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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绑定改字系统,疯批男主跪求原谅》,是作者“白兔奔月”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傅淳儿殷凌霄,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傅淳儿死后才知道自己是替身文里的白月光。疯批男主对她一见钟情,被拒绝后就害她全家,傅淳儿被男主强取豪夺,凄惨早亡。再睁眼,她回到了遇到殷凌霄的前一天。系统:宿主可通过学习获得修改剧本权限![背诵一篇文章,可获得修改单字权限!][拿下院试第一,可获得修改单句权限!][夺得状元,可任意修改结局!暴富!权利!自由!统统都归你!]当晚,傅淳儿学至天明获得改字权限。原文里:初遇那天,天空阴沉,风雨将至,殷凌霄一眼看中了傅淳儿。第二天,“风雨”变成“风火”。少年殷凌霄看着诡异的场景:?有妖人作法殺他。全京城都知道,傅家...
主角:傅淳儿殷凌霄 更新:2025-01-18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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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淳儿殷凌霄的现代都市小说《绑定改字系统,疯批男主跪求原谅》,由网络作家“白兔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绑定改字系统,疯批男主跪求原谅》,是作者“白兔奔月”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傅淳儿殷凌霄,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傅淳儿死后才知道自己是替身文里的白月光。疯批男主对她一见钟情,被拒绝后就害她全家,傅淳儿被男主强取豪夺,凄惨早亡。再睁眼,她回到了遇到殷凌霄的前一天。系统:宿主可通过学习获得修改剧本权限![背诵一篇文章,可获得修改单字权限!][拿下院试第一,可获得修改单句权限!][夺得状元,可任意修改结局!暴富!权利!自由!统统都归你!]当晚,傅淳儿学至天明获得改字权限。原文里:初遇那天,天空阴沉,风雨将至,殷凌霄一眼看中了傅淳儿。第二天,“风雨”变成“风火”。少年殷凌霄看着诡异的场景:?有妖人作法殺他。全京城都知道,傅家...
清晨。
暖洋洋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进简单雅致的闺房里。
傅淳儿一夜好眠,精神饱满的从床上起来,眼睛一睁就是乐。
毕竟在殷凌霄身边多年,她还是比较了解他的性格,昨晚那场女变男的梦境,一定能给他带来身心伤害,就是不知道这个伤害有多大。
傅淳儿:“系统,昨晚的剧本还有没放出来的吗?”
系统:[宿主是想了解哪部分剧情呢?]
傅淳儿暗戳戳地激动:“就是,昨晚殷凌霄做噩梦,他有没有吓得痿了呀?”
系统:[......咳咳,咱们是正经话本,一概不进行脖子以下的描写,简而言之就是......没有!]
傅淳儿‘啧’了一声,满脸失望的起床梳洗。
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反正殷凌霄没痿就是她的错,下次给他加料!
换上宽大朴素的青衫,傅淳儿推开门,照例去正厅用早膳。
一出门就看见傅小莲穿着华丽的袄裙,亲热地跟在傅衡的身后:“三弟,最近我们夫子讲的功课太难了,有时间你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呀?”
傅衡神色冷淡道:“等我忙完的吧。”
傅父和林氏已经在餐桌落座,听见后脸上露出欣慰地笑:“小莲用心了,为父期盼你能成为第一个考上县试的女子,为咱们傅家争光。”
傅家依附的尚书大人属于太后党,对这次女子恩科的懿旨极为重视,期盼能借此入太后的眼,为以后的仕途增光。
傅小莲乖巧地俯首行礼:“是,谨遵爹爹教诲。”起身后满脸得意的瞥了傅淳儿一眼。
爹爹和大娘子最重视的果然还是自己,虽然之前三弟没给她留面子,但仔细一想,他可能是怕那些人唐突了上官公子,才故意拿傅淳儿转移话题。
傅淳儿没有理她,她一眼看中了桌上摆着的一盘阳春白雪糕,傅府的厨娘做这道糕点手艺不错,时隔两辈子她还真有些想了。
刚要落座,傅衡就拉开了他身旁的椅子:“长姐,坐这儿。”
傅淳儿点点头,筷子还没夹起来,一块糕点就放进了她的碟子里,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那道阳春白雪。
傅淳儿奇怪地看了傅衡一眼:“你知道我喜欢这个?”
