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刺魂师》是作者“伊秋水y”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李阳许静,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老爸的身上出现了一张鬼脸,有一天鬼脸睁开了眼睛,老爸惨死,之后鬼脸竟又转移到我的身上,爷爷知道是中邪了,辗转请来了一位高人,那高人却说道:“前世债主,今世冤亲,上天无路,地狱无门,你们家做了大孽了,要想活命,须等到铁头铁面铁筋骨,白马出天门.........
主角:李阳许静 更新:2025-01-18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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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许静的现代都市小说《刺魂师》,由网络作家“伊秋水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刺魂师》是作者“伊秋水y”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李阳许静,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老爸的身上出现了一张鬼脸,有一天鬼脸睁开了眼睛,老爸惨死,之后鬼脸竟又转移到我的身上,爷爷知道是中邪了,辗转请来了一位高人,那高人却说道:“前世债主,今世冤亲,上天无路,地狱无门,你们家做了大孽了,要想活命,须等到铁头铁面铁筋骨,白马出天门.........
小柔吓得尖叫一声,我们几个几乎是连滚带爬,沿着楼梯疯了般的往下跑,
可邪门的是,我们往下跑了好久,竟然怎么也找不到一楼的出口。
最后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只看到前面出现模模糊糊的亮光,亮光里映出一口血红的棺材,而上百个蓬头垢面的村民围着棺材跪了一圈,像是在膜拜,又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这tmd到底是哪儿啊?我们怎么找不到出口了?”陆明急得大喊。
他这一喊,那些跪在棺材周围的村民,竟然齐刷刷的扭头朝着我们看过来。
接着,一个唱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
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
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是一个女人的唱戏声,戏腔悠长,又充满幽怨。
我们看到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朝着我们飘过来。
她的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根本看不清。
最后她飘到了我的面前,拉长了声调唱道:“你害得我好苦呀......”
然后她那水袖猛的甩在了我的脸上,我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激灵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天竟然已经亮了。
这个噩梦如此真实,不,这不是梦,简直就是情景再现。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坏了,我竟然和陆明一样也开始做噩梦,梦见以前在鬼楼里探险的情景了,难道......我也真的快死了?
那次探险,我们最后看到那个女戏子之后就全都晕死过去,同寝室的同学见我们一夜未归,第二天报告了老师。
学校老师带人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晕死在鬼楼里,人事不省,最后被送到医院里,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
那件事以后我们再也不敢靠近那栋鬼楼,而学校为了防止学生再进到鬼楼里发生什么事,直接把鬼楼的前门后门都给封死了。
但我们进鬼楼探险的事还是传了出去,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使本来就恐怖的鬼楼,更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从此以后我们几个都很默契的不再提起那件事儿,我也把那件事深埋在心底,不再去想。
直到我家里出了事,竟然也和戏子有关。
爷爷死后交代的三件事儿中,除了让我娶小翠和找张三鬼之外,还有一件就是让我退学。
爷爷为什么让我退学呢?难道和学校的鬼楼有关?
鬼楼里的戏子,和当年被奶奶吃掉的那个戏子是同一个吗?
我有点迷糊了。
正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穿好衣服随便洗了,把脸走过去,把门拉开。
房东老头站在门外。
我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可又不敢得罪他,毕竟还欠了人家房租不是。
所以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这么早啊,我这刚起床呢,是有什么事吗?”
我以为他又是来要房租的,心里不免有些发虚。
不过这老头倒是没提房租的事儿,而是问道:“昨天接了一个客人呀,你这算是正式开张了吧?”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我这第一个客人原本应该是那个属虎的女人,可却变成了陆明,触犯了禁忌,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既然开张了,那就给我也弄个纹身吧。”老头不客气的走了进来,老神在在的在椅子上一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来者就是客,我点了点头。
“你要弄个助财运的是吧?”
“不,我之前想弄个助财运的,现在你给我纹一个旺桃花的,桃花运,懂不?”
“纹的好了,我给你免一个月房租。”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就你?还想要桃花运?一个老头子想要桃花运,你想干什么呀?
但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而是笑着问道:“老爷子都这把岁数了,还想旺桃花呀?”
