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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

故年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非常感兴趣,作者“故年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檀宋庭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追妻火葬场玄学虐渣打脸父子火葬场女强绝不原谅】夫妻五年,苏檀以自身功德护佑镇北将军府,散去半身修为,为宋庭琛改命,护他改命,替他照顾爹娘,生儿育女。却换来他要娶平妻。和离那天,宋庭琛站在风雪里,满眼斥责,“我只是想给阿清一条活路,苏檀,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一头将她撞开,痛骂她是坏女人,“我要清姨做我二娘,你要是不喜欢清姨,我也不喜欢你!”婆母满脸讥讽,“女人就是要以夫为天,何况你娘家人都死绝了,嫁妆也花完了,你再闹脾气离家出走又能走到哪里去!”苏檀转身离开修了无情道,从此世上少了一个将军夫...

主角:苏檀宋庭琛   更新:2025-01-18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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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檀宋庭琛的现代都市小说《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由网络作家“故年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非常感兴趣,作者“故年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檀宋庭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追妻火葬场玄学虐渣打脸父子火葬场女强绝不原谅】夫妻五年,苏檀以自身功德护佑镇北将军府,散去半身修为,为宋庭琛改命,护他改命,替他照顾爹娘,生儿育女。却换来他要娶平妻。和离那天,宋庭琛站在风雪里,满眼斥责,“我只是想给阿清一条活路,苏檀,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一头将她撞开,痛骂她是坏女人,“我要清姨做我二娘,你要是不喜欢清姨,我也不喜欢你!”婆母满脸讥讽,“女人就是要以夫为天,何况你娘家人都死绝了,嫁妆也花完了,你再闹脾气离家出走又能走到哪里去!”苏檀转身离开修了无情道,从此世上少了一个将军夫...

《苏小姐和离独美,将军携崽火葬场》精彩片段

“太医说,小......小郡主的情形凶险异常,若是毫无办法退热,恐怕......恐怕......”
后面的话她不敢再往下说,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却狠狠砸进每个人心底。
苏檀脸色霎时间紧绷。
陆知珩未发一言,脚步却显得凌乱,方才他和苏檀还是并肩站着,此刻却已经拉开了很远的距离。
苏檀加快脚步,雪地里留下一双急促的脚印。
宋庭琛甚至还未来得及让她别逞能,他视线里,便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青色斗篷。
宋庭琛面如寒霜,下一瞬,他的身影便被与柳清音有了一段很长的距离。
柳清音指甲掐着斗篷,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狰狞。
她咬咬牙,“宋大哥,等等我!”
宋庭琛脚步未停,他没听到柳清音柔婉脆弱的呼喊,视线只是紧紧地凝在苏檀身上。
他方才,没有错过苏檀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担忧。
宋庭琛眉尖沾染上一片雪,风将它吹化,似乎他的心情,也跟着沾上几分寒。
原来,苏檀不是自苏家人战死沙场后,便格外偏激薄情,狠心冷漠。
她听到小孩生病,是会担忧,会着急的。
那她为什么可以毫不在意地抛下自小身子弱的潇潇转身离开?
宋庭琛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等他来到昭阳郡主的院子里的时候,郡主的屋子已经房门紧闭。
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下人丫鬟均已被撤走。
只有一群侍卫,刀上闪着寒光,死守着房门,连半只苍蝇都不愿放出去。
空气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恶臭,甚至有血腥味从屋子里透出来。
宋庭琛面色陡然一寒,黑眸微眯,眼底寒芒乍现。
作为久经沙场的将军,他对危险的感知力,远超于旁人,对于鲜血这个气味的敏感度,也同旁人不一样。
不——准确来说,那不是鲜血的味道。
而是血风干后的铁锈味。
然而守门的侍卫,依旧面冷如玄铁,似乎并未闻见这股难闻的味道。
宋庭琛眸光一沉。
宸王府的侍卫自然不会是些酒囊饭袋,可如此浓烈而清晰的血味,他们为何——“哇呜——”
尖锐的哭泣声响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守门的侍卫脸色陡然一变。
这不是小郡主的哭声!
“宋大哥,你......你怎么不等我?”
