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封言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医女,绝嗣首辅流放路挖墙脚姜妤封言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言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响起一声尖叫:“啊啊,鸡蛋,我的鸡蛋怎么少了三个,月瑶是不是你拿得。”方月瑶连连摇头,拔高了声音:“不是,我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再说鸡蛋是给弟弟和姜叔吃的,我怎么舍得吃啊。”姜三手在半空中,听到这话心里火气更甚,声音带着笃定:“姜妤,鸡蛋是不是你吃得?”“是我,鸡鸭都是我养得,我为什么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脸上顿时火辣辣疼,嘴角都渗出血来,耳朵一阵阵轰鸣听不清楚东西。前世被活生生打死的记忆,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绝望无力反抗的痛苦袭来。姜妤眸子猩红一片,闪烁着疯狂,握紧拳头转头死死盯着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姜三像是被厉鬼盯上,还不等回过神来,那铁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被人直接按到地上打,剧痛传来忍不住惨叫。“啊啊啊,...
《农家医女,绝嗣首辅流放路挖墙脚姜妤封言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门外响起一声尖叫:“啊啊,鸡蛋,我的鸡蛋怎么少了三个,月瑶是不是你拿得。”
方月瑶连连摇头,拔高了声音:“不是,我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再说鸡蛋是给弟弟和姜叔吃的,我怎么舍得吃啊。”
姜三手在半空中,听到这话心里火气更甚,声音带着笃定:“姜妤,鸡蛋是不是你吃得?”
“是我,鸡鸭都是我养得,我为什么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脸上顿时火辣辣疼,嘴角都渗出血来,耳朵一阵阵轰鸣听不清楚东西。
前世被活生生打死的记忆,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绝望无力反抗的痛苦袭来。
姜妤眸子猩红一片,闪烁着疯狂,握紧拳头转头死死盯着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
姜三像是被厉鬼盯上,还不等回过神来,那铁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被人直接按到地上打,剧痛传来忍不住惨叫。
“啊啊啊,我的胳膊断了……”
院子里的母女听到惨叫声,身体一个哆嗦,互相对视一眼,急忙小跑着冲过来。
看清楚柴房的景象后,都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杨春草大喊着:“小妤你疯了嘛,这是你亲爹啊,你是要打死他不成。”
姜妤看着地上无力反抗的人,慢慢直起身,扭头看向那两人,阴恻恻一笑如厉鬼一般。
“该轮到你们了,一个都别想跑!”
柴房里惨叫声连连,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胖子缩在角落里,看着以往懦弱的大姐,此刻跟煞神一样狂揍人,吓得捂着脸不敢看。
不知过去多久,身前落下一片阴影来。
姜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站起来,说,今天都看到什么了。”
小胖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求饶:“大姐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打我,我怕疼呜呜……”
“闭嘴,吵死了!”
抬起手放在他头上,温柔带着狠厉的话,在耳边响起:“只要你乖乖听话,姐姐就做饭给你吃,不听话的话。”
手慢慢移到他脖颈处,冰冷刺骨如同死人一般,小胖子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不听话,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明白了吗?”
姜天佑疯狂点头,哆哆嗦嗦道:“是,大姐你说啥是啥,以后我只听你的话,我们是亲姐弟你别杀我。”
姜妤扫了眼厨房,再看看眼前的小胖子,脑中各种念头转了转,最后定下心来。
既然小胖子是他们心肝,那抓住小胖子,做很多事更方便,她知道谣言的可怕,暂时可不想暴露凶悍的一面。
伸手提着小胖子衣领,声音轻柔:“走,你去烧火,姐姐做点东西吃,又饿了。”
两人来到厨房,没多时姜妤下了面,又窝了荷包蛋,姐弟俩一人两个。
姜天佑看着碗里荷包蛋,咽了咽口水,心想大姐现在虽然有点疯,但对他还怪好的,没打他还给两个鸡蛋吃。
姜妤扫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什么一般。
“小胖子,姐姐对你好不好?”
“……好,好的,娘都不舍得给我吃两个鸡蛋。”
“嗯,以后听话还有肉吃,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明白了嘛。”
姜天佑大口吃着,含糊不清说着:“是,大姐只要给我吃的,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姜妤嘴角微扬,身上冷意消散不少。
“大姐,他们是不是被你打死了?”
