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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

泡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由大神作者“泡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现代中医大拿阮杳杳穿成了年代文里男主的炮灰未婚妻。原书男主和女主在大学相恋,他那乡下未婚妻得知这事后,为了让男主吃醋,主动勾引男主的叔叔被人抓了现行。哪怕关进小黑屋,为了让男主回心转意,炮灰未婚妻不认罪,扛了几天硬生生饿死了。阮杳杳刚穿书,就是强吻病号,被抓包的地狱开局。她抬头对上反派大佬凌怒到几近杀人的目光......死是不可能死的,先保好小命再说。至于男主,谁爱要谁要,男人多的是。阮杳杳穿来第一件事就是逆转口碑,解除婚约,靠着自己的中医知识在年代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她开局就得罪的反派大佬...

主角:阮杳杳江澜忱   更新:2025-01-17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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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由网络作家“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由大神作者“泡芙”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现代中医大拿阮杳杳穿成了年代文里男主的炮灰未婚妻。原书男主和女主在大学相恋,他那乡下未婚妻得知这事后,为了让男主吃醋,主动勾引男主的叔叔被人抓了现行。哪怕关进小黑屋,为了让男主回心转意,炮灰未婚妻不认罪,扛了几天硬生生饿死了。阮杳杳刚穿书,就是强吻病号,被抓包的地狱开局。她抬头对上反派大佬凌怒到几近杀人的目光......死是不可能死的,先保好小命再说。至于男主,谁爱要谁要,男人多的是。阮杳杳穿来第一件事就是逆转口碑,解除婚约,靠着自己的中医知识在年代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她开局就得罪的反派大佬...

《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精彩片段

“二叔,刚刚阮杳杳她说......”
“她说的都是真的。”
还不等苏昭说什么,江澜忱便冷着嗓音打断了她。
他转身回头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沉声道:“烈士遗孀本就是优待对象,不能让任何烈士英魂寒心。”
“既然本人都说不追究,那旁人也管不到。”
“不过......”
江澜忱本身就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眯了起来,看得不少人瑟缩了一下。
“妄想闷声不吭存在侥幸心理的,上面都会给烈士子女一个交代的。”
苏昭的脸色着实算不上好看,不过她也不敢忤逆了江澜忱,毕竟是江征的二叔。
“原来如此,那看来今日就是误会一场了......”
“是不是误会,等我回去好好和你说说。”
江澜忱语气冷硬,苏昭光是被那凉飕飕的眼神扫一眼已经开始发抖了。
她连忙低下头夹着尾巴跑开了。
阮杳杳看着江澜忱的眼神有些古怪,他应该很不想看到自己才对。
怎么还上赶着跑到自家门口帮自己来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
江澜忱冷不丁开口,身后的张翠娥微微一怔,旋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收拾一下东西,你俩慢慢聊。”
阮杳杳犹豫了片刻,还是带他进了院子里。
“二叔来找我有什么事?”
江澜忱将手里的七百块拿了出来递给了她:“给你。”
原来是来送钱的。
阮杳杳倒是不客气,把钱拿过来数了起来,那两眼放光的模样看得江澜忱忍不住蹙起了眉。
“我记得你往日里连和人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倒是能在一群人面前说话不卡壳了?”
江澜忱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阮杳杳数钱的手一顿。
她一抬头就正对上江澜忱审视的目光,惹得她心下一惊。
坏了。
她差点儿忘记了,原主和自己的性子差太多了。
他不会察觉出什么来了吧?
“......就算是一条狗,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总该也是会叫一声的吧?”
江澜忱眸色微眯,似乎在掂量这番话的可信度。
沉默了半晌,他从自己胸前的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红本子。
这年头书本做成袖珍的方便携带,直接塞进阮杳杳手中。
“那你从今往后就踏实过日子吧,如今婚也退了,补偿拿了,就连吃的亏也都补上了。”
“以后好好照顾你娘,有困难就和我说。”
阮杳杳微微一怔,他这一副领导口吻,跑过来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
然而当她看清楚手中小红本子标题的那一刻,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优秀品德:辅导我一生的先辈》
什么意思?
怕她被欺负的心理扭曲,想给她拽回正轨?
还是想让她学学先辈同志,学会无私奉献?
阮杳杳啪的一声把小红本子拍在了江澜忱的胸前:“谢谢,大可不必。”
“二叔也不用怕我会报复谁,我这人素来就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我必数倍奉还。”
“至于先辈的思想我谨记于心,就不劳二叔担心了。”
说罢,阮杳杳恨不得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扭头走了。
江澜忱看着手中的小红本子,缓缓收回了目光。
就在他刚转过身的那一刻,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
等等,阮杳杳什么时候会认字了?