“哎,这你别管,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就不能谈个恋爱泡个妞,追求自己的幸福啊,我之前是因为给人算命,犯了五弊三缺,现在我已经金盆洗手,我怕什么?”
“少废话,赶紧给我弄。”
“行吧。”
来者即是客,我总不能把客人往外推吧。
仔细想了想之后,我说我给你纹个狐狸吧。
众所周知,狐狸狐媚,擅于迷惑勾引人心,魅力无穷,世人都骂狐狸精,可谁看到狐狸精不心动?
当然这个狐狸精,不光是指女的,也指男的,狐狸也分公母,公狐狸纹到男人身上照样魅力无穷。
老头儿却摆着手说:“你可拉倒吧,狐狸那可是五大仙之一,灵性仅次于蛇,我可背不起来,也不想变成男狐狸精。”
“那啥,你就给我纹一个最简单的,对了,桃花,你就给我纹一朵桃花就行。”
桃花也能旺盛桃花运,张三鬼教我纹身的时候就详细的讲过,纹什么招什么,就跟吃什么补什么一个道理。
不过这桃花效果不大,跟狐狸没法比,但是呢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也不需要太旺盛的桃花,这桃花运太旺盛了,能把小姑娘给勾来,那就助纣为虐了。
刚才我说给他纹个狐狸也是开玩笑,这老头倒有自知之明。
于是,我让他趴在沙发上,脱去上衣,就开始给他纹身。
老头不停的嘟囔着,说我这屋子里太寒酸了,至少也得弄张纹身床啊,让客人趴在沙发上,这像什么样子?
他还说做生意嘛,讲究个门面,这里面得好好装修装修,舒适感极其重要。
我只能苦笑,心说我哪是做生意呀,我是为了解咒,被迫无奈才干这个而已。
我倒是想把这里装修装修,可没钱呢。
这桃花纹身比较简单,从画图到点线刺墨,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又一次感觉头晕眼花。
整个人处在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状态中,纹身快完成的时候,感觉后背一阵灼热,像个火球一样,蔓延到了我的右手,隐约看到一点儿粉红色的光芒,嗖的一下就钻进老头背后的桃花纹身里了。
接着,我整个人就恢复了正常,这次我倒没有听到爷爷的咳嗽声和那个唱戏声,可能是时间比较短。
刺魂这东西,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琢磨不透,但我确定这里面门道多,邪门儿。
“好了。”我给老头涂了点消炎的药膏,拿了镜子让他看。
一朵粉红色的桃花,纹在一个枯树皮般的老头背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头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这么小一个纹身免你一个月房租,我亏了,当然,如果这招桃花的效果真的很霸道,那另当别论。”
“不过你这手艺太生疏了,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纹身的过程中还不能保持清醒,生魂都有点散了,你可得小心点儿啊。”
我皱了皱眉,想问什么,老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他一看来电号码,顿时兴奋的跳了起来。
“哎呀妈呀,这么管用?这刚纹上桃花,我的小乖乖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接了电话,也不避讳,就当着我的面,对电话那端的女人喊着小乖乖,亲爱的等一些肉麻的话。
我听了都觉得脸红。
“好嘞,小乖乖,那你在太湖公园等我,我马上到,嘿嘿。”老头挂了电话,一脸兴奋地在手机上亲了一下,抬脚就往外走。
我说道:“哎我说,你这桃花运若是旺盛了,可不能去祸害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也有禁忌,你......”