“没有,我那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会做打死人的事,只是敲晕了而已。”
“再说了,家里那么多活,人打死了谁来干,地里的活谁来干,让他们在地上躺一夜,明天醒了就好了。”
姜天佑身体抖了抖,越发觉得大姐可怕,肯定是被厉鬼附身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吃完后,姜妤起身说了句:“碗筷刷好,再给我烧好热水,姐姐要去小房间睡,收拾一下东西明白了嘛。”
“明,明白的,大姐你放心去。”
等人出了厨房,姜天佑偷偷来到柴房,伸手在他们鼻尖摸了摸,确定人还活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姜妤将自己东西搬到小房间,再将方月瑶东西丢出来,天气快要冷了,她以后要住小房间舒坦点。
姜老爷子是郎中,年轻时候攒下不少家业,给儿子盖的房子也大,小院有三间房,一间柴房,一间厨房。
中间主卧房是姜三夫妇睡,两边是姜天佑,姜妤的房间,只是后来被方月瑶抢了。
唔,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
姜妤洗漱好后,将门锁上,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脸上露出放松满足的笑。
一夜噩梦连连,加上要留着脸上伤口做戏,很疼睡得自然不安稳。
砰砰砰拍门声响起,姜妤利索翻身下床,将门打开笑脸如花,轻声细语:“继母,您找我有事吗?”
杨春草:“……你,我,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半边脸红肿得可怕,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啊,是爹打得,现在都好疼呢,继母你一大早上拍我门做什么,还是赶紧去做早膳吧。”
姜妤脸上笑着,眸子里死寂一片。
杨春草想说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老老实实做早膳。
整个人有些失神,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睡在地上,脖子也很疼。
记忆慢慢回笼,脑中全是那双血色眸子,一个不注意,手上被刀划破,鲜血瞬间涌出来。
姜三一瘸一拐来到厨房,狼狈不堪的脸上满是狠意,疼得龇牙咧嘴:“春草,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找村长。”
“这死丫头疯了,必须找神婆来驱驱邪,居然敢殴打生父,简直是岂有此理。”
“三郎,要不还是先吃点,吃完再去找村长,好好说别吓到小妤了。”
杨春草手还在流血,疼得面色僵硬。
姜三说完狠话,才注意到她受伤了,急忙凑过来一脸担忧:“春草快过来,我给你包一下,早饭让那死丫头做。”
“这……只怕不太好,我去喊月瑶来。”
话音刚落,就传来方月瑶的刺耳尖叫声。
姜妤看了眼堵门的村民们,笑得乖巧:“叔叔婶婶们,这门是才修好得哦,要是不小心挤坏了,可是要赔得。”
村民们:“……姜丫头,你爷爷家门不至于这么脆吧。”
“至于,非常至于呢。”
“咳咳,那个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家做饭,早点吃完饭去捡柴火才是。”
“对对,这天是越来越冷了,要多捡点柴火放家里,寒冬日子才好过呢。”
姜妤等人走了后,收起脸上似笑非笑,扬起笑脸哄着:“爷爷别生气,等回去后,我一定跟爹好好得……说说!”
姜云山叹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下去。
“丫头,年后你就十四岁了,也可以开始相看人家,早早定一门亲事了。”
“爷爷这把老骨头,万一哪天没了,你定下亲事了,也算是有人护着,你后娘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没什么用。”
姜妤呆了呆,没想到会说到自己婚事。
摇摇头有些抗拒:“不,我不想定亲,一旦定亲后又多了人管我,到时一定会说女子,不要在外抛头露面。”
“若是被关在后宅,我学的医术如何救人,我不愿意被困在后宅,一辈子为男人活,为了孩子活,我要为自己活。”
姜云山诧异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沉默一会儿叹气。
“丫头,这世道对女子而言难啊,你若是不定亲的话,你后娘日后想拿你婚事做手脚,你是防不胜防。”
“再说你不能一辈子不成亲吧,既然早晚要成亲,为何不趁着年纪小,给自己选一个好得,总比被后娘选得好。”
姜妤知道爷爷说得对,可她不甘心。
小声嘀咕着:“那,那等有合适得再说,现在没合适的,自然不好提。”
姜云山压低声音:“丫头,你觉得周山如何?要不秀才呢?”
