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大庆逍遥贵公子》,超级好看的军事历史,主角是李卓庞振,是著名作者“十三归”打造的,故事梗概:历史经济学教授李卓,穿越到大庆成为户部侍郎庶子,原本想搅动风云的他,却因太过出色差点命丧黄泉。后被主母送到自己娘家,欲用金银让李卓成为纨绔废物。李卓表示,这太合我心意了。从此,大庆多了一个出入勾栏,赏花钓鱼的纨绔公子。期间,李卓和他的钓友闲聊吹牛,废丁税,推宝钞,开海贸......某日,李卓震惊的发现,自己吹的牛竟然都成为了现实。皇帝:李卓,来当我大庆国师吧。李卓:啊?不是,我只想做个隐居山林的咸鱼啊.........
主角:李卓庞振 更新:2025-01-18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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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卓庞振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庆逍遥贵公子》,由网络作家“十三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庆逍遥贵公子》,超级好看的军事历史,主角是李卓庞振,是著名作者“十三归”打造的,故事梗概:历史经济学教授李卓,穿越到大庆成为户部侍郎庶子,原本想搅动风云的他,却因太过出色差点命丧黄泉。后被主母送到自己娘家,欲用金银让李卓成为纨绔废物。李卓表示,这太合我心意了。从此,大庆多了一个出入勾栏,赏花钓鱼的纨绔公子。期间,李卓和他的钓友闲聊吹牛,废丁税,推宝钞,开海贸......某日,李卓震惊的发现,自己吹的牛竟然都成为了现实。皇帝:李卓,来当我大庆国师吧。李卓:啊?不是,我只想做个隐居山林的咸鱼啊.........
李卓在平阳城的各大勾栏妓院,都负有盛名,天香楼也不例外。
刚从马车上下来,一名作小厮打扮的年轻人,就满脸笑容的小跑而来,毕恭毕敬的对李卓说。
“李公子,您可算是来了,上回一别都快半个月了,院里的姑娘们想您都快得相思病了。”
李卓哈哈一笑,抬脚轻轻踢了下他屁股,对方也没闪躲,而是高兴的将屁股送过来给他踢。
“你这油嘴滑舌的东西,姑娘们想的不是我的人,是我银子了吧,拿着。”
说着,李卓直接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抛给了他。
小厮喜笑颜开的双手接过,态度更为客气。
“多谢李公子赏赐。”
说着对着里面高声喊了一句“李公子到!”
这一嗓子响起,便有两名衣着暴露,相貌身材俱是一等一的女子围了过来,看到风度翩翩的李卓。
都是眼睛冒光的贴了上去,恨不得直接将他“吞了”似的。
“李公子,您怎么如此长时间没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李公子,翠儿近日刚学了一首曲子,您去我房间,翠儿单独弹给您听听如何?”
两位名女子目含春光,呓语之时还在用身体蹭李卓的身体。
“哈哈,行了,今日可有什么表演?先看一看再说。”
李卓这几年下来,对这一幕早就有免疫力了,但也是心情大好。
天香园之所以名气大,除了这里的姑娘们漂亮,有才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便是这里时常会举办一些表演,歌舞,诗词等等。
“呦,这不李公子吗?您来啦。”
这时,一位四十来岁的妩媚女子,扭着大屁股朝李卓走来,看到她后,围绕在他身边的两个女子,都很客气的躬身行礼。
恭敬地叫了声“王妈妈。”
她正是天香院的老鸨,得知李卓的想法后,用她的手绢轻轻扫了下李卓的脖子,说道。
“李公子今日可是来巧了,待会圆圆和红玉姑娘要举办诗舞茶会。”
“哦?诗舞茶会?有点意思,李某方才在外边看见许多车马停放,想来这次参加的才子不少吧。”
李卓笑了笑道。
所谓的诗舞茶会,现场唱诗,在当今的大庆并不少见。
由姑娘出题,现场的任何人都可以据此作诗作词,最好的那位,姑娘们会现场将它唱出来,并配上舞蹈。
同时,作者今日在天香院的所有消费,都可以免单不说,还有和姑娘共度良宵的机会。
每次举办都会吸引许多才子来此,当然了,如果想参加,需要支付十两银子的报名费。