“娘,天气越来越冷了,这段日子你就先别去挖野菜了,在家歇一阵子吧。”
阮杳杳帮忙将送来的东西都规整好,看着正坐在炕头整理棉花纳被子的张翠娥,忍不住温声劝说了一嘴。
“你看,这是这些年咱家接济江征的钱,我都要回来了。”
她将七百块摆在张翠娥面前:“而且自从爹去了之后,你都操劳半辈子了,往后我会养活你,家里吃穿用度让我来就行了,好不?”
张翠娥看着那五百块,终究没忍住红了眼睛:“丫......你长大了。”
她粗粝带着茧子的手掌摩挲着阮杳杳的脸颊,可阮杳杳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还凑上去蹭了蹭。
“不过娘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家里吃穿用不着你操心。”
看着张翠娥酸涩的眼眶,阮杳杳心知现在说这些她都不相信。
毕竟原主憨厚又愚钝,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往日里就会追在江征屁股后。
没关系,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接下来的几天,阮杳杳总归是安静了一阵子。
她特意扎了个稻草人,每天如同在现代一样,在上面用针练习扎穴位。
这到底是老本行不能丢,况且指不定她就得靠这个营生。
而这两日每天门口都有人陆陆续续送来大米白面之类的东西。
张翠娥都记得清楚,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坚持每天上山去挖野菜。
阮杳杳怎么劝说也无用,直到有一天天色已晚,张翠娥却依旧不见身影。
阮杳杳慌了。
她提了一盏煤油灯,朝着张翠娥每天返回村子的路沿途找去。
夜里黑漆漆的,路上几乎没人,有时寂静的路上冷不丁会有犬吠声。
“娘?”
阮杳杳壮着胆子安慰自己,捏着煤油灯的手都起了一层薄汗。
此时的她却没有察觉,身后不知不觉跟上了两个影子。
正值初春,风刮在身上也惹得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咯吱一声,身后发出诡异的响声。
阮杳杳身形一僵,她猛然回头:“谁?!”
可下一秒,她的嘴骤然被狠狠堵住,整个人被揪着头发狠狠拖走。
“唔唔!”
阮杳杳用力挣扎,她甚至能闻到自己嘴巴上的这只手臭烘烘沾了泥土的味道,恶心得无以复加。
“老子盯你很久了,之前顾忌着江家那个当官儿的,都不敢动你这个和他侄子有婚约的。”
“瞅瞅你这脸蛋身材,天天在村子里到处乱晃勾引人,睡起来肯定很骚......”


“昭昭,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有点儿凉,我去借件衣裳给你。”
江征和苏昭两个人刚从二婶家走出来,就被夜晚的凉风劝退了。
苏昭点了点头,看着江征进了屋子,无聊抬头看星星的时候,忽而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当她下意识循声靠近的时候顿时身子一僵。
黑漆漆的柴火垛旁,她清楚地听到了暧昧声音。
女人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手上,疼的男人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放开我!”
这一声嘶喊惹得苏昭不可置否地捂住了嘴,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这是......阮杳杳?!
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阮杳杳的脸上。
“妈的你个臭娘们,现在江家可和你没半毛钱关系了,孤儿寡母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赶紧伺候好我俩,指不定往后还能做你娘俩的依靠......”
苏昭越观察越害怕,慌乱中刚巧和阮杳杳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视线交汇中,苏昭连连后退,撒腿就往回跑。
砰的一下,苏昭撞进了男人怀里。
“怎么了昭昭?怎么满头大汗?”
是江征。
江征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下意识朝着苏昭跑来的方向看过去。
苏昭眼底闪过一抹挣扎,她挽住了江征的手。
“没什么,就是差点儿被一只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狗咬了。”
江征这么一听倒是也没多说什么:“别怕,下次我碰见给你打跑了。”
两个人逐渐远去,苏昭的心却扑通狂跳停不下来。
阮杳杳别怪我,江征和我两个人也帮不了你什么,你就权当作我没有撞见吧。
没错,我什么也没看见。
“等一下!”
阮杳杳冷不丁突然大喊一声,两个男人还真顿了一下。
“既然你们想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强迫的哪有主动的好玩?”
她的声音逐渐放缓,两个男人没想到她态度转变这么快。
“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小骚货,还挺上道。”
“你们不是说,以后可以照顾我们娘俩吗?”
