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非晚楚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楚长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京前,曾抓获了一批俘虏,根据儿臣查明,其中一人乃突厥哈斯部落王子。并且他父王已经战死,如今是他母妃掌握部落兵马。身份暴露后,他表示愿意联系其部落,像大庆称臣。”此话一出,大臣无一不喜形于色。“恭喜陛下,又得蛮虏臣服,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陛下真乃当事明君也!”众大臣乌泱泱跪倒一片,皇帝也心情大好。其实这次与突厥的战事,可谓是五五开,互相各有输赢,但好在是把那些蛮虏赶出了庆国。如今能再得突厥一个部落臣服,确实是大功一件。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又听了几句马屁后,这才看向楚长风,问道:“厉王,那些俘虏是何人所捕,朕有大赏?”楚长风低头,薄唇轻启。“江云铮......”江云铮身躯一震,猛地抬起头来。他眼里的惊喜几乎要按捺不住,脑...
《偏宠穿越外室?和离高嫁气死前夫俞非晚楚长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京前,曾抓获了一批俘虏,根据儿臣查明,其中一人乃突厥哈斯部落王子。
并且他父王已经战死,如今是他母妃掌握部落兵马。身份暴露后,他表示愿意联系其部落,像大庆称臣。”
此话一出,大臣无一不喜形于色。
“恭喜陛下,又得蛮虏臣服,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陛下真乃当事明君也!”
众大臣乌泱泱跪倒一片,皇帝也心情大好。
其实这次与突厥的战事,可谓是五五开,互相各有输赢,但好在是把那些蛮虏赶出了庆国。
如今能再得突厥一个部落臣服,确实是大功一件。
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又听了几句马屁后,这才看向楚长风,问道:
“厉王,那些俘虏是何人所捕,朕有大赏?”
楚长风低头,薄唇轻启。
“江云铮......”
江云铮身躯一震,猛地抬起头来。
他眼里的惊喜几乎要按捺不住,脑袋也被这大喜搅和得不断嗡鸣,
这样大一个功劳,简直比征战三年都划算。
收服蛮虏、开拓疆域......哪怕只是小部落的区区千亩土地,那也是开疆拓土啊!
庆国已经五十年,没有这样的功绩了!
只要皇帝开口,别说是小小将军,哪怕是封侯封伯,朝中大臣都无人敢异议。
只一瞬间,他便想好了,要如何最大化争取利益......
他上前走了一步,正想答话,却呆愣在原地。
此时,整个大殿静得可怕,几乎是落针可闻。
江云铮突然白了脸色......
刚刚求旨时他说了——
愿意用全部军功来换,求娶一平妻。
这岂不是把用封侯的功劳,换来娶了一个女人?!
这下,原本那些说着恭喜话的官员,表情都变成了幸灾乐祸。更有甚者,已经偷笑出了声。
江云铮:“......”
他几乎是要将自己手下握出血来,来堪堪找回了一丝理智,梗着喉咙道:
“微臣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都是陛下洪福齐天,得四海昇平。”
如今不管他再什么求旨,有了前例在先,都有贪得无厌之嫌。他只能做出谦逊姿态,祈求皇帝能多少赏赐些东西。
皇帝见他不居功,果然满意。
他笑着道:“江爱卿有贤将之态,相比过不了几年就能成长为我庆国的中流砥柱。”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心中不满。
他们累死累活几十年,头发都白了,也没有得到中流砥柱的评价。
一个毛头小子祖上都败落了,靠着转空子得了些功劳,就要骑到他们头上去。
真是岂有此理!
年过六旬的英国公,上前一步道:
“陛下,江将军立下开疆拓土大功,您要是不再赏,岂不是显得小气。”
英国公乃朝中武将之首,并且算是皇帝半个师傅,说话很有分量。
皇帝哈哈一笑,认同道:
“国公说的是,只是你看该如何赏赐为好。”
江云铮心里一喜,也期待地看了过去。
英国公拱手道:
“我朝武将的赏赐都是有例可循。
前朝王将军阵前斩杀拖木部落首领,收服疆域三万亩,后被封为游击将军......”