“......看你一直盯着。”傅衡不自然的扭过头。
傅淳儿:“?”
傅小莲翻了个白眼,心想:乡野村姑,真没见过世面,三弟都给她夹菜了,连趁机卖乖都不会。
傅父平时都要上早朝,今日难得休沐,他看着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一大家子,心情很不错:“淳儿在外受苦了,既然回来了,以后你们一定要兄友弟恭、姐妹悌亲,一家子荣辱都要靠你们共同努力啊。”
这样的场面话,不过是说说而已,林氏也顺着说了许多好话,做足了表面功夫。
傅淳儿和傅衡都是神色平常,只有傅小莲娇柔地回应道:“爹娘莫要担心,姐姐以前没读过书,人也不聪明,想必在人字班也听不懂夫子讲学呢,不过小莲一定会帮助姐姐的~”
傅父赞赏的看了眼傅小莲,林氏也微笑着给她夹了菜,齐齐夸她懂事。
傅淳儿面色不改,咬了口香甜的糕点。
早晚都要分家,这些人在她心里根本不算家人。以后他们流放了,她只管带着傅衡闯荡。至于傅小莲那个假妹妹,只要不来妨碍她读书,想怎么炫耀都是她自己的事。
一旁的傅衡脸色却沉了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傅小莲那么能装?
而且,话里话外都讽刺长姐不聪明,听不懂讲学,就这爹娘还夸她懂事?
傅衡看着长姐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想她一定是寒了心,才装作没听见。
“不聪明?听不懂?呵。”傅衡放下筷子,严肃道:“长姐每日挑灯夜读,就连夫子都夸她进步神速,将来必是可造之材。”
林氏面露惊讶:“淳儿,这是真的吗?”
傅父眼睛发亮的看过来:“夫子夸你了?”
傅淳儿饮了口茶,压下点心的甜腻,才平静道:“还好,是夫子谬赞。”
用功读书是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与傅家无关,她没有借此讨好谁的打算。
有傅衡的话佐证,傅淳儿反应再平淡,在别人眼中都是自谦,傅父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儿,发现她不骄不躁,心性很稳,以后没准也能给傅家增光。
傅小莲见此情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强撑着笑道:“姐姐,其实你以前在乡下也读过书吧,你那一手字明显是练过的,想必以前学的还不错吧?”
傅淳儿看到傅小莲扬眉挑衅的眼神,直接无视了她,给傅衡夹了块他喜欢却离得很远的奶糕:“慢慢吃。”
“谢谢长姐,长姐对我真好。”傅衡严肃的表情消失,笑眯眯道。
傅小莲满脸不可思议,她刚才竟然被无视了?
傅小莲忍着怒火,心想:傅淳儿这是怕了吧!故意不回答,就是因为她不敢,怕让大家知道她以前有多不堪。
之前她飞鸽传书,想搜集傅淳儿以前不学无术的证据,没想到还真让她给找到了。
小时候,梅娘没钱让傅淳儿读书,小傅淳儿就躲在乡下书塾的墙角偷听,用捡来的纸模仿写诗,后来被教书先生发现了,不仅没收了那张狗屁不通的诗,还派人给梅娘送了封警告信,呵斥傅淳儿这种偷学问的不良行为,如有再犯,就罚收当年束脩。
现在诗和警告信都落在她手里了,只要运用得当,一定就能给傅淳儿一个重创!
傅小莲嘴角泛出冷笑,既然傅淳儿想靠读书来踩自己上位,那她就毁了她的名声,让她再也不能科考!
......
到了书院,傅淳儿一看到方觉夏,就想起他坑了自己的事。她想拿板砖拍他,又觉得这事不能怪他,于是几次欲言又止。
方觉夏却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几乎从不搭理他的同桌,现在终于发现了他的魅力。
他开始不停地甩头发摸衣领,一分钟做了四十个假动作,全方位展现出风流倜傥的一面。
傅淳儿正在快速写夫子留的大题,看到宣纸上不停变换姿势的影子,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
方觉夏立刻又调整了下姿势,一只手支撑着额头,伤感的闭上眼睛,然后忧郁的叹了口气,最后还不经意的扯开衣领透气,期间屁股一直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
傅淳儿视线向下。
懂了。
原来方觉夏是得了难以言说的隐疾。
真可怜,傅淳儿想。
方觉夏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崩成废墟,在发现傅淳儿又投来几次爱怜的眼神后,他简直激动疯了,夫子刚走他就冲了出去,直接跑到天字班炫耀。
他轻门熟路的从后门探了下头,发现天字班的夫子也不在,就一溜烟冲到了前排,殷凌霄和张寂尘他们都坐在这里。
方觉夏大咧咧地往旁边一坐,又摆出了那副忧郁的姿势和伤感的表情:“怎么样!我就问你们我怎么样!是不是风流倜傥能迷死万千姑娘?”
