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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是我名片,这次不管真假还是巧合,咱都不说了,这衣服多少钱,我之后是烧过去么?
对了,我奶昨儿还在梦里跟我说我爷太可怜,被烧了两次,你能帮我分析一下这是啥意思?我是不是还得烧点什么东西过去?”
“钱给过了,被烧了两次?这个我不清楚,我不是算命的。”
“那行,谢了,哥们儿。”年轻人不再问什么了。
梁川走出了门店,小街里面很难打的到车,想要打车,得到外面去,但梁川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拿出那个年轻人的名片,上面“谭光辉”三个字设计得很飘逸,
但一个人撒谎时,无论如何掩饰,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细节破绽,
尤其是在一名心理学者面前撒谎,那破绽,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但这并不是梁川所需要关心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也有太多的曲折离奇,正如正常人很难想象一个成年人为什么会对幼童感兴趣一样,人性之下的丑恶,往往是令人惊悚和难以置信的。
寻常人的善良,确实够限制住了他们的想象力。
将对方给的那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感受着肺部被填充的充实感,梁川轻轻地咳嗽一声,烟里加了其他的东西。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吴大海。
“喂,川儿,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
“哦,跟你说下,案情有进展了,你不是说赵青山可能死了么,简红在车里树叶提取的血液也是赵青山的,现在我们暂时锁定了一个目标嫌疑人,就是赵青山之前买凶杀人的目标――徐辉,但我们现在找不到证据,要不,明天你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