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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全局

潇星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种术语我们耳熟能详啊。因为我爷爷,常常夸自己能捏会算,在村里不是说这个印堂发黑,就说那个有大凶之兆会出事,使得我爷爷成为了全村的笑谈。但没想到,我们来钓鱼,居然也能碰到神棍,说王富贵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在七月半犯忌讳了。按照当地的民俗,虽然七月半有各种忌讳。但是。还没有邪乎到这种地步。要是这世间的魑魅魍魉,真那么容易撞见,谁还能有好日过啊?“大爷你别乱说话。”看着斗笠大爷,我还是说道:“老王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大,看起来憔悴,他哪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了?”“啧啧,原来大爷还是个高人啊?”王富贵看着斗笠大爷,便笑眯眯调侃道:“大爷,咋称呼您啊?”“你们叫我胡爷吧。”“胡爷,我倒想问问,是河里什么样的脏东西盯上我了啊?”“多说无益,...

主角:王富贵王二国   更新:2025-01-18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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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富贵王二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全局》,由网络作家“潇星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种术语我们耳熟能详啊。因为我爷爷,常常夸自己能捏会算,在村里不是说这个印堂发黑,就说那个有大凶之兆会出事,使得我爷爷成为了全村的笑谈。但没想到,我们来钓鱼,居然也能碰到神棍,说王富贵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在七月半犯忌讳了。按照当地的民俗,虽然七月半有各种忌讳。但是。还没有邪乎到这种地步。要是这世间的魑魅魍魉,真那么容易撞见,谁还能有好日过啊?“大爷你别乱说话。”看着斗笠大爷,我还是说道:“老王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大,看起来憔悴,他哪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了?”“啧啧,原来大爷还是个高人啊?”王富贵看着斗笠大爷,便笑眯眯调侃道:“大爷,咋称呼您啊?”“你们叫我胡爷吧。”“胡爷,我倒想问问,是河里什么样的脏东西盯上我了啊?”“多说无益,...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王富贵王二国全局》精彩片段

这种术语我们耳熟能详啊。
因为我爷爷,常常夸自己能捏会算,在村里不是说这个印堂发黑,就说那个有大凶之兆会出事,使得我爷爷成为了全村的笑谈。
但没想到,我们来钓鱼,居然也能碰到神棍,说王富贵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在七月半犯忌讳了。
按照当地的民俗,虽然七月半有各种忌讳。
但是。
还没有邪乎到这种地步。
要是这世间的魑魅魍魉,真那么容易撞见,谁还能有好日过啊?
“大爷你别乱说话。”
看着斗笠大爷,我还是说道:“老王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大,看起来憔悴,他哪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了?”
“啧啧,原来大爷还是个高人啊?”
王富贵看着斗笠大爷,便笑眯眯调侃道:“大爷,咋称呼您啊?”
“你们叫我胡爷吧。”
“胡爷,我倒想问问,是河里什么样的脏东西盯上我了啊?”
“多说无益,老夫知晓你们不会信。”
看着我们俩,胡爷便悠悠说道:“我经常在春陵江下游钓鱼,到时候若想活命,就来春陵江下游找我。”
扔下这句话,胡爷转身便走。
“胡爷别走啊。”
王富贵大喊道:“我相信你说的话,你还没有告诉我,盯上我的东西,究竟是河里的淹死鬼,还是河里的精怪啊?”
胡爷消失在夜色里,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大爷也是一番好心,老王你就别调侃人家老人家了。”
我摇头苦笑。
“还好心?”
王富贵说道:“那就是个骗钱的神棍,看到我们不好忽悠,才灰溜溜离开的,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我真想让你出手揍他一顿。”
“为啥要我出手?”
“因为你小子擅长打架啊。”
我们俩说着,很快就来到了之前的钓位。
过了七月半,今天来钓鱼的也不多,打着手电筒来赶早口的,在附近就看那么两三个。
在我们河对面也看到有一个野钓的。
河对面是老坟场,可以说是处没有人祭拜的乱葬岗。
有很多来野钓的钓友,都说在老坟场,能听到小孩的哭声,还有三更半夜突然亮起的灯光。
总之被传得很邪乎,导致去河对面钓鱼的很少。
因为那处乱葬岗的原因,就算在我们这边野钓的人也不是很多。
就那么几个胆大的。
这也是这段河流鱼多的原因。
要是去其他河段,想要爆护可没有那么容易,碰到鱼口好的,撑死也就钓个五六斤。
想爆护钓几十斤,唯有在乱葬岗这块区域。
就是让我们没有想到,这刚过七月半,就有钓鱼佬,敢蹲在对面的乱葬岗里钓,这真的是百无禁忌,比我们还胆大啊。
紧接着就注意到,在河对面钓鱼的那人亢奋起来,激动得在说上鱼了。
叽叽喳喳的。
我们一听才知道,他是上了条四斤的草鱼。
“四斤重的草鱼,就给我激动成这鸟样?”