闻言,江云铮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什么王将军,之所以斩了敌将首级,才被封游击将军,是因为他原本只是一个小兵。
这个赏赐,对他来说是一步登天。
但他根据朝廷惯例,早就定下了职位——
南城兵马司副指挥,正七品的官职。
英国公老迈,但仍然铿锵的声音,继续道:
“依老臣只见,不如升江将军为南城兵马司指挥,京城脚下统领一司兵马,也好让陛下能随时提点教导。陛下以为如何?”
此话一落,又有好几人上前,表示支持。
倒是显得这个赏赐极为合理的样子......
皇帝沉吟了片刻,看向当事人。
“江将军,你觉得呢?”
江云铮心都凉了,几乎要吐血。
他觉得如何,他还能觉得如何,错失了先机,又没有得到勋贵的支持。
现在除了接受,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开疆拓土的功劳,只从副到正,升了一品。
说出去都没人信!
“微臣不敢居功,一切仅凭陛下做主......”
楚长风一脸老神在,也不像大臣们一样拱手的姿态,只随意地站着。
他不像是上朝,倒像是来看戏似的。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直接眼不见为净,宣布退朝了。
走过江云铮身边时,楚长风驻足,叹气道:
“江指挥,本王的王府就在南城,要是有什么宵小作乱,尤其是那些贪花好色的。你可要把人抓住,把脸皮撕了挂在墙上,方可以儆效尤。”
周边大臣纷纷躲闪开去,心里暗骂。
厉王本是个桀骜不驯的,去了一趟西北回来,脾气是一点没有改,少惹为妙.......
楚长风凤眼一眯,似乎有些不满。
“怎么,江指挥不愿意?”
闻言,江云铮胸口一梗,只得拱手应是。
若不是厉王语气正常,他定会以为他是特意来嘲讽他的......
在西北战场时,厉王就时常对他莫名其妙冷脸。
难道今日,厉王是故意让他难堪?!
就等着他求了赐婚,才说出那天大的功劳?!
江云铮心中涌出一股愤怒。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圣旨求娶平妻的事,是他昨日才做的决定,任何人都没有告诉,厉王也不可能知道。
这样说来,当真是他运气不好?!
江云铮暗暗吐了口郁气。
好在,他也不是全没有收获。
初初能力非凡,有她在自己身边,他早晚能封侯夺爵,重振江家门楣!
“恭喜江指挥,哈哈,愿意用出生入死的军功,抱得美人归,我等真是佩服佩服。”
张衡武语气抑扬顿挫,身子上串下跳,唯恐不被人看出他的嘲讽。
他与江云铮是一同去西北的,两人家室年龄都相当。但江云铮这人擅长专营,惯会偷奸耍滑,抢功劳。
而且他长着一张正气凛然的脸,又会溜须拍马。每次他说出些建议来,江云铮都会在一旁拱火,搞得在军中的民声差得很。
一来二去,他就跟江云铮杠上了。
如今,他得知了江云铮的官职,自然要来好好奚落一番。
江云铮本就心情不好,见到他更是厌烦。
“让开,本将军要回家。”
张衡武让开了一步,却继续笑道:
“江指挥,你还不知道我受封的官职吧。
东、城、兵、马、司、指、挥,嘿嘿,不高不低,刚好跟你一样。”
江云铮咬牙道,“你得意什么?!”
张衡武咧嘴一笑,一张大脸在他眼前晃晃悠悠。
“没有得意什么,就是看某人成了笑话,特意来看一眼而已。”
江云铮:“......”
他气得险些吐血,怒地甩袖而走。
急匆匆跑进来的,是江玉颜的贴身丫鬟。
江玉颜眼睛一亮:“是吗,婆母到哪里了?”
吴家跟江家可权势根本不能比,平日她这个婆母就极为看不上江家,如今竟然来上门做客。
这不是看在她的面子!
江玉颜立马满脸得意,拉着江老夫人道:
“娘,您快吩咐下人,准备好宴席。我婆母那人可不眼光高得很,不能糊弄。”
江老夫人也是激动得撑起了身子。
“对对对,你说的是......你呀,可算是混出头了,看来你这婆母,是真把你当亲女儿了呀。”
丫鬟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她根本插不进嘴,顿时急了,连忙大声道:
“不是、不是,老夫人来找您的,她去了江夫人的院子了。”
江玉颜脸上的笑,僵在了脸上。
“你说什么!”