我没说完,那老头就不见了踪影,这把我给气的,小乖乖?他不会去祸害未成年啥的吧?那我就真的是助纣为虐了。
当然,桃花纹身虽小,里面也有桃魂,有灵性,有禁忌,他真要做了什么败坏道德的事儿,肯定落不到好。
嗨,算了,这是他的因果,我只管纹身拿钱,当然那钱是抵了一个月房租。
天已经大亮了,没有了睡意,我准备去吃点早点。
走到门外伸了个懒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转头却看到旁边门面房里,一个女人正探头盯着我。
原来是旁边按摩店的大姐,租的也是胡老头家的门面房,生意也不怎么好,好几次看到这大姐在店里玩手机打游戏。
见我发现了她,这大姐笑了笑走了出来。
她虽然看上去有三十来岁了,但这皮肤是真好,白白嫩嫩的,在保养上没少下功夫。
还有这身材,前凸后翘,此时又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把身材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
再加上烫成大波浪卷的头发,显得很洋气。
只要在后面看,多半以为是个小姑娘呢。
不过你就算再会保养,眼角的皱纹还是遮掩不住的,仔细看也还是能看出来她是位大姐。
这按摩店的门头招牌弄得很大,很显眼,只要进了这条街,准能一眼瞅见。
不过......一个女的做按摩生意,再加上她这身姿妖娆的模样,免不得让人往歪里想。
“哟,刚来的呀?”大姐一说话就带着一股子狐媚,一双大眼睛像小姑娘的眼睛似的忽闪忽闪的,直勾人魂。
我更加确定她这按摩生意绝不仅仅只是按摩那么简单。
这大姐像看稀罕物件儿一样,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遍,口中啧啧几声说道:“啧啧,年轻力壮,朝气蓬勃,是个好苗子,就是太瘦了,要是能吃胖点,再练出几块肌肉就更好了。”
说着朝我抛了个媚眼,问我叫什么姓什么?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说实话,我最怕跟她这样的人打交道,我这血气方刚的,哪能受得了她这个狐媚劲儿。
但出于礼貌还是跟她打了个招呼,毕竟以后都是邻居,然后找个借口就想开溜,谁知她竟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凑了过来,问我这刺魂是干什么的?
“咳咳,就是,就是纹身啊。”
“呵,纹身啊,纹身就纹身呗,为啥叫刺魂呢?”
“呵呵,好听,图个顺口。”
“顺口?呵,刺魂还不如纹身顺口呢,嘻嘻,你叫李阳,巧了,我也姓李,咱俩还是一家呢。”
“我叫李思南,你可以叫我南姐。”她又朝我抛了个媚眼儿。
我心说这女人看上去俗媚,名字倒是挺好听。
“思南?好名字啊,呵呵,好名字。”
“你知道我这名字啥意思不?思南,谐音‘撕男’,手撕渣男。”
“啊?”我一脸意外。
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话锋一转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姓胡的那老东西,这几天老往你店里跑,没安啥好心,你防着他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房东啊?”
“是啊,那老头恶心的很,道德败坏,每次看到他,我都有一种拿锤子敲了他的冲动。”
我说你租的也是老头的房子,怎么那么恨他呀,他骚扰过你?
大姐摇摇头:“那倒没有,哎你真不知道?我跟你说,你知道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吗?”
“这老家伙跟他儿媳妇有一腿,活活把他儿子气死了,然后他儿媳妇莫名其妙的也死了,全家都死绝了,就剩他自己。”
“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更恶心的是,他把他儿子火化之后,打发到公墓里,可他儿媳妇的尸体,却一直放在他家里,这老东西可能有恋尸癖。”
“有一次我忘带钥匙,就直接上二楼找他要,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就看到他抱着他儿媳妇的尸体......”
大姐撇了撇嘴。
“真是变态,不过他儿媳妇的尸体这么长时间也不腐烂,谁知道那老东西用了什么方法?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好几次我都想报警了,他这是藏匿和凌辱尸首,犯法的。”
“可我毕竟租着他的房子,也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是吧?这事儿也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就是看不惯。”
我有点吃惊,没想到房东老头竟是这样一个人,不过这大姐语气夸张,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没准是在逗我玩。
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爱在背后说人闲话,正打算找个借口开溜,她却又说道:“不过这老家伙倒有几分本事,听说以前是混阴行的,给人算命,是阴行的三大巨头之一。”
这话让我来了一点兴趣。
“阴行的三大巨头?”
“是啊,一个姓李,叫什么李老鬼,一个就是这房东老头,外号叫做偷天鬼,还有一个姓张......叫什么张......”
“张三鬼?”
“对对对,张三鬼。”
我愣住了,那老头外号叫偷天鬼,我爷爷是李老鬼,再加上张三鬼。
他们仨曾经是阴行三大巨头?真的假的?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我爷爷还有个外号叫李老鬼,更不知道我爷爷竟然是什么阴行三大巨头之一。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爷爷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身上的这个鬼脸,这个恶咒,那个唱戏的女人,真有这么简单?