柳清音气喘吁吁,虚弱地靠着墙,额上渗着薄汗。
宋庭琛紧紧的拧着眉头,无心答话,视线凝在紧闭的房门上。
柳清音眸色一沉,视线循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
苏檀那个女人,在里面。
柳清音下意识掐紧了掌心。
......
“苏檀,小心!”
陆知珩手里抱着女儿,昭阳郡主方才昏睡过去,此刻额头还滚烫。
屋内门窗紧闭,蜡烛闻风不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恶臭,一团浑身通红,形似婴孩的东西,此刻张着嘴巴,露出森白的尖牙,突出来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苏檀。
“坏女人,走开!”
“不许打扰我和妹妹玩!”
“不许抢走妹妹!妹妹是我的!”
苏檀提着长剑,烛光下,剑尖闪着凛冽的寒光。
她缓缓抬起长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夜啼鬼。
“人鬼殊途,你们不会是玩伴。”
夜啼鬼长长的脐带绕过脖子和四肢,身上那股恶臭,直钻人鼻尖,它磨着尖利的牙齿,转头朝着陆知珩怀里的昭阳郡主扑过去。
妹妹是它的!
它就要跟妹妹玩!
陆知珩眸色一凛,侧身护着女儿,腰上玉佩迸发出金光,夜啼鬼被弹开,手上划出一到口子,伤口不断往外渗着青汁。
“我要杀了你们!”
“你们都是坏人!”
“都是和我抢妹妹的王八蛋!”
夜啼鬼尖利刺耳的声音,似要划破人的耳膜。
它朝着苏檀扑过去,苏檀眸光微寒,左手提着剑,右手指尖氤氲出极浅的金光,虚空画符,“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定!”
“哇呜——”
夜啼鬼动弹不得,凸起的眼珠闪着红光,想要将身上的束缚咬开,可是四肢压根不听使唤,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尖锐哭声。
原本昏睡过去的昭阳郡主,被这一声嚎哭吵醒,她睁着葡萄般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子里的一切。
苏檀拿着剑,剑尖直指夜啼鬼,眉头紧拧,“为何要缠着郡主不放?”
换做旁的鬼,她恐怕便直接提剑斩杀了,但这夜啼鬼并未犯下大错,应当说,是还未来得及铸下大错。
“妹妹!”
“她是妹妹!”
夜啼鬼张着嘴,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它本就是夭折的小孩所化,并无多少灵智,见着昭阳郡主生的好看,便打心底认定那是它的妹妹。
是它的玩伴。
“你是坏女人!”
“我要咬死你!”
“坏女人,欺负阿娘,欺负妹妹,坏!”
苏檀凝眸,一瞬间,啼笑皆非,合着她自己就跟坏女人这三个字过不去了。
自己亲生的儿子说她是坏女人。
眼下遇着的这个夜啼鬼也说她是坏女人。
“我可没有欺负过你阿娘和你妹妹,小孩子也不能胡说八道。”
她看了一眼夜啼鬼,倒是将剑收起来,转而从香囊中拿出一枚安神符,递给陆知珩,示意对方塞进昭阳郡主的小衣兜里。
昭阳郡主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小手杂乱无章的拍起来,咿咿呀呀地笑了。
“素仙女姐姐——”
小郡主嘟了嘟嘴,看向那只夜啼鬼,小脸瞬间板起来,“姐姐不素坏女人,素仙女!”
“窝不跟泥丸惹!”
陆知珩额角狂跳,立刻腾出一只手,捂住小姑娘的眼睛。
“不许乱看,那是小儿鬼,晚上看了会做噩梦的。”
夜啼鬼一听到小郡主不理它,呜哇一声,哭得十分凄厉。
苏檀一个眼神看过去,它倒是不敢哭了,只是小声的抽泣着。
眼见她又要开口说坏女人,陆知珩怀里抱着郡主,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只小鬼。
“你刚才说,漂亮的女人是坏女人,欺负你阿娘,欺负你妹妹?”
夜啼鬼灵体发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身上佩戴着的玉佩,低下头。
“这个玉玉,我也有。”


陆知珩拧眉,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玉佩,视线凝在那只夜啼鬼身上,“这是皇室宗亲才有的玉佩,你也有?”
