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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交给永王府了,想必他们夫妻应该也有许多话要说。”
说着,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送你回府?”
我按下胸腔忽起的轰鸣声:“好。”
9
那日的闹剧,外面有许多风言风语。
只是在永王府的压制之下,都相继没了议论的声音。
沉寂了两日后,陆瑾洲也终究还是找上门来。
门房说他在前门与侧门之间相继徘徊,守了整整两日,都不见我出去,才终于按捺不住登门拜访。
“我们姑娘是内宅闺秀,不见外人,公子若是旧相识,那就留下拜帖,我们自会呈交国公爷。”
门房看他衣着靓丽好言相劝,却奈何陆瑾洲只字也没有听进去。
因为在此之前,祖父已经收到过一次他的拜帖,当即就驳了回去。
我们受陆家祖母的恩情,却不欠他陆瑾洲的。
陆瑾洲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却始终无法再跟我见上一面。
他着急发狠后,竟然藏在国公府外出采买的车马中混了进来。
是以,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我离开梁州时的意气风发。
反而是被府中的侍卫用棍棒压在庭院的中央,逼问来意。
我去书房找祖父,途经庭院的之时所见。
陆瑾洲穿着一身小厮的衣物,脸上沾染了后厨的灰土,狼狈至极却如何也不肯开口求饶。
直至见到我,他眸中生出希冀的光芒,却忽然怯懦不敢向前。
只敢低声呼唤我的姓名。
“将他放了。”
下人得了命令没再押着陆瑾洲,他步步逼近,直至崔竹将他拦住,他也不恼怒。
他殷切地看着我,眼中是少年人失而复得的欣喜。
“安宁,我真的找了你许久。”
“祖母将你的身份瞒的极好,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你的踪迹。”
“要不是碰巧来了一