阮杳杳红唇微勾,妩媚多情。
这俩男人瞬间身子绷紧,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仿佛两匹饿狼,下一秒就会扑过来。
就在这时,阮杳杳眸底闪过一抹狠戾,摸出刚刚悄悄拔出来的银针,直朝着两个人的天灵盖戳了过去:“照顾你妈!”
两个人被戳的惨叫了一声,不过天太黑阮杳杳看不清穴道显然是扎歪了,不然这两个人不可能还能动弹。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可她实在低估了男女之间天然身体优势。
没两步她就被狠狠揪住了头发,牵扯着头皮撕心裂肺的疼。
“死贱人,竟敢耍老子!”
“今晚非得玩死你!”
另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她就往柴火垛后面拖。
“救命!”
“杀人了啊——”
此时的阮杳杳意识到她竟然只能大喊求救,心下凄凉一片。
她再次被摁在地上,这次他咬住其中一个人的手就算肉都快咬掉也不松口,双腿也用尽了力气狂踢。
其中一个男人被她一脚踢中,疼得龇牙咧嘴。
撕啦一声,这俩男人很明显已经红了眼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
即便漆黑无比,阮杳杳仍旧看得到他们淫邪的目光。
她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一股恐慌涌上心头。
难道她真要被这两个畜生......
这是她这辈子头一次体会到绝望是什么感觉。
“滚!”
就在这时,她冷不丁听到一阵低沉却富有爆发力狠绝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压在阮杳杳身上的两个人都重重打了个颤,便双双倒地。
阮杳杳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嫌弃地一把推开身上恶心的男人。
漆黑之中,阮杳杳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身形。
笔直,颀长。
透着不可忽视的威压。
哗啦——
一件还带有体温夹杂着冷冽香气的衣裳骤然压在肩膀。
地上的被挖宝覆盖的煤油灯再次被拿了起来,场景逐渐清晰。
阮杳杳看清面前这张脸却是一怔。
因为救了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江澜忱。
一瞬间仿佛河豚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刺,她骤然松懈了下来,心脏却还在狂跳不已。
“谢......谢谢你。”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有出现的话......
巨大的后怕如同洪水一般吞噬了她,她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了。
江澜忱眼看着阮杳杳身子一软栽倒下去,他连忙一把扶住了她的腰。
怀里的女人柔若无骨。
他这才借助灯光看清楚,阮杳杳头发凌乱,衣裳皱巴巴的甚至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肩膀,脸庞惨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唇角还有咬出来的血迹。
江澜优越看眸底的戾气越重,他一只手臂将人搂在了怀里,抬脚狠狠在地上男人的手背上碾了碾。
咯吱一声,骨头断裂。
敢碰她,那这双手也没必要留了。
这剧烈的疼痛直接给男人疼的瞬间醒了,没忍住惨叫了一声。
当阮杳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四周的场景有些熟悉。
是自己家。
她脑海中骤然闪现柴火垛发生的事,猛然一个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喝口水。”
水杯递过来,阮杳杳微微一怔。
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只见江澜忱正版着一张脸,眸底些许暗晦不明的微光闪烁。
眼看着阮杳杳就这样盯着他也不接,他颇为烦躁地扯了扯衣领,语气一板一眼,如同训斥手下。
“长得招人,大晚上还自己跑出去,你当每次都能有人救你吗?”
阮杳杳这才猛然惊觉自己的目的:“我娘!我娘还没回来!”
江澜忱一怔,下一秒李非跨步推门而入:“忱哥,那两个人已经连夜送城里派出所了,阮丫头怎么样了?”
他话音刚落,不曾想刚巧和阮杳杳视线对了个正着。


“醒啦?醒了就好......”
李非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毕竟这年头女同志碰到这种事,还是挺难以启齿的。
这个年代对女同志的清白还是很保守的。
“你放心,人已经都抓起来了,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阮杳杳这会儿却焦急地推开了递到面前的水缸。
“娘......我要找我娘!”
江澜忱将水缸放在一边儿,先安抚地将她重新摁在了炕上,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你先别急,先说清楚了,你娘怎么了?”
“她,她早上出去挖野菜之后再没回来过......”
他这才反应过来,阮杳杳大晚上出去是做什么。
一想到刚刚他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数落她一顿,莫名有些愧疚。
“你先在家歇着,我去找。”
江澜忱身子站得笔直,眉宇之间凝出些许凝重,转而回头看了一眼李非。
李非瞬间了然:“我这就叫几个同志一起找!”
“我娘往日就在村后头的山上挖,她平常不会跑太远的!”