“秀才绝不可能,周山哥……对谁都冷冷的,对我可能也没那个心思,这总不能摁着人答应吧。”
“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还是再想想吧,这事不急,爷爷你别太在意。”
吱呀一声,院门被人推开了。
一道大喊声传来:“姜大夫救命啊,我儿被毒蛇咬了,您快帮我们看看啊。”
姜妤看过去,只见周山被人背着,脸色看起来有些发黑,村长夫妇在身后跟着,着急得不行。
姜云山见状,急忙拄着拐杖起身,招呼着:“快快,将人扶到屋内床上,我马上过来医治。”
“好,快一点。”
门被关上了,姜妤走到王秀兰身边,轻轻拍了拍:“婶子别担心,我爷爷治蛇毒可厉害了,周山哥定然会没事的。”
“只是他怎么会被蛇咬了,身上没带驱虫药嘛。”
王秀兰抹着眼泪,哽咽道:“哎,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大山是被人背下来的,我看不大好了,就赶紧让人送来。”
“没事没事婶子,你别急,我爷爷一定能治。”
“呜呜,大山要是出事可怎么办。”
三人在门外焦急等着,不知过去多久。
房门被人打开,姜云山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在毒没到心脉,抢回来一条命,先不要打扰他休息。”
“等醒了,再多喝几服药排出余毒就好,村长不用太担心。”
村长闻言喜极而泣,喃喃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姜大夫谢谢,你可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
“大山若是出事,我们家可怎么办。”
姜云山摆摆手:“没事,药我会让小妤熬好,这两日尽量别动他身体,等好转了,再回家也不迟。”
“好好,那就先让大山留在着,老婆子还不快拿银子出来,这不能让姜丫头白照顾。”
姜妤摸了摸脸笑,最近吃得好睡的香,不痛快就揍爹,心里也舒坦了,脸上自然多了些肉。
姜云山笑道:“胖一点好,小妤随了你娘亲,你娘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要不是你爹长得好嘴巴甜,你娘可不乐意嫁。”
“……也是,我爹那皮囊还是不错的。”
不然后娘怎么会,亡夫宅子都不要了,也要带女儿来找他,就是那张脸惹的祸。
姜妤低着头穿针走线,速度非常快,下午给爷爷的棉衣就做好了,等他换上后打量着。
“唔,腰这里还可以收一收。”
姜云山笑着摆摆手:“没事不用,爷爷觉得这样很好了,我家小妤手真巧,这样穿着真暖和。”
“爷爷,真得不用收一收嘛。”
“不用,爷爷年岁大了,穿宽松点的舒服,要是太贴身了,反而坐下的时候觉得勒。”
姜妤想了想也是,笑盈盈道:“那好,爷爷喜欢就成,我该给周山哥做棉衣了。”
姜云山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问问周山那孩子,若是有意的话,他找村长说说。
这两都是好孩子,若是能成该多好。
两日时间转瞬即逝,白日姜妤做棉衣,晚上就做药粉,好不容易忙活完,也到了林家小公子十日一次施针的时候。
一大早,姜妤敲敲门喊了一声。
“周山哥,你的棉衣护膝我都做好了,还有你要的驱虫,止血药粉那些,也都放在爷爷房间里了。”
“我要去镇子上医治病人,你若是起来了,直接去找爷爷拿东西就好,试一试棉衣,若是哪里不合适,等我回来告诉我。”
话音刚落背着药箱就准备走,身后响起开门声。
周山看着那个背影,抿着唇:“你……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还有谢谢这两日的照顾。”
姜妤转过身挥挥手,笑得很灿烂。
“不客气,我回来给周山哥买好吃得。”
抿着唇不语,他一个大男人,看着就那么贪嘴嘛,又不是个小姑娘。
张张嘴想说不用,就见小姑娘已经出门,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算了,等她回来的话,自己应该已经回家了。
周山转身回到屋内,将门关上换上棉衣,柔软温暖的感觉袭来,摸了摸针脚也很细密,一看做衣服的人就很用心,嘴角不自觉上扬着。
心里起了一个荒唐念头,或许娶妻也没那么糟,如果是她的话,好像更有盼头了。
可他大了她七岁,是不是有点太老了……
手放在棉衣上摩挲着,根本舍不得放开。
*
姜妤坐在马车上,鼻子莫名有点痒痒,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嘟囔着。
“谁又在骂我,难道是死老爹,也是,只有他会背后骂人。”
“阿嚏~~~”
马车缓缓行驶着,停在林员外府内,姜妤背着药箱,跟着下人来到后宅院子,还没进屋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
云婉看着小弟,没好气道:“阿泽别闹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安生点,一会姜大夫该到了。”
云泽哈哈笑了一声,本就长得雌雄莫辩一张脸,这么一笑更撩人心了,撒着娇:“姐姐,你张嘴闭嘴都是姜大夫。”
“若不是知晓是女子,小弟还以为姐姐是要休夫,改嫁姜大夫呢,我倒要看看这姜大夫是何许人也。”
“居然能让我姐姐,小外甥都这么喜欢,一定是个大美人吧,不过乡下姑娘再好看,也是一股子土气……”
云婉还没来得及呵斥,就见人走了进来,脸色变了变,急忙走上前拉着姜妤的手。
还不等她说话,村长从屋内走了出来。
一身灰色长袍,自带读书人的文雅,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平淡:“姜丫头,你找老夫有何事?”