殷凌霄脸埋在臂弯里趴着,没有反应。
倒是张寂尘吊儿郎当的笑了一声:“夏夏,你没毛病吧?姑娘们怕是快要吐了。”
方觉夏拍了拍桌子,满脸写着不服:“你个公子哥儿懂个屁啊!坐我旁边的仙女妹妹都盯我一上午了。”
殷凌霄慢慢从桌上直起身,冷厉的脸上写满困倦,眼下隐有一点乌青,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方觉夏。
方觉夏乖巧微笑。
殷凌霄冷漠吐出一个字:“滚。”
......
方觉夏撅着嘴滚了,回去的路上还困惑的想,他殷兄怎么一副困得要死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没睡好是因为有心事吗?
聒噪的声音消失,殷凌霄再次倒在桌子上。
昨晚他一闭眼就是那个大汉,醒了睡,睡了醒,他在梦里逃了一夜,那大汉就生生追了他一夜。
最后他暴起用伞当凶器抵在那人的脖颈动脉上,却又闻到了那股霜雪般的清淡香气,最终也没能忍心动手。
......他真是疯了。
方觉夏回到人字班的时候,傅淳儿正在做系统发布的任务。
那是一道极难的八比题,已经超过了夫子目前讲的范畴,傅淳儿研究了很久也没找到思路。
[宿主,如果题太难可以请教别人哦,只要能充分理解,也算完成任务的]
傅淳儿点了点头,只要是学过的内容,再难的题她也想通过自己努力破解出来,但这道题明显超出范畴了,还是得先找夫子请教一下。
她有种感觉,系统任务正在逐渐变难,但奖励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兴许以后难度突破到一定程度时,会有全新的奖励,对此系统只说要保密。
不知道那位案首今天在不在,傅淳儿打算去夫子们所在的杏雨堂碰碰运气。
走之前,傅淳儿看了眼刚回来的方觉夏,想起上次被坑的经历,她慎重的问道:“你刚才去天字班了?”
方觉夏眼神一亮——小淳儿竟然知道他去天字班了?
这么有默契,那以后在一起都不用纳吉了,八字不得老合了啊!
方觉夏眉开眼笑道:“我刚才去天字班看殷兄他们,结果你猜怎么着?殷兄睡着了!困得跟八辈子没睡过觉似的,他还让我滚别耽误他继续睡。”
傅淳儿满意地笑了笑,既然殷凌霄在睡觉,那就代表她去杏雨堂的路上不会遇见他,‘男主定律’也不能不讲逻辑吧。
方觉夏呆呆地看着傅淳儿的背影,脑海中回荡着她最后一笑。
小淳儿笑起来可真好看呐......
*
傅淳儿走进杏雨堂,发现案首许夫子不在,对面有个眼熟的夫子在看书。
夫子姓曹,是个秀才,曾给人字班讲过两次承题,学问虽然比不上许夫子,但也很不错,傅淳儿走了过去。
“你来做什么?”曹秀才诧异道。
曹秀才是个古板的老头,平时只喜欢那些优秀的寒门学子,对那些来书院只为了随便学学好嫁人的贵女们没有好印象,而在他听到的传言中,傅淳儿和那群人没什么区别。
傅淳儿拿出题集:“有一道题想向您请教。”
曹秀才见到她认真求学的模样,忍着不耐烦接过了题集:“哪道?”
