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端起了另一杯,“我没下药。”
沈岁欢凝视着那徐徐靠近楼宴唇边的杯子,即将碰到之时,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楼宴顿住,“怎么了?”
“我们换一杯喝。”
“可以。”
两人交换了水杯。
沈岁欢喝了好几口牛奶后,又开始做题了。
楼宴又教了一遍,然后又叫沈岁欢做另一道同类型的题目。
沈岁欢趴在书桌上,皱眉冥思着,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写了答案,又感觉不对,又用笔划掉写的。
头都大了!!沈岁欢烦躁极了。
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学高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撑在了书桌上,身体似有若无地贴上沈岁欢的后背,清润嗓音从头顶落下来,
“需要我再教一遍吗?”
沈岁欢十分有骨气地说道,“不用!我可以!事不过三!”
再教就显得她笨了。
沈岁欢推了推楼宴撑在书桌上的手,“你离我远点,别打扰我。”
楼宴撤离到一旁单人沙发坐下,“行。”
笔落在纸上发出哗哗哗声响,没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沈岁欢放了笔下来,眼睛还盯着试卷,手摸去水杯那儿。
她拿起了还剩下半杯牛奶的水杯。
楼宴倏地眯眼起来。
白嫩纤细指尖握住那杯水杯时,楼宴心中一颤。
那是他刚刚喝过的水杯!
想到下面的事情,莫名兴奋。
两杯牛奶并列地放在一块。
沈岁欢浑然不知,拿起水杯就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沈岁欢忽然转头看向楼宴,“楼宴,你这牛奶是哪个牌子的呀?还挺好喝的。”
女孩红润的唇瓣上沾了点牛奶残渍,很显眼。
楼宴注意到,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喉头,“纽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