”
他阴阳怪气的根据脑海中的记忆说道:“父亲啊——”
赢野拉长了调子,显得怪里怪气:“您听不进去忠言否?”
扶苏被这个逆子气的脑门子嗡嗡发疼,但整个人却变得愈发的清醒了起来,今时今日赢野的模样比起来他往昔除了多了点阴阳怪气外,还有哪里有什么一点的不同?
他回过头,看着坐在那里的嬴政,第一次有些后悔。
自己真的错了么.....
而在扶苏开始反思的时候,淳于越却已经重振旗鼓了。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继续让扶苏这样想下去,一旦扶苏改变了自己的“思想”,调转枪头和始皇帝一致对外的话.....
那始皇帝的屠刀第一个要挥向的就是自己!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那口闷气,看着面前的赢野开口道:“方才殿下口出秽语,将某以及长公子殿下所坚持的逐渐贬的一文不值。”
“那么,在下倒是想要听一听殿下的高见了。”
淳于越做出了一副要与赢野辩论的架势,往昔的皇长孙沉默寡言,也是一个闷葫芦,今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这些话,但....这改变不了皇长孙不学无术的事实。
一旦他将皇长孙辩驳倒,那么之前的一切自然也就成了过眼烟云。
赢野斜了一眼淳于越:“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一点点拙见倒是有的,既然淳于博士可怜巴巴的请教了,那本公子便与你说上一说。”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在指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顽童”一样。
淳于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憋了一口气,看着赢野问道:“今日皇长孙殿下突然发难,想必是对今日之事多有不赞同了。”
“那便从今日的事情说起吧。”
“长公子殿下劝诫陛下,说是不能多造杀孽要试以仁政,这一点难道有什么错漏么?”
“圣贤曾言,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此话出自大贤孟子之口,讲述的道理也是通俗易通。”
“皇长孙对此有何高见?”
听了淳于越的发问,坐在前方的嬴政也是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体,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平日里赢野不显山不露水,他也不知道赢野的水平。
但方才赢野所说的话,却是完全触动了他的内心。
他心里不由得想到:“罢了,若是这小子辩驳失利,我便拉他一把又能如何?”
思及至此,嬴政下意识的偏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夏无且”。
大秦此时还未曾衍生出后世的那些制度,皇帝身旁站着的除了侍奉的宦官、士卒之外,还有最信任的人,不拘束是什么身份。
自当年荆轲刺秦,夏无且救驾了之后,他就一直颇得皇帝信任。
此时见到嬴政的眼神,也一瞬间明白了嬴政的意思,当即随时准备着。
只要皇长孙落入下风,他即刻惊呼一声“陛下您怎么了?”
然后顺理成章的阻止这场辩驳继续。
毕竟....皇帝都出问题了,你们还辩驳个锤子呢?
此时,场下看热闹的人眼神纷纷看向了站在那里的赢野,而赢野却也不怯场,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
“第一,孟子说的没什么错。”
此话一出,淳于越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像是奸计得逞,而嬴政则是有些担忧了,随时准备“演戏”。
可赢野的下一句话,却让淳于越脸上的笑容陷入了僵硬。
“但你们这群没本事的后人理解的有错。”
赢野看着淳于越一字一句的问道:“孟子所说的“民”乃是普通的黔首,而非是你口中的那些儒生,也并非是父亲所阻止杀害的那群儒生。”
“大父杀了那些儒生方士,怎么就是没有施以仁政呢?”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多作奸犯科、触犯律法的人,难道依照秦律处罚都是有问题的?”
“淳于先生这是显然的偷换概念。”
“那些儒生方士之所以被杀,不是因为大父不施以仁政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们自己违背了秦律的缘故。”
“难道儒家先贤讲述的道理是,不必处罚触犯法律的人么?”
“这可真是恕本公子无知了,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
他装作迷惑的样子,看着一旁看热闹的李斯说道:“李廷尉,你是大儒荀子的弟子,也算是半个儒家门生了。”
“儒家有先贤说,处罚律法的人不能够处理的么?”
李斯倒也没有想到自己突然被点名了,但此时倒也是热的出面解释,毕竟他和儒家这群人向来是势不两立的。
“回禀皇长孙殿下,李某倒也从未听过这样的先贤之语。”
他好奇的看着淳于越:“不知淳于博士是从何处看来的言论?大抵上是孤本吧,不知可否能让李某瞧一瞧那孤本?”
可...
他们还是将这件“东西”当成是长生不老的东西敬献给了皇帝。
所以此时与其说这是一个“赌”,不如说这是赢野在用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作为“杀威棒”来震慑其他人——用的便是一个人,一个这些人熟悉的人极致的惨像。
为何这么说?
赢野又为什么会确定,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做,一定会服下丹砂?
太简单了....
因为此时,他若是拒绝了,那么便是他承认自己知道“丹砂”有剧毒,所以不敢服用——既然如此,那他的道统便是假的,而且是他心知肚明的假,他便是故意欺君。
欺君是什么下场?
始皇帝会容忍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群人存在?
不会的。
所以他们的下场便是死,而且是罪名十分确切的死,没有人可以再用他们的死指责始皇帝了。
无论他们当初是否是故意将此物敬献给皇帝的, 无论他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都会变成有意的。
所以赢野确信,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必定是会服用丹砂——哪怕真的会惨死。
若是服用了,下场也就十分清晰明了。
服用丹砂的那几个人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但大概会有一个身后名,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丹砂有毒,所以不会涉及到九族的事情。
这老者心中还有一些隐秘的想法.....