什么?你没钱?那就一边去,没钱你还想白嫖啊。
李卓此前没有参加过,但他看过两次,反正十两银子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眼下天香院十分热闹,但人却不是很多。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大部分人都在和姑娘们翻云覆雨呢,先解决生理需求,再来参加诗舞茶会,思路也会更加清晰些。
“李公子说笑了,您才是我们天香院最尊贵的客人,快请吧。”
老鸨子这话倒没胡说,毕竟这次来的许多人,都不是平阳县的,玲珑诗会结束后就会离开。
只有像李卓这样的本地人,才是长久客户。
更何况,李卓出手很阔绰,正是他们最欢迎的那种贵客。
老鸨子将李卓带到了一张桌子坐下,面前就是个红曼竹木搭建而成的舞台,这个位置十分不错,是最靠前的那一排。
此处倒是坐着不少人,其中有不少李卓还认识。
“李兄,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就知道今天你肯定会来。”
一名身穿紫色华服,皮肤黑黑的青年看到李卓后,和旁边几个人交待了两句,满脸笑容的朝李卓走来。
他五官很是一般,或者也可以说有些丑陋。
李卓嘴角一勾。
“我当是谁呢,这不小黑子吗?来,坐。”
对方有些尴尬,眼神中露出一抹哀求。
“李兄,大庭广众的,能不能给点面子?”
“行行行,元之兄,你身边那几位是谁?瞧着很面生啊。”
此人唤作周建,字元之,家在平阳开了几家布庄,也是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他和李卓就是在这认识的,起初还闹出过一些小矛盾,后来二人“臭味相投”,加上李卓传授了他一些泡妞的手段。
此后他就对李卓十分客气了,小黑子则是李卓给他起的外号。
听到李卓发问,周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哎,你还不知我家的情况?这几人都是我那大哥的同窗,也是来此参加玲珑诗会的。
我爹一听都是秀才,对他们可好了,依我看呐,就是些骗吃骗喝的伪君子,哈哈哈。”
“你大哥呢?”
周建撇了撇嘴。
“在屋里和姑娘快活呢,让我先陪着,听他们满口之乎者也真不自在,哪有我们兄弟在一起舒服。”
“哈哈,你大哥真不是个东西,他在快活,让你陪客。”
李卓正说着,忽然看到二楼下来几个人,目光变的有些古怪。
“李兄,你认识他们吗?”
周建顺着李卓目光看去,下来的三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当中那位看上去十分不凡。
“他是我大哥。”
说着李卓已经站了起来,因为李正也看到了他,总不能装傻充愣吧。
“你大哥?李兄,看来你大哥也不是个好东西啊。”
周建说归说,也马上站起身来,对于李卓的身份,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李正在此看到李卓,脸上露出了极为不悦之色。
他身旁的二人,也都是穿着儒衫,看上去气度不凡。
“大哥。”
李卓拱手叫了声。
“李卓,看来为兄和你说的话都白说了,你怎又来此地了?为何不在房中读书?”
李正没有给李卓好脸色,甚至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给,上来就摆出一副兄长的姿态。
负着双手训斥起李卓,盛气凌然,这一幕引起周围不少人的侧目,毕竟李卓在城中大小也算一名人。
李卓眉头一皱,强行压下心中火气。
“那大哥为何来此?”
李正一听脸色骤然阴沉,音调陡然拔高了许多。
“说你两句,你还敢顶嘴?你是什么身份?我已高中进士,自是可以过来,你能和我比吗?”
“李兄,他就是你与我和张兄提过的,那个昔日的天才兄弟吧。”
李正左手边,一位身材微胖的年轻人,看了眼李卓后笑着问道。
“没错,陈兄你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我让他少来这种地方是为他好,却反问起我来了。”
对方笑着点头,看了眼李卓后又道。
“李兄消消气,令弟看上去刚刚弱冠,玩心重也正常。”
完了后,他竟然又对着李卓说教起来。
“李卓是吧,我是你兄长的同窗好友,陈旭,字退之,李兄也是为了你好,让你发奋读书光耀门楣,你怎可如此不知好歹?”