“我看他是没有钓过鱼。”
我跟王富贵,都一脸的不屑和鄙视。
抛远的不说,昨天王富贵,就搞了条十来斤重的米级翘嘴,我们俩也没有多高兴。
河对岸那家伙,估量还是新手。
而我们用碎玉米打好窝,便迅速组装好鱼竿抛竿钓鱼了。
王富贵仍然钓的是老位置。
他满脸的激动,想像昨天样,希望还能钓到一口古棺发笔械横财。
“来鱼了。”
我刚下竿等了三秒,就有鱼来咬钩,先是两下轻口,猛然就黑漂了。
钓鱼提竿要准,这样才容易上鱼。
但是......
在黑漂的刹那间,我提竿钓上来的,居然是女人穿的胸罩。
这看着我愣了愣,一脸的傻眼。
“哈哈!”
王富贵看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被那戴斗笠的胡爷算准了,我们还真有大凶之兆啊。”
“那大爷还真有本事,确实很能掐算。”
我也笑了笑。
不过我们这位置,是个回水弯,会钓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正常。
钓鱼就是这样。
你永远不知道,下条鱼会钓到的是什么鱼,甚至还会给你钩上来其他的东西。
而这恰恰就是钓鱼人的乐趣。
把鱼钩从胸罩上取下来,我立即抛竿继续钓,没等几秒就又黑漂了。
估量还是刚才脱钩的那条鱼,钓上来的是条四斤多的鳊鱼。
四斤多的鳊鱼够大了,一般在两三斤左右。
可能今晚有风的原因,天气不是那么闷热,今晚的鱼口特别好,我跟王富贵一直连竿。
过去大半个小时,我钓了八条鳊鱼上来。
每条都有两三斤重。
王富贵钓得比我还多,已经上了十条鱼,七条鳊鱼,两条四五斤的大鲤鱼。
要是来口一直这么好,指不定能让我们爆护。
结果。
我又钓了两条上来,过去十来分钟就没口了。
钓鱼就是这样,有口的时候,根本钓不过来,这要是不来口,漂都不带动下的。
甚至有的时候,一颗玉米能钓一天。
王富贵趁着没口,跑树林里小便去了,但是我看了下时间,这都过去快十分钟了,也没有见他回来。
“这老王搞什么呢,就算蹲大号也完事了啊。”
待我来树林里寻他,就看到前方的十字路口蹲着个人,旁边还放着手电筒在照明。
我拿手电筒照过去,发现蹲在十字路口的正是王富贵。
王富贵不是在蹲大号,裤子都是穿着的。
他背着对我,就蹲在哪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蹲在哪里是在做什么。
但是。
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王富贵就这样蹲在十字路口,说句实话,这让人看着就瘆得慌。
要是有人路过,估量心脏病都能给吓出来。
也就我们钓鱼人胆大。
“老王,你不去钓鱼,蹲在哪里做什么?”
我大喊了两声。
结果倒好,王富贵在十字路口蹲着,仍旧一动不动。
仿佛我喊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样。
“喊他都不答应,这老王在搞什么啊?”
我看得直皱眉头,打着手电筒就走了过去。
蒙蒙亮的早晨,显得格外寂静。
来到近前,蓦然就听到了一阵咀嚼时,咯吱咯吱般的清脆响声。
是王富贵在吃东西。
“老王你可以啊,竟然藏着好吃的,偷偷跑这里来吃......”