傅淳儿指向那道八比题。
曹秀才低头一看,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
这套题集里包含了不少小题,都很适合人字班的学子做,结果傅淳儿偏偏问那道极难的大题,别说她这个尚未科考的白丁了,就连有些年近不惑的生员都不一定会做。
他再翻了翻,发现前后几页的题全是空白的,居然就只在这道题上有留墨——要知道他做了一辈子学问也没能考上举子,平生最反感的就是心比天高,不懂脚踏实地的人。
曹夫子将题集扔了回去:“你不做前面的小题,一上来就问最难的八比题,你是怎么想的?把那些基础的题做完了再问!”
这些时日里,傅淳儿私下做了不少大题,题集里的小题对她来说简单了,她不是不做,有系统任务在身,才要先做完这道八比题。
傅淳儿正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夫子,傅小姐天资聪颖,进学没多久就敢来问八比题了,这道题连我都不会做,真是惭愧呢。”
曹秀才看到是姜榕榕,书院里少有的学问好的贵女,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你继续稳扎稳打,别学某些人不自量力。”
姜榕榕忍不住嗤笑出声,斜着眼瞥向傅淳儿:“夫子教诲的是,弟子只会稳扎稳打,可比不上某些假读书、装努力的人呢~”
傅淳儿收起自己的题集,看来她在曹夫子这里是问不到了。
她抬起头向周围望去,想再找一位夫子请教,忽然,门外不远处传来了几道人声,似乎是在恭贺什么,随后一个温润如玉的青年掀帘子走了进来。
傅淳儿看到是她原本要找的许夫子,松了口气,径直走过去。
许夫子似乎人逢喜事精神爽,抬眼看到是傅淳儿,态度温和地接过了题集。
他扫了一眼题目,赞赏地笑道:“这道题有点难度,不过对你来说刚刚好。你跟我去一趟其他班,我把今天的课业布置下去后再给你讲。”
许夫子不仅给人字班讲学,同时还会抽空去地字班。而天字班的学子由于大多是生员,授课的夫子已经是举人级别,不在许夫子授课的范围内。
傅淳儿恭敬道:“谢谢夫子。”
自从傅淳儿回答出那道算术题后,这位许夫子就一直对她另眼相待,偶尔还会给她开小灶做辅导,似乎很相信她能通过明年的道试。
两人走后,留下的曹秀才懵了,他瞧不起的学子,却被鼎鼎大名的许夫子赞赏了,这不是在说他有眼不识泰山吗?
这时,门口的帘子再次被掀开,几个夫子一边走进来,一边热议许夫子的事,言语间充满对他的钦佩和羡慕。
曹秀才越听越不对劲,连忙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许夫子中举了?”
一位夫子诧异地回过头看向他:“曹公,你不知道秋闱放榜了吗?羡清不仅中举,还考上了第一名解元,没准以后他就是继杨学士之后,又一个连中三元的人啊!”
曹秀才怔怔地张开嘴巴,他当然知道秋闱又放榜了,但他只看到自己落榜后就失落地回家了,根本没注意到第一名是谁。
另一位夫子感慨道:“所以,天字班的主讲夫子就换成了许夫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辞任,专心回去准备会试。”
姜榕榕不像曹夫子那样觉得被打脸,她深信傅淳儿和许夫子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许夫子夸她也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但她听到这群夫子的话后,顿时反应过来一件事:
既然许夫子成为天字班的主讲夫子了,那他刚才岂不是领傅淳儿去天字班了?
傅淳儿站在天字班门口,顿感心累。
时隔十年,她早忘了许夫子还曾在天字班讲过学,大概是他待的时间不长,又与自己没什么交集,所以印象不深。
许夫子回过头,见傅淳儿没跟上来,招手催促了一下。
傅淳儿叹了口气,跟着许夫子从前门进去。
不知是谁忘记关窗户,一阵风吹了进来,拂起她宽大的衣袍,衣角划过靠近门口的桌子上。
正在趴桌子睡觉的殷凌霄,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又闻到了那股霜雪般的香气。
傅淳儿站在许夫子身边,强迫自己全神贯注的看题,只有完成这道任务,她才能拿到改字权限、从而改写命运。
“小莲,那不是你姐姐吗?”
“什么情况,她来我们天字班做什么?”
“那还用说,肯定也是来看殷世子的啊!”