再次得到了丫鬟的确认。
江玉颜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真是没天理了,连亲儿媳都不亲,却亲近一个外人!她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我倒要看看,俞非晚到底哪里得了她的高看!”
江玉颜猛地就站起来,便往外走。
江老夫人唯恐女儿被婆母教训,急急忙忙吩咐严嬷嬷给她穿衣服。
才走出鹤松院,江玉颜迎面就撞上了,已经过来的吴老夫人。
见到自家婆母铁青的脸色,江玉颜本能一怵,连哭都忘记了,连忙笑问道:
“婆婆,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啪——”江玉颜话音未落,就被一巴掌扇得脸都歪了。
“婆婆,您打我做什么,呜呜,我不活了......”
平日在家教训她就算了,在她娘家都对她动手,江玉颜脸上又痛,又面子挂不住,便直接坐地嚎哭了起来。
吴老夫人见她这幅撒泼打滚的样子,气得是头冒青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江老夫人这时候也出来了,见到女儿受了罪,也跟着嚎哭了起来,喊着要去报官。
吴老夫人被两人吵得脑袋嗡嗡响,她气得将手中的册子,直接砸到江玉颜身上。
“哭,你还有脸哭,我们吴家娶了你这么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脸都要丢没了!”
“鲍鱼、牛肉......连白菜你都要回娘家拿,还一次拿十斤。你是嫌你吴家穷,养不起你,是不是!”
江玉颜被这一通骂,都给骂懵了。
那本册子此时已经散落开来,长长一条根布匹似的,记录了她这三年从江家拿走的的东西。
上面就连时间地点都有,有名贵之物也有小东西......
连一旁准备劝架的丫鬟们,都给看呆了。
哎呦,知道大小姐喜欢回娘家拿东西,但是没有想到,她连青菜鸡蛋都要拿.......
吴老夫人本就是极为要脸面的脸,此刻只觉的脸皮都要没了,她怒道:
“嫌平爱富的东西,既然你看不上我吴家,我今儿就做主休了你,免得你坏我吴家家风!”
江玉颜吓了一跳,连忙哭声哀求起来。
她跪在地上哭喊着认错,心里却觉得很是委屈。
吴家自诩清流,事事都讲究节俭,不仅是穿着打扮,就是吃食都是如此。
她日日吃些青菜白粥哪里受得了,只能从娘家那些东西回去开小灶。
没有想到,连这都不行......
见亲家已经说出了休妻的话,江老夫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连忙软了声音:
“亲家母,这些都是我硬塞给颜儿的,你别怪她。只是一些吃食,并不值银子,万万不会坏了亲家家风......”
院门外,俞非晚正低头看着脚尖。
俞非晚也噗嗤一笑,却有些疑惑。
到底是谁在帮她呢,不得不说,还挺解气......
这边,楚长风也听完了手下的禀报。
他大手一挥,便高兴道:“嗯,做的不错,赏——”
.......
江云铮伤了脸,却没时间养伤。
他不愿意再去被人奚落,只能硬着头皮,来找李初初......
李初初刚一见到人,差点没有认出他来:
“云铮哥哥,真的是你,你怎么被人打了?!”
江云铮:“......”
他咳嗽了一下,随意说了句“军中切磋弄的”,便转移了话题,问李初初待得可还习惯。
李初初重重叹了口气,抱怨道:
“习惯是习惯,就是拘束得很。
你们江家的下人嫌弃我不是正头太太,如今我只能差遣得动夏儿一个丫鬟。”
夏儿这时候刚好端了茶进来,闻言吓得肩膀一抖,连忙将茶放下,便跑了出去。
江云铮看了她一眼,便对李初初道:
“嗯,我过来,正是想跟你说——
我们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八,也就是半个月后。”
李初初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太好了!”等她进了门,俞非晚就再不能仗着身份,站在她头上。
还有那些助纣为虐的下人,等着被她收拾吧!
李初初激动地捏紧了拳头,但江云铮却显得有些低沉。她不由得疑惑道:
“云铮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江云铮叹了口气,看着李初初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有些难以启齿。
“初初,若我不是将军,只是个普通人,你当初还会喜欢我吗?”
