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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小说

心若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宋芷云...

主角:晚棠萧峙   更新:2025-01-1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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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小说》,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宋芷云...

《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小说》精彩片段


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

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

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

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

“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

宋芷云被说动了:“你说得对,还是你会为我分忧解难。上次那块帕子和那几张纸,也亏你想得出,可都烧掉了?”

“烧了。如今您再处罚晚棠,老夫人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大奶奶实在不必忧心。”紫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宋芷云心头郁结纾解,不再纠结晚棠去书房伺候之事。

迟早都得让她伺候大爷,她的身契也捏在自己手里呢,怕什么?

翌日一早,萧予玦早早地去了外书房。

晚棠是随他一起去的。

俩人一前一后同行,在垂花门处碰见正要出府的萧峙,忙请安见礼:“父亲这么早出去,可是要为陛下狩猎做准备?”

萧予玦昨日跟随萧峙出去会友,听他们说起天子下个月要冬狩,陛下已经把守护猎场安危的事宜交给了萧峙。

萧峙颔首,余光瞥到立在萧予玦身后的晚棠。寒风凛冽的天气,她竟然穿了件领子极低的大袄,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脖颈,不是存心勾引又是什么?

呵。

萧峙淡漠地挪开视线,余光里都不想再有她的身影:“好好读书,本侯得空会教你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萧予玦只比萧峙小十岁,一口一个父亲,唤得极为丝滑。

萧峙到底是不习惯忽然冒出来的这么大个儿子,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两句便走了。

晚棠的眸子颤了颤。

这个苗头不对劲,可她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她留在他卧房里的东西,他莫不是压根没发现?还是被香兰先发现了,没给他看便扔掉了?

不及细想,萧予玦的声音传来:“发什么愣?还不跟上。”

晚棠闻言,迅速追上已经走出一丈远的萧予玦。

萧峙这人性子冷,萧予玦跟他一直处得不甚亲近,前段时日甚至被责骂数次,萧予玦想着得亏他能屈能伸,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萧峙终于带他出门会友了。

陛下冬狩这等荣耀之事,他自然想参与,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等着萧峙带他去见世面。

只是懒散久了,萧予玦一个时辰都没坐住,一双眼便粘到了晚棠身上。

她今日穿得灰扑扑的,却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萧予玦眼神发暗:“过来研墨。”

晚棠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脖子支出一截,露出暗沉色的烫伤。

萧予玦眼尖,看得清清楚楚,怜惜地抬手在她旁边白嫩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好好的怎会烫成这样?爷给你的药膏可用了。”


良久,晚棠才低声道:“奴婢只是奴婢,很多事情都不是自愿的。”

这几日萧峙阴阳怪气的程度让她有些难以招架,结合今日之事,她恍然明白了萧峙接连四天都让她反复洗手的原因,三日前甚至还让她洗了脸。当时他似乎看了她的下巴好几眼,她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那日被萧予玦捏过下巴。

萧峙不是萧予玦,即便她只是个丫鬟,他也不会把她送给别的男子玩弄,亦见不得别的男子亲近她。

这个发现,让晚棠想喜极而泣。

她不敢说萧予玦的不是,却能表明自己的决心。拽下腕钏,便是和萧予玦撇清干系的最有力证明。

萧峙听了她的话,想起那日将她当解药的事,当时她显然也不情愿。

“奴婢多谢侯爷怜悯,奴婢从未见过哪个主子给下人清理伤口,能遇到侯爷这般好的主子,是奴婢三生有幸。日后奴婢一定全心全意伺候侯爷,侯爷让往东,奴婢绝不往西。”晚棠一边哽咽一边溜须拍马,但怎么听怎么看,都很情真意切。

萧峙哭笑不得,语重心长道:“本侯领兵打仗数年,最见不得作践自己的。自贱者人贱之,自重者人重之。”

晚棠心里的负担一下子轻了几百斤,乖巧地“嗯”了下:“经师易遇,人师难遇,奴婢受教了。”

这言谈不像一个丫鬟,萧峙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正想问她是不是读过书,余光却瞥到她的右手一直紧紧握着那只沾着血的腕钏。

他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目光冷锐下来。

晚棠这会儿正胆大地看着他,很快便察觉到他的异常,小声解释道:“这是大爷的东西,奴婢得还回去,弄丢了赔不起。”

“那日给你的金锭不够用?”纹银腕钏不值钱,便是扔了,那些金锭也赔得起。

晚棠怔了怔,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何时给过金锭。

莫不是当初做了他的解药后,赵福给的那包银子?她当时认定了是银子,回去又不得空查看,藏好后至今没打开过。一想到那个荷包里装的是金子,她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萧峙好笑道:“怎么,你眼睛瞎到今日?金子银子都分不清?”