傅小莲看着认真听讲的傅淳儿,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书院里钦慕殷凌霄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有无数学子以各种理由想要见殷凌霄一面,他们天字班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之前傅淳儿装的那么清高,还不是忍不住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此刻,殷凌霄直起身子,漆黑的瞳孔微微震颤,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面的人。
傅淳儿心乱如麻,终于,许夫子讲解完毕,她抱着题集向夫子道谢,然后立即转身出门。
一边走,一边在脑海中问系统:“这题我会了,剧本和改字发下来了吗?”
[抱歉宿主,需要将答案写在题集上才算完成任务。]
傅淳儿步伐加快:“行,我回去马上写。”
天字班的学子们嘲讽的打量着她的背影,认为已经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就是想引起殷凌霄的注意吗?
不过,他们都相信,傅淳儿也会和之前那些跳梁小丑一样,会被殷凌霄直接无视掉。
然而,谁也没想到,殷凌霄忽然起身,快步拉开大门,追了出去。
回廊上,一道清朗的少年音响起:“前面的人,站住!”
傅淳儿脚步一顿,随后用更快速度的向前走。
然而少年两三步就追了上来,还一把扯住了傅淳儿的袖子。
傅淳儿脸顿时一变,狗男人竟敢碰她!!!???
她回过头,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他,用力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直白,殷凌霄忽然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
傅淳儿沉默了。
这个狗男人。
没别的意思?谁家好人上来就问一个姑娘身上为什么香啊!
殷凌霄摸了摸鼻子,神情不自然道:“就是,你用了什么胭脂水粉吗?还是熏香?闻着怪香的。”
与后来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掌权者不同,这一年的殷凌霄,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就连身上锋锐的气息,也由于此刻的羞于启齿,而全部收敛起来,看起来格外无害。
尽管如此,傅淳儿仍能从他熟悉的声线中,将他和那个阴冷疯批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他喜欢在做那件事时,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的闻。
“熏香了吗?”男人声音嘶哑:“好香......”
她不想理他,他就会一遍遍用行动来问。
没有熏香,也没用胭脂水粉,她根本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气,甚至怀疑是狗男人趁机要她的借口。
前生今世,他竟然又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傅淳儿忽然意识到,“男主定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推动着既定的命运,就算拥有改字系统,她也无法彻底躲开殷凌霄。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干脆让男主讨厌自己,从源头上掐断孽缘?
毕竟,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殷凌霄桀骜不驯,鲜衣怒马,平生最爱自由。上辈子的傅淳儿从山野间而来,天性欢脱而明媚,刚好契合了他的性子。他看惯了京城里千篇一律的名门贵女,只觉得她与众不同。
那么这回,她就做一个他不喜欢的木讷闺秀。
——举止优雅,言谈得礼,只不过背后想办法搞死他。
傅淳儿很快进入状态,她讷讷的抬起头,一副困惑的眼神看向殷凌霄:“公子,我的脸坏了,用不了胭脂水粉的,也从未熏香过......”
殷凌霄知道此举唐突,他正琢磨着如何道歉好,忽然看到了她清澈见底的眸光,如同星河倒悬,映入了一汪平静的湖水,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少女蒙着脸,穿着宽大却包裹严实的衣裳,看起来像刚从深闺走出来的木头姑娘,但仔细察觉,会发现她极力忍耐着一股隐隐的排斥,就像良家姑娘对桀黠男子的本能抗拒。
殷凌霄本也对这种人没有兴趣,但不知为何,在触及到那双眸子时,他就感觉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既酸涩,又疼痛。
“我们......以前见过吗?”殷凌霄问。
傅淳儿忍住想杀人的冲动。
问问问,没完没了的问——不仅见过,连你腰间有一颗鲜艳欲滴的痣都知道,满意了吗!
但她面上丝毫不显,蹙着眉,似乎很认真的回想了一遍,然后胆小地摇摇头,用很低的声音回道:“......没见过的。”
殷凌霄深邃的眼神看着她,想:算了。
再问下去,小姑娘就要吓哭了。
少女离开的背影很纤弱,步履匆匆却走的很稳,若是头上插一根布摇,想来也不会晃动分毫,性子也是如出一辙的木讷和无趣,仿佛和其他贵女没什么不同。
但不知为何,殷凌霄没有转身离开,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绕过一个回廊后消失不见,才收回了目光。
他不知道,此刻,木头姑娘的眼睛里满是恶狠狠的光,手中捏着剧本,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杀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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