爷爷恐怕瞒了我许多事儿。
我想起了奶奶的话,她说你爷爷隐瞒了很多事情不说,是为了你好,有些真相还得你自己去寻找。
见我发愣,那大姐拿娇嫩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然后这大姐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房东来。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自己店里了。
对这大姐的话,我是不怎么信的,我觉得她对房东有偏见。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傍晚时分,房东胡老头竟然搂着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回来了。
他们俩勾肩搭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我惊得下巴壳都快掉下来了。
那女人看上去只有30多岁,穿着一条红色的紧身裙,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只是浓妆艳抹,显得俗气。
胡老头一口一个小乖乖小宝贝的叫着,搂着那女人就走进后院他住的屋里去了。
我心说我给他纹的那桃花纹身这么霸道?这老东西这么快就勾搭上女人了?
不过,看那女人浓妆艳抹的样子,也不像是正经人。
旁边按摩店的大姐又跑出来看热闹,盯着房东和那女人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哟,老牛吃嫩草,真是恶心的紧呢。”
我心中不是滋味,有点后悔给老胡头纹身,但现在说啥也晚了。
心中郁闷,再加上也没什么客人,所以早早的就关了纹身店的门睡觉了。
结果睡着之后竟然又做梦,梦见当时我们去鬼楼里探险的情景,尤其是走到六楼时出现了那抹白光,白光里一个戏台子,十几个戏子轮番表演,突然涌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村民,把那十几个戏子给杀了。
然后就听到一阵唱戏声,一个穿着青灰色戏服,画着旦角脸谱的女戏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边甩着水袖,一边凄凄哀哀的唱着。
可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脸。
最后她那水袖打在我的脸上,我就醒了。
我惊魂未定,看了看表,还不到十二点。
完了完了,难道真像陆明说的,我也开始做噩梦了,不会也像那两个学哥一样,一个接一个死去吧?
我起床洗了把脸,情绪这才好了一些。
可想起梦中出现的那个女戏子,会不会跟当年那个在窑洞里被吃掉一半的女戏子是同一个呢?
心中不安,拿起手机给陆明打了个电话。
“不好意思啊兄弟,这么晚了打扰你。”
陆明似乎已经睡着,被我吵醒,声音里还带着慵懒。
“主要是想问问你,上次给你纹了身之后怎么样啦?”
“阳哥,你那个纹身可真管用啊,我这两天没再做噩梦,睡得可好了,身体感觉也轻了,还有,我胳膊上的那个戏子脸谱消失了。”
听了这话,我长松了口气,看来张三鬼没有夸大其词,这刺魂的效果确实很霸道。
不过想到我的情况,忍不住又苦笑了。
他不做噩梦了,我却开始做噩梦了。
但我并没有把做噩梦的事告诉陆明,怕吓着他。
“对了,陆明,你之前说咱们学校那块地方,以前是一个小村庄?”
“是啊,好久了,大概是民国时期,那里就是一个小村子,叫什么上元村。”
“那村子里那个戏台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戏台子是上元村的村民们搭建的,好像是请了一个戏班子唱大戏,所以就建了一个戏台子,不过......”
陆明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后来村里的人和戏班子不知道怎么着就起了冲突,打起来了,然后戏班子的十几个戏子都被村子里的人给杀了,是虐杀,可惨了。”
“再后来,村子里的村民们也突然消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邪门儿了。”
“那个戏台子,因为十几个戏子都被杀死在上面,血流的到处都是,所以那地方阴气一直很重,是最邪门的一个地方。”
我静静的听着。
“还有吗?”我问。
“阳哥,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毕竟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出来的。”
“陆明,你能不能再帮我打听打听,关于那帮戏子和那戏台子的事儿?越详细越好。”我说道。
“嗯,好,要想知道更详细的估计得去找退休的老校长,不过听说他被他儿子接走养病去了,不在本市。”
“对了,还有咱们学校以前的那个看门老头儿,都70多岁了,他应该知道实情,我去找找他,看能不能问出点啥。”
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陆明听出我语气不对,就问道:“阳哥,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也开始做噩梦了?”
我说道:“暂时还不太严重,但我觉得必须把这事搞清楚。”
“行,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对了,你的纹身这么管用,我准备让小柔也纹一个,不过她这两天有事回老家了,等她回来我就带她去找你。”
“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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