他抬起头看着赢野,从赢野的眼睛中看到了那一抹隐藏着的“野心”。
这件事情能够就此了结么?
当然不可能。
日后这位皇长孙殿下便可以轻松拿捏着这一群“方士”,因为知道和不知道是有区别的,知道其中有毒,那便是故意弑君。
为了自己的小命...这些方士以后也会对赢野言听计从。
这一切说起来好似是花费了许多时间,但实则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那老者十分从容的看着赢野,并且言语中带着几分倨傲:“有何不敢?”
他拱了拱手:“丹砂炼制不易,以往我等并没有这个机缘服用此物,如今殿下赏赐,我等高兴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敢服用呢?”
老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嘴角带着笑容,他回过头看着那群方士:“可有君愿随我一同羽化登仙?”
人群中走出来了几个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抹兴奋的笑容。
他们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而后走到了那老者的身前,而后一同看向赢野:“请殿下赐药!”
他们要证明自己的“道统”!
赢野此时脸上也是带着些许敬佩的神色,但却依旧十分自然的挥了挥手,让那侍卫将“丹砂”送到了众人的面前,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小瓶。
这已然是致死量了。
也是这些年来他们炼制出来的所有“存货”。
丹砂这玩意有很强的挥发性,并且挥发的气体也有剧毒,所以赢野早就想要将他们处理掉了,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处理掉。
他的眼眸中那些“温度”也逐渐消散了。
那几个人脸上带着些许快意潇洒的神色,而后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了小瓶子,他们看了一眼这瓶中的丹砂,突然大笑,而后将其一饮而尽!
饮尽之后,便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大殿中,神色淡淡,似要羽化登仙。
看着这些人十分平静的样子,其余的方士还以为是“赢野”错了,他们正要看向赢野说什么,却突然被一声轻响吸引了。
“也算是明白了大父平日里的辛苦了。”
嬴政走到了大殿中央而后坐下,看着赢野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看扶苏。
“你要的人朕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只是——”
他好奇的看着赢野:“朕还不曾知道,你为何要这些人?”
嬴政眉宇中闪过一抹杀气:“那些方士,竟胆敢欺骗朕,若不是你想要他们,朕早已经将他们全部坑杀!一个都别想活!”
他身上的煞气惊人,却没有吓到赢野。
毕竟换成赢野,若是有人欺骗了他,那么他也一定会杀了那些人的。
赢野偏过头:“大父,等会您就知道了。”
“不如先让那些方士过来?”
说着,又看向身旁的常侍,而后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将手拢在袖子里,等待着那些方士的到来。
那些方士的确有大用处。
但却并非是这些人以往的那些用处了,而是更为重要的用途!
.... .....
“哗啦啦——”
一群人脚步急促的走了进来,脸上都带着害怕与恭敬的神色,眉宇中还藏着几分死里逃生的“侥幸”,毕竟他们之前已经被拉到了死牢之中,若不是那位皇长孙殿下,他们恐怕已经人头落地。
一大片人乌压压的站在那,都不敢抬起头。
而赢野则是看向了众人,眉宇中的平和全数消散,他缓慢开口,但说出来的话却令众人心头一惊:“你们的命只是暂时留下了,而非是彻底保住了。”
“我向大父求诏,将你们的性命留下来,自然是有我需要你们的地方。”
他抬起眼眸:“你们当中,有周游天下行骗的骗子,也有自幼研究方士之法的方士,这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所谓。”
“你们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赢野的声音骤然变冷:“你们的命,在孤的手里!”
“若是想活命,便乖乖的听孤的话!”
刹那之间,这大殿中所有的方士全都跪伏在地上,着急忙慌的喊着求救的话语。
之前被赢野吩咐了几句就出去了的常侍走进了大殿来,而后低声道:“启禀皇长孙殿下,您吩咐的东西奴婢已然准备好了。”
“如今就在偏殿之中。”
赢野这才点头,看着那群方士说道:“现在,先让孤看看你们中到底有多少个是能用的,有多少个是值得培养的。”
他眉宇中带着高傲之色。
“严常侍,若是有低于我方才于你所说标准的人,便直接拉出去杀了。”
“那样子的蠢材,孤这里是不留的。”
严复看了一眼嬴政,得到了嬴政的眼神后,也连忙点头道:“诺。”
说罢便扭头,看向那大殿中的众人:“还不速速起来,随我走?能否活命,便看你们接下来的表现了!”
正当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而后跟着严复走的时候,赢野再次开口了:“对了,徐福留下,孤有话要与你单独说。”
徐福留下?
谁是徐福,此人为何能让殿下单独点他的名?
人群中一位年轻男人脸上带着茫然的神色,为何殿下留下了他?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于是他乖乖的低下头,站在那里等待。
等到那些方士全都离开了之后,赢野才看向徐福,笑了一声。
“徐福,孤知道你来咸阳城是想要做什么的,也知道你的全部计划。”
他的语气柔和,看不出一丝杀气,但从这柔和的语气中,徐福偏偏听出来了那透骨的煞气!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站直了,身后不断的流淌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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