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被气得离开,花容后怕不止,做了一夜的噩梦。梦到她又在昏暗的山洞被狠狠欺压,然后被路过的管事当场抓获,大夫人怒不可遏,一声令下将她沉塘。濒死之际,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花容惊醒,从噩梦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气。敲门声还在继续,花容忙穿上衣服去开门。“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刚起?”天光早已大亮,芸娘敲了半天门,语气很不好,但见花容面色苍白,眼窝一片青黑,一脸的失魂落魄,满腹责问化作诧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恐怖的窒息感还在胸口萦绕不散,花容的手脚一片冰凉,哑声说:“奴婢昨晚打热水沐浴,忘记把头发擦干,可能有点贪凉。”“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芸娘有些不满,但眼下有事,也没揪着不放,只道:“过些时日大夫人要请一些世家贵女到...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云骓被气得离开,花容后怕不止,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到她又在昏暗的山洞被狠狠欺压,然后被路过的管事当场抓获,大夫人怒不可遏,一声令下将她沉塘。
濒死之际,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花容惊醒,从噩梦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气。
敲门声还在继续,花容忙穿上衣服去开门。
“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刚起?”
天光早已大亮,芸娘敲了半天门,语气很不好,但见花容面色苍白,眼窝一片青黑,一脸的失魂落魄,满腹责问化作诧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恐怖的窒息感还在胸口萦绕不散,花容的手脚一片冰凉,哑声说:“奴婢昨晚打热水沐浴,忘记把头发擦干,可能有点贪凉。”
“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
芸娘有些不满,但眼下有事,也没揪着不放,只道:“过些时日大夫人要请一些世家贵女到府里赏花,你把手头的活放一放,先做些团扇出来做伴手礼。”
芸娘说完便要走,花容连忙问:“夫人可有给绣样?”
芸娘白了花容一眼:“绣样都要夫人给,还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绣样,便是要自己别出心裁,花容洗漱完便有了主意,提上篮筐去花园摘花。
既是赏花宴,那将各式的花折下来晒干绣在团扇上,既能应景,又能让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一样。
殷氏是爱花之人,重金请了花匠打理花园,即便入了秋,花园里也是花团锦簇,没有半分萧索颓靡。
花容摘了满满一篮花,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管事高海山。
看到满园的花,花容的心情好了不少,气色也好起来,高海山这几日都没见到花容,突然见到,只觉得她的人比这一篮子花要娇艳多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他拦住花容的去路,目光隐晦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月钱已经算出来了,不必等到月底,今晚就可以来找我拿。”
高海山的眼神让花容浑身都不舒服,她抓紧手里的花篮,低声说:“晚上不方便,奴婢还是白日来拿吧。”
高海山拔高声音,不耐烦的说:“我只有今晚有空,你要是不来,就别要了!”
粗使丫鬟的月钱很少,花容的钱都用来给三娘抓药了,要是不拿到这钱,药就得断。
想到三娘病发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花容只能点头说:“好,奴婢今晚来拿。”
高海山知道花容不会拒绝,有些得意忘形,伸手想捏捏花容的脸颊,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高管事。”
回头,江云骓倚柱而立,一袭淄色劲装干练利落,唇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高海山连忙收回手,恭敬的看向江云骓:“三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可是有事吩咐?”
“朋友送了我一匹马,已经在马厩了,你安排个人好好喂养,别给我养废了。”
“是是是,三少爷的马自然要精心饲养,这种小事三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高海山跟在江云骓身边拍马屁。
从头到尾,江云骓连余光都没分给花容一点儿。
花容松了口气,看来三少爷之前都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不轨之心。
江云骓的力气很大,花容根本拉不住,反而被江云骓一肘子打到胸口,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阿骓,别打了。”
萧茗悠的声音很轻,许是觉得这个称呼太过亲昵,带着迟疑,却轻易的让江云骓停了下来。
巡夜司的人也在此刻赶到。
被打的是礼部侍郎的三儿子,围观的百姓都能证明是他先调戏萧茗悠的,巡夜司不敢把江云骓带回去审问,只问清楚缘由便离开。
没热闹可看,人群也慢慢散了。
花容的胸口还是疼得厉害,眉头忍不住拧着,突然听到江云骓问:“很疼?”