阮杳杳见状也没有拒绝,只能给他们指路。
江澜忱点了点头,往外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两步。
他回眸深深地看了阮杳杳一眼,语气凝重深沉。
“今晚的事我会让他们嘴巴放严一些,你不用担心。”
说罢,江澜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股寂静,阮杳杳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长睫微颤,脑袋混乱成一团。
只要回想起刚刚遭遇的绝望,她就止不住地后怕。
可是......
扑通扑通——
不得不说,江澜忱是个好人。
如果没有他的话,只怕自己刚刚早就已经......
阮杳杳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身子都在发软,可她等不到张翠娥的消息更是睡不着。
直到天色快蒙蒙亮的时候,阮杳杳才听到外头院子里一阵阵的嚷嚷声。
“阮同志!”
她几乎掀开被子就冲下了炕。
一推开门就瞧见李非满头大汗,脸上还有点儿土。
“快跟我去一趟张和尚那儿吧,你娘已经被送过去了!”
张和尚?
阮杳杳下意识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这个张和尚其实就是村子里的草根医生。
村子里的人生病一般很少会去卫生院和大医院,一是有些远,二是花销大。
虽说这年头不让立个体户,可这种没正规牌子的医生也是有的。
可送到张和尚那里,就说明张翠娥肯定出事了。
阮杳杳没敢耽搁,她连忙跟随李非一同出了家门。
当她到了张和尚院子里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张澜忱站在一边面色凝重。
“娘!”
阮杳杳顺着目光往下看,一眼瞧见面色惨白的张翠娥平躺在一个用衣裳和木棍临时搭出来的简易担架上。
张和尚松开张翠娥的手腕,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
“不成啊,她这情况太严重了,还是得送到县城医院才能治。”
江澜忱侧头瞥了一眼李非:“他们还得多久?”
李非为难地抓了抓头发:“就算申请下来派车来,这人送过去也得半天的路程,能等得起吗?”
阮杳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捏过张翠娥的手腕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她浑身上下。
这才发觉,张翠娥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其中最为严重的是脚踝处的骨头错位,还有肩膀上被木枝捅穿的伤口。
显然江澜忱发现张翠娥时没敢乱动,用军刀把木枝割下来,保留了张翠娥刺穿身体的那一节才带走的她。
不然强行拔出木枝,很可能逆行刮伤内脏,或者导致伤口扩大大出血。
江澜忱听了李非的话脸色也越加难看,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张翠娥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将人送到草根医生这里。
他犹豫着看向了阮杳杳,正纠结怎么跟她解释。
却不承想,阮杳杳眸底闪过一抹坚决,镇定自若地看向了张和尚。
“我能治,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张和尚被她命令的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能治?!”
李非满脸的不相信:“你可别胡闹了,这是你亲娘的命,就算送去县城得花时间也比你瞎胡闹强!”
就连江澜忱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一板一眼地呵斥道:“我知你心急,但人命关天。”
“阮杳杳,别闹。”
阮杳杳蹭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对上了江澜忱的视线。
她一步步地朝着他逼近,江澜忱即便面上沉稳身姿笔直,可微微颤抖的长睫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无措。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都快贴上的那一刻。
哗啦一声,江澜忱用余光看到一道锐利的寒光划过。
紧接着他下意识捂住了腰间:“你!”
他错愕地抬眸,只见阮杳杳竟然趁着刚才将他怀里的军刀给抽走了。
“别胡闹,那东西不是你能随便乱耍的!”
阮杳杳却仿佛听不见江澜忱的指责,语气凝重:“麻烦二叔帮我把我娘抱到干净的床褥上。”
江澜忱一怔,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可当她看到阮杳杳眸底的沉着冷静时,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仿佛,穿透面前的躯体,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般。
鬼使神差的,江澜忱竟然真的不自觉听话将张翠娥抱进了屋子里。
“酒,蜡烛,剪刀,热水,布。”
“这些东西有吗?”
张和尚隐约能猜到阮杳杳想做什么,他是不相信阮杳杳瞎胡闹的。
可他眼看着江澜忱竟然站在一边眸色沉沉盯着阮杳查看,一言不发。
江澜忱都不说话了,他也只能去做了。
没多久,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阮杳杳洗干净手,拿着锋利的军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又倒上了酒。
她撕开张翠娥伤口旁边黏腻的破布,眼看着就要下手的时候,张和尚还是没忍住握住了她的手腕,苦口婆心。
“阮丫头,你可得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想把木枝弄出来,就连我都没有这手法,更别说你这个丫头片子了啊......”
可阮杳杳却眸光凛冽,冷声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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