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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于这个男人，终究是我对他不起。
带着温度的泪从眼角划到脸颊，我抬手抹掉。
我必须让自己清醒。
转眼老头的生辰到了。
我早早做好了一桌子菜，这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我忽然好奇等我离开后，王府会是怎样一番情景，老头还会再带回来一个丫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吗？
我捂着他的眼睛带他来到布置好的现场。
睁开眼时他的眸中都是惊喜和满足。
“老头，生日快乐！”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笑起来时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下人来报，慕家少爷忽然高热不退，想让我过去看看。
“发烧就去找大夫，我又不会治病。”
我脱口而出，这样的气氛我不想被破坏。
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去，可今天是老头的生辰。
慕府的管家还是闯了进来。
“我们少爷晨起就高热，他嘴里一直喊着您的名字，求您了。”
“您跟我们少爷感情深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吗？”
我看向老头，他的眸中已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但没有发脾气，也没有赶那个管家走。
我知道，他在故意等我的选择。
空气静了三秒。
利害关系在我脑子里反复横跳，最终战胜了我对老头的怜悯。
“老头......”
只一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