晚棠臊红了脸,暗恼自己没出息。

她到底不是梅园的丫鬟,磨蹭片刻准备回锦绣苑时,萧峙让她把腕钏留下。

晚棠不安地看了萧峙一眼,却见他又把赵福叫进屋:“把子琢叫过来。”

赵福是和晚棠一起去的锦绣苑,吃了她那么多次糕点,赵福对她的印象很好,半道上忍不住多嘴道:“我原以为晚棠姑娘是个明事理的,可你在大爷身边伺候着,怎能又跟侯爷拉拉扯扯?”

晚棠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我前些日子还跟你说过徐大夫心悦的那位娘子,早先妄想攀高枝,最后没攀上,还嫁不到好人家。要我说,咱们做下人的就该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地嫁个寻常人家才好。”

晚棠苦涩地扯了下嘴角:“我倒是想嫁个寻常人家。”

赵福没听到想听的话,疏离地瞥了她一眼,再无后话。

晚棠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赵福不会再对她热络了……

萧予玦一头雾水地来到梅园,看到萧峙手里的腕钏后脸色大变。

萧峙不等他辩解,就把腕钏砸他怀里,小铃铛叮铃铃地响个不停,之前萧予玦听到铃声后想得有多旖旎,眼下就多催命。


晚棠拿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指缝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把她当人看的主子吧。

她哽咽道:“奴婢多谢侯爷怜惜。”

“到底怎么烫的?”

萧峙这会儿的声音比刚才柔和许多,晚棠不再多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便如实道:“侯府家宴那日,松鹤堂有个丫鬟不小心把汤盅翻到奴婢背上了。”

“不小心?”萧峙狐疑地挑起眉头,恍然想起那日晚棠跪在地上的模样。

当时确实看到她的后背湿了一片,但他没想到那是滚烫的汤。

恍然想起另一件事,他扭头看向她的腿:“那日膝盖可是也破了?好了吗?”

晚棠呼吸一窒,随后心口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乱跳:“小伤,不碍事的。”

当时烫伤痛得厉害,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膝盖也伤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结了痂。

萧峙不怎么信,他还不知道她?

动不动就撒谎的小骗子。

宽大的斗篷一直盖到她的小腿肚上,脚上的足衣不知何时蹭掉一半,松松垮垮地勾在后脚跟上。她的足腕比手腕更白润,像刚剥壳的鸡蛋。

想到她后背的伤,他打消了把她翻过来看膝盖的打算。

正发着愣,一个软糯糯的声音从他的斗篷下窜出来:“侯爷,奴婢能穿衣了吗?”

萧峙回神,侧眸一看,一双狐狸眼从银狐斗篷下露出来,灵动又娇俏,泛红的眼尾又添了几分无辜,真真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萧峙呼吸一窒,面上却不显,看似气定神闲地踱出了内室。

刚走出来没几步,他便听到屋外传来赵福和香兰的争执。

“侯爷喜静,不得吩咐不能随意打搅,姑娘还是再等等吧。”

“是侯爷吩咐我做的桂花糕,不趁新鲜端过去,凉了还怎么吃?”

“姑娘听我一句劝吧,你今儿个擅自把晚棠姑娘叫过来便不妥。”

“怎得不妥了?我说要找晚棠讨教时,侯爷可是应了的!”香兰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其实是侯爷嫌她捏得不好,她才说要找晚棠讨教一二,当时侯爷并未出声。

萧峙听得烦躁,不悦道:“进来!”

香兰闻言,得意地抬起下巴,推门而入。

赵福青着脸跟进屋,一双眼贼溜溜地偷瞄各个角落。见没有晚棠的身影,他唇上的血色都吓没了,惊恐地朝内室那边瞅了瞅。

“侯爷,桂花糕做好了。”

萧峙面无表情地睨了桂花糕一眼,平平无常:“入府几年了?”