李卓闻言盯着他看了会儿,噗嗤一笑。
“不是,嗑瓜子还他么嗑出个臭虫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和我说三道四?”
虽然有些地方,李卓可以忍让李正一些,但对方如此让他下不来台,李卓可不惯着。
“你......”
陈旭一下被李卓的话噎住,不知该怎么回。
旁边的李正见李卓如此说自己好友,立马暴怒。
“放肆!李卓,谁给你的胆子,与我好友这般说话的?言语如此粗俗,简直有辱斯文,速速和退之道歉!”
李卓抬起头,目光斜视着他。
“李正,我给你面子叫你声大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进士又怎么样?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今日本公子还就在这了,你待如何?”
“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孽种而已,也敢自称为公子?竟大言不惭的说,进士又如何?”
李卓听到这话,双目一下变的冰冷无比,抄起一个茶壶,直接朝李正脑袋砸了过去,幸亏他躲避及时,才没有砸到。
“李正,你再骂我母亲一句试试?”
李卓虽然没见过自己母亲,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
说着就朝李正扑了过去,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势,幸被其他人拉住。
“你你你,混账东西!你竟敢出手伤人!”
李正看着李卓那双充满杀意的目光,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他身为兄长,怎么说李卓都没事,但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侮辱对方母亲,有违礼法。
说到任何地方错的都是他。
虽然他一直看不起李卓,但也不能真把他怎么样,李通也不会允许。
李卓再怎么样也是他亲生儿子,可以对他不管不顾,不见他,但如果将他弄死,对李通的名声将是极大打击。
甚至有可能被政治对手大做文章,仕途都会受到影响。
李卓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敢这么做,反正他又不在乎什么名声。
至于父子之情,兄弟之情更是笑话,真要是逼急了,李卓照干不误。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若是还要闹现在就出去。”
一个满是不悦的声音缓缓响起,所有人都齐齐向上看了过去。
是位身穿金色锦服,相貌十分英俊的年轻男子,在两位貌美女子的陪伴下,缓缓走了下来。
“田朗?他怎么会在此?”
由于李卓和李正的争吵声,加上诗舞茶会马上开始,不少人都从屋子里出来了。
许多都是外来的文人学子,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对方。
哪怕是眼高于顶的李正,也立刻对他拱手行了一礼。
“没想到元正兄也来平阳了,幸会。”
他身旁的二人也马上恭敬行礼。
这时,通过旁人的窃窃私语,李卓也弄清了这人的情况。
田朗田元正,永康九年秋闱的榜眼,更是原北望族田家的人,这个身份,的确有资格狂妄。
这些年来,李卓也大概摸清了大庆的情况,有些像加强版的南宋,主要区别就在于皇帝上。
永康皇帝赵景润,比起南宋的完颜九妹有骨气的多,但是他也主张重文抑武。
而原北田家,龙西方家,建南费家,岭东窦家,是正儿八经的四大豪族。
每一家的传承都在百年之上,比大庆立国时间还长,是天下最富有的四大家族。
并且每一族,都有人在大庆当官,有些像唐朝时的五姓七望。
虽然李通是户部侍郎,朝廷正三品,但在这四大家族面前,还是不太够看的。
即便赵氏皇族,对他们一直以来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更何况,此人不仅是田氏族人,更高中榜眼,这样的人即便在田家,也是绝对的核心人物。
随着田朗一出来,整个大厅都变的安静许多,这便是身份的高贵。
他对李正微微点了点头,旋即目光望向李卓。
但也仅仅是看上一眼而已,李正他都不放在眼中,更别说李卓这种货色。
只见他朝在场众人拱了拱手。
“诸位,诗舞茶会马上开始,为了给诸位增加些兴致,田某便也加些彩头。
不论何人,诗词夺冠者,田某一百两黄金奉上!”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依照大庆法制,一两黄金便是十两银子,甚至在许多地方,兑换比例还要高一些。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一百两黄金都是个大数字。
这不,许多人脸上立马露出兴奋之色。
没有人去怀疑此话的真实性,这点黄金在田氏族人眼中,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更关键的是,如果能夺魁,是否意味可以攀上田朗这根高枝,此后还用担心前途吗?