姜妤知道,村长素来不喜人哭哭啼啼,擦干眼泪抬起头,不卑不亢道:“村长爷爷,我想问一件事,爹可以把我赶出村子嘛。”
周世忠皱眉:“当然不行,你本就是小河村的人,除非是犯很重的罪责,否则谁都没权利赶你出去。”
“那我就放心……”
话还没说完,姜三直接冲进院子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股无名火冲上心头。
举起拳头就要打。
村长见状冷下脸来,呵斥道:“姜老三,你在做什么?敢在老夫院子打人,你好大的威风。”
“村,村长我不是,是这丫头乱说话,刚才我都听到了,她在撒谎,我根本没说要赶她出去。”
“姜丫头脸上的伤谁打得?”
姜三眼神躲闪着,举起的拳头慢慢放下,小声嘟囔着:“是我,我当老子的,孩子做错事打都不成了嘛。”
村长哼了一声:“你爹是村子郎中,老夫自然给几分面子,本来不想多管你家事,但凡事别太过了。”
“你下手这么重,真出人命了,我这村长还要不要做了。”
“尤其是今年,上面下来官差巡查,你是想让老夫背锅,被撤了村长位子不成……”
姜三低下头,遮挡住眼底的怒火。
村长摆摆手,有些不耐:“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姜老三以后不许再动手,有话要好好说。”
“至于姜丫头,只要你不做危害村子的事,没有人能把你赶出去,在村子里安生待着。”
王秀兰伸手将人扶起来,安慰道:“别怕,以后你爹再打你,你就来婶子家,婶子去找你爷爷说说去。”
“老三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多憨厚的人,怎么现在还学会打儿女。”
“姜丫头没了娘多可怜,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谁还会心疼她,指望继母是没用的。”
姜三小声辩驳一句:“婶子,春草是个心善贤惠的,对小妤当女儿一样,是这丫头对她一直有敌意。”
王秀兰白了他一眼,无奈摇摇头。
老话说得没错,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瞧这孩子瘦得,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老三啊,你可别睁着眼说瞎话,好好看看这孩子瘦得,人一张嘴会骗人,身体可不会啊。”
姜三闻言目光落在姜妤身上,确实身形瘦弱得很,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王秀兰不知想起什么,小声问:“姜丫头,你跟你爷爷学了那么久,这医术学的如何了。”
“回婶子的话,爷爷说我可以看诊了。”
“好好,那就好,等会帮婶子看看,中午就在家里吃撑嘛。”
“帮婶子看病可以,吃饭还是不……”
姜妤低着头,小声拒绝着。
王秀兰拉着她的手,看向一旁的村长:“当家的,我最近身子不爽利,想让丫头给看看,中午在家里吃饭成不。”
“嗯,那就辛苦姜丫头了,只要能治好,多少银钱尽管说。”
“那你去买点肉回来,家里没肉了。”
村长点点头,抬脚准备出去,看了眼姜三平静道:“姜老三你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了。”
姜三对上他们夫妇的眼神,哪里敢说不,不情不愿点头:“好,那就让这丫头留下,可要好好治,出问题我饶不了你。”
姜妤见状瑟缩着身体,一副害怕得模样。
哪里还有之前的凶狠,姜三安耐住心底的怪异感,请神婆的事还是等等。
鬼上身传出去名声难听,以后影响找婆家,到时候彩礼要少不少,可是不划算的事,暂时忍一忍。
等人都走了,王秀兰拉着她的手,直接进了屋子,那些私密话,自然不好宣扬出去。
