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个孩子真当自己是个宝了?”
“玲玲你看不惯,我兄弟你也要陷害。”
“下一步是不是要装流产说我害你?”
地上层层的积雪冰得我浑身打颤。
加上额头不停流血,我的意识有些模糊。
“阿喆,我没有陷害他们,你救救我,我们的孩子在向我求救。”
何玲玲见方喆气地捶扶手,她赶紧握住方喆的手。
“喆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除夕夜约你爬山的。”
“这么好的日子应该家人团聚,你陪嫂子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的。”
何玲玲的眼泪说流就流,直直流进了方喆的心里。
他握住何玲玲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住。
“傻瓜,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除夕夜我陪着你就不会孤单了。”
何玲玲听后立刻扑进方喆的怀里。
“喆哥,我说谎了,你别抛下我,我需要你。”
我的耳边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那样刺耳,却不及我身心寒冷到刺骨。
方喆的朋友们连连为他们二人的情意尖叫。
片刻后,方喆才看向我。
“我和玲玲先上山拜庙,你跟着他们慢慢爬上来,别再胡闹了。”
“你要是还继续闹,我就让他们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了。”
我的意识真的有些模糊,身体内也有东西在流失。
“阿喆,求你留下来送我去医院,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我伸出手想挽留。
可方喆看也不看我,就要和何玲玲往上走。
山区的巡逻员从山上下来。
他拿着手电筒往我们身上一照。
“你们这么晚在这儿干嘛?”
7.
方喆跟他解释。
因为听闻山上有座庙很灵,所以想在除夕夜上山拜庙请愿。
巡逻员点点头表示理解。
并嘱咐我们要多注意安全。
他刚走到我身边,就注意到我身上的异样。
大冬天居然只穿了薄薄的外套。
因为方喆说蛇性寒冷,我怀着蛇年的宝宝自然不能热到孩子。
而那白色的薄外套上还沾染着红色的液体。
再往我脸上一看,也是满脸红色。
“这又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清电筒下我被鲜血沾满的脸,都惊住了。
我嘴里还在嘟囔着救命。
巡逻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