待我走过来,看着王富贵时。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就见这边的十字路口,堆着有没有燃尽的纸钱和贡香,甚至还有猪肉,水果等贡品。
十字路口两边,都烧得一堆堆的。
到处都堆着有。
毫无疑问,这是昨天七月半,附近的村民,跑到这十字路口来祭祀了。
但是这大晚上的,看着这些东西就让人不寒而粟。
而我刚刚赶过来,就看到王富贵,伸手拿着摆在地面的贡果,狼吞虎咽咬了口,便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听胡爷说完,顿时让我们震惊莫明。
接着满目惧意,被惊出身冷汗。
着实没想到,从光绪年间开始,春陵江河域就死过很多人,有无数的尸体沉在河底。
而且发生的这些事件,还是在老坟场那段河域。
难怪那边资源丰富,但是去钓鱼的人却非常稀少,原来很多人都知道,那是聚集有很多亡魂的凶地。
结果我们倒好,还将其当成了秘密基地。
村里有村民问起,也从来不说具体位置,就是怕被别人知晓,我们的钓位,抢走我们的资源。
但是我们怎么都想不到,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给自己惹了身大麻烦。
“胡爷。”
我缓过神来,看着胡爷,连忙赔礼道歉说道:“之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把你当成了骗人的神棍,这真的多有冒犯。”
“如今我们犯了忌讳,招惹到了那条死鲤鱼精,还请你出手能救救我们。”
“那条死鲤鱼精越闹越凶了。”
王富贵也惶恐说道:“如今我吃啥吐啥,不管吃什么都反胃,三天都没有真正吃过一口饭了。”
“你们身上的死气比阳气还要重,要是还能咽得下饭才怪了。”
胡爷说着,就神秘叨叨围着我们转了一圈。
那圈转完,在我们面前就顿住了脚步。
紧接着,他猛得抽了一大口旱烟,对着我们俩就把烟雾吐了出来。
我们看得疑惑不解,不知道胡爷对我们吐烟雾是做什么。
但肯定不会对我们无缘无故吐烟雾。
必然有其用意。
那口烟雾吐出来,胡爷就说道:“你们再闻闻,在自己身上是否还能闻到腥臭味。”
我们俩点头,连忙就往自己身上闻了起来。
接着就发现身上的腥臭味消失了。
哪怕半点腥臭都闻不到。
而且就是胡爷,在我们身上吹了口烟,就把我们身上的腥臭味给吹没了。
“胡爷你真厉害啊。”
我跟王富贵缓过神,连忙感激道谢。
“小手段而已,这只是解决了你们身上的腥臭味记号。”
胡爷咂巴着嘴,抽了口烟就说道:“我长话短说,别耽误我钓鱼,缠上你们的死鲤鱼精,道行高深很棘手,但是我能解决。”
“不过,你们想要请我出手,需要的报酬可是很高的。”
听到这番话,反而让我们松了口气。
只要钱能解决的事那就不是事。
毕竟我们现在不缺钱。
哪怕我们买那辆二手面包车,已经花了四万块出去,但是我们卡里还有四万块。
“胡爷,你想要多少报酬?”
王富贵就说道:“你尽管开口,就算我们钱不够,凑也会给你凑齐。”
“每人一万。”
胡爷这句话说出口,顿时就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张嘴就一万块。
他这要的价钱真能吓死个人。
原本我们还以为,他就要个几百块,或者千来块就顶天了。
结果。
跟我们想象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毕竟在那个时代,在我们的印象里,给别人看事的阴阳先生,收钱都是几十块。
一万块的高价,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这报酬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但是我跟王富贵对视眼,便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因为这胡爷是个高人。
他究竟有多厉害,我们可是亲眼目睹的。
只要胡爷能伏诛那条死鲤鱼精,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我们一人给一万块又算啥?
再说我们得来的钱,也是卖古棺得来的横财。
“既然你们出得起钱,那我今晚便过去,开坛做法帮你们解决了。”
“那就多谢胡爷了!”
跟胡爷交谈完,告诉他我们是哪个村的,便没有再打扰胡爷钓鱼。
不过。
我们走了百来米远,才想起来没有问胡爷,究竟是收现金,还是用银行卡转钱。
我跟王富贵又转身回去问。
但是我们刚到岸边,就见河面哗啦一声,一只形状如猴的怪物,从水里探出脑袋,游到了胡爷脚下。
那只怪物有八九十公分高左右,浑身长着浓密的黑色皮毛,爪牙尖锐而锋利。
但是脑袋光秃秃的,皱巴巴的。
这让我看着,顿时就想到了我昨晚钓到的那颗人头。
卧糟。
那颗所谓的人头,不就是眼前那只猴状怪物的脑袋吗?
旋即我又想到了被水猴拽到河底的那件事。
现在跟这只猴状怪物比较番,这让我百分百确定,无论是我钓到的人头,还是将我拽到河底的水猴子,竟然就是这只猴状怪物。
毫无疑问,眼前我看到的这只猴状怪物,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水猴子。
那张猴脸尖牙利嘴,比山里的猴子长得还要凶。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水猴子,在这大白天的也敢露出水面来害人。
还盯上胡爷了。
这让我们震惊之余,立即就要焦急大喊提醒胡爷。
就在我要开口时,便看到胡爷做出来一个,让我跟王富贵都想不到的举动。
胡爷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掌,便摸了摸水猴子的脑袋。
没有半点惧意,胡爷还面带笑容。
看到这幕,顿时就让我们傻眼了,胡爷被水猴子盯上,没有赶紧离开不说,居然还敢伸手去摸水猴子的脑袋?