门关上,王秀兰压低声音:“姜丫头,其实婶子找你,是为了帮翠翠看看,她……”
“哎,你要不自己去看看。”
姜妤点点头走向里屋,床榻上正蜷缩个身影,不是周翠翠是谁,只是此刻面色苍白,冷汗直冒,一直喊着疼。
把完脉后,姜妤心里有了数,扭头看向满脸担忧的村长夫人。
“婶子,翠翠之前是不是落过水,后来也没当回事祛祛寒气对嘛。”
王秀兰连连点头:“对对,两年前她去给我们送饭,不小心掉水里,回来后我就弄了姜茶给她喝。”
“当时看着都挺好,谁知后面来月事,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最严重的时候直接晕厥。”
“哎,不是不想找大夫,实在是不方便,都是男大夫,翠翠的病又这么……”
“再加上马上要定亲,这万一在人前犯病,所有人都会知晓,到时候翠翠的名声可怎么办。”
姜妤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了然。
“婶子这么做,村长叔也不知道嘛。”
王秀兰叹了一口气:“是,当家的不许声张,怕消息传出去,到时都知道我家翠翠这样,谁还敢娶她回去。”
“没事婶子,这病能缓解,等我回去采药配好药过来。”
姜妤见周翠翠这么痛苦,伸手要了一根针,撩开衣服扎了两针,没有银针好用,暂时只能凑合着。
王秀兰见她几针下去,女儿神情放松了下,慢慢睡着了,眼里满是惊叹。
“姜丫头,你这医术好生厉害啊。”
“嗐,婶子过奖了,若是有银针的话,翠翠妹妹好得更快,这绣花针只能勉强用。”
姜妤心里叹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手里没银子,也没治病的工具,实在是无奈。
王秀兰心里一动,认真道:“姜丫头,你要是能治好我家翠翠,银针婶子送你一副。”
“啊,这怎么可以,一副要几两银子,怎么能让婶子这么破费。”
“不破费,以后婶子不舒服,你愿意来看看就成。”
姜妤见她坚持,爽快应下来:“好,翠翠妹妹的事交给我,我等会帮她按摩下,经脉通了,痛苦也能减轻不少。”
“想根治的话,还是要配合喝药,施针……”
云婉捂嘴轻笑一声:“咯咯,姜大夫直爽,这里还有些糕点,不值多少银子,你们姐妹带着路上吃。”
“我让人送你们出去,下一次还是十天后,我让人去村子里接姜大夫来。”
“好。”
姜妤带着周翠翠出了府,也给自己脸上画了画,免得日后被认出有隐患,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姜姐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孟家铺子看看,再去附近了解下孟公子为人,你在村子里了解不多,这次出来了自然要好好了解清楚。”
周翠翠本想说不用了,她都亲眼看到了,那孟公子是个断袖,定然不能嫁过来。
转念一想这婚事,还真不是她一人说了算,多了解些,回去说服爹娘更容易。
两人结伴来到孟家铺子。
铺子里没什么人,进去看了看,周翠翠本想看看胭脂,就被小二呵斥声打断。
“等等,这位姑娘是要买胭脂嘛,若是要买直接看看就买,不允许上手试得,你要看哪个我拿给你看。”
周翠翠闻言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去别家买的时候,人家都是给拿着自己看,怎么到孟家铺子,就跟防贼一样。
姜妤扫了眼店小二,看到他眼底的鄙夷,低头看了眼两人衣服,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原来是看她们衣裙料子不好,才这般态度。
两人都有些不高兴,低头正看着。
店小二不知看到什么,急忙跑了出去,态度很是谄媚:“公子,您怎么来了?”