“啊?!”李初初瞪大了眼睛,差点反应不过来。
“当然了,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你这个人。”她连忙道。
江云铮眼神一热,果然很是感动。
李初初羞涩地低下头去,心中暗想:
其实,若不是看江云铮武艺高强,从山贼手里救下她。并且他长得一副男主的样貌,自己也不是看上他......
但这话她只在心里想想。
毕竟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现在她很是喜欢江云铮。
若没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异世无依无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现在的风光呢......
李初初心里感动,红着眼睛道:
“云铮哥哥,等我们成亲了,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想靠进了江云铮怀里,却被他双手按住肩膀推开。只见他重重呼了一口气,欣慰道:
“太好了,那你聘礼可以不要吗?”
“......你说什么?!”李初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云铮叹了口气,温声道:
“初初,江家如今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才从边疆回来,俸禄并不高.......母亲药不能停,家里还有几十个奴仆,开销很大。”
李初初都蒙了,这些话怎么越听越耳熟。
好像在现代时,她那闺蜜的渣男友,就是这样骗她钱的.......
江云铮并不知道李初初,心中已经翻汤倒海,继续自顾自道:
“而且府上还有各种人情往来,基本是入不敷出。
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聘礼能不能暂时先欠着,我后面再补给你。”
“欠着?!”李初初脸都僵了。
聘礼还有欠这个说法?!
她要的可是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名扬京城。
若是连聘礼都没有,岂不是成了她倒贴。那些嫉妒她的女子,还不在背后笑死。
见她脸色不对,江云铮疑惑:
“初初,你应该也不在乎银子吧?”
根据之前两人的相处,李初初对钱财并没有贪图,这点江云铮可以很肯定。
李初初:“......”
她不是不喜欢钱财,只是没把江云铮手里那点银子放在眼里而已。
看着像是老夫人真的不好的样子......
俞非晚到鹤松院时,便听到压抑着的低哭声。
竟然是江玉颜、江云铮、江燕瑶兄妹三人都来了......
江玉颜一见到俞非晚,便恨得牙痒痒。
她通红着眼,骂道:
“俞非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故意把我娘害成这样?!”
“不知我做了什么,害了老夫人?”俞非晚反问。
江玉颜砰地拍桌,怒道:
“你还有脸说!
大夫都说了,是娘的心疾药失效了。若不是你不按时买药,娘又怎么会昏迷。”
俞非晚:“......”
江燕瑶也故意帮腔道:
“大嫂,别说你不知道哦。娘亲的药以前都是你买的,一次药丸能吃多久,你最清楚不过了。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怨气,故意发泄到娘身上呢。”
俞非晚无语,冷声道:
“......小姑这话,我可不敢认。”
江燕瑶见她这样,气得跺脚:
“大哥,你看她。娘都昏迷不醒了,她还跟我回嘴呢。”
“够了——”江云铮“嘭”地拍桌而起。
他脸色很是难看,盯着俞非晚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凌迟似的。
“俞非晚,你就是这样做儿媳的?!
我在外出生入死,供着你在家享乐。我对你唯一的期望,就是将家里照顾好,将母亲照顾好,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天知道他今日在衙门,听说江老夫人晕倒了,受了多大惊吓。
若是母亲这次挺不过来,他就得丁忧。
那他这三年的心血,就全部都白费了......他如何能不气。
俞非晚是真的很无语。
这三人都是江老夫人的亲生儿女。
怎么人病倒了,怎么都来怪她......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孝心外包?!
俞非晚懒得与江家这几个人争执,便直接道:
“老爷指责我,却忘记了......如今不是我在管家,银子也不是我支出,我如何能知道老夫人的药有没有买。”
钱氏正在一旁默默抹泪,做孝媳状。
一听到这话,吓得她猛地抬头,连眼泪都忘记抹了。
“我、我......”
对上俞非晚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钱氏仿佛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似的,惊得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好啊,原来是你!一个庶出媳,难不成你以为,母亲不好了,你就能争王称霸了不成。”
江玉颜立马将矛头指向钱氏。
钱氏吓得脸都白了。
如今这个时代,庶出子地位极低,可以说是全家的生家性命,都掌握在嫡母手里。
若是真背了这个黑锅,她就完了!
几句话的时间,钱氏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她连忙从袖子里拿出本账本,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喊道:
“大姑姐真是冤枉我了,我恨不得拿自己的命来代替母亲少受些苦,哪里敢存害人之人啊。
实在是这个月府上的用度紧得很,我以为母亲的药还能吃几日,谁知道这药竟然还能失效......”