这夜啼鬼又称小儿鬼,乃夭折的孩子所化,近些年皇室夭折的孩子,算不得少,如这般成了夜啼鬼的,想来是怨气极重。
陆知珩看向苏檀,眼神分明带着询问,这小儿鬼的来历,恐怕也就只有她知晓了。
苏檀抿唇,视线落在那喜欢对着龇牙咧嘴的夜啼鬼身上,顿了一下,道:“你管昭阳郡主叫妹妹,原也没错。”
夜啼鬼呲着牙,“本来就是妹妹!”
“我见过妹妹的!”
“妹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见过了!”
陆知珩全然收起了脸上的神情,昭阳她娘怀着孩子的时候,见过的人不多。
除了——陆知珩脸色深沉如墨,“你娘是裕王妃。”
昭阳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便也只和裕王妃亲近些。
裕王妃性子温柔敦厚,待人亲和,从前和裕王,也算琴瑟和鸣。
但如今也是朝不保夕。
夜啼鬼听到母亲的名字,立刻便要从原地蹦出去,可惜苏檀的定身咒,让它只能像只木头一样被钉在这。
“呜呜呜!”
尖锐凄凉的哭声,钻进耳膜,夜啼鬼通红的眼睛流出血泪,“她们欺负我阿娘!”
“她们都欺负我阿娘!”
陆知珩让女儿脸颊朝着自己胸膛,捂着她的耳朵,眼下叫人抱下去也不放心,唯有自己抱着才安心。
他一面又看向夜啼鬼,想不到这只害的昭阳险些没命的小儿鬼,竟然是他的侄儿。
陆知珩黑眸微眯,唇边溢出一丝讥笑,裕王近期在朝野上蹦跶的欢,却连后院都管不好,还险些连累了他家昭阳,“小侄儿,你受了什么委屈,倒是可以同九叔说一声,九叔替你做主。”
陆知珩行九,同太子一样,都是元后所生,只是如今太子行将就木,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其余皇子的心思便活络起来。
而裕王,当属近期那个蹦哒的最欢的。
夜啼鬼打了个寒颤,九叔笑的有些瘆人,可是他以前还在阿娘肚子里的时候,阿娘就说过,九叔是好人,九婶婶也是好人。
夜啼鬼偏头,嘴巴扁着,分明生了一张可怕的面容,此刻倒真如寻常小孩般委屈可怜,“坏女人......坏女人让人在阿娘生孩子的时候,把我捂死了......”
“她们说阿娘生了死胎,是灾星!”
“我阿娘才不是灾星,她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娘!”
苏檀听到这句话时,神情微顿,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牵了牵唇角,终究什么都没说。
陆知珩视线越过夜啼鬼,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夜啼鬼话里的真伪,见她点头,他脸上讥讽的弧度更甚。
“当年四嫂生下一对双胎,男胎浑身青紫,生下来便断了气,路过的方士断言,那是孽胎,自那以后,四嫂便被当成了灾星,在裕王府受尽苛待。”
“原来,我那可怜的小侄儿,是被妾室捂死的?”
陆知珩每个字都说的很慢,神情无害,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正因他语速过慢,才叫人听着无端觉察出几分寒意。
陆知珩看向那只夜啼鬼,“知道害你阿娘的坏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夜啼鬼脸上露出几分懵懂,“九叔叔,你要杀了坏女人,替我阿娘出气吗!”
陆知珩没说对,也没说不对。
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的名字。”
小孩子的话不可信,小儿鬼的话也未必可信。
可谁叫这小儿鬼边上还站着一个苏檀呢。
从头至尾,苏檀都没有对小儿鬼的话,有过任何想要纠正的想法。
可见,这便是两年前众人都不知晓的内情。
“知道!”夜啼鬼低下头,还是想要挣脱桎梏,仿佛一只蠕动的大虫子,放出尖利的声音,“她姓白!”
“我听过别人叫她姎姎!”
夜啼鬼死死地咬着牙,“她让人在我家布了镇法,我回不去呜呜呜,她欺负阿娘,欺负妹妹,我好想咬死她!”
“可是靠近她就很疼......”
苏檀听到这里,微叹一声,眸中起了几分波澜,替它解释了一句,“白侧妃身上戴着护身符,它靠近不得,一靠近就会被灼伤。”
夜啼鬼看苏檀一眼,扁了扁嘴巴,“嗯......”