他就不担心会被水猴子拖下水吗?
我跟王富贵屏气凝神,被胡爷这种大胆的举动给惊呆住,着实替胡爷捏了把冷汗。
而那只水猴子也不恼怒,更没有要把胡爷拖下水的意思。
相反。
水猴子还讨好起胡爷来。
就见水猴子张嘴伸出舌头,便舔了舔胡爷的手臂,仿佛如同讨好自己的主人样乖巧。
让人很难想象,这是那种传闻中的水猴子。
那样的画面震撼,很刺激我们的眼球,若非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看这种情况,那只水猴子肯定是被胡爷降服了。
要不然哪会讨好胡爷?
这种害人的凶物,被胡爷摸摸脑袋,就能将其降服了不得啊。
像胡爷这等高人的手段,再次颠覆了我们的认知。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们看着胡爷,对其无比敬佩时,就见胡爷摸摸水猴子的脑袋,便接着说道:“秃头,我没白养你,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着实辛苦你了。”
“让你用死鲤鱼挂鱼钩,把很多钓鱼人都吓破胆了,都真以为是河里的东西找上门,这几天来找我驱邪的,可是一天比一天多。”
“尤其那两傻小子,我狮子大开口一人要一万,为了活命竟然还真答应了。”
“等做完今天这单,我们俩就得跑陆,换地方捞钱了。”
“嘿嘿......”
说到后面,胡爷扬起嘴角,露出来副激动而灿烂的笑容。
紧接着,拍拍水猴子的脑袋,胡爷就又说道:“回水里去,勉得被别人发现。”
水猴子点点头,沉到河里便消失不见了。
“胡爷!”
就在此刻,一道很恼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你这捞钱的本事,还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王富贵吃的贡果是个苹果。
但这是祭祀给死人吃的东西,他怎么能跟死人抢饭吃?
还吃得津津有味,就像饿死鬼投胎样。
他这胆也太肥了吧?
“老王!”
瞪着王富贵,我满脑门黑线。
王富贵转头看着我,顿时打了个激灵,对我没好气说道:“陈水生,你这不声不响的,走路都没脚步声,想要吓死我啊?”
“祭祀给死人的贡果都敢吃,就你还知道害怕?”
我无语说道:“老王你给我赶紧扔了,小心地下的亡魂来找你算账。”
“这就是他们吃剩下的,摆在这里也是浪费,不会有事的。”
王富贵一脸的无所谓,把贡果递过来,对我咧嘴笑道:“这贡果又香又甜,真的很好吃,你也吃口试试。”
“我才不吃这种东西,这也太不吉利了,你给我快扔了。”
“这么好的贡果扔掉可就浪费了。”
王富贵咬了口贡果,咂巴着嘴,吃得咯吱咯吱的响,一脸的享受。
接着就又说道:“在县城吃坏肚子,我都饿一天了,这好不容易来了胃口,我得吃饱,才能有力气钓鱼啊。”
“你这胆真够肥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啥好。”
看着十字路口,那幅到处堆着乱七八糟祭品的场景,不禁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片刻都不想停留,拽着王富贵就走。
“等等,那还有个桃子。”
王富贵伸手抓起另外一个贡果,才心满意足跟着我离开。
呼呼——
在我们离开的同时,十字路口吹起一阵怪风,将没有烧完的纸钱,一时间吹得漫天飞舞。
王富贵用贡果填饱肚子,钓起鱼来又干劲十足了。
就是黑眼圈很大,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
我就说道:“老王,你这脸色真有点差,看起来好憔悴啊。”
“昨天我吃啥吐啥,脸色能不差吗?”
王富贵无语撇了撇嘴。
而我们俩正聊着,就见河对面的乱葬岗,蓦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女人哭声。
哭声高昂又尖锐,顿时把我跟王富贵吓了跳。
手里的鱼竿都差点扔到河里。
“怎么回事?”
我脸色变了变,王富贵打着强光手电筒,连忙就往对面的乱葬岗照了过去。
就在此刻,凄厉的哭声戛然而止。
乱葬岗里黑呼呼的,变得格外的寂静,王富贵打着手电筒过去,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与此同时,我们注意到,在对面钓鱼的那家伙,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
“老王......”