她不敢再把俞非晚扯出来,只得如此推脱。
江玉颜近日憋屈得厉害,只是找个由头来骂人而已,骂了句:“谅你也不敢。”
她便看向了江云铮,道:
“二弟,你快想想办法啊。大夫都说了,母亲年纪大了,越拖越危险!”
江云铮只觉得头都炸了。
只觉家里的琐事,竟然比打仗还要难。
一群妇人吵来吵去,也没有找出什么解决办法,反而还要来指望他。
没办法,江云铮只能看向俞非晚:
“以前母亲都是你照顾的,你看现在该怎么做?”
俞非晚很是无语。
骂她的时候,是你把人照顾成这样。
求她的时候,就都是你照顾了......
“哎呦,她还不容易!成婚三年,连个蛋都没有下,每日只知道逞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家是靠她立足京城呢。”
俞非晚瞥了一眼江玉颜身边的小包袱,眼神冷了冷。
这大姑姐,每次回来,都是连吃带拿的。她从未理会过,如今还得了她个小气的评价。
真是好样的......
俞非晚并未理会她的冷嘲,而是提脚回了风华院......
李初初余光瞥到她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看到了吧,自己才是受欢迎的那个......云铮的姐姐妹妹都喜欢自己。
一回到院子,俞非晚便立即拟了一封信。
“送到吴家去,一定要亲手教导吴老夫人手里。”
吴老夫人便是江玉颜的婆母,为人最是严厉。
江玉颜长着自己大姑姐的身份,以为自己奈何不了她,真是好笑!
“是,我这就吩咐人送去......”
春喜出去后,俞非晚便躺着歇息了。
今日一趟斗智斗勇,说话都要斟酌万分,着实有点累,她得让身体恢复好了.....
第二日,收到信件的吴老夫人,便来了亲自江家。
但,她第一个来的是俞非晚的院子。
“晚儿,你特意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吴老夫人笑呵呵道。
她头发梳得极为规整,没有一丝碎发,穿着打扮也是一丝不苟,显得极为严苛威严。
但这一笑起来,倒让她略显冷漠的眼角,露出几分善意。
原来,吴老夫人与俞非晚早是老相识。
有一年江南出了水患,吴家那时候还没有进京,一家人被灾民冲撞,差点人仰马翻。
幸好,被路过的俞忱搭救,又派人将他们护送进了京,她吴家那些珍贵古籍才得以保存。
养父俞忱对吴家有恩,连带着吴老夫人对俞非晚也另眼相看了一些。
对晚辈速来严厉的老夫人,唯独对俞非晚才露出些好颜色。
俞非晚叹了口气,将一个册子递了过去。
“让老夫人跑一趟本不应该,但是......”
鹤松院。
江玉颜正坐在床边,对自家娘亲道:
“娘,你快点好起来啊。你病了这些天,家里都要翻天了。只有您才能制住俞非晚!”
江老夫人养了几日,精神好了许多,闻言呵呵一笑。
“什么制住不制住的,可不能再这样说话。晚儿是你弟妹,你是铮儿亲姐姐,你们要相亲相爱,你再这样争锋相对的,我可要生气了。”
江玉颜不屑地努了努嘴。
想跟她相亲相爱,俞非晚怕是做梦吧!
这三年,她可没有少受俞非晚的气。
每次她拿一点东西回去,俞非晚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幸好,弟弟又带回来一个女人,给她狠狠找回了场子......
江老夫人见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只能无奈摇头。
她就三个孩子,每个都跟心尖上似的。
但大女儿是她第一个孩子,脾气性格又与她相似,便多得了她一份偏宠。
不说其他,就是说她的这门婚事,费的心思就比铮儿的还多。
吴家当年看着不起眼,可凭着书香门第的身份,一跃成了二皇子跟前的红人,甚至还有传闻——
当今欲立二皇子为太子......
“板什么脸啊,你是铮儿姐姐,难道你说什么,她还敢不听。等会,我就叫她过来侍疾,顺势让她帮你布菜,给你出口气!”
听到这话,江玉颜这才得意起来,拉着江老夫人的胳膊,高兴得直摇。
“夫人,夫人,老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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