纠结了一会会儿,夜啼鬼突然抬起眼睛,用着稚嫩的声音道:“你好像也不是坏女人~”
在它的世界里,长得漂亮会强行分开他和妹妹的是坏女人。
会戴护身符的是坏女人。
苏檀要分开夜啼鬼和昭阳郡主,偏生容貌绝艳便不说,还会自己画符,落在夜啼鬼眼中,可不就是坏女人中的坏女人。
陆知珩怀里抱着女儿,朝苏檀一笑,“苏大师,不知可有什么法器,能让我这可怜的侄儿,能好好回一趟家。”
“这可怜的孩子,恐怕都还没来得及同他父王见一面,便这样被奸人害死。”
苏檀:“......”
苏檀沉默一瞬,到底是从香囊了,取出一个纹路圆润的玄色珠子。
“你让人找根红绳将它串起来给它戴上,便能让它在裕王府来去自如。”
顿了顿,苏檀视线落在了被陆知珩抱着的昭阳郡主身上。
“郡主身子弱,容易招惹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殿下还是少让她见生人,等安稳度过五岁后,便好了。”
陆知珩拧眉,听苏檀这意思,昭阳五岁前,都容易如今日这般,撞上如小儿鬼这般的东西。
陆知珩的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苏大师可方便绘制一枚护身符?今日的情形,你也瞧见了。”
千日防贼也总有疏漏的时候,譬如谁能想到,昭阳病了这么久,其实是撞了鬼。
细细说起来陆知珩请苏檀回京时,也实在是病急乱投医没了法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叫人回来的。
现在想想,这大抵也是不幸中的万幸,陆知珩十分庆幸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
否则,一旦昭阳真出了什么事,他哪里有脸再见故人?
苏檀眼中泛起微澜,她手指顿了片刻,终究从香囊里,拿出了一个系了红绳,串着精致的小老虎的玉坠。


“小脑斧,素小脑斧!”
昭阳郡主睁着圆溜溜的葡萄眼,张开小短手,半截身子都朝着苏檀探过去,“抱~”
苏檀怔了一瞬,见昭阳实在玉雪可爱,是这大寒天气里的一抹亮色,连带着终日阴霾的心情,似乎也跟着小姑娘的笑容而亮堂了几分。
她收起剑,小心翼翼地从陆知珩怀里接过小郡主。
小粉团子软软的一只,苏檀把玉坠子给她,忽然想到昭阳郡主正是属虎,这玉坠子倒是正好与之相配。
“喜不喜欢这只小老虎呀?”
“喜欢喜欢~脑斧漂酿,仙女姐姐漂酿~”
小郡主手里抓着小玉坠,吧唧一口亲在了苏檀脸上。
“喜欢小脑斧,也喜欢仙女姐姐~”
猝不及防被小小粉团子亲了一口,苏檀还有些懵,有些无所适从。
很久没有小孩子这么亲近她了。
“郡主真可爱。”
苏檀这么说了一句。
陆知珩无奈地看着贴在苏檀怀里的昭阳郡主,“岁岁就是这样,喜欢谁,便贴在谁怀里抱着不肯撒手,偏生她胆子也大,半点都不认生。”
苏檀心说,胆子是挺大的。
寻常小孩见了夜啼鬼,早就被对方那骇人的模样,吓得不轻。
岁岁倒好,直接将这小儿鬼当成了玩伴,总与它玩在一处,半点也不见害怕,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不舒服,都是因为和这鬼哥哥呆在一起。
不过小孩子的世界,本就稀奇古怪。
岁岁拍着手,“阿爹,发发,给仙女姐姐,岁岁要发发~”
陆知珩抬手扶额,对着面露疑惑的苏檀道:“岁岁的意思是,王府的梅花开得正好,想要折一枝送给你。”
苏檀弯起唇,被这小姑娘逗得心都化了,“病才好就要折花花呀,现在冷,等天气暖和一点再摘好不好?”