我喘了口气,变得有些不谈定说道:“乱葬岗里不会真的闹鬼吧?这也太吓人,别在这里钓了,我们还是换地方吧。”
“要是换地方,我们能爆护吗?”
王富贵说道:“别给我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鬼啊,铁定是只野山羊在叫唤,或者是鹦鹉在模仿人类的哭声。”
“要不然我拿手电筒照过去,那鬼怎么就不哭了呢?”
王富贵分析得有道理。
我们俩年幼时就经历过,那时候去山里砍柴,突然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哭丧声。
而且就在附近,声音又大,显得极其吓人。
当时吓得我们屁股尿流,哇哇大哭。
结果就发现,在山里响起的哭声,竟然是只怪鸟在学人类哭丧。
那时把我气得不轻,拣起块石头掷过去,那只怪鸟就飞走了。
而这时候,王富贵把手电筒收回来时,河对面的乱葬岗,又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丧声。
就像是个女人在哭丧。
尖锐的哭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眼。
无论是谁听到,都会被吓得头皮发麻。
但是王富贵跟我说,可能是山岭里的野山羊,或者是鹦鹉在叫唤时,倒没让我那么害怕了。
就是影响我们钓鱼,这会都没有来口了。
“握叉,没完没了是吧?”
王富气得站起身,拿着手电筒照着过去,同时瞪着河对面大吼,“在给老子我鬼哭狼嚎的,信不信我游到对面把你给宰了?”
还真有效果。
那凄厉的哭丧声立即就消失了,然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水生你看到没,被我给吓唬住了。”
王富贵笑眯眯说道:“这要真是鬼在哭丧,还不得找上门来掐我脖子啊?”
“看来真是山里的野山羊,或者没鹦鹉没错了。”
我苦笑起来。
而且我注意到,原本有三四个在这附近钓鱼的,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被吓跑了。
在这条河段,就剩下我跟王富贵。
“难怪在这里的河段,没有人敢来钓鱼啊。”
我笑道:“今晚这事闹得,肯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谁敢来这里钓了。”
“这是好事啊。”
王富贵说道:“没人跟我们争资源,那我们天天能爆护。”
就在这时候,我的鱼漂猛然向下一沉。
直接就黑漂了。
然后鱼竿嗖的一声,差点就被拖到里河里。
幸好我反应快,连忙抓住了鱼竿。
接着迅速起竿。
只要钓鱼有点经验都知道,鱼的重量有多大,在起竿的时候,就能大致判断出来。
我敢说像这条鱼,定然有三四斤。
在那个时代,三四斤重的鱼,我们每次都能钓上来好几条,这都已经是常态。
当然。
资源好是一回事,还有就是钓位也要选得好。
另外就是要会打窝。
像我们钓完鱼后,仍然要打窝,就是为了能把鱼聚在这片河段。
等钓鱼的时候,再打一次窝。
只要鱼口好,必然就能让我们爆护。
不过。
三四斤重的鱼,在水里的劲很大,想要钓上来,也是一场激烈的拉扯。
但是让我有些意外,水里的鱼根本没有挣扎。
我毫不费力拖到河边,就用抄网将其抄了上来。
“钓上来的是条啥鱼啊?”
王富贵问我,打着手电筒照了过来。
“我看看。”
我蹲下身来查看,抄网里的鱼也没有动,而且还闻到很浓的腥臭味。
接着就发现是条三四斤重的鲤鱼。
但是条死鲤鱼。
鱼肚子膨胀得很大,鱼鳞都翻白了,鱼尾的皮肉腐烂,鱼目向外凸出,翻着白瞳,当我用手电筒照过去,就像在死死盯着我样。
而我仔细打量两眼,顿时脑海轰鸣,脸色大变,对王富贵焦急如焚说道:“老王,你快给我过来......”

郑老板的小货车是有空调的,夏天吹着空调贼舒坦,但是这次,在王富贵打开空调的刹那间,吹出来的风,竟然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让我牙齿打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两三层。
那种刺骨的寒意,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前天我跟王富贵将古棺钓上来,在打开古棺盖的时候刮起的那阵风。
就是那种凉嗖嗖的。
“老表你咋把空调开这么大啊?”
我们坐上车,王富贵缩了缩脖子说道:“这要冷死个人,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能不能给我开小点?”
“嗯?”