一念及此,原本一些没准备参加的人,内心当中都开始跃跃欲试。
“看来这天香院的背后老板,就是田家了。”
李卓在心中暗道,平阳城的天香院不过是一分院,总院位于京城,为大庆三大花楼之一。
若是没有足够强硬的后台,早就被人挑了。
“李卓,今日看在田兄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给我好自为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正在李卓想事情时,耳旁传来李正的警告。
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种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似的。
这一次,李卓算是将他给彻底得罪了,不过他并不后悔。
李卓有自己做人的原则,不管任何人触碰他底线,即便是拼了个粉身碎骨,他也绝不会妥协半分。
听上去有些二笔,但这就是李卓自己的性格,上辈子如此,来到大庆亦然。
李卓没有和他玩嘴,没有这必要,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李兄,我大哥在叫我,先过去了。”
周建在一旁小声说道。
李卓对他挥了挥手,兀自倒了杯茶水喝了起来,心思已经飘远。
“看来想在大庆当个闲云野鹤,也没那么容易,除了要有足够的钱财之外,还要有足够的自保之力才行。”
方才跟着田朗一起出来的两个女子,就是圆圆和红玉,此二女刚来平阳没多久。
据说是从京城教坊司过来的,原先都是官家小姐,不仅相貌俱佳,琴棋书画也无一不精。
原本李卓过来,就是准备拿下她们,眼下看来是不可能了。
旺盛的生理欲望,也因为这事一闹而消散殆尽,他在此处坐了一会儿。
在美女和黄金的刺激下,许多文人才子都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诗词。
李正已经跑到了田朗那桌,怎么说他也是侍郎之子,又是进士,有资格和田朗攀谈。
“李卓,你小时候在上京曾也有天才之名,眼下红玉姑娘出题为“月光”,不若你作出一首大家听听如何?”
李卓觉的没什么意思,正准备起身离开,李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故意说的很大声。
眼中还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其余人也都看向了李卓,目光带着好奇,这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他会作诗?
除了有几个臭钱和一副好皮囊外,他还有何本事?
“我不会作诗。”
众人看自己的目光,尤其是李卓和田朗,让李卓非常不爽。
好像自己是耍猴的,而且还是那个猴,专门逗他们这些大爷开心一样。
“无论好坏且作上一首,好歹你也是个读过书的人嘛,哈哈哈。”
李正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见到李卓窘迫的样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浑身通透,很爽。
李卓见给他台阶还不下,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
无奈的对着周围人拱了拱手。
“好吧,那在下就献丑了,若是有何不妥之处,请诸位多加指点。”
说完,他佯装思考片刻,突然一拍手。
“有了,诸位且听好。
月光落浅塘,淑儿在中央。正儿木唧唧,无奈用手囊。诗曰《塘边浴》。”
李卓一边念,一边还摇头晃脑的,好像真作出了什么大作似的。
闻言,大厅中陷入诡异的安静,片刻猛的嘈杂起来,引起阵阵笑声。
“哈哈,此也叫诗?狗屁不通,还不如孩童歌谣,简直笑死人了。”
“不错,真无愧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哈哈哈。”
众人毫不避讳的哄堂大笑,其中又属李正笑的最是开心。
他让李卓作诗,本来就是想羞辱于他,现在自己的目的达到,心中畅快万分。
李卓也在笑,有些责怪的看着李正。
“你看,我说了不会作诗,你非要我作,这首诗就送给大哥你吧,算是为你我刚才的冲突有个结果,如何?”
“好好好,为兄自是不会与你斤斤计较,真可笑啊。”
全场中,只有几个女子听懂了此诗。
唧唧二字,她们在伺候李卓的时候曾听他提过,只是这淑儿和正儿,她们却不知是何人。
李卓朝着众人抱了抱拳,“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天香院。
临走之时,还对李正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淑儿自然就是李正的母亲张淑,正儿自然就是李正,可笑他还傻乎乎的不知深意,欣然接受了李卓的赠诗。
这会儿随着心情舒畅,李卓又有了生理欲望,于是换了家怡红阁的勾栏之所。
此处虽然不如天香院档次高,但女子也十分不错。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李卓才离开,两名女子亲自将他送到外面,眼中满是恋恋不舍和爱慕。
“公子,您昨夜在天香院,和大公子发生矛盾了?”