香兰来梅园已经三日,萧峙一直惜字如金,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开金口跟她闲聊。

她不禁红了脸,侯爷年岁虽大了点儿,但精神矍铄,眉目俊朗,做了他的通房,日后只有享福的份儿。

她眉目含情地开了口:“侯爷,奴婢十岁便来侯府伺候了,上个月刚满十六。”

“六年,规矩都学不好。”萧峙冷哼一声,“母亲让你来梅园伺候,不是让你来做本侯的主。”

这话说得严重,香兰一慌,放下桂花糕赶紧跪下去:“侯爷,奴婢不敢。”

“赵福在本侯身边伺候多年,他的话不听,你想听谁的?本侯是很闲的人吗?事事都需本侯亲自交代?”萧峙阴阳怪气地冷笑数声,吓得香兰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赵福感动地往萧峙身边挪了一步。

他家侯爷向来如此护短,端的是香兰没有眼力见,以为是老夫人叫她来的,便总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侯爷可都还没点头让她做通房呢,私下里便开始趾高气扬,怎得如此沉不住气?


晚棠迅速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擦干手上的水渍后,才小心翼翼地伺候宋芷云起来。

身上温热的水很快冷透,湿掉的衣服沾在身上,在这寂寂寒夜里似乎结成一层薄冰,冻得晚棠瑟瑟发抖。直到床榻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隔间里的小床榻边,摸索着想把湿衣服脱下来,躲进被子里取暖。

隔间很小,床榻也不大,是特意用来给守夜的丫鬟们歇息用的,里面并没有供丫鬟更换的衣裳。

晚棠刚脱下湿掉的大袄,余光便瞥到一个颀长的黑影。

她惊讶得捂住嘴,就着昏暗的烛火,看清了萧予玦的脸。

他探手摸向晚棠的脸,被她躲开。

这时,宋芷云急切地唤道:“爷?你去哪儿了?云儿害怕。”

萧予玦不急不慌地走出隔间,悉悉窣窣地重新上了榻,谎话信口拈来:“解个手,睡吧。”

晚棠胆颤心惊地捂着心口,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萧予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萧予玦眼底并没有欲念,不知道他轻手轻脚地跑进来意欲何为。

不过晚棠却不敢睡了,也不敢脱衣服。

她就这样穿着湿衣服熬了一宿。

即使屋子里有暖炉,她还是感觉穿了一身冰霜做的衣裳,冻得够呛。

翌日回屋更好衣服,宋芷云也没给她打盹的工夫,让她帮忙张罗起了家宴。

今儿个是老夫人四十五岁生辰,这个年岁不宜大肆操办,所以前来贺寿的便只有老侯爷的兄弟姊妹。此前赏花宴便是交给宋芷云办的,老夫人那日很满意,便把今日的家宴也交给了她。

琐事繁多,宋芷云心里存了气,也不管晚棠忙不忙得过来,什么都吩咐她做。

晚棠忙得脚不沾地。

直到众人入席落座,她才来得及喘口气,看到宋芷云使眼色让她在旁边布菜,她只好乖乖走过去。

因为是家宴,所以男女席位安排在了一起,只在中间隔了一张十二扇的黄花梨围屏。

主子们落座后,小丫鬟们流水一般端着漱口的用具过来。

晚棠端着漱盂,接了宋芷云漱口的水,便转身要放到小丫鬟的托盘上。却不料哪里伸出来一只脚,绊了她一下,漱过口的水和漱盂眼看就要翻到旁边的张氏身上。

晚棠一只手紧紧抓住漱盂,另一只手覆在上面不让水洒出,任由身子撞了一下张氏。

身子撞一下,总好过用漱盂砸一下。

张氏不悦地瞪过来:“怎么回事?”