我们坐在后面,郑老板头慢条斯理的缓缓点头。
一边开着车,整个人都显得很安静。
而我们跟郑老板做鱼生意,已经有好几年,他是性格外向,喜欢说话很爱笑的一个人。
这突然变得像闷葫芦样安静,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就像变了一个人样。
“郑老板,你这脸色有点差,看起来白得没血色。”
打量量眼郑老板,我关心问道:“你这是感冒了啊?”
“昨天在县城喝酒喝到半夜凉到了。”
郑老板解释,脸上没表情,冷着张脸跟我这样说。
“喝酒喝到半夜?”
王富贵笑眯眯问道:“我说老表,那天我们卖给你的那口乌木金云棺,肯定让你转手卖了一个好价钱吧?”
听到这番话,郑老板的身体颤了颤,猛然一个急刹车就把车停住了。
这太突然了,让我跟王富贵都撞在了前面的驾驶椅上。
“哎哟......”
王富贵捂着脑袋喊痛,顿时气呼呼说道:“老表你咋开车的啊,想把我们撞死啊?”
郑老板猛然回头,便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我跟王富贵。
苍白的脸庞,木纳的表情,冷冰冰的神色。
跟其对视,不禁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庞,便扬起嘴角对我们笑道:“提到这事,就让我激动,还真让我卖了一个好价钱。”
“激动也不能随便急刹车啊,亏你还是一个老司机。”
王富贵挥挥手说道:“赶紧给我开,别耽误我们买车。”
郑老板笑了笑,把脑袋缓缓转回去,启动车子后,继续开车前行。
王富贵接着问道:“那口古棺被你转手卖掉,究竟赚了多少钱啊?”
我也好奇起来,想知晓郑老板赚了多少钱。
“比我这条命还要值钱。”
郑老板说道:“至于赚了多少,日后你们就知晓了。”
毫无疑问,郑老板这是不愿意告诉我们,究竟赚了多少钱。
但是比他那条命还值钱。
那肯定是赚了很多。
而我扫眼内后视镜,就看到了郑老板的表情,说那句话的时,咧起嘴角,露出两排白牙,带着笑容。
但是笑起来,总给我的感觉阴森森的。
而且。
我们不说话,郑老板就像闷葫芦样,半天都嘣不出来一个屁。
车内也很冷。
我跟王富贵穿着短衣短袖,被吹得在瑟瑟发抖,哪怕王富贵要郑老板,把空调开小了仍然是凉嗖嗖的。
但是我们以前,坐郑老板的小货车,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冷的。
“我说老表,你这空调是不是坏了?”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我呆在你这小货车内,怎么就像呆在冰窖里样?”
王富贵这两天吃坏了肚子,虚得还没有恢复过来。
他被小货车的空调,给吹得牙齿都在打颤。
实在是抗不住了,连忙打开了车窗。
一缕缕阳光射进来,就算是我都感觉暖和了很多。
“别开车窗。”
郑老板拿眼睛瞪着我们,一脸的恼怒。
那是种我们从来见过的凶狠表情。
把我跟王富贵都吓了跳,王富贵看到郑老板发火了,连忙就把车窗给关了。
“这火热的天气,你们给我开车窗做什么?”
郑老板又换了副笑脸,还把车窗给锁死了,勉得王富贵又开车窗。
“一言不合就发火,你今天这脾气真怪啊。”
王富贵开玩笑说道:“是不是卖掉那口古棺,这赚到钱了,脾气也就跟着变大了?”
“郑老板可不是这样的人。”我随口说道。
“嘿嘿......”
郑老板咧起嘴角笑了笑。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过去大半个小时,很快就来到了县城。
郑老板今天脾气怪,但是知晓我们要买车,他就说车行里有熟人,带我们过去买。
有熟人介绍,自然让我们求之不得。
再说郑老板还是个老司机。
车的性能好不好,他可是内行,看一眼就知道了。
然后我们被郑老板,带到一家光辉车行。
看到郑老板,光辉车行的老板,就很热情过来打招呼了,请我们坐进车行内,还端茶倒水的伺候我们。
知晓我们要买辆二手的面包车,光辉车行的老板就说,我们来得刚刚好。
前两天的时候,就有人在他们车行卖了辆二手面包车。
还是半新的。
原车主只开了四年。
这要是卖给别人,最低都得六万块才能出售,但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就给我们一个不让他亏本的最低价。
那辆半新的面包车,只要了我们四万块。
直接就给我们省了两万。
这让我们惊喜,着实没有想到,郑老板的面子会这么大。
看完车后,发现被我们想象中还要好。
简直就是辆新车。
然后我跟王富贵,当场刷银行卡就给买了下来。
买完车。
原本想请郑老板在县城吃顿饭。
但他急着要把鱼销出去,我们也就没挽留。
另外还叮嘱我们,城里人都喜欢吃野生鱼,现在供不应求,要我们明天多钓点鱼。
我们点头答应,开着刚买的面包车就回乡下了。
而我跟王富贵,在半年前就考了驾驶证。
原本我还不愿意考。
毕竟想要买辆四个轮的,在那个时代我想都不敢想,结果倒好,我们俩这么快,就有能力给买上了。
先是我开着,激动得手脚都在抖。
但是有件事很邪门,在这种火热样的天气,我们把空调开得格外小,竟然就跟坐郑老板的小货车样,吹得我们凉嗖嗖的。
也就把车窗打开,才觉得稍微好受点。
“玛德,我们哥俩,这是没有吹空调的命吗?”
