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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布局甚至在百年前甚至更早就开始了。
这些别国细作,吃在大旻住在大旻。
他们比大旻真正的百姓更像当地人。
我一阵唏嘘,曾经的大旻朝称霸一方,自然是群狼虎视眈眈的一块肥肉。
我端着平常笑容跪在高堂之下,“阿爹阿娘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薄薄的红盖头遮着我的眼,我看到耶律丹笑了,阿爹阿娘也笑了。
我也笑了。
乱世当前,大家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何必在意那么多弯弯绕绕。
亲生不亲生的,细作不细作,利用不利用的,这些都不重要。
洞房夜,耶律丹与我荒唐一炷香的时间便沉沉睡去了。
我穿好罗裙去了阿爹阿娘那边。
三人再围在一张桌子上用饭,昔日的粗茶淡饭换成珍馐美馔。
物是人非,唯有我的筷子停不下来。
“慢点吃,往后吃这些东西的日子还多着呢。”
阿爹尽管埋怨,却也往我碟子里夹了好几块肉。
他说,“到底是养了你这么些年,养出感情来了。”
我劝他们赶紧多吃点,成婚忙了一天,应该都饿了。
他俩这才动起筷子。
24
回去后我就上吐下泻。
医官面色凝重跟耶律丹说我中毒了。
他大怒,“彻查!”
刚发完火,一个小婢女匆匆闯进来,“主上,不好了。”
我忍着痛细听完,原来阿爹阿娘被毒死了。
我命大,吊着一口气勉强算活着。
民间都传,耶律丹铁血无情,幼时不被宠爱受尽苦楚,唯有一对义父母是他的逆鳞,谁都不敢碰。
他怒红双眼,提着刀就走了。
很快,听说景阳宫血流成河,那宫里的主位阿娜尔贵妃从小陪在耶律丹身边。
其父手握重兵,此次杀进大旻朝,阿娜尔的父亲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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