偏头,江云骓已走到她身边,很自然的环住她的腰肢。
好像刚刚为了别的女人暴怒揍人的不是他。
花容刚想说话,萧茗悠先一步开口:“多谢江三少爷出手相救。”
萧茗悠说着向江云骓行了一礼。
她仍穿着素白的丧服,鬓角别着一朵白花,因方才的争执,几缕散发落下,柔弱娇怜,惹人疼惜。
江云骓垂眸睨着花容,没有正眼看她,漫不经心道:“别自作多情,我揍他是因为他挡了道,不是为你。”
这话挺让人难堪的,萧茗悠却面不改色,反倒是一旁的桃花沉不住气,冲上来对花容说:“这位姑娘,之前若不是王妃为你作证,你只怕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今日看到王妃落难,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无端被指责,花容有些茫然,她到这里的时候调戏萧茗悠的人都快被江云骓打死了,根本轮不到她做什么,怎么突然她就有错了?
“桃花!”萧茗悠呵斥一声,“不关这位姑娘的事,别乱说话。”
萧茗悠向花容道歉,拉着桃花离开。
走了几步,花容发现萧茗悠的脚似乎扭伤了,一瘸一拐的。
这时,江云骓横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命令马夫:“护送齐王妃回府!”
萧茗悠停下,似乎有些意外,随后道:“妾身没事,就不劳烦三少爷了。”
江云骓笑了笑:“不劳烦,王妃之前帮了我的人,这份情自然是要还的。”
“可是这位姑娘的脸疼得都白了,江三少爷确定要把马车给妾身用?”
“……无妨,有我陪着,她用不上马车。”
附近就有医馆,江云骓亲自抱着花容去看伤。
伤在胸口,得去单独的房间检查。
等花容检查完出来,江云骓已经不在医馆了,只留下钱袋让大夫给她开最好的药。
钱没用完,伙计找了零,把钱袋交给花容,花容正要去拿,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花容?”
说话的是个身材瘦小,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人,见花容没有否认,男人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来,热络的说:“几年不见,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瞧瞧你这一身气度,跟贵家小姐似的,我都不敢认。”
除了府里的人,花容在外面只有三娘一个亲人,花容很快认出男人,语气很淡的唤了声:“王叔。”
王青云并不介意,欢喜的应声,目光在花容身上流连了一会儿,落在她手里的钱袋上,埋怨道:“家里人都惦记你的紧,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家这个词对花容来说太陌生了,她不愿回想那些不好的记忆,转移话题问:“王叔是来为三娘抓药的吗?”
“是啊,你也知道你三娘的身子一直都不好,这些年给她抓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三娘有咳疾,需要一直吃药滋养,但那些药都不怎么贵,花容每个月的月钱基本够了。
曹洪把桃花丢到地上,拱手道:“启禀大人,就是这个丫鬟在背后挑拨是非!”
听到这话桃花这才注意到禅院里多了位面容冷峻、气质冷寒的公子,这位公子的面相看着虽然不大好相处,一身贵气却无法遮掩。
桃花心头一跳,不敢再乱说话,低下头去。
李湘灵已经看出江云飞要偏袒花容,不耐烦的说:“方才江校尉不是不让我插手忠勇伯府的家事吗,为何还不让我走?”
江云飞没有回答李湘灵的问题,眼神凛冽的看着桃花问:“你是何人?”
桃花已从李湘灵的话里推断出江云骓的身份,连忙跪好,恭敬道:“回大人,奴婢桃花,是齐王妃的贴身婢女。”
“你方才说江三少爷胳膊上有牙印,是哪只手,大概在什么位置?”
“右手,大概在这个位置。”
桃花举起自己的手比划了下,江云飞的出现虽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但只要坐实花容以下犯上的罪名,花容肯定是逃不了这顿责罚的。
桃花已经等不及想看花容被罚了,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飞问:“你为何会看到江三少爷的身子?”
江云飞的用词有些模糊,让人觉得江云骓好像一丝不挂的被桃花看光了,李湘灵顿时皱紧眉头。
是了,她光顾着生气,都没有想过桃花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桃花等着看热闹,没想到火会一下子烧到自己身上,她急急的辩解:“大人误会了,奴婢没有看江三少爷的身子,是江三少爷的袖子滑落的时候奴婢无意中看到的!”
“那你为何要背着齐王妃见江三少爷?”
江云飞步步紧逼,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桃花连忙磕头说:“大人明鉴,奴婢断然不敢背着王妃见江三少爷,当时王妃也在场的。”
这话一出,桃花的嫌疑倒是洗清了,这件事却越发的叫人觉得不对劲,不等江云飞开口,李湘灵抢先问:“皇婶为何会来找阿骓哥哥?”