王富贵纳闷说道:“还是我们夜钓,熬夜太多,把身体给整跨了?”
“估量真的是熬夜,身体虚了的原因。”
我黑着张脸说道:“我们年纪轻轻的,这还没找老婆,结婚生子,这就把身体搞虚了可不行,我回去就得宰只老母鸡补补。”
“好好好,这我喜欢。”
王富贵激动而笑。
很快。
我们开着新买的面包车,就回到了我们草帽村,停在了我家后院的树脚下。
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
主要是我们草帽村,是一个三十来户的小山村,房子都不是挨的,都隔得比较远。
像我们家,就建在一个矮山上。
另外。
通村的山路在村外,我绕一圈把车开进来,能引起村民的注意才见怪了。
而我跟王富贵,也不想招摇。
回到家里,我们俩就忙活了起来。
刚买了新车好歹要庆祝下。
王富贵负责烧水。
我准备杀只鸡。
但是。
当我跑到厨房里拿菜刀时,蓦然就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腥臭味。
待我抬头张望,就看到旁边的菜盆里放着条三斤多重的鲤鱼。
还是条死鲤鱼。
鱼肚膨胀,鱼尾腐烂,还围满了苍蝇。
而且。
鼓鼓的鱼目翻着白瞳,就像是在死死盯着我样......

胡爷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就把我跟王富贵震惊住。
要知道,我们还啥都没有说,他竟然就已经知晓,缠上我们的是什么邪物。
我们看走眼了。
这胡爷是个高人,确实有真本事。
激动之余,王富贵正要说话,就见胡爷横我们俩一眼便说道:“先别打扰我钓鱼。”
我们点点头,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
胡爷盯着鱼漂,蓦然咧嘴笑道:“两斤重的鲈鱼要咬钩了。”
随着他的话落音,河里的鱼漂就有了动静。
轻微顿了一下。
待鱼漂第二次又轻微顿了下口,胡爷立即就提竿了。
看到这幕,我跟王富贵就瞅了眼胡爷。
这胡爷恐怕不是个钓鱼佬。
这河里的鱼才刚刚来口,这都还没有黑漂,怎么就给我提竿了呢?
还有胡爷钓得比较钝。
钝口想要中鱼。
往往是浮漂下钝后,立即会出现上浮,那么碰到这种情况,中鱼的概鱼才会大。
当然。
想要钓到正口不跑鱼,黑漂的机率才是最大的。
胡爷这么早提竿,肯定是钓不上来鱼的。
结果......
中鱼了。
而且还真是一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胡爷都没有遛鱼,也不怕爆竿,两斤多重的鱼,直接就给拉了上来。
怔怔看着这幕,顿时让我们傻眼,心里感到很震撼。
但是让我们震撼的,并非是胡爷钓鱼这番瞎操作,而是河里的鱼,还没有咬钩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说了,来了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结果钓上来的,真是条两斤多重的鲈鱼。
但他老人家是咋提前知道的?
毕竟河里的鱼儿咬钩,我们用肉眼也无法看到啊。
这真神了。
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
胡爷在我们眼里,更加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将钓上来的那条鲈鱼扔进鱼篓里,胡爷抛竿继续钓,但是我们看到,他的鱼钩里,根本没有挂诱饵。
“胡爷,你鱼钩里忘记挂诱饵了。”王富贵站在旁边提醒。
“不是我忘记挂诱饵了。”
胡爷淡淡说道:“我钓鱼从来不用鱼饵,愿者上钩。”
“不用鱼饵?愿者上钩?”
我们俩听着就傻眼了。
姜太公钓鱼的典故我知道,就是不用鱼饵钓鱼的。
但那只是一个典故而已。
不用鱼饵来钓鱼,就靠鱼钩,在现实中谁有这等本事能钓到鱼啊?