岁岁皱着小脸,“不好~”
她声音软软糯糯,歪着脑袋看她,“暖和了就看不到仙女姐姐了,岁岁病了,仙女姐姐才来哒~”
陆岁岁年纪小,但是想事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逻辑。
天气冷,她生病了,苏檀才来的。
那等天气热了,她病好了,肯定就见不到苏檀了。
花花现在不送,以后见不到仙女姐姐,就送不了了。
苏檀听着陆岁岁软软糯糯说起这些,忍不住弯了弯眼,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宋潇。
宋潇自小爱吃甜食,尤其喜欢那些甜的发齁的糖糕。
他身子差,吃这些便容易积食,第二天准保肚子疼。
他吵着要吃糖糕的时候,她也是哄他,等长大了再吃好不好?
那时候宋潇也像岁岁这般不好骗,偏过头就傲娇地哼了一声,说等自己长大了,就不喜欢吃糖糕了。
那时她想,现在的小孩,还真是不好骗啊。
陆岁岁伸出小手,抱着苏檀的脖子,“仙女姐姐,发发~”
苏檀正要劝,便听到陆知珩说:“抱着她去摘吧,你若不让她去,保准入夜了,她会自己绕过那些守门的丫鬟,自己跑去摘梅花,到时候,不见得能找到她。”
陆岁岁仰着小脑袋,眼睛里就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
“好,我们去看花花。”
陆知珩让丫鬟给陆岁岁戴着厚厚的手套和虎头帽,又裹上了厚实的斗篷,正巧外面的雪停了,太阳从云层里探了出来。
虽然不暖和,但总归没先前那般寒冷。
陆岁岁也不让陆知珩抱,就要黏着苏檀。
苏檀许久没抱过孩子。
昔年她被自己亲生的孩子伤透了心,对旁的小孩,也亲近不起来。
偏偏陆岁岁实在是玉雪可爱,加之自小没了生母,总格外让人心疼些。
她抱着陆岁岁,随宸王出去了。
不曾想,宋庭琛和柳清音竟然还没走。
她怀里抱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陆知珩提醒着她注意脚下,一抬眸时,就这么猝不及防和宋庭琛四目相对。
宋庭琛眸色陡然幽深,沉沉地盯着陆岁岁脖子上的那根玉坠子。
这玉坠,他认得。
上面的血玉,是她在自己的嫁妆里挑的,她亲手一点一点雕刻的。
红绳混了金丝银线,那是宋潇要求,仔细去看,上面的纹理,也是从前照着宋潇的喜好编织的。
只是那小老虎还有一只脚没有雕完,苏家人就出了事。
那段时间,苏檀以泪洗面,从此变得沉默寡言许多。
宋庭琛后来,就没见过苏檀去雕那只玉坠了。
然而现在,这只玉坠已经雕完,完整精致,栩栩如生。
只是,不是挂在宋潇的脖子上。
定国公夫人给她的血玉,她亲手雕刻,准备送给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的玉坠,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送给了别人。
宋庭琛很难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眸色幽深,面色幽冷如寒潭。
一方面,他觉得,苏檀狠心薄情,半点也不在乎宋潇的感受。
另一方面,他看见昭阳郡主陆岁岁对这玉坠爱不释手珍而重之,一口一个仙女姐姐叫着苏檀的模样,又不禁想到,如果这玉坠给了宋潇,几乎不用说,他也能想到,宋潇或许只是新鲜一两日。
过后,便会抛之脑后。
宋庭琛心头涌出一股难言的窒闷感,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划了一刀。
细细密密,不疼,但总是叫人十分难受。
“岁岁要去折花,宋将军和柳小姐可还有事?”
陆知珩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柳清音见昭阳郡主十分依赖地抱着苏檀的脖子,心中便忍不住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戾气,原本这机会,该是属于自己。
谁知道这宸王府竟是真的闹了鬼,以至于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回魂丹,竟也起不了半分作用。
指甲几乎要狠狠嵌进肉里,柳清音几乎要将牙咬碎,却生生挤出一个笑容。
“臣女的丹药未起作用,心中实在是有愧,不敢收殿下如此贵重的贺礼,想要当面还给殿下。”
说着,她拿出那个匣子,露出一个低眉顺眼,诚惶诚恐的表情。
陆知珩未曾看她,仍是好脾气般挂着微笑,毫不在意。
“柳姑娘收下吧,毕竟忘忧神医的丹药难得,既然昭阳吃了,那就没有让你再将它退回来的道理。”
柳清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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