李福皱着眉头,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你怎么知道的?”
李卓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如今此事已在城中传开,公子,不管怎么说大公子的身份在这,待会您回张府之后,只怕是不太好过这一关呐。”
李卓笑了笑,一脸无所谓。
“无妨,我毕竟是李家之人,他们不敢将我怎么样的。”
如果昨晚那个茶壶,真砸到了李正脑袋,麻烦肯定少不了,但最后被李正躲开,顶多也就是说他几句而已。
待他们的马车来到张府,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门口竟然听着一顶官轿。
并且四门大开,分明是有贵客临门才会如此。
就连门口的两个守门家仆,都脸色红润,昂头挺胸,比平日里精气神要足的多。
看到李卓走来,二人恭敬的叫了声卓少爷。
在张府,每一个下人都知道,惹谁都别惹李卓。
旁人可能还会顾忌一些颜面,名声什么的,有些事不会过于追究。
但李卓在他们眼中,就是个混不吝,谁要招惹他,对方可不会管那么多,就是一顿打骂招呼。
“这顶轿子是谁的?府上来客人了吗?”
个子高一些的仆人马上说道。
“回禀桌公子,半个时辰前知府大人忽然来了,并且还有一位老夫子,连知府大人对他也是十分客气。”
“林州知府?他来府上作甚?”
李卓有些吃惊,张家虽然十分有钱,但说到底是商贾之家。
在大庆地位非常低,堂堂林州主官,当朝四品,来此干嘛?还有个什么老夫子又是谁?
“桌公子,这些小的就不知道了。”
闻言李卓没有再搭理他,抬脚走了进去,直接回到了自己屋子。
管他什么知府夫子的,反正与自己无关。
李卓估摸着,可能是与李正有关,毕竟李通是户部侍郎,而李正又是进士。
此刻,在张家的大堂之内,张贤满脸红光,看上去似乎都要年轻了几岁。
他左手边坐着一位五十来岁,身穿儒衫的男子,若是李卓在此,定会一眼认出他就是老庞的那个弟子。
就连堂堂知府,也只能坐在徐孝同的下首。
李正,张文等张家子弟,都带着激动的目光,恭恭敬敬的站在面前。
“徐院长,于大人,您二位今日突然驾临,可是有什么事情?”
张贤的态度放的极低,他也是读过书的人,深知眼前这二位是什么身份。
尤其是徐孝同,当年他的才学可是冠绝了一个时代,否则也不会被那位老人家收为弟子了。
林州知府唤作于辉,昔日他和徐孝同就是同窗,这么多年了,二人关系素来要好。
当初若不是徐孝同相助,以他的才学想中举十分困难,那也就没有现在的堂堂知府了。
故而在他心中,徐孝同亦师亦友。
许辉目光看向徐孝同,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来张府,是稀里糊涂的陪他一起过来的。
徐孝同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一一扫向李正等人,忽然一笑,道。
“哦,是这样的,孝同早年游学时,就曾听闻张公对学子非常好,时常慷慨解囊。
更是亲自将自己的爱女嫁给了一个书生,他便是当朝户部侍郎李通,此已成为一段佳话。”
这一直都是张贤心中最得意的事情,甚至是毕生的骄傲。
尤其是从徐孝同口中说出来,让他爽的几乎飘飘欲仙,但表面还是要维持谦逊的姿态。
压着嘴角的笑容连连摆手。
“让徐院长见笑了,老朽从小便喜爱诗文学问,奈何天赋平平,科举之途多舛,多次折戟院试。
所幸颇有些家资,便顺爹娘之意做起了生意,每每看到这些学子,老朽总会联想到自己,故而想着能帮就帮一些。
至于木直和小女,他二人情投意合,老朽不忍做出那棒打鸳鸯之举,当初也未曾想到他能有今日这般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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