但是。
胡爷刚才可是说,他钓鱼从来不用鱼饵。
也就是说刚才钓上来的那条鲈鱼也没有用鱼饵吗?
卧糟。
这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
看着胡爷,我们满目惊疑,一脸的不相信,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如何愿者上钩的。
“嘿嘿,来了条半斤的黄鳝。”
鱼漂还没有动下,胡爷目露精光看着浮漂,这时候又淡淡笑了笑。
就像刚才样,随着他的话落音鱼漂就动了。
接着就黑漂了。
胡爷提竿,一条大母指粗的黄鳝就被他钓了上来。
那条黄鳝金黄金黄的。
真的有半斤多。
而我跟王富贵看着这幕,顿时脑海轰鸣,露出来副活见鬼的表情。
胡爷能提前知晓,咬钩的是什么鱼就够神奇了。
结果不用鱼饵钓鱼还真能钓上来鱼。
而且鱼口还很好。
这等匪夷所思的手段,简直颠覆了我们的认知,若非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胡…胡爷......”
看着胡爷,王富贵就万份激动问道:“您老人家肯定是神仙吧?要不然哪会有这样的手段啊?”
“在这世间可没有神仙。”
胡爷淡淡说道:“虽然我胡爷,被世人称为胡半仙,其实跟仙字不沾边。”
什么样的鱼咬钩都能提前知道,不用鱼饵也能钓上鱼来。
这不是神仙手段还是啥?
再说我们可是亲眼所见,竟然还给我们说跟仙字不沾边?
他说的这番话,我们才不会相信。
这就是个了不得的高人。
说句实话,像这样的高人能被我们遇到,着实是我们祖上积德了。
同样。
我们哥俩也有救了。
而胡爷也没有在继续钓鱼,把鱼竿放在旁边,用河水洗了洗手就走了过来。
“你们被条死鲤鱼缠上,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何会知道?”
我们等了这么久,他终于聊起了正事。
“胡爷,我们还真想不明白。”
王富贵激动说道:“毕竟我们刚过来,还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呢。”
“因为你们俩身上的死鱼味很重。”
胡爷指了指我们俩,接着就又说道:“这死鱼味,就是那条死鲤鱼精做的记号,无论你们走到哪里,都能闻着味找到你们。”
说到这里,胡爷就顿了顿,从身上掏出根烟斗来。
我掏出包烟,连忙递过去一支。
“不用。”
胡爷在烟斗上塞着烟丝说道:“你们买的烟太淡了,我老人家就喜欢抽土烟。”
胡爷把烟丝塞满,我打着火机就为他点燃。
他这次倒没有拒绝,笑着看我眼便说道:“你小子话不多,倒是很会来事。”
把烟点燃,他咂巴着嘴,便吞云吐雾抽了两大口。
看着我们俩,他紧接着就说道:“那天碰到你们俩时,我就已经看到,那条死鲤鱼精,就跟在你们身边。”
而胡爷说的那天,就是王富贵第一次钓到那条死鲤鱼的第二天。
就是过了七月半的后半夜。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那时候就被那条死鲤鱼给缠上了,而且就跟在我们身边。
想到那幅可怖的画面,哪怕到现在都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
“你们俩是真胆大啊,不管什么地方都敢去钓鱼。”
胡爷又说道:“你们可知晓,河里的东西为何会盯上你们?”
“我们也不知道。”
我跟王富贵对视眼,王富贵说道:“就是钓着鱼,突然就把那条死鲤鱼给钓上来了。”
“在我们钓鱼的对面是片老坟场。”
这时候我插嘴说道:“胡爷,是因为那片老坟场不干净吗?”
“没有那么简单。”
胡爷告诉我们,老坟场那片河域的河底,同样埋葬着有很多的尸骸。
在清朝光绪年间,春陵江河域被群水寇霸占,朝廷派军剿灭时,双方大战,死伤无数,在那段河域就沉了大量的尸体。
还有在民国战乱时代,在那片河域同样发生过几起大大小小的战役。
被杀得血流成河,沉尸无数。
河底沉尸太多,自然就怨气重,聚集有无数的亡魂。
有的变成了水鬼,有的就附在鱼类身上。
若想超生就得找替死鬼。
所以在这几十年来,经常会有人淹死在春陵江,尤其是老坟场那段河域闹得最邪门。
“而你们,偏偏跑去最邪门的地方钓鱼。”
胡爷看着我们冷笑道:“河里的那些脏东西,不盯上你们,你们说还会盯上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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