桃花白了脸,浑身直冒冷汗,她刚刚只想着为自己辩解,没想到会把萧茗悠卷进来。
桃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说:“之前山洪爆发,很多香客滞留在寺里,王妃与他们商量过,说要捐钱帮寺里重建舍利塔,那日王妃是去送功德簿给江三少爷的,当时她……她也在!”
说到最后,桃花指向花容,想拉花容下水。
江云骓和萧茗悠的私情一旦曝光,贴身伺候他们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听到花容也在场,李湘灵便打消了疑虑,江云飞却没有就此作罢,幽幽的说:“本官听说齐王妃与齐王伉俪情深,齐王妃近日为他茶饭不思,伤心欲绝,怎么不仅有心思管这些闲事,还要亲自给人送功德簿?”
江云飞语气虽然冷,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李湘灵不由得想起之前那些关于江云骓和萧茗悠的传言,看桃花的眼神变得探究起来。
桃花见状吓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江大少爷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是江三少爷的亲大哥吗,他不怕这样做会害死自己的弟弟吗?
花容也被江云飞的铁面无私惊到,正想说点什么,江云骓大步走进禅院。
“是我让齐王妃把功德簿送来的,江校尉有什么问题尽可问我!”
“那本官问你,齐王妃是自愿来送功德簿的吗?”
江云飞没跟江云骓客气,提出质疑,江云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云飞也听出李湘灵的弦外之音,但他确实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经过,无法反驳。
气氛正冷凝,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事情发生在齐王府,既要寻找人证,太子妃为何不先将府里的下人召集起来问话?”
话音落下,齐王府萧茗悠在丫鬟的搀扶下步入厅里。
她刚刚苏醒,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睑因睡眠不足泛着青黑,有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
太子妃与萧茗悠年岁相差无几,却差着辈分,起身迎了两步扶住萧茗悠:“听说皇婶伤心过度晕倒了,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皇嫂了。”
萧茗悠咳了咳,轻声说:“王爷最是仁慈,若是让他知道我把家里操持成这样,定是要怪罪我的。”
萧茗悠搬出刚死的齐王,太子妃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萧茗悠的目光自花容身上掠过,落在李湘灵身上:“我已知道事情缘由,二小姐可要与我当面对质?”
李湘灵:“……”
因萧茗悠出面作证,真相大白,不过花容之前的穿着打扮确实算得上艳丽,还是被太子妃斥责了一番。
为了显示公平,李湘灵被太子妃禁足十日。
审理结束后,太子与太子妃一同离去,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花容不想给江云飞添麻烦,正想离开,萧茗悠却走到她面前,恳切的说:“府里下人未能及时出面救下姑娘,害姑娘受了无妄之灾,抱歉。”
说着话,萧茗悠从腕上取下一枚金镶玉的镯子放到花容手上。
萧茗悠的手有些凉,连那镯子也泛着股子凉意。
哪有堂堂王妃向丫鬟道歉的道理?
花容瑟缩了下,腕间的镯子与萧茗悠手里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容这才发现两只镯子有些相像,不由愣住。
萧茗悠手里的镯子也是红色的,但好像之前摔断过,所以用金箍连接,变成如今的样子。
萧茗悠趁花容怔愣的时候把镯子套到她手上,温笑着夸了一句:“姑娘皮肤白,适合艳丽些的颜色。”
话音刚落,江云骓大步走来。
约莫心底怒气未消,江云骓毫不客气的撞开萧茗悠,只抓着花容关切的问:“可有受伤?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眉头紧皱,满眼疼惜,看上去心疼极了。
江云飞还没走,花容莫名抗拒江云骓对自己做出一些亲密举动,她想抽回手,江云骓不仅不肯放,还把她搂进怀里,沉声宣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
“三少爷,王妃已经帮奴婢证明了清白,还送了奴婢这样好的镯子,奴婢一点也不委屈。”
花容说着把镯子展示给江云骓看。
只一眼,江云骓就变了脸色,横在花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用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生生折断。
花容吃痛皱眉,下一刻,江云飞按住江云骓的肩膀,沉声提醒:“三弟,不得对王妃无礼。”
“大少爷言重了,”萧茗悠很是大度,柔声道,“是府里招待不周,伤了三少爷的心头好,三少爷要拿妾身泄火也是应该的。”
这话彻底惹恼江云骓,他再也待不下去,拽着花容离开。
满腔怒火无处宣泄,花容被江云骓粗暴的塞进马车。
花容有些害怕这种状态的江云骓,她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被江云骓扣住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上来。
马车就停在路边,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花容更怕被江云飞看见,下意识的挣扎,唇上猛地一痛。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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