孟淮扫了眼铺子,见有人在,走到柜台压低声音:“拿十两银子给我,本公子今日心情好,正好去摸两把。”
姜妤扫了眼男子,长得有些阴柔,眼底泛着青黑,脚步也有些虚浮。
一副被掏空的架子,明显是纵欲过度。
店小二闻言很是为难,小心翼翼道:“公子,老爷夫人交代了,不可以给你银子,不然小得没法交代啊。”
话音刚落,就被直接踹了一脚。
孟淮满脸烦躁,低声呵斥:“一个下人罢了,谁给你的胆子,还不快点去拿银子。”
周翠翠看到这暴戾的一幕,吓得瑟瑟发抖,抓着姜妤的胳膊不放,小声催促着:“姐姐,我不想买了,咱们走吧。”
“好,我们换一家。”
两人转身就要出去,身后孟淮的声音传来。
“站住,你们看了胭脂不买,可是对我家胭脂不满意,尽管说出来让公子听听。”
周翠翠更害怕了,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姜妤轻轻拍拍她的手,转过身说道:“回公子的话,今日没带够银子,实在是买不起,还是等改日再买吧。”
“呵呵,原来是穷泥腿子,滚吧!”
“……”
好生无礼的东西,真是欠收拾。
姜妤手指微微动了动,装作不经意甩了甩袖子,连忙低头卑微道:“是,公子说得是,我们这就走。”
没人注意到,一些粉末落在孟淮身上。
两人出了铺子后,周翠翠腿一软,差点摔倒地上,脸色很是不好看:“姐姐,他……好可怕。”
“嗯,我们去对面坐一会儿,再了解点东西,就可以回家了。”
两人在对面坐下,找了个缝补衣服的婶子,给了一包糕点,打探清楚孟淮这个人,自从五年前考上童生后。
沉迷女色赌坊,早就变了性子,性情也是越发暴戾起来,对小二那是动辄打骂。
“哎,以前挺好一人,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赌坊那就是不能碰的,碰了人就废了。”
“不过听说,孟家在村子里找了户人家,得亏是去村子里,镇上谁不知他家情况,哪个敢嫁女儿过去。”
周翠翠面色更白了白,她还以为人家是看上她,没想到是镇上找不到,才想找她当冤大头。
姜妤见时候差不多了,拉着人起身:“妹妹,咱们可以去买东西了,买完早点回家去吧。”
“……好,姐姐。”
两人为了在镇上方便,有人的地方,尽量都是姐妹相称。
等走回村里,周翠翠累得大口喘气。
“呼呼,真是累死我了,明年一定要买驴车,以后坐着驴车去镇上。”
姜妤笑了笑,将人送到家后离开了,后面的事只要村长家仔细打听,定然不会再嫁女人,翠翠也就能活下来了。
跟村长家的关系要维系好,日后就算爹要作幺蛾子,有村长家站在她这边,也不至于太难。
当然,要是能跟爹断绝关系,自然是最好的,不过暂时也不急,等待时机就好。
村长家屋内
周翠翠抱着王秀兰,哭得泣不成声。
“娘,我们被骗了,被孟家骗了呀,那个该死的媒婆在中间,定然是拿了好处。”
村长夫妇不解道:“什么意思,你这丫头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擦了擦眼泪,周翠翠将门关上,坐在凳子上一五一十说了来龙去脉。
一炷香后
“爹娘,事情就是这样,那孟家就是骗子,孟淮更是个断袖,不仅如此还赌,打人,实在不是个良人啊。”
“女儿这身子骨可弱着呢,若是嫁过去,不死也只怕要折寿,日后和离都难,这门亲事我绝不答应。”
村长拧着眉,有些诧异:“怎么会这样,媒婆可是信誓旦旦说,对方家里怎么这么好。”
王秀兰重重拍了桌子,没好气道:“难怪了,我说媒婆那么催干嘛,原来这里面有猫腻啊,一个断袖的人如何能成亲。”
“日后我女儿不是要守活寡,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孟家真是好样的。”
“好了老婆子先别急,等大山回来,我让他去镇上打听打听,若真是这般的话,就不必跟孟家定亲了。”
村长说完后,缓和了语气:“不过先说好,就算真是这样,老婆子你也不能声张,私下找个借口回绝就好。”
“不能结亲也别结仇啊,一旦声张出去,可就是彻底得罪死了孟家,难保他们不会鱼死网破。”
“为夫的意思,你可明白?”
王秀兰哼了一声,憋屈道:“我自然心里有数,先让大山查探清楚,若真是这般,日后慢慢谋算就是。”
“要我说,还是要找村里人,知根知底最可靠,比如秀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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