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却连续喝了两杯满满的,真是稀奇。
直到他从我胳肢窝掏出一支体温计。
“37度8。”
“退了3度。”
我怎么发烧了?
我裹进了那个我从未踏足过的被窝,躺在了那个从未为我敞开过的手臂,男人的体温好热好暖,就是有种臭臭的男人味道。
发烧使我的大脑渐渐变得一片混沌,不到几分钟我又进入了梦乡。
看着怀中女孩被烧的浑浑噩噩,脸颊泛起红晕,庄予严情绪交织上手抚摸,脸蛋滑滑嫩嫩,还有些许烫,整个人还散发一股白兰花香气,想不明白以前为什么喜欢个男的?
怀孕吃药会伤腹中孩子,他选择物理降温,把伤害降到最小,实在控制不住才选择用药,一晚上几乎他都没有睡。
阳光轻轻透过窗帘照亮整间卧室,这一觉睡的浑浑噩噩,腰酸背痛,哪哪都不给劲。
“醒了。”
刚想痛痛快快伸个懒腰被吓得缩手缩脚收回,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的。
“喝了瘦肉粥我们再把药给吃了。”庄予严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梦还没有醒过来。
他一小口一小口喂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垂眸不敢正视他。
不过多时,刮碗声揭示着这场梦一般的感觉要结束。
“这碗药也喝了。”
“我想等等再喝。”
“记得喝,等会凉了。”
我听话点头,在他转身去厨房的间隙,我快速从床上起来一把往窗外倒掉,做完这些赶紧恢复现场。
庄予严再次回到房间,人已经安静地躺在被窝里,脸颊烧的像上过一层腮红,药也喝的一干二净。
看着被风吹的鼓起来的窗帘,他明明记得窗户是合上的。
良辰美景奈何天……
“什么事?”
电话并没有使他分心,他认真观察窗户四周,没有什么异常才轻手合上。
关门声音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