老侯爷嫡亲的兄弟有两个,老侯爷行三,萧大太爷和萧二太爷都没什么出息,一辈子都在沾老侯爷的光。萧峙袭爵后,三令五申地不许萧氏一族飞扬跋扈,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所以大房二房这段时日过得都不太潇洒。

张氏是大房的孙媳妇,当初老侯爷老夫人给萧峙过继儿子时,差点儿选了张氏的丈夫。所以张氏如今看宋芷云夫妇很不顺眼,她觉得宋芷云在享用属于她的那份荣华富贵。

眼下宋芷云的丫鬟撞到她,她当然不留情面,一点儿都没压低声音。

这一质问,女眷们都朝晚棠这边看过来。

晚棠惊出一身冷汗,躬身道歉:“三奶奶大人大量,奴婢刚刚脚滑了一下,求三奶奶恕罪。”

张氏白了晚棠一眼,嘲讽道:“怎么教的丫鬟,这么上不得台面?把我胳膊都撞疼了。”


晚棠缩到角落,背靠着墙头,警惕地瞪向采莲和紫烟:“你们有胆便把主子们哭过来!大不了大家一起受罚!”

采莲和紫烟暗戳戳地来伤她,绝对是宋芷云授意的。

宋芷云如今不敢明目张胆地苛待她,只能这样解气。每回都这样,即使不是她的错,宋芷云也看她不顺眼。瞎子都看得出来是萧予玦心存不轨,但是宋芷云只会把账算在她头上。

晚棠料定紫烟她们不敢闹到明面上,才会瞅准机会反击。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密密麻麻一片红点,已经肿了。待到明日穿好衣服,没人能看得到这些伤。

这一世这么早就用上针了吗?

她看一眼自己的指尖,恍然又想起那种锥心刺骨的痛。

紫烟压着哭声低吼:“你以为大奶奶会信你吗?你个贱人也太狠了,难不成想把我手上的肉咬下来?”

采莲的嘴巴摔破了,痛得说不了话,捂嘴的手指缝里流出掺着血的口水,呜呜呜地小声哭着。

晚棠漠然看着她俩:“是你们伤害我在先。大奶奶大度,相信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在这儿狐假虎威个什么劲儿?大奶奶才被训斥不体恤下人,你们却顶着大奶奶的名头在这儿欺负我,若是闹大了,你们说大奶奶会护着你们吗?你们这是嫌大奶奶的名声不够狼狈,想火上浇油?”

紫烟和采莲对视一眼,慌忙否认:“你胡说!我们才没有火上浇油!”

晚棠威胁完,又软下声来:“我不闹,你们也歇手,明儿个都管好自己的嘴,对谁都好。你们若想在大奶奶面前邀功,我也不会戳穿,还会乖乖地给大奶奶磕头认错。你们若还想闹,别忘了我如今还要在老祖宗和侯爷跟前伺候呢,若是瞅着机会告你们一状,你们尽管试试,看谁会吃不了兜着走!”

一番软硬兼施,紫烟和采莲都委顿在地上。

三人最后达成协议,谁都不告状。

紫烟骂骂咧咧地和采莲回隔壁屋时,晚棠赤脚下地,迅速关上门落下门栓,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她和明月一个屋,今晚明月守夜,否则应该不会被偷袭吧?

晚棠苦涩地笑了下,明月虽然心善,却是个懦弱性子,即便在,也帮不了她。

她检查了下胳膊上的伤,到底没舍得把萧峙给的那瓶玉颜膏翻出来用。

日子还长着呢,这样的小伤不值得用那么好的药膏,何况她留着伤还有别的用途。

翌日一早,明月回屋后闪烁着眼神不敢和晚棠对视,偷瞄几眼发现她眼底青黑,到底没忍住:“你还好吧?”

晚棠苦笑:“无碍,昨晚没睡好。”

明月欲言又止了数次,最后还是说道:“我看紫烟左手似乎受了伤,说是烧炉子的时候烫到了,采莲嘴巴破了个口子,好像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晚棠知道明月这是在跟她透露那俩人在大奶奶跟前的说辞,感激地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多谢明月姐姐,能跟你住一个屋真好,你快去眯一会儿吧,我也要过去伺候了。”

明月眼睛发酸,眼看晚棠要出去,情急之下拽住她的胳膊想说点儿什么。

晚棠微不可闻地抽了一口凉气。

原以为休养半宿能好得差不多,竟然这么痛?

明月察觉不对,强行扒开她的袖子查看,等看到她胳膊上豆大的红点点,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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